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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蒙圈的太史子义

刘辩眼前忽然飞来一白光,在条件反射之下,刘辩侧歪身子,堪堪躲开要害,而箭头仍然将刘辩的脸颊破开一道口子!血喷溅出来,此时典韦已经将刘辩拉下马,挡在自己身后。

同时大喊:“抓刺客!”

士卒们纷纷向远方一长着须髯大汉围去,那大汉倒也不多藏,举起手中狭窄长刀,竟是冲了过来!

典重杨力合力而上,势要缠住此人。此人面色红怒,似乎与刘辩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四周百姓有人认出此人,纷纷嘀咕着:“子义这是怎么了?要知道大王前不久还去慰问他老母亲呢?”

“是啊是啊,子义向来慈孝,不知此次怎么竟要行刺大王……”

…………

刘辩此时已经安全,士兵们将须髯大汉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刘辩看着场中力压典重杨力的大汉,心中顿时起了疑惑,此等武力,只怕能够和典韦相斗百回合,为何要行刺自己?

须髯大汉手中长刀翻转,直直逼得典重杨力二人毫无反手之力,只能堪堪防守,不多时,本就受伤的典重被须髯大汉手中长刀撩到胸口,伴随一声闷哼,倒在地上!

刘辩对典韦道:“恶来,速速去帮典重。放心,寡人无碍。”

典韦见典重受伤倒地,杨力更是危在旦夕,只好拿着双戟加入战场,杨力见典韦加入,连忙躲开一刀,随即一记懒驴打滚,退出战圈。

典韦手持双戟,也不废话,当即冲上去就与须髯大汉缠打一处,场中二人打的风生水起,刘辩自叹不如。只怕现在自己的武力在典韦手下走不过二十回合,而那须髯大汉虽说有些吃力,一时间倒也和典韦平分秋色。

四周百姓也不怕事,离着远些的地方围观着。

很快,一百回合过去,典韦的八十斤双戟势大力沉,那须髯大汉显然气力不足典韦,此刻已经气喘吁吁。加之二人皆是刚猛路线,须髯大汉应付典韦着实吃力。

“嘚,你这狗贼,为何行刺吾家主公!”典韦已经稳稳压制须髯大汉,还能分出心神与之说话,可见两人武力并不在一个层面上。

须髯大汉紧抿唇角,也不说话,只是闷头打斗着!典韦冷哼一声,双手大戟磕飞须髯大汉手中长刀,一戟就要将大汉当场打死!

就在千钧一发之刻,刘辩吼道:“戟下留人。”

恶来听到刘辩命令,只好侧开大戟,卸去臂力,怒视着须髯大汉。

刘辩此时从士卒的保护下走到须髯大汉身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行刺与我?”

须髯大汉哼了一声,歪过头去,竟是不看刘辩一眼!

典韦一挥手,“绑了!”随后,几个士卒就要冲上去将须髯大汉绑起,大汉立马站起身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故绑我?”

典韦随即看向刘辩,刘辩心中也是气愤,只是今日自己在城门口被刺杀,只怕事情背后没有那么简单,“有脸来行刺,没脸说出自己姓名,难不成是怕丢了你祖宗的脸面?”气急之下的刘辩,说起话来可是狠毒的很。

须髯大汉昂首道:“有何不敢说?你这东莱狗官,那山匪前来闹事你竟私自逃走,弃东莱郡城不管不顾!我杀你可有错?”

听到此话,刘辩心中苦笑,解释道:“原来如此,我并不是壮士口中之人。都退下吧。”

这下轮到须髯大汉蒙圈了,这是什么情况?

典韦此时看着大汉的目光也有这善意,见大汉困惑,典韦道:“这位乃是我家大王,刚到东莱郡数天时间。来时那前任郡守袁伟擅自脱逃,更携带府库金银,还是我家大王平定了匪贼攻城之事。”

听典韦如此解释,大汉大吼道:“刺史害我!害我呀!”

刺史?何来刺史一说?刘辩心想肯定是有人要借这大汉之手杀我性命,可是刘辩在脑子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何地得罪过哪个刺史。

刘辩疑惑的问道:“不知壮士所说的刺史是何人?”

须髯大汉愤怒至极,说道:“自然是那扬州刺史刘繇,他谎称山匪围攻东莱郡,又说东莱郡守临阵脱逃,我便是东莱之人,家中老母就在东莱郡城北,我连夜快马加鞭赶回来!

刚到城门口便看到你率领兵马耀武扬威的走来,让我误以为你便是你走后又回来的郡守。”

刘繇?此人可是汉室宗亲啊,是那齐悼慧王刘肥之后,太尉刘宠之侄子,这其中定然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误会!说不定,自己的一举一动皆在刘繇的掌控之下!

之前那山匪围城怕不会就是刘繇的计策!袁伟的临阵脱逃?

难道说,这刘繇摆了一大盘棋等着自己往里面跳?刘辩越想心里越寒,这老狐狸着实可恨!

几乎在一瞬之间,刘辩就联想到很多东西,只是这个场合不容刘辩细想,“赶紧扶着典重统领前去治伤。壮士,还不知道你的性命?”

