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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哭笑不得

沈丹忽地飞起一脚,把孟奇焕踢倒在地,闲事和尚跳上一把将他按住,随手点了他几处穴道,令他动弹不了,孟奇焕固是有气,却怕闲事和尚趁机对他大加污辱,紧闭牙根,不敢骂出声来。却不知闲事和尚虽是粗暴,对于被擒的敌人是不会动粗的。

兄弟会一个堂道:“这些是什么人呀?又是怎么一回事呀?我们防止有人从外面来捣乱,没想到这些人从里面闯了出来。”他们奉命在外面守着,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还不知道。

闲事和尚嘴快,三言两语说了个大概,那堂主道:“八怪野心不死,居然重现江湖。好!既然都来了,那我就叫你们一个也跑不掉。”又加外去调了一批人手加紧严防,各个堂主分别宁住各个要路,防止“八怪”余党趁机逃脱,他那里知道“八怪”中,目前只剩下那化名叫“孙荣源”成江春在擂台上败阵逃了出去,其余的人在数日前已经被伍斌和连卒乔俩人杀了,现在的“八怪”之首黄永争也已垂垂可危,孤掌难呜了。

王福忠道:“王堂主如此布制,现在八怪余党料来插翅难飞,就不知他们躲在何处,八怪善于易容之术,要在这么多的人中把他们找出来,可是着实不易。”

王堂主沉吟道:“八怪之首黄永争已到,余人料来也躲在里面,只是如何把他们找出来,这得好好计划一番。”

闲事和尚道:“里面不知怎样了?那俩个小伙子打得八怪哭爹叫娘,真是大快人心,黄永争此时想来已经伏首了。”

万里云沈丹道:“你们怎地这样废话多多,紧快收起你这张闲嘴,还是进去瞧热闹去。”声音末息,人早就冲了进去。

闲事和尚嗳哟地叫了一声,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喂!老沈,你等等我。”也不理会王福忠等人,紧跟万里云沈丹后面,一溜烟的跑个不见人影。

王福成笑着道:“这粗和尚就这脾气。”几人跟着进去。

场内台上,黄永争的“神拳掌”没伍斌那等修为,此时只是只有逃跑的份儿了,他绕着满场乱穿,捧头鼠窜,望风披靡,不敢迎接伍斌的一拳一脚,神态万分的狼狈。

伍斌现在的武功根本无须费那么多的手脚去与黄永争胡闹,随时都可以把他捉住,只因他见黄永争居然也会使“神拳掌”的功夫,心下不免感到诧异,极想见识他到底还会什么武功,所以并不急着出重手伤了他,只是逼着他使出浑身解数,这时见他只是一味逃跑,知再迫下去也是无用了,当下使了个快速的手法,封住了他前后退路,弹指划过,俨如手弹琵琶,点中了他的穴道,令他站在台上动弹不了,满面惊骇之色。

伍斌退过一边和连卒乔站在一起,恰好沈丹和闲事和尚这时进来,没能看见伍斌如何把黄永争制住,连叫可惜。

陈迷焕见手下一个堂主和王福忠等人押着孟奇焕等人进来,吩咐把人押上擂台来。群雄一见都是奇异,有人道:“这人不是湖南的独脚大盗范五吗?”

“不错,正是这厮,我认得他,他吃了什么豹子胆,敢来这里捣乱,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再看看,那个不是长胡尖刃帮的许海龙吗?”

“许海龙在长湖一带欺男霸女也还罢了,怎么连他也和八怪混迹在一起,看来绿林中的确有不少人已被八怪收买了。”

“兄弟会是江南第一大帮,陈总舵主的七星掌,七星剑何等的厉害,他们这种小脚色也敢来送死,大概是嫌陈总舵主的七星宝剑不够利。”

“现在有陈总舵主作主,我们废话少说,大家静下来听候陈总舵主对他他如何处置吧。”

陈迷焕连摆双手,大声道:“诸位,请大家静下来。”

群雄纷纷住口不言,陈迷焕等群雄安静后,才道:“这次请得各方英雄豪杰前来,是为选出一位武林盟主来,好领着大伙儿在绿林中行事,不致于让大伙儿乱了绿林中的规矩,现在居然有人胆敢来闹事捣乱,好让大伙儿服首在他们的脚下,这是让人不能答应的。”

群雄都道:“陈总舵主这话说得十分有理。”

陈迷焕道:“选出武林盟主是件大事,八怪竟敢来捣知,分明是有意跟大伙儿过不去,他们又是出了名的奸淫之辈,这次落在我们的手里,叫他从此不能再在江湖上害人了。”

群雄轰然叫好,陈迷焕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我们就按绿林中的规矩对他们进行处置,犯事轻者废了他的武功,重过者叫他人头落地,以正道义。”

有人道:“对于那些奸恶之徒,最好是大家都上去一人一口,把他给咬死算了。”

更有人大声道:“不然就大伙一人一口痰,把他给淹死。”说话间登时有不少人上台去,张口就朝黄永争吐痰,吐得他满脸都是,有人一吐就是十口八口,远远超过了一人一口之数。

连卒乔走过来对陈迷焕道:“陈总舵主,这个奸恶之徒是我们捉住的是不是?”

