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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狐山绝技

伍斌望着宽阔的宇宙,用心去感受四周的寂静,用手抚摸怀里的妻子,不觉心怀舒畅,说道:“连妹,能够和你天天在一起,每晚都要好好地疼你受你一番,便是作神仙也不过如此。”

连翠娇依偎在伍斌的胸前,心里充满了无限温柔情感,轻声说道:“我也是。”停了停,转身过来,后颈枕在伍斌的手臂上,仰望星空,问道:“大哥,你说月宫里有人吗?”语气充满无限向往。

伍斌抚弄着她的秀发,用鼻了去嗅了嗅头发上女人独特的气息,心头极是喜悦舒畅,道:“当然有了,在广寒宫里住着俩个仙人。”

连翠娇道:“小时候我曾听爷爷讲过嫦娥和玉兔的故事,也不在是真还是假的。”语气幽幽。

伍斌道:“以前月宫里住着的嫦娥仙子一人孤独寂寞,现在的月宫主人是一男一女,他们夫妻俩男的叫伍斌,女的叫连翠娇,他们过着神仙也羡慕的日子,明年这个时候生一个胖小子。”说到这里,自已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连翠娇脸儿娇热,小手捶在丈夫的胸口,佯愠斥道:“你这人的嘴越来越不规矩了,我要打你这个小坏蛋。”

伍斌笑着翻过身来压住她,不住地亲她的脸,调笑说道:“打是亲,骂是爱,只要你舍得,你就打个够吧。”

连翠娇心里甜滋滋的,两手收过来抱住了丈夫的身子,任由他亲个够,这才说道:“舍不得打你才怪呢。”想到和丈夫肌肤这亲时的感觉,心头荡漾,在丈夫嘴上一个热吻。

伍斌生恐太久把她娇嫩的身子压疼了,翻过身来让她压住自已,也让妻子开心地吻了个够,俩人着实亲热了好一会,彼此紧紧地拥抱着对方,在草地上躺着一动不动,过了很久,伍斌随手拿过一个野果给她,连翠娇心底舒畅,接过便咬,但觉入口清甜,如嚼甘榄,那料反会引起胃口不适,吃下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伍斌吃了一惊,连忙翻身起来,给她揉背,道:“你怎么了?”甚是担心。

连翠娇吐得难受,过了好一会,才缓过一口气来,拣了个还没熟透带有酸味的野果吃了,感觉才好转过来。

伍斌不解其故,极是担心,问道:“是不是身子着凉不舒服?”

连翠娇粉脸晕红,神态忸怩,欲言又止,垂首无语。

伍斌伸手来把脉,连翠娇脸儿又是发热,把丈夫的手推开,道:“今晚我累了,你自个儿玩吧。”不再理会伍斌,起身回洞里去歇息。

伍斌椤在当场,隐约感觉到有点儿的不对劲,她平时不是这样子的,每晚睡前都要自已抱着她才能入睡,今晚独自一人跑去睡觉,也不理睬丈夫,举止大是反常,难道是自已什么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以至惹她生气了?回到洞里,连翠娇见他进来,转身翻背,独自儿入睡了。

伍斌诧异万分,但想她可能是身体不舒服,这才早早入睡,不忍把她叫起,替她盖了被子,在她身边躺下,直到半夜才入睡。

次日晨起,伍斌见妻子睡得正香,姿态极是惹人爱怜,伸手轻轻地抚摸她的秀发,内心之下一片柔情,又有一些惴惴,因为连翠娇没有晚起的习惯,尤其是对一个练武的人来说,更是不应如此,他那里知道连翠娇昨晚一夜没睡,她心底下隐藏了一个密秘,不知是否应该现在就对丈夫说了?还是留待已后再说?心里揣测了很久,差不多快天亮的时候才入睡的,因此,丈夫此时起床她压根儿就不知道。

伍斌帮刀子盖好被子,拿起连幸遗下的那根拐杖,起到外面,先深吸了几口气,把体内的浊气吐出,握起拐杖,霍地弓步起手,摆动拐杖,长臂一挥,呼的嘶响,杖影一闪,一记“狐追赶影”的招数,杖随身走,登时舞动起来。接着又是一记“飞天龙杖”,斜身长扬手中拐杖,宛若一条猛龙一般,张牙舞爪,由地而起,掠势极是迅猛。紧接着又是一记“蛟龙翻海”的招数,猛地喝了声,双手握杖,连续划了几道圆弧,杖影疾转,风随杖赶,呼呼拂面,两旁的花草树枝也被杖风吹动。

伍斌舞练的这几下的正是狐山派的惊世奇“龙魔杖法”,“龙魔杖法”是“九拐龙魔杖”的招数,共有九十式,伍斌已着手修练二个多月“龙魔杖法”,仗着天资聪明,已是领悟了二十三式,杖法深奥难懂,伍斌曾练莫不怪的“魂剑”,因此对武功招数上的见解细琢易通,现在他遇上难解的地方先不去多费脑汁,先把秘笈看了一遍,能够一解会能的就先行着手去练,因此练功进展迅速。

