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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特木尔的爱情事件

白狼王在大托达尔节前得了个绝世美女,却没收入房中。这件事早在白狼部上层传得沸沸扬扬了,而作为白狼王亲信的特木尔,在南归的路上就知道此事了,开始他也并不在意,但是在那个‘神鬼巫师’乌其恩的撺掇下,再加上卓力格图,三人一起偷偷地潜入了连紫的练功场旁的一处草丛里,看到了苏晨的相貌。一看之下,特木尔的魂儿就没了,当天他就去找连紫给他作媒。但连紫这个‘死丫头’竟替苏晨定了三个择夫标准。一、立下过赫赫战功,二、至今没有娶亲(连紫的意思是要处男!)三、向长生天发誓永不再娶,而且如果敢在婚后沾花惹草,连紫就阉了他。

呵呵,小狐狸的这三个条件,白狼部没人能合适。立下过战功后,谁不是先娶个老婆,安个家的。在白狼部,没有娶妻的,最大的也就是十四五的小男孩了,还有就是那些有婚约的贵族少爷。

连紫说完这三条之后,特木尔很是窝心,但并不灰心,他连夜给白狼王飞鸽传书,要他帮忙。就这样,半个月后连紫退让了,但她又冷不丁地加了一句“只要苏晨自己愿意,嫁给谁,连紫都不管了。”意思就是“如果苏晨不同意,她还要管!”

这样特木尔的主要问题,就是那两个和他一起看到苏晨相貌的竞争对手了。首先,卓力格图是没问题的,他只在乎好弓和好马,女人给他一个,他不会嫌少;给他一百个,他也不会嫌多;晚上有个能暖被窝的就行了。但是,乌其恩,就是个大问题了,这小子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成家呢!不是他不喜欢女人,恰恰相反,他从还没长胡子时就开始瞎折腾了。别看他一副敦实、矮胖的样子,他太能哄女人开心了,以前借着巫师学徒的名头,鬼才知道他和多少女人有过关系。而且特木尔还听说,让乌其恩转行当将军并不是白狼王主动提出的,而是因为乌其恩和一个贵族的女儿有了奸情,他怕那个老贵族报服,才不敢再留在老营而‘转业’的!就是因为乌其恩那一套对付女人的本事,让特木尔这几天看他很不顺眼,就像乌其恩给他戴了绿帽子似的。

不过到现在为止最关健的是,他还没和苏晨说上一句话呢。苏晨自从收了连紫这师妹后,两人就像两张贴在一起的狗皮膏药似的——形影不离。特木尔总不能当着白狼王别妻的面儿,勾搭她的侍女吧。可巧,今天苏晨竟主动向他跑来,还要和他一起作战!望着远处正指挥作战的铁利洪,特木尔由衷的感叹道:“这家伙,人还不错吗!”

呵呵,老油条铁利洪竟是在两面讨好!

特木尔将最好的两匹马让给了苏晨,也不管苏晨听不听得懂,马背上的特木尔,一边喝着风,一边对着苏晨胡吹乱侃,最后竟自顾自地唱起了那悠长的布兰小调!后来,苏晨就曾经问过连紫:那个脸上有长疤的高个子将军,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呀?

在奔袭呜咽河的途中,特木尔的三千精骑并不孤单,时不时地会遇上小股的石驼部的溃兵。特木尔根本不分兵理会他们,只是他的三千精骑一过,溃兵也没几个活的了,大多数连人带马都被射成了刺猬。其实单就论马上的射术,这三千人并不逊于‘羽狼卫’!再后来,竟有报信的斥侯被他们给追上了(他应当是蒙利克刚遭到埋伏不久,就跑回来送信的斥侯。‘奔狼卫’的速度太快了!)。“嗖嗖嗖”地一阵箭过后,那个已经变成了仙人掌的斥侯,静静地‘注视’着一团极速掠过草原的黑云向着不里勃阔临时大营的方向扑去……

