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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天下第二

俩人吃罢了饭回到客栈,客栈掌柜站在门口迎候,口里唠叨个不停,连翠娇不悦道:“我们吃过饭了,等会要歇息,如果没有什么事,不要来打扰我们。”掌柜连连称是,又要唠叨,连翠娇已和丈夫上楼上去了。

进了房里,伍斌随手把门关上,道:“连妹,你已后还是少给我惹事为妙。”

连翠娇扁嘴而道:“我爱怎样便怎样,大哥要是怕事的话,大可自个儿回去。”

伍斌笑着道:“一个快要做母亲的人了,还像以前那样胡闹,这次给我惹的麻烦还真不少,这个给你。”说着拿出一串东西给她。

连翠娇一看,却是自已那串珍珠,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丈夫的手中,脸上一红,笑着斥道:“好呀,做贼做到我身上来了,看我饶不饶你。”扬起玉手又要打人。

伍斌迎了上来把她搂住,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早给你打惯了,何况打是亲,骂是爱,随便你怎样欺负我都行。”

连翠娇作了个鬼脸,道:“不害羞,谁爱你了。”

伍斌忍不住亲了她一下,道:“好了,别再闹了。”把珍珠放在她手里,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这玩意儿是怎生到了我的手里?”

连翠娇红着脸道:“谁知道你闲着没事作,作贼作到自已老婆身上来,还好意思说出来,我的脸都替你发热发红了。”

伍斌唉的叹了一声,道:“你呀,竟是给我惹事,刚才要不是我,你这串随身玩物早给人家偷去了也不知道。”

连翠娇睁大着眼睛,甚是不信,她的身手虽是及不上丈夫,别人要有本事在她身上行窃,可也不是容易的。

伍斌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回来的时候,在大街上有一个醉汉差点儿撞到你身上。”

连翠娇想了想便记了起来,她和丈夫从酒楼上下来,走出店门外便有一个醉汉跌跌撞撞过来,差点儿撞到了她身上,当时见那醉汉囚首垢面,胡子拉碴,而且酒气喷人,她急急地闪过了一边,全没想到这人是冲着她来的,她的武功不弱,此时知道有人在她身上作了手脚也不知,心情不愉,闷闷难欢。

伍斌道:“那汉子的手法不凡,不像是普通的小偷。”他的武功今非昔比,目光敏捷,一眼看出那汉子装醉,趁机把连翠娇那串珍珠偷走。伍斌当时吃了一惊,料不到在这个小镇上有这样手段的窃贼,于是他也随手把妻子的珍珠取回,还用暗劲点了那窃贼的穴道,当场没有感觉到,过不多时发发作起来。

连翠娇生气地说道:“那偷儿偷到我身上来,你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教训他一番,也好替我出一口恶气。”

伍斌笑呵呵地说道:“用不着抓他,等会他自已会送上门来。”

连翠娇诧道:“为什么?”伍斌笑而不答,连翠娇赌气说道:“用不着故作神秘,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在那偷儿身上作了手脚,这样他自会乖乖地找上门来求你。”还有一样连翠娇没说,绿林中人遇上了同行高手,给行家偷去身上的东西,还被点了穴道,竟是半点都不知晓,过后方始知道,试想以这等高手的手段他是万万惹不起的。

就在这时,忽听到有人拍了两下门,掌柜在门外说道:“客官,你老歇了没有?”

连翠娇道:“有什么事?”

那掌柜道:“有一位客人要见俩位。”

连翠娇心中了然,准是那窃贼上门救来了,道:“你让他进来吧。”说着和伍斌坐在床上。

房门一开,走进一个三十上下矮瘦汉子,连翠娇一看,正是街上醉酒往自已身上撞的那个汉子,那汉子进来在俩人面前跪下,道:“在下行走江湖多年,一役偷为荣,除了神通圣手段哈外,当今江湖上要数在下第二了,俩位身手不凡,似乎应该在段哈之上,不知与段哈如何相称?”这汉子见识不凡,试想如此本事身手的人,江湖上极是罕见,疑心他们与段哈是同门。

连翠娇冷冷地说道:“段哈是什么东西,敢来和我们攀关系,他此时要是在这里的话,也要像你这样乖乖地跪了下来。哼,你还没把你的招牌亮出来呢?”她这话到不是夸口之词,丈夫现在狐山派的掌门了,段哈不过是她叔祖父的记名弟子,况且她又曾从冯观子的剑下救过段哈一命,段哈此时要是在这里,那敢不下跪。

那汉子垂首颓然,唉地叹了一声,道:“在下姓孙,单名一个灵字,江湖上人称妙手孙灵便是在下,俩位武功、手法神妙,在下佩服得很,可否让在下知道栽在那位英雄的手下吗?”

