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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战略转移

我呆呆的看着机关盒内部。

总共放了三样东西。

一个防水袋,袋子里装的全是福夏的照片,这些照片有她很小时候的,有她十几岁的,还有她长大了的。

还有个东西,是一个圆形的,看起来非常古朴老气的天地盖式小银盒,纯银做的,表面已经氧化发黑,呈蜂窝煤状。

最后,是一封叠起来的信。

我先打开了天地盖儿银盒子,发现里头藏的是一件,椭圆形,呈扁平状态的骨质类东西。

这东西一眼就是骨头,颜色微微发黄,但我不确定是人骨还是动物骨,也不清楚具体是哪个部位。

在这块椭圆形骨头周围,镶嵌了六种不同材质的小颗粒宝石,这些宝石同样被精心打磨成了椭圆形,死死嵌在骨头内部。

我看了一下,应该分别是青金石,绿松石,白砗磲,红珊瑚,黄蜜蜡,绿幽灵水晶。

放下这东西,我又打开了信。

字就是用普通圆珠笔写的,以下信件内容。

“如果有人看到了这行字,说明我人可能已经不在了,老银盒里装的,是三年前我去佐钦寺求来的珠仁波切眉心骨嘎巴拉,当我拿到圣物那一刻,整个佐钦奇的天空上发生了神迹。”

“亲眼目睹了这种神迹,这让我更加确信,凡贴身携带供奉这块眉心骨的人,都可以抵挡七月爬诅咒术的影响。”

“那段时间福夏很反常,她说自己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一些骑在马上的人,后来她突然失踪了。”

“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她,我去求见了疯瑜伽行者,疯瑜伽行者告诉我,我的女儿正在承受着非人的苦难,我一定会找到我女儿。”

“我猜测,看到这封信的大概率是王教授团队的人,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信不信,请认真听我的下一段话。”

“可怕的并不是七月爬,而是七月爬他所信仰的某种原始巫术,这个世界上,永远存在着我们看不到,我们无法去理解的事情!记住了!要想除掉七月爬,一定要让他的手碰到嘎巴拉眉心骨!一定要记住!”

短短几百字,信到这里就写完了。

我看的满头雾水。

老福信中说的几个人名我都没听说过,想除掉七月爬,要让他的手碰到眉心骨?......

我感觉这怎么跟闹着玩是的?就像早年老电影中的情节。

老福自述他是三年前去的佐钦寺,这证明福夏最少被折磨了三年。

三年前是2002年,后来我特意去查了,确有此事。

2002年,农历六月二十五晚,十点左右,佐钦寺上空突然出现了“日月双轮”,几分钟后,日月双轮同时向中间聚拢,聚拢成了一束光,这束光驱散了一切黑暗,照的整个佐钦寺像是在白天,一共持续了十五分钟。

那时候不像现在,智能手机没普及,现场视频我估计没有,但有不少人都拍下了照片,老福那晚应该也在,就如他信中所言,他目睹了神迹。

此刻天已经黑了。

“查不多了,走吧。”折师傅对我说。

我点头,最后看了盖着床单的老福一眼,转头离开。

这块镶嵌了七宝的眉心骨我装在了兜里,什么感觉都没有。

国内,我记得嘎巴拉开始火的时间是在08奥运之后,真正的嘎巴拉,其实只有头盖骨和眉心骨,并不包括现在说的腿骨,指骨。它最早本来就是法器,是用来供奉的,不是用来玩的,不应该磨成108颗念珠天天拿在手里盘里盘去。

所以,我建议一般朋友,就不要去碰这类东西了,如果还有在盘的,建议拿个红布包上,烧了或者埋了。

回去后小萱已经基本收拾好了东西,鱼哥简单的给自己做了一副拐杖,豆芽仔除了屁|股还有些疼以外,基本没啥大事儿了。

“怎么样,老福安顿好了没有。”

我点头。

“我们11点半走,走之前不要让火堆灭。”

“去哪儿把头?”

“m3和m4探的基本上差不多了,”把头抬头看了眼炮楼说:“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当年应该是党项人建的防御区,所以留下的墓葬和生活用品并不多,我们要去找当年党项人的生活区,李現的墓可能在那里,而不在这里。”

把头环顾四周说道:“那个地方...应该不会太远。”

11点半,我们准时出发,背着包向西走。

我应用豆芽仔的原话说,这叫战略转移,狗东西七月爬,我们去找墓了,不跟你玩了,你在山洞里一个人慢慢玩吧。

走着走着,我回头看到蛇女拿了个小酒瓶,她倒了杯蛇血,正仰头喝。

“你真是没救了!怎么还喝这玩意?”

她显的无所谓,很快喝光了一杯,擦了擦嘴,无所谓说:“反正我每天都要喝,不喝身上会感到难受,要不你也来一杯试试?很甜的。”

我说快拉倒吧,闻着都特别腥气,我还想多活两年。

她笑了笑,收回杯子放包里,问我说:“原来你们是盗墓的。”

“你才知道啊?你别叫盗墓的,我们这叫地下文物主动发掘者,懂不懂。”

她突然指着前方说:“那个女孩子,很喜欢你。”

“小萱?”

她点点头,微笑道:“你看,我们两个人在说话,她一直偷偷回头看,我长这么丑,真羡慕她长那么漂亮。”

“你不丑,我不是上次就说了?让你去把脸上的痣都点了在看看。”

她摇头:“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活不了多久,唉,说真的,你们两进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那个过?”

“哪个过?”

“哎呀,你真是个笨蛋!就是你们两有没有做过爱啊?”她笑着问。

我摇头说没有。

“你不喜欢她?”

我说喜欢。

“那你为什么不和她做?我娘说过,那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据说,在那一刻,人会忘掉所有的烦恼和不高兴。”

“你这是胡说八道,小姑娘你懂什么?那种事儿就像原味咖啡,闻着香,喝起来就苦了。”

“哇,你看起来很懂啊,你肯定不是处男了。”

我说当然不是,我懂的多着呢,看你这样子应该没谈过男朋友,我回头看看,给你介绍一个。

“给我介绍?”

她马上摇头:“我这么丑,根本没有男人愿意正眼看我。”

“那可不一定,你玩蛇那么厉害,这就是加分项!有句话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以前认识一哥们叫水泵,她女朋友才叫一个丑,最后人还不是恩恩爱爱的。”

“所以,这种事儿关键点在于碰对人,你不要老是看轻自己,你再丑也比婷婷漂亮,人婷婷多自信?”

“婷婷是谁?比我还丑?”

我告诉她说:“婷婷就是我刚说的水泵的女朋友,她身高一米五,200斤重,脸上也全是麻子,关键还他妈有龅牙,一笑,牙齿都漏在外头。”

“你看,就像这样.”我学着,努力把上槽牙往外龇。

她笑了,问我:“你刚才说可以给我介绍个男朋友,是谁?”

其实我还没想好,突然灵机一动,我指着豆芽仔说,“那个人你觉得怎么样?行不行?”

“不行!我不喜欢那个人!”

她背着包停下来,想了半天,似乎鼓足勇气对我说:“项云峰,我看你很会,我有一个愿望,就是想在自己死前,做一次真正的女人。”

“你能不能满足我?”

“我们做次爱吧。”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