在追击石驼部向北逃蹿的溃兵的途中。

连紫总算知道什么是“喂食儿”了,她的一干卫士,只要看到有落单的敌兵,并不会向特木尔的部队那样放箭,而是吆喝着一窝蜂地涌过去,并在此人的非要害处划上几刀,消弱他的战力,然后再让最后面的连紫会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中间的过程,很短也很流畅,以至被“喂”给连紫的敌兵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可见卫士们的配合相当熟练,也可见卫士们做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同样,就在不远处,也有几个被严密保护的贵族子弟,在做着和连紫同样的事。这是每个布兰草原贵族必修的一课,而白狼王曾吹嘘自己十四岁就随父出战,也是很正常的事。

和上次猎杀黄羊一样,连紫同样感到很兴奋,她感到了一种可以随意操()弄他人生死的快感,甚至还有一种凌驾于众生之上的豪情。只是这些感觉比猎杀黄羊时更加强烈了。当然,连紫的善念,也深深地感到了这种杀戮的残酷,虽然他们是偷袭自己的敌军,但连紫心里还是有些不忍和内疚。

但这又能怎样呢,一切都是连紫自己的选择。连紫要作为一个强者,立身于这个残酷的世界,就不能不做些违心的事,就不能不面对别人谴责和诅咒,就不能不习惯于他人的恐惧和谄媚。强者永远是和‘可爱、美丽、温柔’背道而驰的,至少它们是很难存容在一个人身上的。但为了实现自己、证明自己、保护自己、守护自己的所爱,连紫早已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成为一个强者。哪怕再痛苦、孤独、不被人理解,连紫也绝不后悔!

远处,突然出现了一群有二十多人众的石驼兵,不知他们是怎么逃过白狼部大部队的追杀的,不过他们当中有马的只有四五人而已,可能其它的马都被跑死、射死了吧。也正因为是这样,连紫和众卫士才能在这朦胧的月色下迅速判定他们就是敌人。

“众卫士,听我号令!列三重梯阵…………拔刀!”随着连紫很突兀的军令,“仓棱棱”三十多口钢刀被举到空中,“方向,我刀所指。冲锋!!!”在连紫最后一声娇叱之后,三队骑兵,像三排梳子一样,挟着狂风,向敌兵们“梳”了过去。连紫赫然在最前列,而斯琴格尔和士卫长分列其左右。从冲锋开始,连紫就两腿紧()夹着马腹,身子微向前倾,被右手紧握着的明月弯刀一直明晃晃地指向那二十多人。在轻柔的月光下,一身绒装,面色刚毅的连紫,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飒爽的美!

“嗬,嗬,嗬,嗬……”带着这让人闻之丧胆的吼声,连紫与众卫士很快就与这二十多人撞上了。

虽然连紫冲在最前排,但也只有一次出刀的机会,明月弯刀,绝世宝刀,砍人和砍豆腐没有区别,“噗”的一声,只稍微感觉人比豆腐重些。那四五个骑着马的敌兵跑了,另外还有四五个人没被砍死敌兵,四处奔逃。

连紫的马队冲出去后,又绕了一个弯,调转了马头。此时连紫又将刀高高举起,发令道:“众卫士,听我号令!散开,自由追击,不受降,不取战利品,听见铜锣声立即归队!”

“夫人,刚才太冒险了!”等众人都散开后,斯琴格尔才说道。只有在连紫的命令完全被执行后,斯琴格尔才敢向连紫提出劝荐,这就是白狼部军队的第一准则。“你不同意长官的命令,可以,但在行动上你必须完全服众!”连紫无疑是这三十多号人的头,她先前只是没下命令,所以一切命令都来自卫队长。但现在她下了命令,那众人就只能‘唯连紫之命是从了’,但这也需要连紫得通晓白狼部的军令,但这对小才女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不但军令,她还一直用刀模仿着白狼部的旗语,刚才作为这个小队的指挥官,连紫的表现完美无缺。

