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卒乔道:“那又是什么原故了,看你急成这个样子,一定是有什么大事了。”
姚涛苦着脸道:“我姚涛遇上你这个生意人,这回可惨了。”
连卒乔大奇道:“我又没害你,又如何惨法了?”
姚涛叹了口气,说道:“我姚涛峰无长物,在你这个生意人的眼里,就是能够拿出来的,又怎看得入眼,我受你之恩,不能涌泉相报,你说这不是很惨的吗?”
几人只了都觉好笑,郭子驴道:“连兄弟怎会把你这个穷光蛋放在眼里,你别在这里臭美了。”
姚涛道:“我正因是这样子,所以才会觉得愧对连兄弟呀。”
连卒乔一笑说道:“这个你就没必要放在心上,我要作的是大买卖,你这些小鱼虾米的零头,还不够我塞牙缝,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会找你麻烦的。”
姚涛道:“这只是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
连卒乔道:“既是你自个儿有想法,那就没必要说出来令我烦心呀。”
姚涛道:“那你要找什么样的人作这买卖呀?”
连卒乔道:“我要作的是大买卖,和我作买卖的也应该是大有来头的人,比如说黄永争,陈迷焕,他们手头阔气,我只要狮子大开口,那是有求必应,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姚涛素来佩服陈迷焕,听她把陈迷焕和黄永争扯在一起,心下不悦,道:“黄永争是个祸头贼子,你向他百般刁难,大家心里非常的痛快,可陈总舵主是个大英雄大豪杰,怎么你还向他伸手?”
连卒乔道:“他是你佩服的人,你自然觉得他样样都好了,可他在我姓连的眼中,末必便是有作为的人,再说单是武功,他就不见得胜过我,你说,叫我如何去佩服他。”
姚涛心里极不服气,知连卒乔巧舌善辩,实是说她不过。
余芳道:“好了,我们不要再多说了,四弟初任武林盟主,陈总舵主想必有许多话要和他说,咱们就不再打搅他了。”
姚涛虽是个粗人,却也明白事理,眼前的事实不宜耽搁他太多时间,郭子驴道:“四弟,待会有时间我们好好地喝一杯。”
伍斌含笑点道:“好的。”
姚涛对连卒乔道:“连兄弟,上次你没喝过半口酒,这次可不能再拒而推辞了吧?”
连卒乔道:“说到喝酒,我只好拱手认输了,不过作生意到是大挣甜头,有蠃无输。”
余芳三人想到她把自已三人从莫精通的手里救出来,可见她的生意经的确精打细算,有挣无赔,心下对她好生感激,向伍斌行礼过后,再向她抱拳一抚,以示谢意,三人转身向陈迷焕行了一礼,下台去了。
陈迷焕待他们去远,这才问伍斌道:“伍盟主怎会与他们相识?”
伍斌道:“我和他们不仅相识,而且还是把头兄弟呢?”接着把自已与余芳三人结识的经过简单说了。
三年前在叶彬斌主持那次大会上,有一个青年被人误会是恶贯盈满的白衣书生,此事早就传开了,当时兄弟会也有几个头目到场,是于陈迷焕知道当时的情景,却没想到伍斌就是被人误会的那个白衣书生,暗道:以伍盟主这样的一个文质彬彬的人,竟然和一个酒鬼一个老大粗拜把子,这到是一件奇事。
当下陈迷焕请伍斌移步到台后一间密室,连卒乔也跟了进来,陈迷焕极是不悦,却不知如何开口请她出去,偏生连卒乔故作毫不知趣,陈迷焕出言暗示,她也是佯作不懂。
在密室内有好几个身份极尊的人坐着等他,何日夜也在其中,他们见伍斌进来,纷纷离座起身,伍斌不敢自居身份,想请何日夜坐上首位,他如何便肯,最后硬是把伍斌按在座位上。
陈迷焕道:“伍盟主,你是大伙儿的首领,就不要跟兄弟们客气了。”
伍斌见势难违逆,告了个罪,这才重新坐了下来,连卒乔跟几人坐在侧旁,接着陈迷焕把四省管辖内的帮会门派一一说了,又请伍斌分派调管各路群雄在自已的山头内,不可越轨挑衅等事,伍斌初任武林盟主,诸事不懂,让陈迷焕暂管调用。
诸事分派完毕,最后陈迷焕起身道:“伍盟主,据我兄弟会密探所报,最近朝廷调出大队人马,分兵几路,在江湖这一带行迹不定,我们这个选盟大会,朝廷方面自然知晓,是否会不利于我们武林中人,目前倘还言之过早,听说京都八大高手密秘出京,还有几位隐居多年的邪派人物也在其中,其中以一个叫石木道长的十分扎手,现在还探不出他们的来意,我们身在武林中成为他们注目的人物,不能不防。”
诸事分派完毕,最后陈迷焕起身道:“伍盟主,据我兄弟会密探所报,最近朝廷调出大队人马,分兵几路,在江湖这一带行迹不定,我们这个选盟大会,朝廷方面自然知晓,是否会不利于我们武林中人,目前倘还言之过早,听说京都八大高手密秘出京,还有几位隐居多年的邪派人物也在其中,其中以一个叫石木道长的十分扎手,现在还探不出他们的来意,我们身在武林中成为他们注目的人物,不能不防。”
伍斌极感为难,他作这武林盟主本就勉强,自知从此后繁事缠身,难得清静,那想到刚刚才作了武林盟主,就遇上这样的事,一时也不知如何对策。
连卒乔忽插嘴问道:“京中八大高手之首是不是一个姓胡的人?”
