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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大玩笑

大鬼来了?

说真的,我本来也没紧张什么的,此时见秃头男的反应,不想紧张也跟着紧张起来了,我心里边也没底,忙小声问了句,怎么了?什么大鬼来了。

秃头男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也没搭理我,一直盯着手里边的‘测鬼仪’,张峰也凑了过来,看了一眼秃头男手里边的‘测鬼仪’,脸色一变,说了一声,好像有些麻烦了。

见张峰也这个反应,这下我真的是慌了,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也学着张峰的样子,瞄了一眼‘测鬼仪’,只见上面两根指针,都静止不动了。

长一点的那指针,指着一处,在正东与东北之间,这个方向正好是对着门那边,短一些的,停在了另一处,这个颜色区域相对来说的话,是比较深的,算是第二深。

对于这个‘测鬼仪’,我压根也看不懂,不知这指针的停留,意味着一些什么了,不过用屁股想一下,也不知是什么好事了。

过了几秒,秃头男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扔下了‘测鬼仪’,跑进了里屋,只听到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没一会,拿着两把木剑,快步走了出来。

我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心里边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觉着要出事了。

秃头男提着两把木剑,一把递给了张峰,也没说什么,拎起桌上的半瓶白救,‘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然后擦了下嘴,对张峰说了一句:“想办法,带他俩离开。”

我一听这话,秃头男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像是要为我们断后路的样子。

我一下急了,忙问了句,怎么了啊?

说实在的,如果要是因为我的话,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再有人为我死去的,大不了出去,一了百了算了,反正死亡的味道,我是体会过了。

秃头男紧盯着门那边,说道:不要废话了,听我的就是了,说完又嘱咐了一句,要是有机会,你们三就跑,听着,不要试着抵抗,绝对不要。

一时间,我也是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就有要生死离别了,来不及想这些,这门外边,突兀的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终于找到你了。

我一惊,外边,是人还是鬼?

下一刻,门缓缓的开了,我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要么外边的是个人,要么红布迷惑不了她,同时也意味着,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般的鬼,用秃头男的话来说,就是大鬼了。

不过,我更倾向于,外边出现的,会是一个大鬼,只是不清楚,这大鬼到底是有多厉害了,会让秃头男怕成这样。

门彻底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笑吟吟的走了进来,看着我说了一句,找到你了,下一刻,脑袋里边嗡的一声,整个人都要炸毛了,怎么会是她!三百多年前的那个女人,

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了,突然消失,又在这出现了,不过不管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这女人是来要我命的,我是百分百死定了。

因为我亲眼见识过女人的不一般,就是白胡子老头,对上她,好像都有些不敌啊,这下完蛋了,怨鬼缠身了吗?

记得那会在鬼市上,白胡子老头就和我说了下,要是让怨鬼缠上,如果不化解掉她们心中的怨恨,最后都会死的很惨,先不要说故意还是什么无意,算上这一次,都两次和女人分开了。

要是女人认为,我是故意这样,指不定我会死的多惨了,不要想着和女人解释什么的,如果她听的话,也就不是怨鬼,而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了。

我现在是琢磨出一些味道来了,这人死后,变成了鬼,智商好像也跟着变了,简单点来说,就是变的一根筋了,以心里边的执念为主导了。

这么说,也是有些根据的,一来是接触了不少怨鬼,比如厉鬼小女孩、中年妇女,这两个还是有些特殊,有白胡子老头的干扰,倒也没觉的坏。

不过竹篓女孩、鬼母女这些,那足以说明问题了,还有我的亲身经历,好几次魂魄离体,都像是个智障似的,回魂以后,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女人笑吟吟的看着我,向我这边迈了一步,我心里边不由的‘咯噔’了一下,这是要对我动手了吗?

