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小小的报复【地雷加更x1】
功支配这个人后, 月津见很满意。
看样子对自己力的解，也影响到判定对方是否占据上风……而他现非常清楚，只要咒力充足, 今天的自己真的很强。
月津见按按自己的胸口。刚才这里被子弹穿, 现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从来没有这么愉快——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死亡，十分确信生命牢牢地处于自己的掌控中，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挥霍……
比起支配别人, 这种“支配”自己的感觉更让月津见沉迷。
月津见已经确定, 就像当写轮对他的战斗意识也有影响一样, 他的力并不局限于睛，只是以睛为基点罢，找对方法的话, 可以拓展的范围非常大。
他视线一转, 看向不知何合上的门，里还剩下一个人，虽然没来，但也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估计是吓破胆所以才躲起来——不没用。
“门。”
不到一秒, 门就被从里打。
于是当五条悟带着刚买的甜点, 用术式作弊，直接从窗户进来, 看到的就是坐房间唯一一把椅子上, 目光涣散, 不知道看什么的月津见，以及两个跪坐他前，仿佛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的两个年男子。
“嗯？对人类也有效吗？”五条悟挑挑眉。
月津见神重新聚焦：“对你肯定是没用的。”
因为五条悟是最强的，就连月津见也无法相信自己支配五条悟……哪怕假设他真的支配功, 月津见也不确定自己的咒力不维持住支配状态。
控制小动物什么的还好说，几百个都没有让月津见多累，但只多控制两个普通人，没多久就始头晕胸闷，以他的咒力，估计再撑几小就要吐血。
唉，果然强大的力都限制重重，而且只维持一天也不太友好，不然一口气把上层全变自己的狗多好啊……
五条悟虽然不知道月津见力发动的条件，但对于“对五条悟没用”这一点来说，他当然是很自信的，本身也没兴趣追问细节，左右看看，干脆坐月津见前的桌子上，顺手也把甜点的购物袋放上去。
“你这衣服不要。”五条悟一边拆甜点的包装，一边看着月津见现的穿着，想起一件事，“回去正好把校服和学生证给你。”
他一就看月津见衣服上的洞应该是子弹造的痕迹，血量也有点大，不既然月津见好好地坐这里，就说人没什么问题，他也就不细问。
“校服坏报销吗？”
“任务原因坏的可以……不你现又不缺钱。”五条悟吐槽，“都是五条家继承人之一，要看我的银行卡存款吗？”
月津见没当回事：“那是遗产继承，何况我也不打算真继承你的遗产，留给你的妻子和孩子吧，等搞定上的人就去解除协议……就算没搞定，如果你找的朋友有意见也可以解除。”
到那候，月津见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控制自己的术式，那个协议有没有都无所谓。
五条悟的语气忽然变得很嗲：“诶——冴久要对人家始乱终弃吗？”
“……”对这突如其来的戏精表现，月津见连头都懒得转，只是用角瞥来一，带着圆圈纹路的暗金色瞳冷淡极，“吃你的大福。”
五条悟微微眯下，大概是感觉没意思，就什么都没说，真安静地吃起来。
月津见没问他怎么不上去看看禅院真希，五条悟也没问月津见怎么一个人待这——他两个都用自己的方式看到天台发生什么，也算得上是看转播的观众。
五条悟虽然吃东西的候只是普通地低着头，但六的三百六十度视觉穿透混凝土，可以直接看到上的咒力碰撞。
月津见则控制着鸟不要飞太近免得被殃及池鱼，不注意力有些分散，旁边香甜的奶油味对他来说太吸引人……他本来不想给五条悟神，免得对方不知道又要说什么怪话，但现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落甜点的包装袋上，用力看几，记住店铺的名字。
“想吃？”五条悟注意到月津见的神，得意洋洋地他前又咬一口，含混地说，“任务结束回去的候你可以去排队买。”
月津见冴久：“…………”
虽然他没有真的期待什么，但正常人问完这句话，一般不是都会说分一点给别人尝尝吗……
“之前还说你的友介意也可以解除协议……现想想，搞不好高层那些老头子都死，你也找不到友吧。”月津见忍不住吐槽。
本来月津见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五条悟反倒意外地正经回应。