陈迷焕道:“原来连少侠也识得他们。”
连卒乔道:“三年前我们曾经会过他们,这伙人的武功也不怎样,当年叶彬斌便是给他们打垮的。”
陈迷焕道:“紫宣门给官兵打得从此不在江湖上露脸,这次他们调出大队人马,又是恰在这个时候出现,我怀疑他们是为了对付我们而来的,所以不能不加倍提防。”
众人都是点头称是,伍斌忽叫道:“啊,我想起来了。”
众人都转头朝他看去,伍斌道:“陈总舵主说的那个石木道人三年前被铜人铁臂莫抛遗破了他的朱沙掌,莫抛遗当时就在那里与雪山飞魔徐景藩打得天昏地暗,这个石木道人的武功已破,怎地还出来害人。”
陈迷焕诧道:“伍盟主也识得徐景藩这个魔头?”
伍斌道:“何止认识,我和连兄弟还与他打了一场架,要不是莫抛遗夫妇先与他恶斗了一场,我俩人几乎死在他与毒手药王的手里。”
陈迷焕吃惊道:“毒手药王!啊!伍盟主连他也遇上了。”
伍斌点头道:“是的。”接着便将当年追赶徐景藩,误进药王庄和药王打了一架的事说了。”
陈迷焕道:“石木道人的朱沙掌给莫抛遗破了,这个我也曾听人说过,真假就不知了,不过我到是知道石木道人和毒手药王素来交好,这样看来,石木道人的朱沙掌给破了,毒手药王给他治好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伍斌道:“朱沙掌本身就是一种毒功,毒手药王以毒攻毒,确是可以的。”接着又道:“好,现在咱们暂莫理会这些,先说说怎样应付眼前的危机,让大伙儿化险为夷。”
陈迷焕道:“伍盟主所言甚是。”又问道:“伍盟主可否有何良策?”
伍斌道:“我作这个武林盟主,实在是愧对大家,只能坐在这儿空干着急,半点用处也没有。”
何日夜道:“伍盟主言重了。”
伍斌道:“古人有云:兵来将挡,水来土挡。以我们武林中的力量,不能放手与他们一战么?”
有人拍椅而起,愤然说道:“平时我们们受够了他们的凌辱,早就该与他们较量一场,得让他们知道,我们绿林中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连卒乔起身说道:“我认为你们实不宜与官兵有正面的冲突。”
大家转头朝着她,那人道:“为什么不能与官兵血战一场?”
连卒乔道:“在你这些人当中,身在绿林的人占了绝大多数,平时与官兵稍有打闹,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次听你们所说,显然是官兵调来了大队人马,既许你们能够打蠃了,那么所受的损失一定很大,再说事后官兵接着来围剿,其后患非同小可,所以我认为你们不应该与官兵有冲突,除非是逼不得已。”
大家听她说得于情在理,均感如这么一闹,实是后患无穷,在座的都是江湖上的草莽英雄,谈到用兵打仗之类的事情,不知从何用脑,默默无语。
众人正在沉吟思商间,有人在外敲门,陈迷焕开门出去一会,进来说道:“伍盟主,大事不妙了。”
众人纷纷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陈迷焕道:“探子刚刚回报,咱们已经被官兵围住了。”
众人都吃了一惊,何日夜道:“现在看来不打也不成了。”众人都纷纷表示赞成。
陈迷焕道:“官兵分成四路人马,东南西北各自有人把守,把咱们所有退路全都封死,以兄弟之见,确是只有与官兵拼一场了。”
伍斌道:“陈总舵主可知各路人马有多少?”
陈迷焕道:“南面有三千,西北各有四千,东面有五千,听说有许多武林败类投效了朝廷,他们悉知武林中人,这对我们十分不利。”
伍斌问道:“兄弟会的总人数有多少?”
陈迷焕沉吟道:“兄弟会的总人数大约有三千多人,不过目前在总坛的人只有九百多不到一千。”
伍外道:“在外的英雄豪杰也有一千多人吧?”
陈迷焕点了点头,道:“不错,咱们的人数与他们相差悬殊,这一仗打了起来,实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