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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十一章 佛光塔暗设机关 马伯通夸口破阵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就到了九月初九这一天。

老少英雄们今天起得特别早,大家梳洗完闭,更换衣服,吃过早饭后各带兵刃,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朝阳岛,乘快船直奔九环山金光寺。

当然,用不着所有人全去,连同魏宝山在内,一共就去了三十二位。

很快,快船就到了九环山,把小船靠岸后,早有小和尚在这里等侯。众人跟着小和尚三拐两拐,又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金光寺的山门。

魏宝山他们还在山下时,就有人给住持慧空送信了。再看慧空,身披袈娑,手拿法器,身后跟着六十多号人物,亲自到山门外来迎接魏宝山等人。仇是仇,礼是礼,该接待还得接待,礼节还是要有的。

魏宝山他们到了近前,还未等说话,贺玉郎就从慧空的身后抢步走了出来,冲着魏宝山这边抱了抱拳:“各位英雄辛苦了,我请问一下,不知哪位是魏宝山呢?”

魏宝山还了个礼,很谦虚地答道:“在下就是!”

贺玉郎盯着魏宝山点了点头:“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足慰平生。欢迎欢迎,往里请!”说着假装客气,伸手就要去抓魏宝山的手腕子。

铁胆霹雳侠高宇那有多机警,一看就知道这小子要使坏,赶紧把魏宝山往旁边一挤,顺势伸右手就抓住了贺玉郎的胳膊。再看这两人,运足了力量,一个往里,一个往外,使劲地往两边拽,脚都踩进地面一寸多深,使的全是正宗气功。

再看铁胆侠高宇肩膀一晃,使了个狮子摆头万兽惊,右手轻轻一抖,力过千斤,把贺玉郎整个人都给甩了出去。

贺玉郎晃了几晃,好悬没摔个跟头,气得把眼眉一立,就要发火。

就在这时,了通大和尚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偷偷地瞪了一眼贺玉朗,然后冲着众位英雄哈哈一笑:“各位英雄,山路崎岖,各位脚下都留神些!”

马伯通在旁边看得真切,冲着贺玉郎挤眉弄眼地笑了笑,挖苦道:“小伙子,看着长得挺结实,可这腿脚咋还不如我这老头子利索呢?大过节的,是不是一早酒就喝多了?”

贺玉郎敢怒不敢言,哼了一声,退回了队伍之中。

住持慧空高声道:“阿弥陀佛,贫僧慧空,是本寺的住持。欢迎各位英雄光临寒寺,里面请!”

慧空把魏宝山等人先让到院里。因为人多,屋里坐不下,只好在院里休息。院子里早就摆好了桌椅,大家按次序坐好,魏宝山居中而坐,上垂首是高宇、阮英伯和方天化,下垂首是马伯通、夜叉和杜拉尔.果果,其余人都在后边落座。

大院里头全是人,魏宝山他们坐在东侧,金光寺请来的人都坐在西侧。大家都落座之后,慧空说道:“各位,今天是九月九重阳盛会。我们盛排酒宴,款待各路英雄。万朵莲花一处生,咱们都是朋友,酒席宴前不谈别的,大家要尽情欢饮。下午众位再到后山,那里是献艺切磋之处。我也想和魏宝山魏施主好好讨教讨教,好不好?”

“好啊!”院西边响起一阵掌声。

慧空吩咐一声:“摆宴!”就见小和尚们像梭子一样,立即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左一盘,右一碟子。再看荤席: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仙,猴头燕窝、沙鱼刺、驼峰、熊掌、鸭脯,那真是应有尽有。每张桌上都摆着两瓶好酒。再看素席:煎、炒、烹、炸,色、味、香三样俱全。

大伙儿轮流把盏,开怀畅饮。小和尚往三条腿的宝鼎里倒了一簸箕子檀香,然后用火点着,香味扑鼻,虚无缥缈,整个院子仿佛是神仙的世界!

人们表面上非常和善,心中都各揣一把毒刀。喝了几杯酒后,就见西廊下突然站起一个人道:“慧空师父,咱们就这么喝酒有什么意思?来来来,我练一趟宝剑,以助酒兴!”这人说完,“嗖”地跳到天井当院。

大家一看,这人估计三十多岁,大块头,阔口咧腮,满头黄发,腰里狮子头大带缠腰,身后背一把宝剑。有的人以前见过,认识他,正是云南万虫谷天风寨的大寨主,人送绰号金毛狮子,姓沙,叫沙中天。

这家伙的剑术在武林中也堪称一绝,是疯罗汉了通的老熟人。别看表面上他是说舞剑助兴,实际上,此人居心叵测。他一露面,金光寺的人热烈鼓掌,魏宝山这边一看,也不能不表示欢迎,只好也报以热烈掌声。

再看金毛狮子沙中天,解开纽襻,把大衣脱掉,探臂膀,按绷簧,“嚓啦啦”一阵声响,宝剑出鞘,就见院子里一道寒光闪过,就像是打了道闪电一样,一看就知道这把剑是件宝家伙!

