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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诸位大臣继续畅饮,皇后不胜酒力,朕便先和皇后去偏殿休息了……”娄艳雪微微勾唇言罢,翻身抱起昏迷的沈青鸾朝侧殿走去。途径安陵旭身边时,娄艳雪的步伐飞快,无意间,沈青鸾的手臂从他的怀中滑落了下来,无力的垂下。引得原本安然饮酒的安陵旭侧目,握酒杯的手紧了又松。

只见安陵旭眉头一皱,心中思忖道,卓尔自从进殿到现在饮酒不过五杯,而且后宫女眷多用的是清淡的果酒,根本就不会喝醉。而且今日的北辰陌也格外的奇怪,少言,却是一味的纵容卓尔在殿间胡作非为。帝后二人之间并未见太过亲昵之举。刚刚北辰陌抱着卓尔途径他的刹那,他分明看到她的手臂无力僵直的垂下,似是没有知觉的人才会如此动作,任人摆布。他隐约记得,之前他好像记得这殿间花瓣飞舞,他唤了一声,有毒……

不好!难道这帝后二人都是假的?花无言,花无言?难道它的威力真的有那么大?究竟用它的人有何目的?刚刚他们空去的那一个时辰,究竟在这青銮殿又发生了什么?安陵旭眉尖一蹙,看着早已消失在青銮殿的身影,忧思更甚。皱着眉头,仰头看着梁间,突然一道横切在木梁上浅浅的剑痕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剑痕平整,木屑犹在,显然是刚刚切下来不久,难到这里发生过一场打斗?

耶律邪正在为卓尔突然的性情大变伤心不已,难道他在她的心中真的半分地位也没有了吗?为何看到她和那北辰陌鸾凤齐鸣,伉俪情深,他的脸上在笑,心却得无以复加。为什么,为什么……一杯琼浆下肚,向来优雅自持的翩翩浊世佳公子的他此刻居然也如醉汉一般,狂饮如牛。再无了平日里的风流倜傥,原来唯一女子情伤,竟然也是这般痛楚啊!再次端起酒杯,要灌入喉中,却被迎面的而来的一个玉杯集中了手腕,迷蒙中耶律邪睁眼看着遥遥对坐的安陵旭。

只见安陵旭起身,密音传入,“她不是卓尔,想见卓尔的话,跟我来……”

安陵旭看了耶律邪一眼,起身朝偏殿的方向走去。耶律邪眼神一亮,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跟在了安陵旭的身后。

偏殿。

娄艳雪将昏迷的沈青鸾带到了偏殿,放到了床铺之间,伸手示意所有的宫女太监都退下。却看到有几个宫女依旧守在中厅外,不离去。娄艳雪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故作爱怜的抚着沈青鸾的脸颊,故作暧昧的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朕和皇后还有一些要紧的事情要做,一会儿有些若是有什么动静,你们就权当听不见,知道吗?”

“是,是……”一旁的老太监理解的笑笑,伸手挥退了其他的宫女。

待到偏殿内所有的人都离开,娄艳雪这才起身,满脸厌恶的擦了擦手,烦躁的扯下脸上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伸手在沈青鸾的脸上摸索。刚刚他检查过她的脸皮,触手生温,富有弹性,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冰凉感,似真又似假,而且无论他怎么努力的找,也无法找到沈青鸾所带面具的缺口,倒是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那种幽香太过熟悉,便是驻颜术中最重要的一味药——绮艳花的味道。怪不得卓尔问他要驻颜术,原来就是为了给这个女人改变容貌。可她想必也是知道的,这驻颜术虽然易容下来毫无破绽,面皮如同生在脸上,触手生温,时间久了,如同人的脸皮一般。经久不腐,与人全身血脉相连,可是如此一来,长此以往,会让易容者的寿命减半,不易受孕,甚至终身都无子嗣。

看来卓尔对这女子也不是很好啊!娄艳雪一声冷笑,看着昏迷在床上的沈青鸾,那张和卓尔一般无二的容颜顿时让他又爱又恨。卓尔太过伪善与聪明,先是利用他来假扮北辰陌,知道他可以以假乱真,没想到,半路却用花无言,换了这个女子。可这女子比之卓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刚刚依这女子所言,俨然卓尔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着了别人的道了。他要赶快找到她才是,要不然呢,卓尔恐怕就命不久矣了。他想要知道的打开时空之门的方法不救落空了吗?

只见娄艳雪伸手解了沈青鸾的穴,冷冷的注视着刚刚苏醒的沈青鸾。

沈青鸾迷蒙的睁开双眼,便看到一个陌生却又异常妖冶的男子正在凝视着她,“你……你是谁?这皇宫内院岂是你等可以闯进了的?”