“死一批还会再现一批的，只要想法不变，上坐的人是谁都是一样的。”
不他也就正经这么一下，不等月津见发表感想，紧接着就恢复常态：“而且我不是都有你这个男友吗，再找友的话那些老头子肯定要啰嗦啦——”
月津见皱眉思考，想起来一件事：“姑且问一句，你为什么会高专当老师？”
“为培养不会为烂橘子的人啊。”五条悟爽快地回答。
“……原来如此。”
其五条悟说的很对，就算现这批人都死，也无法保证新上去的人不会继续针对他，思想的改变更重要。
难怪五条悟把人杀光却还这里当老师，原来是自愿的啊，他之前还以为是高层的压榨手段，还奇怪五条悟累那样怎么不反抗……
就是效率太低，等五条悟培养的人上去，要等到什么候啊？每一届就几个学生，他教个十年也才那么多，这其中理解并支持五条悟的又占多少？这其中活到上人退位、他这代人上去的又有几个？
果然还是应该双管齐下，双手抓，两手都要硬。
上那一群人中，只有个别是经常挑事的，剩下的都是符合利益就赞推动，杀鸡儆猴的话也许会引起激反应，但更大可会安静很长一段间，直到现新的搞事的人。
他已经听一下午的老头子闲聊……这些人聚一起也不是每次都是会、决定什么重要事项，不闲聊也是听很多问题的，而且闲聊的候，也不会用上保密手段，更方便他控制老鼠和蛇到处乱逛。
目前他掌握不少情报，最起码也认个脸熟，路上遇到也不至于认不来，如果机会合适，说不定还趁机做点什么。
可惜今天是不行，月津见整理一下自己已知的情报，发现暂没办法利用，倒是晚上跟着他回家也许多知道一些……
不偷偷下个不痛不痒的黑手，勉强一口恶气还是没问题的。
月津见心思活络起来。
“真希下来。”五条悟正好已经把大福吃完，拍拍手上沾到的粉，从桌子上直起身，“走吧……话说这两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月津见心不焉地回答：“删除他的记忆，然后让他去警局自首？”
“记忆不会天就恢复吗？”五条悟好奇地问。
“完状态的事不会发生改变……你昨天那是持续性状态所以会恢复，不这也只是目前摸索来的规律，还需要经大量验才确认，反正相信直觉就没错。”
五条悟忍不住：“……你那个直觉真的不是什么特殊的术式吗？”
“是不是术式你的六不是看来吗？”月津见没好气地说，“我看来，这直觉比术式可靠多。”
“也许是异力呢。”五条悟一边说，一边推门走去，正好看到真希拐进这个走廊。
禅院真希看上去衣服有些脏兮兮的，不身体倒是没受什么伤，此刻正盯着走廊上那摊新鲜的血，皱眉拿着手机好像打算拨号，见到五条悟和月津见一起来才松口气。
“吓我一跳，还以为这是你的血。”
话音未落，禅院真希就看到月津见衣服上的弹洞和血迹。
禅院真希：“……………………”
还真是你的血啊！！！
禅院真希瞥最后来的显不对劲的两个人就不意，她更多地关注月津见的状态：“你这是学会反转术式？恭喜……抱歉，早知道他有枪，我就不让你来。”
别的咒术师还好说，才训练不到一周体的月津见……禅院真希觉得别说枪，对有个双截棍可都把他放倒。但月津见不是今天收集情报很有一手吗？怎么没发现这个？
月津见对自己的朋友一直很体贴，他怕禅院真希自责，也不解释反转术式的问题，连忙安慰：“我知道他带枪，是我主动中枪的，这样更好让我控制他。”
禅院真希：“……？？？”
尽管细节被省略，搞不懂为什么中枪才控制，但禅院真希还是理解最关键的一个环节——月津见是主动把自己搞这个样子的。
“你不是……”禅院真希欲言又止。
冴久不是特别乎自己的命吗？怎么学会反转术式后就这么放飞？所以之前是玩不起，现觉得可以挥霍就玩得起吗！？
可其他会反转术式的人也没这样啊！
禅院真希最终也只猜测，可是月津见的术式太烧脑，终于还是影响到脑子……
唉，又疯一个。
“好，冴久让这两个去自首，剩下的交给伊地知处理。”五条悟推着他两个往楼梯走，“刚才那家甜点挺好吃的，一会儿我去再买一次。”
他一大楼，就看到伊地知正表情微妙地站那看手机，从页来看，是咒术师的论坛。
五条悟直接就问：“看到什么好玩的消息？说说嘛。”
伊地知推推镜：“并不好玩……只是看到有人爆料说总监部的某位大人物，刚才被毒蛇咬，感觉有些稀奇而已。”
“…………？？？”
五条悟下意识地看月津见。
月津见一脸吃惊：“我还以为这些大人物肯定用咒力保护好自己呢，没想到这么随便就会被毒蛇咬到，太令人震惊，某方来说和普通人一样脆弱嘛。”
毕竟养尊处优，只知道让下的人任务的大人物，怎么会上车的候还用咒力保护自己的腿，注意车底有没有蛇呢？
可惜大概死不，真是便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