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走走。”
秦长天不信：“曹博彦就在这栋楼，你是来找他的！”
“睁大你的眼，”柳青螺指了指黑漆漆的楼栋，“黑成这样，哪来的人？”
秦长天怒了：“他不是人！”
【系统：这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在骂人？】
柳青螺也想知道。
她没直接试探，毕竟在她看来，秦长天的身份也值得怀疑。这会是否是她男人无关，而是主系统的算计无处不在，她折损了，秦长天也讨不了好，指不定下个位面就得哭唧唧的找她。
想到那个画面就一身寒。
“随你吧，我要进去的。”
这个年代的锁都太低级了，柳青螺轻而易举的就撬开了。
秦长天不仅跟在身后，还要不要脸的开口。
“你好熟练。”
“别说你没撬开过。”
柳青螺可没忘记之前秦长天的坦白，“你的血样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有数。”
秦长天顿时词穷。
这栋楼可没地下室那么森严，就连那栋活动室，也没多上一把锁。
轻巧的开锁声传来，柳青螺拿出手电筒，准备进去，其被秦长天拉住了衣袖。
“别进去。”
柳青螺偏过头，狐疑的看着他。
秦长天又委屈了。
“里边有不好的东西，我担心你。”
这也许是秦然的本性，却绝对不是对方会表现出来的一面。闷骚的男人从来都是暗戳戳的做事。对方进入秦长天的身体后，似乎被影响太多了。这其中也许有些自己不清楚的事情。
可即便千面，是她男人的事实就跑不掉。
“有鬼吗？”
秦长天摇头：“比鬼可怕。”
柳青螺抿唇，“我要进去，你进不进去随意。”
这会秦长天预计中的反应不一样，他脑海里有个模糊的念头，眼前的女人应该会更温柔些，而不是这么粗暴的对待他。
到底是哪儿出错了？
秦长天还是跟着进去了。
活动室偏大，一面有窗户，被避免被发现，柳青螺不敢开灯，拿着手电筒晃悠。
先是大略的照明一遍，记住大概的布局，再从角落里一点点的寻过去，直到寻到了新耍的白墙，手中便多了把铲子，开始铲白灰。
回头见秦长天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她招手。
“过来帮忙。”
秦长天摇头：“我不敢，有不好东西。”
柳青螺怒道：“要你何用？”
秦长天这才期期艾艾的上前来，接过铲子，颇为不情不愿，强有力的手都在抖，刮了好一会，什么都没刮出来。
大概十多分钟后，秦长天突然说。
“曹博彦过来了。”
柳青螺一惊，拿着手电筒回头一看，恰好和曹博彦苍白的脸不善的眼神对上。
“你为什么会在这？”
【系统：原来他没撒谎，曹博彦真的在。】
那么，那句不是人，就只是字面意思。
曹博彦是鬼。
鬼如何和道士后代混在一起，且要揭穿校园有鬼的事实，带领余下的学生逃亡？
这其中的是非曲折，不是当下就可以理清楚的。
‘啪’的一声，灯开了。
柳青螺瞧得分明，这灯可不是曹博彦打开的。
却是因为灯光，曹博彦的面容显得不那么的可怖了。
曹博彦上前一步，恶狠狠的锁住柳青螺。
“你为什么在这？你说的喜欢我，就是为了调查这儿？”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长天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