沙天中把手中的宝剑一立,“嗖嗖嗖”,先练了个仙人指路,后练了个分花拂柳,接着又一势冷月窥人,打开了门户,众人齐声喝彩。沙中天心中高兴,走行门,迈过步,就在院子里练开了。他练的是什么呢?八八六十四路三环套月剑。沙中天的剑招果然新奇,不比一般,一看就在这上面下过苦功夫。刚开始练得很慢,一招一势还能看得清楚,到了后来,他越练越快,连他的身形也看不见了。只见一团剑光,“呼呼呼”满院乱转。

沙中天一边练着,眼睛就偷偷地瞄着魏宝山。他心中暗想:人都来了,还费个什么劲儿啊?我一剑把他给扎死不就得了吗?这家伙一直没安好心,他就想瞅个空子跳过去一剑把魏宝山刺死。心里这么想,招法也就顺心转。啪啪啪,用了一招“木兰回射”,脚朝着魏宝山这边的桌子就移了过来。眼瞅着离着不远了,他又用了一招“卧看巧云”,这一招更毒,冷不丁只要一掉个儿,宝剑就可能伤着魏宝山。

夜叉在旁边坐着,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就有点沉不住气了。放下酒杯,甩掉衣服,“噌”地一下从桌子后边就蹦出来了,高声喊喝:“好剑法!一个人练剑多单调,来来来,我陪你双舞!”说完,夜叉抽出宝剑,在魏宝山面前也练开了。

夜叉练的是幻影剑,遮、拦、搪、挑、扎、盖、刺,简直练得跟剑山一般,整个把魏宝山给护住了。

沙中天一见,知道自己的阴谋被对方识破了,心说:这小伙子是谁啊?你凑什么热闹?你要不来,我不就大功告成了吗?你叫我在人前丢丑,休怪我无情了!舞着舞着,他猛一转身,一势回头望月,剑尖直奔夜叉刺来。

夜叉早有准备,用剑往上一撩。沙中天赶紧把宝剑撤了回去。夜叉顺势手腕子一翻,奔着沙中天的脖子就刺。沙中天滴溜儿一转身,拿宝剑平着往外一托。两柄剑就碰在了一处。

这哪是舞剑呀,分明是玩儿命啊,俩人舞着舞着,舞到一块儿去了,俩人互相进攻,杀了个难解难分。

人们看着,谁也没言语。魏宝山这方面的人都看得清楚,知道慧空没安好心,一个个暗自较劲,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单说夜叉,小伙子一边舞剑,一边暗想:这黄毛鬼是谁?你跟金光寺有什么关系呢?你小子不怀好意,我又怎能对你客气!想到这儿,夜叉剑招突然就变了,啪啪啪啪!使了个连环七剑。扎脑门儿,挂双眼;扎鼻子,挂两腮;扎颈项,挂咽喉,把沙中天一时吓得手忙脚乱。

夜叉一看,用力一甩,手中的大宝剑划过一道寒光奔着沙中天就飞了出去。同时伸右腿,猛踢沙中天下盘。这一招来得太快,沙中天一晃脑袋,赶紧把剑避开,可是下面这一脚是想躲也躲不开了,就听“啪”地一声,一脚正好蹬在沙中天的裤裆上。就见沙中天大叫一声,扑通栽倒,不省人事。

夜叉身形倒退,拾回宝剑,把剑入鞘,冲慧空一拱手,道:“慧空师父,此人居心叵测,自取灭亡。我送他到西天去了!”说着他回归本座,端起茶碗就喝起茶来,拿起筷子就夹菜,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金光寺的人这才一阵大乱。慧空赶紧叫过两个小和尚,扶起沙中天一看,脸都紫了,早就没气了,赶紧吩咐一声:“把尸体拉下去,好好安葬!”小和尚过去把死尸抬走,又擦干了地上的血迹。

这饭吃到现在,谁也没心思再吃了。魏宝山看了看,站起身来冲着慧空行了一礼:“慧空师父,有道是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敢问一句,我有位朋友,姓侯,叫侯俊,是不是就在庙中?”

慧空回头扫了一眼,慢慢站起身来冲着魏宝山笑了笑:“不错!是有这么一个人,前些日子,有位朋友把他送到了本寺!”

“哦,既然如此,那不知道我能不能带走呢?”

“呵呵,魏施主莫急,一切好说!”

马伯通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慢慢站起身来,冲着慧空嘿嘿笑了笑:“老方丈,谢谢款待,酒足饭饱!我和我那侄子一直处得不错,有些日子没见着了,还怪想的,要不然咱们先过去看看?”