连翠娇哼了一声,道:“凭你这点微末之技,想来换我们报仇,这辈子想都不用想了。”

孙灵连声不敢,道:“在下只想知道栽在哪位英雄的手上,那敢有寻仇报复之心。”他也是心知腹明,自已除了偷东西的本事外,武功根本够不上入流,的确不敢有寻仇之心。

连翠娇伸了个懒腰,故作疲倦的神态,道:“你想见我们也已见着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你也可以走了。”

孙灵又叹了口气,甚为沮丧,说道:“俩位不肯以实相告,在下就是死了也不瞑目。”他是想来求伍斌解穴的,然听连翠娇的语气并无解穴之意,他虽是个偷儿,却极有骨气,意不具出声乞求。

伍斌道:“听你口气,似乎和段哈有些熟悉。”

孙灵道:“怎么?”

伍斌道:“他也许会知道我们一些事,你不妨去找他聊聊,或许会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也说不定。”

孙灵暗道:段哈在三年前就失踪了,要到哪里去才能找得到他,你们不肯解穴就是了,何必拐弯抹角。他站了起来,抱拳一揖到地,道:“如此孙某告辞了。”转身出门去了。

连翠娇不解道:“这偷儿是来求你的,你不给他解穴还把气走了,这不是诚心要他小命吗?”

伍斌笑着道:“其实我的点穴手法有轻有重,有阳有阴,我已解了他的穴道,他自已不知道罢了。”他的神拳掌已经练成,劲发无声无息,不动任何声色,他点孙灵穴道的时候用了神拳掌变化出来的,解穴也是这种功夫,变化巧妙,别说坐在身旁的妻子不知道,便连孙灵也是半点也没感觉到。

连翠娇道:“我们还是好好的歇歇,晚上会有热闹。”

伍斌笑着说道:“你尽是给我惹麻烦,回去后看我饶不饶你。”

日头偏西的时候,俩人方才起来,下楼来泡茶吃了点心,店里也静得出奇,除了伙计外没一个客人,掌柜觉得非常奇异,生意再怎么冷清,也不至于连一个客人也没上门,夫妻俩暗暗好笑,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店里给他俩人准备了晚餐。

饭毕,连翠娇又拉着丈夫一起上街瞎逛,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不知不觉中把那串珍珠拿在手里玩弄,在大街上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伍斌知已把强人引出,这时再要怪她已是于事无补,心里暗自思量对策。

走在大街上,左盼右顾,连翠娇心情甚为愉快,脸上溢满笑意,回来后洗了燥上床歇息,到了三更时分,伍斌听到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便轻轻地叫醒妻子,这可是按着好的吩咐才叫的。

夜行人的脚步声极是轻微,显是绿林中有身份的人,来人到了窗前停下,轻轻地把窗纸捅破,伸进半截事物,喷着青烟,在房里弥漫。

伍斌知道这是江湖上使用下流手段,用迷香来迷人的,由于不知这是何物,生恐对妻子腹中胎儿不利,用被子将她整个人盖住了,自已坐在床上屏止着呼吸看动静。

夜行人在窗外待了一会,从窗口投进两粒石子来,这才是夜行人惯用的投石问路,夫妻俩当然懂得了。

外面的人见里面毫无动静,这才推开窗户跳了进来,身手到也敏捷。

那人见房里光线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一边移步一边淫声荡笑道:“你这娘儿有老公伴着无聊,硬要把你家安宗山招来,如果不尽情欢兴一场,那也太对不起你了。”待要往床上跳去,忽觉腰间穴道一麻,浑身软绵绵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便软倒在地上,那人这一惊非同小可。

连翠娇掀被而起,先把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把房里的迷香吹尽,再把灯点亮了,见是个油头粉脸,三十来几的汉子,方才听他自报家号,已知来人是那种人物了。她对这等人极是痛恨,过来一脚朝他脸上踢去,安宗山满口是血,牙齿也几乎掉光了,痛得他叫都都叫不出声来,连翠娇冷笑说道:“安爷这次可是翻船了。”

原来此人叫安宗山,是个采花贼,白天在街上看见连翠娇姿貌亮丽,便想打她的主意,谁知反着了道儿,他心中暗暗惊骇,吐了几口血水,故作称定,道:“在下只是替别人探道的小脚色,不想误入了俩位房里,实在对之不住,倘请见凉。”

连翠娇哼了一声,冷笑说道:“大名鼎鼎的采花大盗安宗山,平时所为累累,怎地今晚却想隐瞒身份,藏头露尾,这可不像你平素所为。”其实连翠娇并不知道对方的来历,安宗山刚才说了几句话,她从中揣测,便胡乱道来,不想正中安宗山的痛处。

安宗山一听,果然神色大变,不晓得连翠娇欲对他如何处置,嘿嘿了两声,道:“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还是把我放了吧?”

连翠娇道:“放了你出去再害人么?”

伍斌道:“放了你这个很容易,不过江湖上从此不会再有安宗山这号人了。”安宗山脸色惨变,浑身发抖,伍斌上前捏碎了他的琵琶骨,废了他的一身功夫,安宗山惨叫一声,痛得晕了过去,伍斌把他从后窗提起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