就在这时,秃头男喊了一声,快走,然后举起木剑,一个猛子扑向了女人,张峰反应也很快,见状拉了我一把,说了声走,但这些好像都无用。

女人冷哼了一声,秃头男还未到了近前,也不知怎么回事,便向后摔了出去,就这么一下,张峰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女人,便向秃头男那边跑去。

这样下去不行,我是亲眼见过女人的变态,估计就是再来多少人,也啥用的,不管了,这时候不是退缩就能解决的,要死也就死我一个了,没有必要牵连他们三个。

想到此,我一咬,上前走了几步,来到女人的跟前,这心里边还是有些紧张的,颤着声音,说道:“你要找的……是我,不要伤害我朋友。”

女人听后,忽然笑了,笑的很开心,身子都有些颤了,我不清楚女人在笑什么,不过不管是什么,也只有在一旁看的份,没有办法,因为惹不起。

笑了好一会,女人才止住了,脸上依然笑吟吟的,玩味似的伸出右手,在我下巴处摸了下,脸凑了近些,几乎快要脸贴了脸了,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想多了?

这么说了一句,女人移开了脸,又对我说道:“别忘了,你还答应过我事的。”说着,女人笑了笑,自顾自走到了一旁,拿起了那个‘测鬼仪’看了起来。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这上半身好像都湿了似的,我呼了口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难道这女人不是过来和我‘算账’的。

来不及想这是怎么回事,我忙跑过去看了一下秃头男,好像受了一些皮外伤以外,没什么大碍。

我舒了口气,心安很多,看了一眼女人,也是不知该说什么,要是熟悉一点的,都想着过去,提起来拍屁股了,有这么玩人的吗?要是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第一百九十四好像没事了

对于女人这样子,我也不敢说些什么,不管如何,秃头男没事就不错了,就算是伤筋动骨的,也不能怎么样,因为这女人,真的是惹不起。

这是一个法治社会,但法律也只是对正常人规定,对这些鬼,能有啥约束力,就算专门对鬼什么的制定一条法律,那前提是,这鬼也得听啊。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鬼要是那么容易沟通,鬼也不是鬼了,人见到后,说不定还可以勾肩搭背的‘玩耍’了。

我看了一眼女人,和女人说一下理什么的,压根没那想法了,就算是有,也得先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以及后果,是不是承受得住了。

女人坐在炕上,翻弄着‘测鬼仪’,好像对那个挺感兴趣的,过了一会,可能也是弄不明白,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个……是什么东西呢?

我犹豫了下,一时半会的,也摸不清女人是怎么想的,不理是不行的,就随口说了一句:那是测鬼仪。

说了这么一句,心里有些打鼓了,因为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以及什么用途,这‘测鬼仪’三个字,还是我瞎猜的,女人哦了一声,也没再问了。

过了一小会,女人把‘测鬼仪’扔在了炕上,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了一句:“哎,你不用怕,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这俗话说的好: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女人还是一个怨鬼,存世于都要四百多年了,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鬼,说的话自然也算‘鬼话’了,谁敢信?

但转念一想,现在信不信的,好像都得去信,有些被迫去相信的意思了,不过这心里边,还是想着女人就像她说的那样,真不会对我怎么样。

我哦了声,也不知该说些,看了一眼女人,也看不出些什么,就是和前些天一样,脸上挂着笑容,不清楚的还以为心情很好,到了现在,我也琢磨出一些了,这女人的笑容,说明不了什么的,就算是生气了,好像也在笑。

女人说完这一句,又笑吟吟的看了一眼张峰,也没吭声,就这么随意的瞄了一眼,张峰脸色猛的一变,呼吸急促无比,手抚着胸口,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似的。

我心里边一紧,忙问了一句,你怎么了?张峰听后,摆了摆手,看了我一眼,说没事。

真的没事吗?

我有些不放心,又问了几句,确定真没事了,才安心了,刚才是怎么回事了,女人只不过看了一眼,张峰就那个样子了?

有些想不通,不过惟一庆幸的是,没有一人出事,看来女人对我好像真的没有恶意,不然以她的。

又是过了一会,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这悬着的心,才松了那么一点,至少是不像刚才那会紧张了,相对来说,这心里边,也冷静了许多。

这么一来,我也想明白了,与其这样的担惊受怕,还不如豁了出去,和女人好好谈下。

说真的,我也怕,只是这些日子下来,我神经也‘粗’了,比较有些大条,遇上这些事,也明白该怎么去做了。

缓了会,大口呼了下气,声音还是有些不自然,不过这心里边的话,还是说了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其它的意思,就想明白女人,找到了这里,是要干什么了。