伍斌此时但觉身轻敏捷,越舞越是精神,他不知自已何于此时体内的真气如此充盈,但想便是练得最神速的上乘功法,也不应如此,他现在体内的“魔体丹元功”有七重火候,他的“神拳掌”得之于“魔体丹元功”的辅助,现已练成,能在数丈之外一拳击断一棵大树,就是他师父袁自安再生,恐怕也末必能够有此境界。

“狐山派”倘有几项绝技功夫如:狐山剑法,擒爪抓,狐脚扫落叶,这几手功夫都是“狐山派”最最厉害的绝技,其中尤以“龙魔杖法”最是厉害,素来只有执掌“狐山派”的人才能修练此功,伍斌现在握杖在手,放下其他的功夫,先“练龙魔杖法”。

伍斌练功完毕,回到石洞里见连翠娇倘在沉睡末醒,这下大出意外,只道她生病了,把她叫醒,连翠娇揉了揉眼睛,见他神情焦急,问道:“怎么了?”

伍斌伸手去摸她额头,又把把脉,弄不请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道:“连妹,你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还是生病了,怎的睡到这个时候,要不是我把你叫醒,只怕睡到天黑也起不来。”

连翠娇笑着说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会生病了,真是没事找事。”

伍斌道:“昨晚见你吐了一下,睡得又早,可却到现在才起床,你平时没这个样子过,你要是真的有事,可不能瞒着我,以前我虽跟伍伯伯学过了一点儿医术,可却是个半吊子,不过对于一些小毛病,想来是有把握的。”

连翠娇听完伍斌的长篇大论,又说要给自已治病,脸上一热,道:“我真的没什么了。”

伍斌瞧着她道:“还说没病,你看你的脸有些晕红,这那像是没病的样子,我说连妹呀,我是你的丈夫,你有病也要瞒着我,是不是把我当作不懂体贴妻子的莽汉吗?”

连翠娇听他只管罗嗦个不休,既羞又喜,道:“我是真的没事了,你不要疑神疑鬼的。”起身跑出洞外,到溪边洗脸。

伍斌追出来喊道:“别跑远了,待我上山去采些野果回来再给你看看,听见了没有?”提着竹蓝上山去采野果,回来时见她坐在洞口招头张望。

连翠娇扑将上来,一把抱住了他,娇声斥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害得人家等得好不焦急。”其实伍斌不过去了一会儿功夫,也不知如何害得她等久了。

伍斌微微一笑,一手提着蓝子,一手搂住她的细腰,那料这么一抱,感觉有些异样,好象比往时粗了一些,已前连翠娇的细腰他每天不知要摸上几遍,自然是很清楚的了,这时想了想,不知不是什么道理,在山里的野果和一些野味,是不会养粗细腰的。

回到石洞里,连翠娇接过伍斌手中的竹蓝,翻了又翻,皱着眉头说道:“就这些呀。”

伍斌道:“知道你不舒服,在山上钻了几遍,再没有比这些最熟的果子了。”

连翠娇道:“熟的不好吃,我爱吃生的。”说着就要自个儿上山去。

伍斌一把拦住她,诧异问道:“果子熟的不是很好吃的吗?生的酸溜溜的有什么吃头。”把她浑身上下看了一遍,道:“你近来好象变了很多。”

连翠娇道:“我怎么个变法了?”说着挨了上来,紧靠在他身上。

伍斌一手揽着她的腰道:“你变得与以往不同,不仅举止,就是语言也令人感到有些怪马的,对了,我已前摸你的腰好象细小一些,现在看来好象粗了很多,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满脸的质疑之色,盯在她的脸上。

连翠娇一头钻进他怀里,知再也无法相瞒,轻声说道:“我……我有了。”

伍斌愕了愕,老半天也摸索不着脑门边儿,问道:“你有什么了?”

连翠娇粗红着脖子,小手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娇声说道:“你真坏,人家有……有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嘴放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就要作爸爸了。”钻出他的怀抱,拨足跑出洞外,去摘生野果去了。

伍斌一呆,登时回过神来,狂喜叫道:“我要作爸爸了,这……这是真的吗?”连忙追出洞外,高声叫道:“连妹别跑得太快了,要当心身子,果子我去摘。”

是夜,伍斌满怀兴奋,把妻子轻轻地拥在怀里,佯愠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有了孩子这样的大事也要瞒我,你知道吗,你这几天花样百出,弄得我心神不定,想破了脑袋也料不到是这样的喜事,现在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得注意身体,也不宜再练功了,粗活更是不能再作,有我一人全包了。”

连翠娇心里甜蜜蜜的,轻声说道:“不知是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是个儿子,一定是像他爸爸那样,是个傻小子。”

伍斌也笑着说道:“即便是男孩,也不会像他爸爸那样傻呆呆的,我想一定是个女孩,更像她妈妈一样,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女美人儿。”

连翠娇道:“他妈妈现在是个大人了,如果还是个小女孩的话,又怎能给孩子的爸爸生娃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