“是啊,刚刚我也是很怕。但连紫也不能老是躲在卫士们后面一点险也不冒吧!开始时,敌人的数量多于我们,胜负尚不可定,故一切以大局为重。而现在只是追杀溃敌而已,于大事无碍,连紫需要磨练自己……”看着近前横躺着的十来具尸体,听着远处不时传来的惨叫声,任由明月弯刀血淋淋地滴着腥臭的鲜血,连紫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于奔袭不里勃阔一万人的路上,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了。

特木尔的三千骑兵也已经在急速奔跑中,换了七八次马了,马匹都有些累了。此时已近黎明,星月已逝而朝阳未现,正是一天中最黑的时候。特木尔命令众人燃起火把,并放慢了行军速度。其实特木尔他们早就过了不里勃阔的大营了,可那里早就是一个人也没有了,寻着马蹄印,特木尔一直追到了现在。

“统领,前面有个峡谷,应该就是川贝峡了。”一个前哨部将向特木尔禀告道。

“嗯,按计划行事!”特木尔没再像方才与苏晨“聊天”时,那么兴奋了,神色之间又出现了一股冷辣、残暴之气。他现在还记得临行前,铁利洪对他的叮嘱:

“吾素闻不里勃阔此人,心高胆小,刚愎自用;且兼多谋寡断,干大事则惜身,见小利则舍命。你我对饮时,也曾笑骂其为酒囊饭袋。呵呵……然行军作战,未算胜先算败,真不知有多少名将就毁在这‘想当然’之上。你来看,于平阔的草原上,你自然可仗着速度,东突西进,战则有胜无败,退则一遁千里。但是这个位置,川贝峡,地势很是奇特,他若在此处设伏,居高临下,放火射箭,你就是三万人也难得脱!所以,若他弃营而逃,你过川贝峡追击时,须走小路,并摸清他是否设伏。他若没设伏,只顾逃跑,你也就别追了,毕竟白天他人数的多的优势就有作用了,我们就放过这个‘真酒囊饭袋’;他若设伏,你就火烧川贝峡,然后在他的退路上截击,嘿嘿,咱就要了这个有点小本事的‘假酒囊饭袋’的命!”

“大人,探子来报,川贝峡之上果有敌情,但数目不详!”一个小将骑马过来说道。

“不用再探了,呵……我特木尔差点就折戟于此啊!不里勃阔,你的人头,特木尔就愧领了。命令!分两百人于川贝峡左右两侧放火,以三声狼啸为号。其他人给我迅速经小道穿过川贝峡,截杀不里勃阔!”说着特木尔拔刀大吼:“犯我白狼者,虽远必诛之!”

众将士亦‘仓啷啷’拔刀同应:“犯我白狼者,虽远必诛之!”杀气撼天,鬼神避退。

咳咳,这个造型,特木尔在路上就想好了,就不知一直沉默着的苏晨被电到了没有……

三声幽长的狼吼声,划破漆黑的夜空,布兰草原又一个部落,将要被白狼吞噬了!

早就准备好点火装备的两百人,很快就用黑火药、羊油、干柴等易燃的东西放起了通天大火。其实就算烧上一个时辰,火也不可能烧到不里勃阔的部队,但是烟却能将他们活活熏死!本以为想了条妙计的不里勃阔顿时阵角大乱,现在的他的的确确是想逃命了。在一千亲卫的保护下,不里勃阔要趁着这夜色突围,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追兵,而白狼部临时大营中又埋伏了多人。现在的他很后悔,为了那五千铁甲装备,和以后诸多诱人的许诺,他已经将自己的主子鲁尔·哈吉给卖了,可是如果没了这整个部落仅有的四万骑兵,他的老窝里可就只剩下老人、女人和小孩了,到哪儿都是任人宰杀的肥羊,他们以前的许诺还能算数吗?本来,他只是想让蒙利克能打就打,不能打就退回来,给那帮家伙做做样子就行了,可这该死的蒙利克怎么就不撤退呢?