说完这些,这嘴里边也是干的很,腿肚子都有些打颤了,生怕女人一言不合,给我来那么一下,也许就那么一下,然后,我就嗝儿屁了。

幸运的是,女人淡淡的笑着,也没什么大变化,我这才安心了一点。

不过女人听后,也没不理我,可也没多说些什么,就说了那么几句,就一个意思:不会对我怎么样,也许还会帮我,其它的,一个字也没说了。

好吧,女人都这么说了,要是我还不识好歹的去问,就有些是作死了,这么一问,我也算是松了口气,倒不是不怕了,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不多想了,怎么样就该怎么样吧。

我是看得开来,或者说了解一些女人的过往,但秃头男以及张峰就不了解了,尤其是秃头男,脸色就没有好过,手里边提着木剑,一直盯着女人。

要不是我用了些力,拽着秃头男,生怕他会做出傻事,当下也没想那么多了,把这女人的事,仔细说了一下,其实在刚才唠嗑时,我就提了一下,只是简单带过去了。

女人在一旁听着,也没什么反应,好像说的这些,与她没有关系似的。

讲完了这些,张峰脸色也就那样,看不出些什么,秃头男脸色变的更差了,眉头都快拧到一块去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唯有秦潋疑惑了一声,看了一眼女子,小声问了我一句,这是真的?

这我也说不上来,摇了摇头,说是听别人讲的,秦潋哦了声,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会,才嘀咕了一句什么有些奇怪之类的。

女人也听到了,看了一眼秦潋,笑着说:有什么奇怪的?

这一开口,心里边不由的一紧,觉着女人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似的,随时都会鲍照,万一秦潋说错了些什么,女人一生气,后果就有些惨了。

没来得及提醒一下什么的,秦潋点了下头,说了一声,知道一些的,这么一来,我想说些什么,也没啥用了,心里边想着秦潋别说错话就行。

不用多想,秦潋会知道这些,八成也是从他爷爷的笔记本上,看到的,刚才聊天是,便提到过了,知道也算正常的,女人闻言,笑了笑,说了声:“说来听听。”

我叹了口气,心想,听天由命。

秦潋想了下,才说了起来,不过说的,还是那一起天启年间的神秘大爆炸,比老大爷讲的,这个版本又仔细了一些,其实差不多一个意思。

这‘大爆炸’说完,又说起了明熹宗,出行游玩这一事,也就是在当时,明熹宗到了女人的家里边,这一切,说的和老大爷也都差不多,惟一有些区别的,就是一些细节了。

第一百九十五未曾记载的历史

讲到这里时,秦潋停了下来,问了一句,那一户人家,主人……是你吗?

女人笑着点了点头,说是的。

我咽了下口水,心里边有些打鼓,秦潋这一问,也不知对女人算不算不敬了,还有问这些干嘛了,这明白的事,当时那户人家,与眼前的女人有关了。

这还未问完,秦潋又是连续,问了几个问题,比如在当时,除明熹宗以外,还有几个人了,这些人,衣饰、年龄、特征什么的,都问了一下。

时隔三百多年了,女人记忆有些模糊了,说的有些不清不楚,不过还是一个、一个回答了下,我这一边听着,也不敢插话,心都快要到嗓子眼去了。

不要说胆小什么的,在‘死神’面前,有几个人能淡定的,要知道,这女人是一个怨鬼啊,可反看秦潋,唠家常似的,在和女人在聊天,也不怕出现个什么意外。

这心里边跟坐过上车似的,七上八下,有一种随时都会翻车的感觉。

有一些时长,这才问完,最后秦潋哦了一声,想了一会,说了一句:想要对你株连九族的,也许不是明熹宗,停了会,又说道:“不,明熹宗可能不知道,有这一档子事。”

我一听,愣了片刻,立马反应过来了,秦潋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在说,我猜对了吗?当时株连九族这一事,根本就不是明熹宗的意思。

秦潋这么一说,女人的脸色有些变了,笑容淡了很多,轻声说了一句,还有呢?

