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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九章 人际关系

话的声音从寨子大门处传来,可是下一秒脚步声来自楼房下边,刘枫不用看,都能料到一个女子身轻如燕,仅以双脚借力,攀上二楼,从二楼窗户进来,几乎是站在他面前。

与此同时,楼梯口也有一个女人疾步而来,将刘枫前后堵住。

“结丹境……”

刘枫大惊,那怕在平时,对这些人都是避之不及,何况现在身受重伤,所幸在这之前,他已将穿云弓和铁剑收进自己纳芥项链。

“你们是第四组的?”刘枫先行开口道。

“是的。”

看到刘枫现在状况,窗边女人眉梢上扬,显然是在为不用动手而庆幸,至于死去的人,一伙毒贩,不至于让她放在心上,忽然质问道:“你既然知道我们的存在,为什么还要闹出南海动静。”

“不关我事啊!让人用符箓把枪带进南海的是这个人。至于我可什么都做,修真者联盟颁布的各项规矩我同样没逾越过。”

“看来你对我们了解的很清楚。”面前的女人并未动容,对他法不发表评论,直接了当道:“既然如此,你老实跟我们走一趟吧,弄清楚怎么回事,再登记一下,你若是真没过错,也无须担心。”

刘枫很爽快的头,心中却在叫苦,去明怎么回事自然无碍,不定还能得到奖励,然而登记他实在不愿意。

所谓登记,顾名思义是让修士将自己详细情况报出,登录在第四组,形成个人档案。

这些个人资料包括师从何门、哪个门派、自身修炼的功法、所掌握的符箓与攻击手段、用什么武器、亲朋好友圈子等等!就差把内裤什么颜色也出来!

一旦登记,半辈子是都不能犯事的!不然要找到你是轻而易举的。

“你们看我也受伤了,先让我治疗下如何?”刘枫示意下自己伤口,在女人头应许情况下,拿出一张符箓和丹药,贴在腹部前面的伤口,再伸手绕到背后。

然而,他的手并没有触碰伤口,反而是将符箓与丹药往上一抛,寄予逃脱希望。

谁知道面前女人竟然未卜先知,先一步上前,一把夺过他的丹药与符箓,讥笑道:“我和我们是双胞胎,具有心灵感应,你是打错算盘。”

原来,刘枫后面也站着一个女人,他本是想着距离不近,哪怕被发现也是足够时间,谁知道这两女是双胞胎,妹妹看到后,姐姐收到信息,几乎瞬间出手,阻止刘枫的动作。

“心灵感应?这么牛?以后你们找老公怎么办?”刘枫拉长着脸。

这话惹恼身前的女人,一记手刀落在后颈。

双眼一黑,刘枫一头栽下,昏迷不醒。

“糟糕!”

远在南海的刘枫本尊豁然站起,第二元神昏迷,失去彼此间感应,如同网络断开,幸好他还是能感受到第二元神依旧存活着。

“怎么了?”

包厢其余的人纷纷不解看过去,这刘枫动静好像是想起什么没有处理大事,不由瞪大着眼睛看着,可等了半会儿,刘枫竟然又再次坐下,使得不少人莫名其妙,甚至还有的人认为他哗众取宠,和任东杰抢风头。

刚走进包厢的任东杰看向他这边,跨步走来,但却不是为了刘枫,而是他旁边的谢怡茹。

“怡茹!!真是好久没见到你,没想到你也来参加聚会啊。”任东杰欣喜凑上去,热情状态让其余女生羡慕不已,他走到刘枫和谢怡茹之间,无视刘枫坐下,拿起空杯倒上洋酒,一杯递给谢怡茹。

“你认为我会喝你酒吗?”谢怡茹冷笑道,根本不伸手。

“怡茹……”任东杰痛心又无奈,正想些什么,又被谢怡茹打断。

“叫我全名。”

“好好好,老同学,我知道我曾经干过什么,那绝对不是人干出来的事!!可到现在已经有七年了,人是会变的,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真的是洗心革面了!还经常做慈善,以你名字建过八所希望学,都是为了弥补我的过错。”任东杰十分直率,话时直来直往,毫无保留的,让人觉得豪迈大气。

谢怡茹依旧是面无表情,仅是用着让人头皮发麻声音看着他。

“喝一杯吧,不仅是给我的面子,也看在那些贫困山区孩子们?”任东杰再一次将酒杯递过去,在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红宝石戒指,在递酒杯过程中,四四方方红宝石渗出一滴无形液体,落在酒杯中。

整个过程很快,加上任东杰话时眼神和谢怡茹对视,这个动作仿佛他自己都没发觉。

谢怡茹这次没有拒绝,犹豫再三,默不作声接过酒杯,轻抿一口后,重重放下酒杯,像赶苍蝇似的看着他,仿佛在‘你满意了?’。

眼看如此,任东杰讪讪一笑。

这时刘枫反应过来,看着谢怡茹放下酒杯,以及喉咙吞吐动作,便知道她喝了酒,虽他没看到这个任东杰有什么动作,但从先前在洗手间听到的话,不定会有事。

也是他刚才分神,要不然也不会如此。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在第二元神失去关联时,他就开始不知所措。在他众多拥有东西中,第二元神价值是最高的,潜力也是最大的。

一具第二元神,相当于一个强有力帮手,平白无故夭折实在非人所愿。

然而,对谢怡茹图谋不轨的任东杰在这里,他必须打起精神,不能让他把自己的美女总裁给祸害了。

不过任东杰接下来并没有什么其他动静,在包厢内和老同学热情聊着。

而在接下来十分钟左右,包厢的人陆续以着各种理由提前离开。

谢怡茹没有放在心上,麻将那桌四个人,加上两名观战的,包厢还算是热闹,而她看中仅仅是自己好友上官睿,别人走不走与她无关。

倒是刘枫觉得情况渐渐不对,就连包厢的服务员都走了出去,简直就是风雨欲来平静。

“胡了!还是大牌!哈哈哈!”

