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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真实的面目

“终于笑了。”顾长欢夸张的长吁一口气,一副完成重大任务的模样,嬉笑着闹她道:“娘子笑起来如三月春风拂面,暖意微醺,为夫要醉倒了!”

她平时不爱搭理人,都是冷面孔示人,笑的如冬季凛冽的寒风才靠谱,不过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已经把她取悦了!

才夏玲玲在他胳膊上捏了一把,“不正经,油嘴滑舌的!”

“你是我娘子,要的就是不正经!”他故意凑过来,在她红唇上迅速啄了一下,然后嬉皮笑脸的看她红着脸,小心打量有没有人注意到,“顾长欢,你不要闹了!”

两人身后还有丫鬟,低头看脚下的路,仔细看,埋不住的耳根都是发红,显然,她们看到了两人刚才的亲密举动。

夏玲玲送顾长欢一记白眼,并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然后大步走人,顾长欢自是不许,长臂一伸她人又回到他怀里,用手中的扇柄勾住她的下颚,促狭道:“娘子害羞了!”

“是,我害羞了!哪像你,厚脸皮,刀枪不入,世间仅此一张,绝无仅有!”关起门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哪像现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太肆无忌惮了,就不怕前面的人突然扭头撞见吗?她在外人面前的冷漠形象,早晚有一天要毁在他手上。

“我们是夫妻,天经地义!”真是怀念她的床上的热情,天天都要不够她,噢,该是,他现在心猿意马,非常想把她立即拆吃入腹。

和这无赖的家伙有理说不清,夏玲玲决定不再搭理他,但还是靠着他,配合他的继续走。

顾长欢则笑嘻嘻的打开扇子,甚是体贴的为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扇风。

走在前面的花容公主听到后面的窃窃私语,听不清是什么,但暗自猜测不会是自己喜欢的,皇兄给了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已过去十天,竟还是在原地踏步,她带着狠毒扭过头直勾勾的怒视夏玲玲,夏玲玲感受到异样的注视,凭着直觉抬眼望去,正好和花容公主视线相接。

花容公主微启动嫣红的唇瓣,无声的对她吐出三个字,夏玲玲面无波澜,只是身子朝后倾,把重心转移到顾长欢身上,由他拥着朝前走,这完胜的挑衅姿态,令花容公主霎时脸色更难看。

顾长欢察觉她的视线看向某一处,还有靠在他身上的举动,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花容公主在他抬头的瞬间,已慌忙转过头,所以什么都没看到,不明所以的低头看夏玲玲,她只是浅笑不作声,大部分精力放在他身上,分神留意着孙闻玉和花容公主。

在一行人到达顾长乐的闺房前,她已得到消息,正在房间内发脾气的她,赶紧跳上床榻,并让丫鬟放下粉色的纱帐。

谨遵于礼数,男子在外室等候,老王妃带着夏玲玲和花容公主入内探望。

看她安静的躺在床上没有声响,了无生气的样子,老王妃在夏玲玲的搀扶下快步上前,“长乐,你哪里不舒服,快给娘说说。”长乐每天都是活蹦乱跳,放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从小到大也很少生病,而眼前的情形,令老王妃忧心。

“娘,您来了!”她手撑着床板要起身,使不上力气般,胳膊一软,又倒下去,旁边的丫鬟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搀她靠着床头坐好。

这虚弱无力的样子令老王妃更加揪心,拔高声音催促身边的丫鬟,“大夫呢,怎么还没来?”

“娘别担心,我没事的。”她在装病,自是要装的像一点,不过有大夫在会露出马脚,所以她才表现的很‘虚弱’。

“怎么会没事,你看你脸色不好,有点发白。”

在夏玲玲看来,顾长乐脸色很正常,发白只是因粉搽的太厚,之前长欢训斥她,她只是在闹脾气,不过夏玲玲也不拆穿,就当看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不用找大夫,只是外面太热,被晒的头晕,胃里犯恶心。”

“还是找大夫看看娘比较放心。”反正大夫就在王府,负责顾家老小的身体,跑一趟不费事,她也能落个心安。

说话间,大夫来到花容公主的闺房,把脉后没发现异常,就依照她的描述下结论中暑,不严重,喝碗方中绿豆汤,在屋里休息片刻即可。

原来是虚惊一场,老王妃放下心来,几个女人闲聊着,几句就扯上今天的客人孙闻玉!

