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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③⑧少时青霉竹抹,大时猜猜不透

见他这么喝得这么惨,我有些心疼,忍不住抱怨了句:“喝不起,还喝这么多干什么?!”

“伯母太能喝了。”学长低低地说了句。

我叹了一口气,让他抱着垃圾桶吐,翻出一条毛巾,跑到卫生间沾上水,拿出来给学长擦了擦脸:“下次别瞎喝这么多了,还好你碰到的是我,要是别的女的,万一一个忍不住,把你咋样了怎么办?”

学长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也不知道听没听到我说的话,反正最后是乖乖地听了我的话,拿了衣服自己去洗了个澡,然后就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这当中的时间,我把房间收拾了下,又出去看了看母老虎跟张宝的战况,直到学长像个乖宝宝似的睡着了,才吐了口气,在房间里拿了我的睡衣出来,放到母老虎的房间。

张宝和母老虎仍在奋战,张宝的酒量铁定很好,我觉得两三斤白酒灌不醉他。

这会儿母老虎已经不再提我两相依为命的那些‘餐具’了,忽视我在收拾碗筷,扯着我跟张宝说:“你从前说要娶她当小媳妇的,还记得不?”

“妈,你喝多了,赶紧洗洗睡吧!”我有些羞愤,母老虎要不要这么造我啊!我跟张宝,八辈子赶不到一起好不好?!

“现在还是啊,要不花花你考虑下?”张宝笑嘻嘻地凑过脸来,“你那学长,很像小白脸诶,不像是你的品味,还是我这种刚柔的,适合你啊!”

“去死!”我也不客气,抬腿就给他一脚,没中要害,只踢到了膝盖。

张宝捂着膝盖,苦着脸:“虽说打是亲骂是爱,可你这么亲我爱我,我怕我承受不起啊!”

我还想狠揍一顿张宝,却被母老虎拦了下来:“我看张宝也喝得差不多了,凝凝,你送他一程。”

“为什么要我送他?!”我不满,张宝一点醉意也见不着,而且我跟他不对头,母老虎这分明是陷我于不义!

“我喝多了,开不车。”张宝却厚着面皮说。

“我也不会开车!”我狠狠地瞪着他,十分不爽,哪有这么厚面皮的人!

“叫你去你就去,你唧唧歪歪做啥啊!”母老虎却一个筷子打过来,眼神有些儿凶狠。“你去给他找个宾馆住下,要不就让他跟慕遥睡!”

让他沾染我的学长,这不可能的事!我无奈,只好拿了钥匙,把张宝推出了家门,随后回过头来跟母老虎说了句:“那你自己顾着点儿!”

母老虎拿着酒瓶子,没回我话。

我打算在附近给张宝随便找个酒店算了,张宝却连看了几家,都不太满意。

“喂,你想怎么样!”我气愤,这么忽悠我好么!

“花凝,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怎耐,张宝突然停了下来,面对着我,十分认真问我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这么多年,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看明白什么?看出来什么?他张宝就是一个无赖!

“我喜欢你。”张宝叹息一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瞪着张宝,张口无言,他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我又不是红杏,有那么容易出墙吗?!半响才哈哈大笑起来:“张宝,你是被母老虎威胁了吗?大胆说,放心说,不要被恶势力吓着了才是...”

“你啊!”张宝揉了揉我的头发,“是我表现得太低调,还是你的神经太大条?”

我翻了翻白眼,如果有一个打小欺负你的人跟你说,他喜欢你,你会感恩戴德还是惊喜十分?或是应该觉得荣幸?不,我不会,我是十分记仇的:“你第一次见我,就叫你家的大黄上来咬我。”

“哪里是咬,我明明是让大黄去亲亲你...”

“没什么区别,它刚吃过粑粑。”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我可以向你道歉...”张宝十分诚恳地说,“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十分可爱,只是表情太漠然了,才忍不住逗逗你。”

“你每次都在大人面前表现得很委屈,让别人以为是我欺负你的,可明明每次都是你来挑起我的怒气!”我又重提了这个旧事,若说张宝那些逗弄和欺负是喜欢的一种,或许有些女孩子会喜欢会欣赏会心动,但我不会。“我厌恶你这种委婉的喜欢,从前是,现在也是。”

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一个人,就必须对他好。

“怎么你不觉得那是一种情趣吗?”张宝有些失落,“我若不是逗逗你,你怕是连正眼都不瞅瞅我呢!”

“如果你说的逗弄是喜欢的话,我觉得很变态啊!”我直白地说了句。

张宝在听了我这句话后,怔了一会儿,又问:“那你喜欢他什么?”

他,指的是学长吗?我想了想,这个问题好像有人问过呢,我当时是真么答的?我好似也忘了呢!半响,我才回了句:“也许是他给我的感觉很舒服。”

嗯,大概是这样的。

张宝完败,在我这个莫名其妙的答案后,也不再挑剔宾馆了,随便找了家住下。我临走时,又摆出从前欺负我后的委屈神情:“都要离别了,是不是应该给个吻别什么的?就当安慰也好。”

吻别?安慰?

吻别没有,安慰大把!我冷笑了一声,随后抬腿一脚,又踢了一脚张宝,不巧的是,又踢偏了,没踢中呢!

回到家里,母老虎已经睡去了,我收拾收拾好餐厅里的狼藉后,偷偷进了我的房间,学长已然熟睡,模样儿十分可口。

我一时把持不住,低下头去,用手指在学长的唇边轻轻碰了一下,随后用我的唇碰了碰他的唇,有些冰冰冷冷的,还有些酒味。学长眉头皱了皱, 把头别开,随后脸上有些忍不住的笑意,我分不清他是在睡梦中,还是清醒的,但我瞬间清醒了。

“我只是进来拿衣服的,那个...”我低低地说了句,随后在衣柜里扯了件衣服,落荒而逃。

自从认识学长以后,我发现我越发像是爷们了。

人们说,两个人恋爱总有一方要主动的,我想,我跟学长这一段恋爱中,我是比较主动,主动得没了矜持,失了女孩子之间的温婉吧。可依照学长这么不温不火的性子,等他主动,牵手都不晓得要到何年何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