慧空点了点头,摆了一个请的姿势,让魏宝山这些人先走。

大家穿过几道门,从后门出了庙,到了金光寺的后山上。这个地点可太好了,不仅四通八达,而且环境也十分幽雅。三面环山,一面是涧,但见群山叠翠,树木葱茏,真使人耳目一新!凡是来到这儿的人,顿时就觉得胸襟开阔,无比兴奋!

在正中央是一片平川,方圆有三十亩,坐北朝南,建有一座宝塔。塔为砖木结构楼阁式塔,高有三十几丈,塔身为七层八面,朱栏青瓦,墨角净墙,鉴金葫芦型顶,飞檐上挂着铜铃,风一吹来,叮当作响,十分悦耳。塔身每层均设有四面真门洞、四面假门洞,各层真假门洞上下相互错开,门洞的形式各层也不尽相同。第一层为月亮门;第二、三层为如意门;第四至七层为火焰门。

魏宝山等人走到近前,抬头看了看,门上的匾额上镌着三个大字:佛光塔。

马伯通看了看,转头问慧空:“老方丈,这是什么意思?我师侄人在何处呢?”

慧空笑了笑,用手指着佛光塔道:“请!”

早有僧人把门推开,慧空在头前领着路,众人鱼贯而入。但见这里边又雅素,又清静,灯火辉煌,照得如同白昼。慧空一直把众人领进塔内,上到塔顶,来到中央戊己土,就见正中央站着不动明王的塑像。你别看是塑像,跟真人在那儿坐着一样,所不同的是比真人还高还大。周身呈现青蓝色,右手持智慧剑,左手拿金刚索,右眼仰视,左眼俯视,周身火焰,威猛异常。

慧空用手一指:“诸位看见没有,这是佛光塔的中心。实不相瞒,侯俊与我的一位老朋友有些误会,双方有些过节。一方面是魏宝山魏施主,一方面是我的老朋友,我谁也不好得罪。我本着大事化了、小了化了的原则,想从中调和一下,大伙各让一步,都别好着面子不服软。我想来想去,这才把侯俊安排在这儿。这座塔呢,暗合易理,每一层都设有不同的机关埋伏,魏施主如果能破了塔里的这些机关埋伏,那你就把侯俊带走,我二话不说,我去和我的朋友解释。万一,您要救不走怎办呢,那魏施主您服个软,赔个礼,我也会再找我那老朋友去求情,让他放了侯俊。不知魏施主肯答应否?”

魏宝山一阵冷笑:“大师,不就这么点事儿吗?一言为定!”

他这话也说出来啦,马伯通一听,坏啦,心说:宝山啊,你还是年轻啊!你还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你怎么就答应啦?你知这佛光塔里怎么回事儿吗?把侯俊搁在什么地方?你说你一句话就说出来啦?当着这么多的人,说话得算数哇!唉,这不要栽跟头吗?这慧空他要没有十分把握,他能提出这个要求来吗?不但马伯通这么想,铁胆侠高宇等众人也皆有此心理。但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着急也没办法了。

慧空一听魏宝山答应得挺痛快,心花怒放,心说:姓魏的,我叫你栽个死跟头!你能从这儿把侯俊救出去?你也配?别说是你,就是成名的剑客他也不敢点头答应啊!这回我是胜利在望了,别说你魏宝山,你身后的那一帮家伙弄不好全都得栽到这儿。慧空想到这儿,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

马伯通就问慧空:“老方丈,那你把侯俊搁在什么地方?”

“咳,当然就在塔里!各位请看!”就见慧空身子往后一撤,在那明柱里一摸滑轮,明柱上吊下个环子来,像烧饼那么大,上有铁链。慧空就拽这环子,就听这脚下嘎啦嘎啦直响。

不知是什么东西转动,这地轰轰轰直颤悠,就见这尊佛祖雕像逐渐逐渐地沉下去了,脚下的地往左右一分。闹了半天,这方砖都是假的,是木头刷的颜色。这玩意儿是活的。佛祖像沉下去之后,紧跟着升上来一个笼子,笼子能有半间房大小,全是鸡蛋那么粗的铁条,一根挨着一根,侯俊正在里面躺着。

也不知道是被点了穴了还是吃了什么药了,侯俊一直睡着。慧空亲自拿了把钥匙把笼子上的大锁打开,然后再次锁好,把钥匙交给了魏宝山:“魏施主,钥匙就给你了。你们只要破了佛光塔,从塔底上到这里,就把这人救了。不过,我得提醒你们,这塔里层层有机关,各位多加小心!”说着话,慧空又撤到柱子跟前一拽这铁环,嘎楞咔啦,咔啦咔啦,地板重新分开,笼子缓缓下降,重新沉入地板之下。时间不大,那尊佛祖像又出来了,地板合并起来,恢复原位。

马伯通一直盯着慧空,直到机关复位,这才问道:“我说老方丈,事呢得说在前头,不知道破这佛光塔以多长时间为限呢?”

“那您说吧,这个时间我不好定,由你们说吧!”

马伯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