突然间,麻将桌那边传来那短发**女惊喜叫声。

“该死!这桌子是不是有问题?一晚上输。”上官睿抱怨一句,翻开自己包包,忽然面露难色,“还是和以前一样,记账吧!结束后我签字。”

完这话,她习以为常推掉眼前牌塔,谁知其他三人不为所动,反而神色古怪,其余两人眼神在短发**和她之间游走。

“怎么了?”上官睿意识到不妙。

“睿大人啊,不是我想为难你,但这个账我们还是结算下吧。”短发**女道。

“怎么?还怕我不给钱?”上官睿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笑了笑。

短发**女不其他话,拿出几张上官睿亲笔写的账单,“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每天打牌,结果连钱都收不到,这都快半个月了,收下账很正常,不是我们为难你吧?”

“行了行了,多少吧。”上官睿道。

“加上刚才的一把,总共三百零两万,零头去掉,三百万就行。”短发**女道。

“开什么玩笑!”

上官睿惊的一把站起来,“我们什么时候打的这么大了?”

“你自己想想啊。”短发**女早有预料,有备无患道。

上官睿细想下,脸色突然间苍白,由于开始记账,钱不经自己手,她对打的多大印象也就渐渐淡了,而在这过程中,牌友以着调侃语气打大,她也没放在心上,事后账单签字就走。

谁知道半个月滚下去,就有这么多!

“还有我的,一百五十万。”

“我这里也有,五十万。”

其他两个牌友也相续道。

“你们算计我!”

上官睿不是傻子,细想下嗅出端倪,这些人在自己输的时候愿意签字,可是赢了会给她现金,这就让她麻痹了。

然而实际上,在她心里也早就料到这笔钱不少,只是赌瘾作祟。

刘枫看着麻将桌边其他三个女人嘴脸,知道这是个局,是那任东杰布下来,目的是为了玩弄上官睿。

这让他想起一个故事,曾经有一对亲密无间好朋友,不料其中一人把对方女朋友给抢了,被抢的人表现平静,照样与他和女方来往,关系一如既往。

很快,那对男女开始筹备婚礼。

被抢的男子终于按捺不住,找来几个人布了个局,叫新郎参加赌博,一开始让新郎赢了不少,自那以后,新郎一发不可收拾。而在往后赌局中,自然输的精光,结婚要用的房钱和车钱全部输光,老婆也跟别人跑了。

事后当新郎意识不对劲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赌和毒,实在是最容易让人家破人亡的。

“睿大人,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算计你?难道之前打牌的时候,你胡牌时候没收钱吗?字也是你签的,每次打牌也就你最积极,现在是想赖债?”那个短发**女讥讽一句。

上官睿气极,深呼吸几下后,无可奈何道:“钱我过几天给你们。”

着就是要提跑走人。

结果自然被三个女人拦住,甚至还有先前几个看热闹的两个人。

“睿大人,这么多钱,你要是跑了怎么办?我看你还今天就给了我们吧。”短发**女咄咄逼人。

“难道我不给钱还打算走?”上官睿怒道。

然而,三个女人回应很明显,确实是不给钱就不让走!

“怡茹……”上官睿想起自己好朋友,朝沙发看过去,竟然看见谢怡乳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竟然是喝醉了。

刘枫也才是现在注意到,但和别人不同,绝对不会认为谢怡茹喝醉,刚要走过去查看,发现早有其他女人过去,想到包厢人际关系环境,他选择静观其变。

“都干什么呢,老同学为这钱吵什么吵?”任东杰这时开口,不满向那三个女人道:“把条子都给我,明天找我来要。”

“那竟然是任少开口,我们当然听你的。”短发**女爽快将欠条给了他,其他两女自然效仿。

“上官同学,怡茹好像喝醉了,我们先把她送回去吧。”任东杰看向上官睿,丝毫没有提钱的事。

上官睿大大感动一把,了头,走上去扶起谢怡茹,一行人朝包厢外面走去。

走到店外后,任东杰问道:“你们谁知道怡茹住哪的吗?”

众人摇头,就连上官睿也是,她看了看谢怡茹醉酒样子,加上刚才的事,竟没察觉到为什么谢怡茹身上会没有酒味!?

“那我们把她先送去酒店吧。”任东杰提议道。

“等下!我知道她在哪,我可以送她回去。”刘枫及时站出来,由于刚才情况,他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理由开口,直到现在也没找到,但没有办法,他必须硬着头皮上。

“你谁啊?跟怡茹什么关系?你认为我们会放心交给你?”任东杰不满瞪他一眼,一都不客气。

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女人也皆是嫌弃打理着他。

刘枫皱了皱眉,看向上官睿,能决定谁送谢怡茹的,也就只有她了。

“刘枫,你回去吧,这事不用你管。”上官睿得到任东杰好处,加上对刘枫有所偏见,自然不会答应让他来。

刘枫皱了皱眉,强行向谢怡茹走过去。

“哎哎!你想干嘛!!”任东杰嚷嚷一声,几个黑衣人快速走来,甚至就连会所保安也投向目光,许多看热闹的纷纷侧目。

“想抢人是不是?色迷心窍?是不是?我们这么多老同学,能让你一个陌生男人送我们校花?”任东杰鄙夷一句。

“刘枫,我了你回去别管!”上官睿不满道。

刘枫撇了撇嘴,要动手他不怕,可是当众抢人,这事在外人眼里看法就会截然不同,闹大后,对于本尊身份也有威胁,于是他想了想,意图以退为进,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