陈迷焕一怔,不解其意,随口应道:“当然是少位捉住的了。”口上虽是这样说,心下却道:这分明是伍少侠的功劳,不知你有什么话要说。

连卒乔道:“这奸贼是我们捉到的,如果把他讲成是一件东西,那算不算是我们的?”

陈迷焕心下大诧,仍是说道:“当然算了,怎么?有什么不对么?”

连卒乔一笑说道:“物属有主,你也不问一声,就让人大口小口这么个把他这样子,分明是强抢霸夺,不把物主放在眼里。”

陈迷焕心下极是悦,道:“那连少侠的意思可否明确说出。”

连卒乔道:“我的话说得最是明白不过了,东西既然是我们的,陈总舵主爱物心猎,在拿走之前是否跟物主说一声,把价钱讲得妥当了,这样岂不是好,现在你们二话不说,就把东西给拿走了,这恐怕不太合乎情理吧。”

陈迷焕脸上一热,不觉说道:“这么说连少侠又要作生意了?”

连卒乔脸绽笑容,极是高兴,道:“陈总舵主是个明白人,一点即透。”

陈迷焕事先对群雄说了那番话,这时要“退货”的话,势成两难,一则对群雄没个交代,二则群雄对黄永争大吐其口,已不能“完整无缺”地退货,他刚才见连卒乔戏弄黄永争的手段,知她古怪刁钻,不易对付,一时无可奈何,只得道:“价钱的事慢慢再算。”

当下群雄都站起来诉说“八怪”和许海龙等人的罪状,许海龙越听越怕,站在台前浑身发抖,面色发青,身躯一软倒下擂台,原来他是惊吓过度,胆裂而亡,孟奇焕初出江湖,并无多大恶行,只被废了他的武功,他忍住疼痛,抱头鼠窜而去。

陈迷焕对黄永争道:“姓黄的,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黄永争脸色惨变,那里还说得出话来。

陈迷焕让群雄中一人上来,那人手持大刀,举刀正欲砍下,连卒乔嗖地窜前,道:“暂缓。”

黄永争大喜,转头面对着连卒乔叫道:“少侠救命,只要你救了黄某,你要什么我都……。”

连卒乔呸了一声,道:“快把你的臭嘴闭上,不然我先把你的舌头割了下来。”黄永争一呆,双脚大软,几乎吓得晕了过去,他虽是一代枭雄,素来杀人不眨眼,此时轮到自已上断头台,心中有说不出的害怕,面如土灰,魂亡胆丧。

陈迷焕知她又有古怪,对这人却是百般的无奈,道:“不知连少侠又有何事?”

连卒乔道:“不知陈总舵主问清楚了没有?”

陈迷焕眉头一皱,听她这话没头没脑的话,实在是不解了,道:“不知连少侠所指何事,是否明言。”

连卒乔说道:“假的徐又宁在这里,真的并没来,对于这些你不觉得奇怪吗?”

陈迷焕对这事心下早有揣测,黄永争既然假冒徐又宁而来,真的又没出现,恐怕早就身遭不测了,这俩个青年既识得“八怪”的奸计,想必知道徐又宁的下落,只是这姓连的青年委实刁钻,不知用什么方法来才能令她大开金口,说出实情,这时听她开口,只得道:“如果连少侠要是知道的话,那么请你示知,陈某在此感激不尽了。”

连卒乔作出一付为难之色,道:“这个……这个嘛,陈总舵主不是不知,我这人可是惯作买卖的。”

陈迷焕一听,心下明白,这姓连的青年又要和他作交易了,不觉暗叹倒霉,怎会遇上这个“臭铜板”的人,与她讲话八九不离十,尽是找机会挣你的倒霉钱,心想反正已答应了她一宗,也就不在乎第二、第三宗,何况徐又宁的下落终是要打听的,也就答应了,道:“价格嘛好商量,我们可否押后再说,你先把货物摆出来,以验真假。”

连卒乔道:“你别答应得这样快,到时又口是心非那可不行。”

陈迷焕道:“陈某是何等模样的人,岂会食言而肥,话已说出,就不会在乎那几个烂铜破铁了,连少侠到底知道了什么,还是以实而告吧?”

连卒乔笑着说道:“如此我手中的法宝总算遇上货主了。”让伍斌把那块血书交给了他。

黄永争啊的一声叫起,道:“原来你这小贼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暗中在给我捣乱来着。”他的同伴们迟迟不见人影出现,此时他也知道定是另行出了事端,多半是已给这俩个青年杀了,他对连卒乔和伍斌痛恨到了极点,狠狠地瞪着他俩人,咬牙切齿。

陈迷焕看完血书,方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却着恼连卒乔俩人迟迟才拿出来,道:“你……。出了这样的大事,你们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