谁也不是真傻子!不里勃阔想得是挺好,但是他忽略了细节,不精通军事的他,怎么可能注意到只被喂了半饱的马,在撤退时根本无法逃过白狼铁骑的追击呢!事实上,蒙利克一旦与白 狼部交战,就只能胜,不能败了。更或者,不里勃阔根本就不知道,马没有吃饱。而且他也不想让蒙利克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一味地只相信自己的头脑,主和将之间根本就不能交心!

世上本没有真正愚蠢的将帅,但却有不会合作君臣,至使军团犯下愚蠢至命的错误,如:不里勃阔和蒙利克;世上也本没有天机神算而无一失的军师,但却齐心合力、多方出谋划策、博采众人之智的团队,如:铁利洪、乌其因、连紫、卓力格图。

其实,若是不里勃阔与几名亲从,化装成普通士兵逃跑,也不是没有逃生的机会,但他却让一千士卫保护他,在一片混乱的溃军中,实在是太明显了,这也是他一生中犯下的最后一个错误了。

东方的天空已露出鱼肚白,周遭的一切都灰朦朦的,但也能依希地分辨出远处的轮廓了。在乱军的东北角方向,浓密的草众中,你可以看到一个人高高地立在两个骑着马的士兵的臂膀上,双臂盘在胸前,冷冷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就是白狼部今天的“情圣”特木尔了。

大火产生的浓烟,无情地肆虐,驱赶着乱如蝼蚁的石驼兵,马被烟熏得痛苦的嘶喘着,还有几匹已经倒地,口吐白沫,四肢一个劲地做着激烈的抽搐。当然也有很多人静静地躺着,幸运的话,现在就安静的死去,不幸的话,就等着被熊熊的大火活活烧死。

总算,盲目的士兵们找到了没有着火冒烟的地方,那里乱石太多,草木稀疏,燃不起大火。正当士兵们纷纷开始涌出火场时,一对精装的骑兵队,挤了过来:

“让开,让开,先保护酋长突出去!”骑兵们呵叱着,用马鞭抽打着前面的人群,甚至到最后不惜用刀砍杀挡在前面的白驼部普通士兵,而被挤倒、落马后踩死的人更是无法计数。

这一千名士卫,用屠刀杀戮自己的族人,从而逃离了火场。但是他们没走多长时间,特木尔的骑兵就冲上来了。

“杀!”特木尔一马当先,威振四方。但很快一个人就超过了他——苏晨。苏晨骑得是最好的马,而且她的身子又轻,放开了跑当然她是最快的。无疑,特木尔很是错愕和尴尬。

苏晨的想法一直很简单,“再杀一个上将,好求白狼王放我回家!”因为我们可怜的苏晨是个小路痴,一个人跑根本跑不回去,况且她也不能对不起连紫呀!很快地,苏晨冲进了敌阵。和晚上一样,她弃了马,在刀丛蹄林中穿行,但这回他很少向普通士兵出手了,她在寻找着更有价值的目标。其实,苏晨并没想过自己能撞上不里勃阔!

但是事有凑巧,苏晨突然发现在一个不太显眼的位置,有四个士兵身上放出了浓浓的杀气,如果是普通的草原外家高手或许感觉不到,但已踏入内家宗师之境的苏晨,确能感到他们每个都是宗师初阶的水准!而且他们还围着一个人,那这个人的身份就不言自明了。

苏晨在利刃冷箭中不停地转换着位置,一点点,向着自己的猎物逼近。外围的石驼部骑兵,已经大乱了,这一千精锐骑兵的崩盘只在一线之间。哼!那些能对自己的族人挥得下屠刀的士兵,往往在外敌面前只是群不经打的懦夫!这样,苏晨的时间就不多,如果错过这次机会,这份最大的军功就轮不到她了。