须髯大汉面色惭愧,拱手道:“东莱太史慈。”

太史慈?

要说前世刘辩喜欢的武将,除了张郃,就是太史慈了!不免多打量了太史慈几眼,只见太史慈身长足有一米八左右,比之典韦也不含糊多少,只是身材没有典韦雄硕。颌下挂着须髯,双臂粗长,后背挂着一长弓。

这里插叙一下,三国中,有三神射手,第一吕布,第二黄忠,第三便是太史慈!也有说曹性也使得一手好弓箭,这里不做多探讨。

刘辩走上前扶着太史慈肩膀,道:“太史慈,幸会。”

太史慈皱着眉头,道:“不知你叫什么性命?为何这巨汉称你为大王?”

刘辩哈哈笑了笑,道:“我就是当今圣上的哥哥,弘农王刘辩!”

太史慈微微愣了一下,张嘴道:“天下人都说少帝生性懦弱,不足成事?”

此时刘辩身边的陈宫捻了埝胡须,道:“那就说明天下无人识我家大王。大王身处宫廷之中,深知保身之道,若是表现英明,只怕董贼何进早有害我家大王得想法!太史慈,你可明白这其中道理?”

太史慈目光奇怪的看着刘辩,心中大呼,区区十多岁年纪,就有如此城府,着实可怕。

刘辩笑了笑,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表情,“太史慈啊,你方才说你家中老母亲就在城北黄县?说不得我们之间还甚是有缘。今日,我也想将大胜的消息告诉一位老妇人,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也想去你家吃些酒,结识一下如何?”

太史慈哪有拒绝的道,连声说好。

刘辩点点头,转身对陈宫道:“公台,你带着杨力典重先回郡守府,记住,先将伤兵死士安顿好。”

陈宫知道刘辩的意思,先将伤兵死士安顿好之后,就要在刘辩回到郡守府之前,将府中那些官员搞定!

随即,刘辩在典韦的随同下,前往东莱郡城北黄县,走到一岔路口旁,太史慈拱手道:“大王,我家就在左前方,待得大王看望完那老妇人,慈就在此处等候大王。”

刘辩哈哈大笑,道:“子义错了,我所要拜访的老妇人也在左前方。”一路聊下来,刘辩也问得了太史慈的字,子义。

太史慈摇头,十分果断的道:“我敢保证大王所要拜访的老妇人定然不在左前方!”

这下轮到刘辩奇怪了,问道:“为何?”

“因为左前方就我一家房屋……”说道这里,太史慈反应过来,惊道:“难道大王所要拜访的老妇人就是家母?”

刘辩耸耸肩,毫不在意的道:“谁知道呢,前去一看便知。”

当下刘辩也不迟疑,率先往前走去,半柱香的时间,刘辩来到了前几日来到的茅草屋前,敲了敲门。一边的太史慈更是直接推开门,大喊着娘……娘……孩儿回来了……

屋中老妇人颤抖着走了出来,看见了刘辩,立马就要下跪,刘辩岂会答应,连忙扶住老妇人,道:“阿婆,不需多礼。这几日生活过得如何?”

老妇人也顾不得和太史慈说话,回道:“多谢大王,这几日专门有着士兵给老身砍柴送水,还有数十斤米粮,老身实在是感谢大王得照顾啊……”

说罢,阿婆又要行礼,刘辩再次扶住老妇人,一边的太史慈目瞪口呆,满脸羞愧,一拱手跪地道歉:“慈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王赎罪!”

刘辩亲切的将太史慈扶起,道:“子义不需多礼。我看今日之酒就先欠下,子义还是和阿婆好好叙叙母子之情,我等就不打扰了。”说罢,刘辩和典韦就要离开。

阿婆急着走上来,抓住刘辩的衣袖,道:“大王厚恩无以为报,老妇只求大王赏赐,留下吃顿便饭。”太史慈也道:“大王若是没事,还望留下吃顿便饭,也好让慈缓解心中愧疚之情。”、

刘辩巴不得留下呢,假装思考一番,笑道:“那寡人就不客气了,说实话,刚刚班师回城肚子的确饿得慌。只是,我与典韦饭量着实惊人,只是劳烦阿婆了。”

刘辩半代入式的讲了个笑话,也显得平易近人,太史慈对刘辩道:“但请大王稍坐,待慈去城中买些酒水,来招待大王。只是慈此次归来身上无多少盘缠,怕是要委屈大王了。”

刘辩笑了笑,道:“前几日我送了阿婆些许银两,只管向阿婆取便是。”

阿婆面色有些难看,欲言又止。

见阿婆如此表情,刘辩面色严峻起来,挥手道:“阿婆,之前我送你的银两呢?是不是被某些人给要走了!”阿婆面色有些难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刘辩道:“阿婆放心只管说吧。”

阿婆犹豫了下,方才说道:“那日大王送我许多银两,老妇十分感激。可是大王离开的当晚,就有几个官吏来我家索要走了。老妇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随他们拿走。”

太史慈听闻此话,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闷着头忙些饭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