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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水晶上的温度是冰冷的

“您说的话,我一定会做到的。任大哥!”李子颜把手放入裤兜内,一手紧紧握着那块任我狂临终时留给他的今牌,心一直沉甸甸的。他转过头望着窗外,窗外如水洗过的美丽景象,一一抛到身后。他在组织语言,每当他想阐述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会先在心里把要说的话准备好,预演一遍。他就是一个这样刻板的人,当他在心里准备好了发言稿,就会照着这份稿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就像箭已离弦,不再改变方向。

“任大哥,只是受了点伤,恰巧遇上了连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师傅。他已经跟随他的师傅去修炼了。这段时间内,他不会那么快归来。在他离开的时候,他说,‘任理暂时代理大家主一职,兼管任家与工会。而任性年纪尚轻,可以让他去外面闯荡一段时间,多加锻炼。’”

“还有,这段时间内,你们先与我去一趟【安卡拉】。我父亲是李成,他会帮助你们搜查那个盗你家坟墓的人,你们去提供一些情况。”李子颜依旧把双手伸入裤兜内,一手紧紧握着那块令牌。他想,如果任理与任性不相信他的话,他就拿出这块令牌,这样他们应该会相信自己,毕竟这块令牌是他们任家的家主令牌。而且,别人的东西,终究要还给别人。自己只是一个外人而已,自己一来没有管理经验与管理能力。自己何德何能把人家千辛万苦打下的基业夺过来,自己当老板呢!自己顶多只是一个协助者。

李子颜微翘着嘴唇,他在不停鼓励着自己去笑,去露出那下至七、八岁小丫头上至七、八十岁老太太都能迷倒的浅笑。某件事一直压抑在自己心中,这几天自己的心一直沉甸甸的,完完全全被悲伤笼罩着。他想要练习一下,以免待会看到任理与任性,笑起来看得觉得不自在,很假。这样的话,这个谎言就会很容易被揭穿,这样可不行。笑,笑,想想自己以前是怎样笑的,嗯,嗯。

列车洗水间内

李子颜捂着脸,双手不停有一滴滴水滴在滑着他光滑的皮肤上划落。他觉得应该洗把脸,凉水扑在脸上,会精神些的。面对着的镜子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倒印在自己那光滑的镜身体上。水依旧在不停从水龙头中汩汩射出,李子颜把双手移开,看着镜子那个脸庞沾满水滴的自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自己似乎老了很多,又好像刚刚失恋的伤心人。

李子颜还是在笑,在演练着。对于他来说,即使一晚过去,自己从二十岁的美男子老了八、九十岁,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皱纹密布、牙齿已经脱光的老头子,还一脸垂死的模样。那又如何?他只会摇头感慨这个世界充满了怪事而已,而不会有太多伤心的色彩。他只担心自己待会的“演出”是否会成功,自己是否能被他们相信。他相信他是个好演员,长得不赖啊!又不像坏蛋。

可李子颜还想继续演练,脑中不停在给自己一个信号,就是演练,演练,还是演练。可在那面长长与明亮的长方形镜子中不仅只倒影出李子颜自己的样子,还有另一个人的样子。那个人便是任我狂的二弟——任理。此时的任理早已换掉那件青灰色的铁甲,现在穿的是一件白色但衬衫,外面还披着一件蓝色的外套。

已经是秋末时分了,外面秋风瑟瑟,温度也比前几天要下降了很多。天空中也不知何时挂上了几片乌云。显得有些阴沉沉的。

其实秋天是一个十分美好的季节。它既没有冬天般的寒冷,也没有暑夏般的炎热,而是总是有一阵阵凉爽的风在自己的身旁擦肩而过。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用心去感受这一切,总会有不同的感觉。枫叶是一种很美的东西,在艳红的夕阳下慢慢飘落,好像诉尽了对人生的惋惜,又好像诉尽了对曾经的怀念。

