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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⑦⑤时光的秘密,残忍的控诉(一)

“好些了。”我有些郁闷,这下子又丢脸了吧!亲又亲了摸也摸了吃都吃了,连女儿都有了,我竟然还会这么不节制地看着某人流鼻血!

止住鼻血之后,我才看见慕遥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望了望自己,刚刚围着的浴巾不知道几时已经悄然退场了,所以我现在几乎是全果地站在某人面前。

我捂着脸扑回了床上盖上被子:“不要看不要看。”

“我先出去,你换好衣服就出来吧。爸妈应该等我们吃饭了。”我发誓,我听到他笑了。

慕遥出门后,我才墨迹地换好了衣服,确定不会再流鼻血后,才从慕遥的房间走了出来,惊觉不对,又一时间没想起是什么不对劲。

直到五月这丫头口没遮拦地问了句:“妈,你昨天晚上没回房间睡,今天晚上我还要不要给你留门啊!”

我脸色像是熟透的虾子,曲着腰身,整个人都不好了,杨家二老显然一愣,望了望慕遥,又继续吃他们的早餐,沉默了两秒钟,慕遥他妈妈才说了句:“额,啊凝,过来吃早饭啊。”

“嗯嗯。”我一溜烟冲了过去,极为速度地吃完了早餐,然后装作很满足的样子,讨好地跟两老说,“真好吃,这么好吃我怕以后会发胖!”

“胖一点好,胖一点好。”他妈妈笑得有些勉强。

“我去上班了。”我也不敢看一旁优雅吃着早饭的慕遥,冲回五月的小房间拿了包,准备出门。

“爸妈,我们去上班了。”慕遥也从餐桌上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旁,“我送你。”

“不...”我本来想说不用,看见杨家二老望向这边的眼神有些怪异,便没敢说出不用两个字来,“客气了。”

在车上却也没敢主动跟慕遥提昨夜的事情,生怕他一句冲动抹杀了那些情不自禁,虽然也明白他不是这么不负责的人。

“啊凝,昨夜我不是一时冲动。”慕遥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总不能这样下去。”

“啊,我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嘛?”我望着窗外的景色,有点儿忧伤,脑瓜子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冒出一句话来,“昨夜是我冲动了。”

慕遥专心开他的车,一直送我到公司楼下,也没说什么。

我在他车前徘徊着不肯离开,久久才对慕遥说了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现在有些乱,容我想一想好吗?”

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我起止是有些乱而已?

我跨不过这七年,这七年有了很多连慕遥都不知道的秘密,还有我自己的心结。

慕遥呢?他若然知道,又是否能跨的过去吗?这七年没有我,这七年没有他,我们明明就是两条线过了交叉点,越走越远了啊!

如果我没有回来就好了。

我想。

“阿凝,七年前,临出国时,我在机场的时候,我在想,如果你出现在机场,我什么都不要跟你走。”慕遥定定地看着我,“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从新来过。”

我心里一酸,无言以对。

“四年前,我回来过一次,在我们经常去的地方,我想,如果我可以遇见你,我什么都可以放下跟你走。还是什么都当没发生过,我们重新来过。”

“慕遥...”我知道他四年前回来过,四年前我们其实试过有一个交接点的,只是我当时在S市,他在A市。

“一年前,我终于回来了,我还在等你,我还跟自己说,如果可以遇见你,只要你愿意,没有过去又如何?我们从新来过。”

“可是...”我定定地听着慕遥这话,没有说出下面的一句。

可是,慕遥,如果你知道有些事情,尽管我不愿意,还是伤害到了杨家的立场或是利益,还有人,你依然会跟我说,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重新来过吗?

“你现在呢?你抛不开的到底是什么,难道连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你都不愿意给我们?”慕遥定定地望着我,眼神没有波澜。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无论身体或是心,我都愿意给他,唯独事实,教光景残忍,致人如斯。

“我总觉得你这一次回来,藏着太多的秘密,你不说我就等,但是啊凝,别让我等得太久。我怕我一旦累了,就走不回去了。”慕遥说完这句话,就开车离开。

我望着车子离开我的视线,才转身上了办公室,拿出母老虎的照片,嘀嘀自语道:“我该怎么办?妈,你说,我该怎么办?”