花容公主在旁边略夸张的孙闻玉在得知长乐身体不适的举止,令顾长乐芳心悸动不已,心里甜滋滋的,比吃蜂蜜还要甜,羞答答的低着头,忸怩道:“姐姐,莫要取笑妹妹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老王妃和她都可作证。”抬着下巴点向夏玲玲,跪长乐道:“长乐,孙公子很有心,你可要好好把握。”

顾长乐耳根子发红发热,不言不语的瞅着绞在一切的嫩白十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在不经意的小动作间流转。

“孙公子就在外面,很为你担心,现在要不要他进来?”花容公主狡黠的朝她眨巴眼,一副要扬声喊孙闻玉进来的架势。

外室,三个男人围桌而坐,面前摆着凉茶,随时解救侃侃而谈的男子的干涩嗓音。

刚开始聊生意上的事,后来话题传到朝堂政权,孙闻玉状似无意的提到萧紫阳,“佑天是当朝魁首,可官职却是最低的,好奇皇上为何会做这样的安排。”

提到这个讨人嫌的名字,顾长欢心口顿生一股怒气,可还是笑道:“皇上自有打算,我等凡夫俗子揣摩不得。”官场上岂一个乱字了得,虽说他无实权,还是不要乱说话,安分守己的好。

孙闻玉点头,“王爷所言极是,不过我相信凭佑天兄的才能,终究能做出一番大作为。”

老王爷笑了笑,端着茶杯啜了两口茶,萧紫阳是个人才,皇上如此安排是在磨练他,好将来委与重任,只是他早就解甲归田,不参与朝堂的事,也就聪明的不开口。

顾长欢则是冷嗤,极度轻蔑道:“那也未必。”萧紫阳自视甚高,过于耿直,不懂变通,在官场上只会跌跟头,当然他也有好的一面,但他绝对不会承认。

孙闻玉不赞同的干笑两声,倒也没争辩,又道:“佑天今日赴任,希望他一路平安到达,在当地做个好父母官。”

他似乎扑捉到什么信息,把孙闻玉的话又重回想一遍。

今日赴任?不是说昨日就走吗?怎么推迟了一日?不过好歹走了,少了这号讨厌的人,他心情瞬间舒畅,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品尝着,满脸的惬意。

孙闻玉又道:“我记得令荆和佑天兄在曹州曾共事过,佑天兄在京城被阴险小人打断胳膊时,是令荆献计让皇上直接殿试佑天兄,这才一举夺得状元。”

顾长欢从没觉得孙闻玉像此刻这么让人讨厌过,在丈夫面前提到妻子和别的男人关系匪浅,是因檀木林的事故意为之,挑拨他们的夫妻关系吗?真是没看出来啊,孙闻玉竟是如此小气之人!

顾长欢压下心头的怒火,很快调整好心情,笑道:“区区小事,乃拙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萧公子倒是知恩图报,时刻铭记心头,品行由此可见一斑。”

这话明里赞美萧紫阳,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不对味儿,带着轻蔑和嘲讽!

孙闻玉只当他是在赞美,道:“王爷所言极是。”

顾长欢说这话,却是一心两用,神思漂到别处,她今天情绪不对,是受萧紫阳的影响吗?他离开了,她是不是心生不舍?是不是没能告别,而心情烦闷?……一连串的烦心念头涌上来,弄得他心烦意乱,也没心情品茶,端着呼呼的一口气闷完。

可他心头的郁气没被茶水浇灭,反而愈来愈旺,眉毛一挑,沉着脸对身边的丫鬟道:“上冰镇甜品。”

身边的丫鬟被她的怒容吓的一哆嗦,抖着身子脚步紊乱的跑出去,在迈过门槛时,差点被绊倒。

让儿媳把之前的事情担下来,就是不想丢儿子的面子,不想丢王府的面子,这孙闻玉刚在前厅承认不计较此事,还把错往自己身上揽,令他好感大增,可此刻却在儿子说这些容易让人心生‘遐想’的话,当场给儿子难堪,其用心真是阴险!

老王爷脾气暴躁些,他刚要开口质问,就被顾长欢的眼神打住,此事不宜争辩,三言两语的不当回事应付过去即可,否则会传出更多对夏玲玲不好的谣言,顾长欢摇开手上的折扇轻轻的扇风,感受着扑面的些许凉风,朗声道:“今儿天热,孙公子一路走来没把脑子热坏真是万幸,现准备了冷饮,为让脑子更清醒,孙公子可要多喝些醒脑。”

“……”孙闻玉被他的话噎到,但也只是楞了一下,随即笑道:“看不出来,王爷是诙谐之人,王爷盛情,草民自是不拒,自此就多谢王爷的招待了。”

顾长欢勾唇:“孙公子,客气了!”正在这是,顾长乐从内室出来,由丫鬟搀扶着在桌前坐下,老王爷见她无碍,叮嘱了几句和老王妃离去,其余的人闲聊片刻后,一起去花园赏花走走。

日头不似正午那么毒辣,但余热不减,夏玲玲本不想同去的,可花容公主极力邀请,顾长欢讨厌花容公主的纠缠,直拖着她不放。

“玲玲,你的夫君我就要入豺狼窝了,你怎能狠心弃我于不顾?”星眸半眯,哀怨的直冲她抱怨,那有这样的妻子,明知道花容公主不怀好意,竟放心的要他前去,就不怕他一时错乱,乱花入眼吗?

夏玲玲嘴角抽动,把公主说成豺狼,也只有他了,“公主花容月貌,身份高贵,配你倒不委屈。”

语气真诚恳,绝对听不出虚假之意,顾长欢被气到,不悦低吼警告她:“夏玲玲!”

她只是笑笑,然后握住他的手。

顾长欢瞪她一眼,道:“回头我再收拾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