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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命案

我尽量委婉的问道:“你们家最近有发生过什么比较离奇的事儿吗?可能会招惹不干净的东西那种。”

女人脸上的泪痕还依稀可见,闻言,低下头仔细的思考了一阵后摇了摇头。显然不知道。

原因不明,那就只好眼见为实了。

想到孩子的死相如此凄惨,我心沉了沉,恐怕这东西不太好对付。

谈好了价钱后,我答应准备好东西之后下午去她家一趟,看看具体的情况。

怕女人情绪不稳,心神紊乱,不小心再出了什么意外。便叫来了出租车,先把她送回去。

到了现场,是在一幢普通的居民楼里,设施微微有些老旧,墙壁都泛了黄,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房子。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周围萦绕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阴气,而在阴气最重的地方,便是女人留给我的地址。

房门半遮掩着,我推开看到应该是孩子的爸爸正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眼眶发黑。

见到我进来,忙起身迎接。最里面的小房间小孩用一块白布盖着,悄无声息的宣告了还未开始的生命的终结,女人坐在床边陪着,隐没在暗处的身影十分脆弱。

我仔细检查了半天,除了阴气重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有阴气,就说明这里有邪祟存在过。害人的东西应该早就已经逃走了,下落无从得知。

心头涌起一阵无名火,葬送的不仅是个孩子的性命,更是整个家庭的希望。

别无他法,我把随身带着的一道护身符拿给孩子爸爸:“如果遇到危险的话,这道符咒可以暂时保护你们的安全。这件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现在邪祟已经逃走了,你们要注意安全。”

“好,那孩子可以下葬了吗?”

男人眼底隐忍着悲痛,神色很辛苦。眼下的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明天我过来给孩子超度,再调查一下那邪祟的下落。”

看过孩子之后我就先走了,留给他们最后相处的时间。

回去的路上,我想努力的梳理出一个头绪,却无从下手。

给杨月凌打了个电话,问她下了火车之后还有没有异样的感觉。

那边说话的声音比之前有力多了,笑着回答道:“我已经没事了,下了火车还有点儿不舒服,不过睡了一觉也就没感觉了。”

听完我才放心了不少,问她:“那你已经回警察局上班了吗?”

“对啊,积攒下了好多工作不想再耽误了,明天去。”

杨月凌无奈的笑着,柔和的声音让人不由得感到一阵心安。

“能吃得消吗?不然再请几天假缓一下?”

我有些担心的问道,毕竟这段时间整天奔波,不容易调整过来。

“已经好多了,不碍事。你呢,有接到新的案子吗?”

那边轻笑着问道,带着跳跃的语气。

“听你声音,感觉你很发愁啊。是又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吗?”

我愣了一下,跟着笑了,心里的焦躁烦扰无形中缓和了许多,这一趟把默契都培养出来了。

“我都差点儿以为你能看到我呢。没和你说,你都知道我遇上事儿了。”

我把了解到的大致情况和杨月凌讲了一遍,听到孩子的死状,那边沉默了好久。

“郑旭,这事儿只能靠你去查了。我有直觉,你说的邪祟不可能就此罢手,它应该是有一定目的性的,不抓住它,还会继续去害别人。”

杨月凌的这几句话一直在我脑海中回想了一晚上,早上起来以后我正收拾着超度的东西,准备再去昨儿那家详细问出个眉目,就听到了门外响起的一阵敲门声。

“你是郑旭吗?”

一男子紧紧抓着我,激动到嘴唇都在止不住的颤抖,说道:“我家孩子昨天晚上突然就死了,你能和我去看看吗?”

我心里猛地一惊,果然如杨月凌所说,还是出事儿了。

我和之前那家打了个电话,告知他们可能会推迟一会儿再去替孩子超度后,跟着男子赶去了现场。

房间被浓重的阴气所覆盖着,隐约化作缕缕黑气,邪祟早已不知所踪,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孩子显然是毙命不久,身体仍旧保留有温度,七窍流血和之前同样惨烈的死法,看起来十分可怕骇人。

男子接受不了这一刺激,避开了目光不忍心再多看一眼。悲痛的声音里夹杂着轻微的呜咽:“我到现在都不敢告诉他妈妈,怕承受不住。小师傅,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事情比我想要的还要更加严重,没有预料到仅仅相隔了一天那邪祟就会再次下手,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孩子要横遭惨死,父母肝肠寸断,伤心欲绝。

看着客厅挂着的孩子满月照,笑盈盈的笑脸天真烂漫,漆黑的大眼睛里面闪烁着光芒,盛满了美好的星群。

我心里说不出来的复杂,安慰了他两句,疑惑加重,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早上起来我去孩子房间的时候。”

“昨天晚上你难道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吗?”

听到这个问题,男子认真的思考了一阵,确定过后才回答道:“没有。”

“连孩子的哭声都没有吗?”

男子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奇怪了,平常晚上都能听到要哄个几次才行,睡也不踏实。可偏偏昨晚上什么动静都没有。”

孩子对邪祟这种东西往往是最为敏感的,能看到普通人用肉眼看不到的,不可能一点儿声音都不发出来。

来无影去无踪,比我想象的还要更难以对付,必须尽快抓住才行!

男子接过护身符,苦笑了一下,有隐忍的泪光:“孩子出事了,感觉活着突然就没什么意思了。”

“小师傅,我知道我家孩子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害了,你能找到凶手吗?”

我一时语塞,完全找不到下手点,可看着男子眼底寄托的希望和期待,这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我尽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