听的出来,女人也想明白这事,毕竟这是大仇,家人一个个死在眼前,就连村里边的人,也没能幸免,还有女人怨了快四百年,如果到头来,发现弄错了,心里边指不定是个什么滋味了。

也许怨恨会更加难以化解了。

想到此,这心里边咯噔一下,有些慌了,心想秦潋可要好些说话啊,要是惹怒了女人,我们这几个人,都会吃不了兜着走,我呼了口气,不觉着背脊有些发凉了。

现在我是看出来些了,秦潋这人,是很不错,不过有些单纯,说不好听点,就是有些傻,怎么说呢,要是知道女人是个怨鬼,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去招惹。

我到现在都深记得白胡子老头说的话,见人说人话,见鬼最好别说话,连鬼话也别说的,就怕万一说错些什么,让给惦记上了,到时候都没地哭去。

秦潋对于这些,不知是不清楚,还是本性如此,听女人这么问了一句,就又说了起来,不过这次所说的,有些不一样,我听后,浑身都一震,说真的,有些不信。

因为秦潋说的这一些,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了,这里面,还涉及到了一起历史事件,未曾公开于世,或是未有记载下来的事件了。

怎么说呢,从笔记本上所记载的,以及当时的社会背景,秦潋做出了一些猜测、分析,得到了一个惊天结论:有人要弑君!

我一惊,这怎么可能?不要说我,就连女人以及张峰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秦潋。

秦潋也没觉着什么,仔细说着当时的朝政、社会以及等一些多种因素,还别说,真的有些道理,这么听下来,我有些相信了,不过总觉的有些‘扯’的味道了。

一时间,我也是不清楚了,或者是没法清楚,因为这都过去快四百年了,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无从考证了,听秦潋这么说,我心里边是相信的。

……

秦潋说,这明熹宗,本名朱由校,是明朝第十五代皇帝,在现在来说,也就是天启年间吧,说这些,也不完全是为了说,明熹宗这一个皇帝,而是提到了另一个人魏忠贤。

对于魏忠贤,我是听过的,好像挺有些名气,只是不了解,这一个人罢了,提到魏忠贤时,秦潋止住了话语,问了女人一句:“这个人在当时是一个忠臣,还是奸臣了。”

女人有些犹豫,思索了会,摇头说了声不太清楚。

这也不奇怪,就算女人处于那一个朝代,可是对生活在偏远的山村人来说,这一些朝政什么的,不清楚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魏忠贤,女人还是听过的,最后才说了一句:听人们说,他好像是个奸臣,但要说魏忠贤为什么是奸臣,女人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道听途说的,也做不得真。

秦潋听后,点了点头,有些自信的说了一句:“也许和我猜的差不多,这想要除掉明熹宗的,可能就是魏忠贤了。”

我也谈不上什么惊讶,因为这两人压根也不熟悉,不过秦潋这么一说,心里边也跟着好奇了,都快要忘了,这一切是给女人说的,也不管了,忙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秦潋闻言,点了下头,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先是说了一下当时的社会、背景什么的,我听着有些乱,讲了那么多,我就听出来一点:明熹宗当皇帝,也就是在位时,只不过短短的七年。

也许这不是最短的时长,但也不是长的,甚至连中等,也都算不上的,这皇帝在位多长,我也不清楚,只觉着乾隆在位蛮久的,活的久,自然也就在位久了。

说回明熹宗,这在位期间,还是魏忠贤专权的,还制造了什么‘乙丑诏狱、丙寅诏狱’等事件,具体是些什么,秦潋简单说了下,我也不清楚,更没记住。

不过说到这里,我有些明白了,秦潋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说,在当时,明熹宗也许是没有实权,或是对朝政什么的,都交给了魏忠贤打理。

后边的也不用多说了,说了这么多,其实与女人这事,也搭不上什么边,但不难看出,对女人株连九族,这事就有些猫腻了。

秦潋还说过,明熹宗不是一个好杀伐的人,还很聪明,只是没用在正经地方,一代皇帝,理应专心朝政什么的,但明熹宗却是醉心于玩乐,尤其是在木匠这一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因此后人还称他为木匠皇帝。

说的这些,也都有理有据的,但接下来的,便是秦潋的一些猜测了,明熹宗无心朝政,让魏忠贤有心可趁,于是借这一次出行的机会,想着要制造一起‘意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