母老虎临死前跟我说,她这一辈子鲜少快乐,觉得世间百般苦楚,源源不绝。唯独父亲和我,是她不如意生活中的最大的慰藉。

那么,五月和慕遥,也会是我掩盖我本性阴暗的良方。

或是,残忍的慰藉。

“总经理,有个叫徐温衡的人来找你。”小秘书在我发呆的时候,走了进来,中气十足地说了句,“他还说给你两分钟整理好情绪接待他!真TM大爷!”

我回过神来,抖擞抖擞精神,把母老虎的照片放好,望着有些不满的小秘书笑了笑:“他是挺大爷的,老佛爷面前的李莲英嘛!”

小秘书噗呲笑开,心情好了不少,又问:“那我是不是可以赶他走?”

“让他进来吧。”我指了指我桌子前的空杯子,“给我倒一杯咖啡。”

“OK。”小秘书颇为跳跃地走了出去。

随后没多久,徐温衡就走了进来:“你这边的人也太不像样了。”

“那徐律师想他们像什么?”我望着他,知道他来没什么好事,也不畏惧,手指敲打着桌面计算着我可以谈的条件。

“向太跟我说,有些事情不用做的太绝。”徐温衡说。“你知道的吧。”

“我一向不做绝的。”我笑了笑,看来向太也忍不住了呢?难不成要动手除了我吗?

“向太怎么说也救过你,你这么个态度,总归不好的。”徐温衡又说。

“我其实很感恩她救我于危难的,可这么多年,她让我做的事情,现在想想,其实也够我还一锅的。”我有些心寒,我一直以为向太不会对我狠绝,就算不看在我这些年为风向“出生入死”,也要看在我是杨家的媳妇,看在我帮她做过的事情上。

就因为这一次我耍了些小心眼,她无法容忍吗?这未免太翻脸无情。

我个人容易在某些小事情上纠结,但换成这些大是大非,则很难让我纠结的。比如,若然向太对我尚且容得忍得,我会看在从前她在我最危急关头帮过我,而继续安于现在。但她开始容不得,我就会考虑其他的出路。

“若不是因为那些,你以为你活得过今日吗?”徐温衡冷冷地说了句。

小秘书敲门进来,似乎听到这了句话,脸色变了变,极力镇定地把咖啡放在我桌子上:“总经理,这是你的咖啡。”

“出去吧,下次进来前敲敲门。”因为平时这办公室就我跟她两个人,并没什么规矩可定的,所以她今日会失了方寸。

徐温衡也不至于跟一个不懂事的小人物计较,望着我的眼神更加冷漠了:“还有,你最好尽快完成向太让你做的事情,不然你极力想隐瞒的那些事情,我可不能保证到时候不会有人翻出来。”

“卑鄙!”我恨恨地喝了一口滚烫的咖啡,也不觉得烫,心中反而发冷,向太这人一向大方,人得罪她,要么不动,一动那人绝无翻身之地。

比如戚七,比如,未来的我。

“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闹成现在这样子,有必要吗?”徐温衡冷着的脸色缓和下来,拿过我喝过的咖啡也喝了一口,笑得奸诈,“你只要把那些东西交了出来,我既往不咎,皆大欢喜不好吗?”

“都说我没有那些东西你又不信。”我要是真有他们认为我有的东西,我也不至于处处挨打,说让我来A市就来了。

“我记得你有个大学校友,叫苏茉莉的?”徐温衡自然不信我说的话,“你现在的生活不是挺好的,何苦呢?”

“徐温衡,祸不及无辜。”我冷冷地说了句,“别逼我。”

“花凝,我其实还是挺喜欢你的,并不想逼你。”徐温衡突然靠了过来,指尖画过我的脸颊,笑得诡异,“我并不想对你的朋友下毒手,相反,我反而很想告诉她,她姐姐苏卉卉是怎么被逼入监牢的。”

我手心一冷,直入骨髓。

苏茉莉说过她有一个姐姐,但我不想会是苏卉卉。三年前,是我拿钱收买了苏卉卉的老公出庭作证她做了假账,亏空公款...她本来赢面很大的,依然是我私底下还用她儿子来做逼迫,总之后来,她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你到底想怎样?!”我咬着牙,指甲狠狠地掐入手心,苏茉莉从未跟我说过她姐姐的事情,仔细想来,苏卉卉的确跟苏茉莉有几分相似。

我还记得,这个苏卉卉跟S市游美如今的总裁夫人,交情很好。

而如今的总裁夫人,刚好是慕遥的表姐,S市广告界的翘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