“你听着——”娄艳雪妖艳一笑,完全不理会沈青鸾说了些什么,伸手抚着有些微乱的头发,漫不经心道。“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既然有本事闯进来,自然有本事全身而退,不劳你费心,我最想问的是,你是谁?”

“我是卓皇后。”沈青鸾一声冷哼,理直气壮道。

“哼,若是没被我识破之前,你说这句话是在保你的命。不过现在被我看穿你的驻颜术,你的这句话,便是在害你。几日前,卓尔在这里求得我的驻颜术,没想到却是用在了你的身上……看来这妮子的金蝉脱壳之术不怎么灵光啊!还是被你这种自作聪明的奸猾之人利用了去……”娄艳雪慢慢的逼近沈青鸾的眼睛,凌厉的杀气一点一点的聚集在他的身上。

“你……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明白,你这个疯子,若是你还不离去,我可要喊人了啊……”沈青鸾被他说得已经冷汗涔涔,手心已经被粘腻的汗水所濡湿。

娄艳雪冷笑道,“既然你还嘴硬,那我只好就简单着来了。”说着,娄艳雪伸手飞速的点了她的死穴,一颗黑色的药晚被他顺手送入她的喉间,顺势滚入她的腹中,沈青鸾立刻浑身痉挛一般颤抖着,如同万蚁噬骨,阵痛不已。

顿时,沈青鸾满头大汗,即便隐忍着不痛呼出声响,身子也抑制不住的颤抖着,痛得在床铺间打滚,脸色已经变得渐渐苍白。柔荑握成拳头,猛捶着身下的龙骨床,企图用这种方法减轻身体上的痛楚。没想到不敢碰到哪里,浑身都如同针刺一般难受,无法减轻分毫,破碎的呻吟之声从她娇嫩的唇边溢出,额外惹人疼爱。

守在殿外的两名侍卫暧昧的笑了笑,侧着身子头偏靠在一起,小声嘀咕着。

“皇上还真是雄风不改啊!你说皇后的声音怎么听着就这么销魂呢?”其中一个侍卫猥琐的笑着,朝偏殿里面看了看。

“什么啊!那声音媚得,可谓是销魂蚀骨啊!只不过这怎么听着有些奇怪呢?”另一个侍卫隐隐觉得这偏殿里面的声响有些不大对,可又忌惮皇上,不敢推门。再说了,若是皇上有些什么特殊爱好,他们也不好交代啊!

“什么奇怪啊!我看啊!一点也不奇怪……”另一个侍卫不满的看着同伴,侧耳又仔细听了听。

此时安陵旭同耶律邪已经来到了偏殿外,从侧片包抄,放倒了其他侍卫,看着在殿门前两个交头接耳的侍卫,相互点了点头,两人兵分两路,从侧栏翻上,悄无声息将两名侍卫放倒在地,拖到了一旁的花丛中隐藏起来。

两人屏息凝神,透过纸窗看着屋内的情形……

“刚刚喂你吃的是噬心腐骨丸,刚刚开始时如同万蚁噬心,碰到哪里,那里便会奇痛难忍。过不了一个时辰,你若是不吃解药,便会化成一谈脓水,到时候,我倒是省了处理你尸身的时间,还真是一举两得。

“你——卑——鄙!”沈青鸾咬牙切齿道。

娄艳雪端坐在桌子上,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沈青鸾,皱着眉头,叹息道,“真真是可惜了这张脸了,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出几分。你就是沈青鸾,对吧!”

“呸,随便你怎么说,是没有人会信的!”沈青鸾苍白着脸色,抚着床柱,勉强站了起来,恨恨的看着他。

“你不承认也没没关系。女人嘛,向来都是口是心非。这宫中原就你长得和卓尔有着七八分相似,而后又失势,唯有卓尔与你有些来往,这便是最不难猜的环节了。”娄艳雪笑了笑,不以为然。手中端起了一杯滚烫的热茶,故作好巧不巧的泼到了沈青鸾的身上,立刻沈青鸾手臂的皮肤上起了一大片红痕。痛呼一声,听得娄艳雪格外舒心。

沈青鸾咬紧牙关,心思飞转,看来此人定是唱在宫中,不然如此精细的环节,他怎么可能不假思索的随口说出,而且看他的身形,却又不像宫中之人,究竟是谁呢?

“沈青鸾,我此举便是要让你明白,被变着心思的和我玩花样,本尊没兴趣陪着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听好了,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若是不回答,或者是敢有半点欺瞒,就让你常常我魔教教主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