再往前开九十多米,会有一座在秋季十分独特、十分美丽的小城。它叫作枫叶城。每当秋天来临的时候,城中密密麻麻的高大枫叶树如一个个站在云朵上的精灵向大地洒着那美丽的枫叶。半空中挂在艳红的夕阳,地上覆盖着一层层厚厚的枫叶,恩爱的情侣或夫妻会静静躺在那一层层的枫叶手牵着手,看着那从树上飘落的枫叶,偶尔伸出那一个空着的手去握住那些飘落着的枫叶,偶尔扭过头,深情看着对方,灿烂与幸福笑着。也或许他们手牵着手,漫步踏着一层层枫叶,树上的枫叶还是在飘落,头顶依旧顶着那个艳红的夕阳,双方相互听着对方的心跳声,在内心计划着未来的道路,在一棵枫叶树下坐在一起,壮重发誓,“我要陪你一辈子,不离不弃。”“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只能欺负你。”……

这里也是个不错的求婚表白的场所,红色枫叶在纷纷落下的国度手拿着一个戒指,半跪着,对着心爱的那个深情地说,“我爱你,5201314。”或许壮重而不失深情地说,“!亲爱的,嫁给我,好吗?我会对你好的,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我爱你。”然后,深情看着感动得双眼都闪烁着晶莹的眼泪的对方,潇洒为那个人戴上戒指,吻在一起。

那一个个完美的瞬间,都被定格成了一張張照片,要多浪漫就有多浪漫,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这一切都显得美好,以前那不开心的事与所有不良的情绪都被一一删去。等一直守护到年老时,俩俩一起去看这些照片,感觉那一刻的幸福,会不会热泪直涌?会不会有一种恨不得永远停留在那一刻的冲动呢?内心会甜甜的。

“我知道我的世界有你已经足够了,我很快乐与幸福。”

“是任理吗?”李子颜再次捧起一些凉水,往自己脸上扑去,水冷冷的。这种感觉真好。是啊!真好!他没有惊讶任理的出现。

“嗯!这位兄弟,请问你是当初与我三弟对战的那个人,对吧?”任理带着笑容,眉头紧紧锁住。他顿了顿,接着说,“请问我大哥在那?怎样了?”

李子颜不由握住了胸口,嘴唇也不由抽搐了几下。他转过身,作戏式露出了几丝笑容,“我的确是当日与你三弟对战的那个人,我叫李子颜。”他望着任理,把脑中早已经准备好的稿子抽了出来,投映在脑中,一字一顿把这份稿子念完。那一瞬间,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紧張,心脏一下子跃到了咽喉那,紧紧塞着,有一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李子颜把手伸入裤兜内,把那块任我狂给他的令牌缓缓取出来,微笑着把令牌递过去给任理,“这是任大哥离开时,给我的。”

“是这样啊!这块令牌是我大哥的贴身信物,一直储存在他的空间戒指内。只有他的血与咒语才能打开他的空间戒指,才能取出这块令牌。也就是说,这块令牌是他亲手交给你的,嗯!”任理接过令牌,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会儿,确认无误后,便紧紧盯着李子颜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手紧紧握着令牌。

“对!”李子颜点了点头,“这块令牌是你们任家的,我只是一个外人。所以,这块令牌,我归还给你。”

李子颜想逃离任理的目光,生怕任理会从他的双眼看出什么破绽。但他明白,任理在看着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会尽收入眼底。如果自己去逃避他的目光,绝大可能,会让任理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对。与其这样,为什么不让自己好好面对呢?对,“顶”他,“顶”他。

“不,不,不。”任理连忙说了三个“不”字,目光一下子被征服似的,变得亲切近人。他把令牌还给了李子颜,“这是大哥给你的,我不应该拥有它。你要是真的想把它还给我们任家,就应该还给大哥才对。你现在拥有这块令牌,也就是任家的大家主,日后,我们都会听从你的话,至到你把这块令牌还给我大哥。至于大哥让我暂时代理大家主这个位置,这样吧!日后有什么大事,你我一起做决定。若是小事的话,我管了。这样,不知可否?”

“好!”李子颜用力点了点头,塞在咽喉处的心终于回归到了属于它的“职业位置”上。

“对了,任三哥呢?”

“他呀!在位置上看风景呢。呵呵。至于那件事,我代他向你赔个不是,那只是一个误会。你懂的。”

任理望着窗外的风景,原本紧锁的眉头一下子松开了。他相信李子颜的身份,他明白任我狂的安排。他没有说些什么,他应该去改票了,遥望城也是这列火车其中的一小站,但他现在要去的是另一个城市——安卡拉。【苏尔联邦】的首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