就是现在!苏晨距猎物的距离,已到了她一式剑招的所及范围,“十步一杀……十步必杀!”只见她双脚猛地一蹬,身子狠狠地向前倾,几乎是贴着地面向前冲去,双手自然地摆在身后,剑和手成一条直线,全身成一种流线形的姿势——就像一条穿形在水里的梭鱼!四个宗师初阶,也早就发现了她,其中一个浑声大喝“歹!”,就向苏晨扑来。但是小梭鱼一个急停变向,就将他避过了。但又有两个宗师初阶挡在了前面,而且封住了她所有向前的路。苏晨将身子一侧,顺势就旋转起来,短剑在旋转中狠狠的砍向了一个宗师初阶,“铛!”刀剑交击之声异常响亮,但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苏晨竟是借这一刀的挡搁之力,腾空而起,再次冲破了宗师们的防线,但是那阻挡苏晨的另一名宗师初阶却给了苏晨一刀,更准确的说是刀气,破空而出的气流很很地击在了苏晨的背上,这一战从开始到现在,苏晨第一次受伤了。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在空中下落的过程中,轻轻地用剑向着最后的一个挡在她和猎物之间的宗师初阶挑去,那名宗师初阶也学聪明了,在挡搁的过程中留了力,苏晨如果再故计重施,那么这名宗师初阶的刀就会顺势将她给劈喽。但是他失算了,剑与刀这回并没有碰上,原来苏晨在做挑击动作时,她的手臂是弯着的,而将这名宗师初阶的刀和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后,苏晨猛地发力,将短剑使作暗器,转着圈向猎物掷去——这就是得自连紫的“诡诈”刀意!

“啊-……”这是那个骑着马的猎物的惨叫声,但因为剑击中的是脖子,所以声音不是很大。从苏晨开始使出“十步一杀”到现在,只用了一个呼息的时间,甚至都不到!

“杀了她!杀了她!…………”四个宗师初阶狂怒了,让一个女人生生地将自己四人合力保护的酋长给杀了,奇耻大辱啊!

苏晨为了做出杀招时,发力顺畅,身子已倒在了草地上,但她在如狂风骤雨般的劈砍、撩刺、踩踏下根本就没有机会起身,更谈不上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了,渐渐她有些脱力了……身上又多了几处刀伤,而且她的面具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但是混着汗水的尘土早就将她的真容遮去了。苏晨的呼吸渐渐急促了,很快她的动作就要迟缓、变形了,在对阵四名宗师初阶时,这无疑是至命的……苏晨危矣!

突然一声大喝:“谁敢伤我女人!!!”只见空中很突兀地出现一只双翼尽展的大鹏鸟,“呜——”卷着巨风就向四个宗师初阶扑来。原来是手执双刀的特木尔杀到了!

“噗!铛!铛!铛!”四名不可一世的宗师初阶,一死三震退!

“啊——是‘疾风之狼’,快跑!”随着这宗师初阶的一句话,另两个人也都支遛一下,消失在人群中。

“杀——”特木尔一声爆吼,白狼铁骑就又潮水般掩杀过来,而这些石驼部的精锐和不知逃到哪里去的三名宗师初阶,迅速溃败了,变成了任人驱赶射杀的黄羊!

熟语有云:“将是兵之魂,将是兵之胆!”要说白狼部众将中,谁是白狼王之下第一高手,这可能说不清,但要说谁是白狼王之下的第一勇士,那一定非特木尔莫属。谁敢在十几倍甚至几十倍兵力于己的,敌人后方穿插突袭?特木尔!谁敢在骑兵冲锋时一直跑在最前面,给敌人的弓箭手当靶子?特木尔!谁是白狼王之后第二个能干满一任‘铁狼卫’统领的将领?特木尔!

双刀飞舞喋血,虽修罗不敢撄其锋;怒目恨火焚天,唯天神尚可一战!这才是女人最衷爱的没有丝豪做作的英雄形象,苏晨要是能看到的话,说不定真能爱上他……没错,苏晨早就脱力昏倒了,目前正被几个特木尔的卫士保护着……

倒霉的特木尔!可怜的特木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