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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古代版的赤裸特工

卓尔的脸色渐渐冷凝,出口如利剑,步步紧逼,“那你为什么还要教我武功?是嫌我太弱不够你一个指头捏死吗?还是想看到即使我多努力,还是终究要成为你的手下败将?是不是看到我像实验的小白鼠,被蒙在鼓里白痴的样子一定是蠢毙了吧!任你耍弄是不是很好玩啊?!你们这些臭男人,是不是就是喜欢看着那些女人们承欢君怀,任你们揉圆捏扁才自在啊?我今天要是不问你的话,你是不是还准备继续瞒着我啊?娄艳雪,你说啊!!!你倒是给我说啊!!!”

“你……”看到如此激动的卓尔娄艳雪一时语塞,只觉得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她此时的反应倒像是大街小巷中被人惹恼的疯妇。或许是她只是一时的反应太过于强烈,倒很像是以前别人也如此捉弄过她让她更加深恶痛绝。

卓尔转过来,捂着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告诉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她不是当初被挡在宫外,任由着北辰陌类似威胁绑架来到皇宫的小女孩了,她现在必须要冷静,安静,不能让理智崩坏。卓尔问道,“娄艳雪,你为什么不杀我?”

“没有机会。”娄艳雪似是叹息,似是感慨。

“如果我说,现在可以呢!”卓尔眯起眼将,看着眼前的娄艳雪,她在心底时刻提醒自己,眼前这个人是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不是平日里与她嬉笑怒骂的阿紫。

“没有剑!”娄艳雪转过身,躲着卓尔的目光如炬的逼视。

“你到底是没有机会还是没有剑?”卓尔歇斯底里的叫着,再次堵在了娄艳雪的眼前,不让他有半分躲闪。

“没有机会。”娄艳雪见躲不过,只好沉默以答。

“我说了!现在可以!”卓尔咬唇再一次的重复道,娇嫩的红唇被贝齿咬出白痕。

“没有剑。”北辰陌微的语调轻扬,似是有些愠怒,但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你到底是没有机会还是没有剑?”卓尔再次逼问。

“没有机会。”

“我说了现在可以!”

“没有剑啊!”

“你到底是没有机会还是没有剑?……”

“……”

……

据那日的争吵后,阿紫就再也没有来过明月阁。卓尔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寝殿里谁也不见,寝殿的窗被卓尔用厚厚的棉绒布遮着,外面的人窥探不到里面的情景,只知道里面琴音断断续续,似是咿呀乐音,如同一个初学者般,琴调单一,狰狞。时而还伴随着花瓶摔碎的突兀声响,整晚整晚的响彻明月阁的上空,忆昔将每日三餐放在门口,来取时,饭碗已空,却不知道卓尔何时开的门,何时吃的饭。

艳阳高照,忆昔端着托盘失神的走在回廊上,心中的惴惴不安日益凝重,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眼看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到了。卓尔好像忘了沈青鸾的存在,不再去千岁殿走动。她所说的复颜术也如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日子如同离弦之箭,一日日的迫近,而沈青鸾给她的那些嗜心散依旧原封不动的被她装在荷包里,原封未动的放在那里。她终究还是对那个曾经在她膝前撒娇的女子狠不下半分心肠。她了解卓尔,卓尔是不会伤害那些无辜人的性命的。一个月的时间就快到了,皇城内风云变天,皇城外又何时太平过?忆昔一声长叹,初夏的骄阳照得明月阁的回廊暖洋洋的,可她的心底却越来越凉,有了路,走错了,便是一路走到黑的征程,没回头路可以供她走。青鸾的这条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啊!

突然回廊的尽头一道黑影极快的闪过,“谁——”忆昔惊叫出声,扔下托盘,疾步走了过去,却发现回廊的尽头空空如也,就连旁边摆的翠竹的叶子也没动过。难道是自己最近忧思过重,看到的幻象?忆昔摇了摇头。却未发现,她身后五步远的房梁上附着一个黑影,在她转身之际勾身上了屋檐。

寝殿内。

诡异静谧,就连卓尔的呼吸,琴弦的震动,都能被捕捉的一丝不漏,如同虚无缥缈的幽境。除了卓尔端坐在琴桌前弹着北辰陌送给她的寒玉琴外,房间里没有一件东西在动,通身黑白相间的寒玉冒着森森寒气,干涸的几点血迹还在它的琴身上并未擦去,卓尔搁置在琴弦上的十指尽伤,被软冰丝做成的琴弦割得伤痕累累,划出深浅不一的伤痕。卓尔却仍伸手在琴弦上拨弄着,断断续续短如鸽哨的琴音从她的指尖流泻而出。渐渐的似莺啼,又似帆动。

一盏红烛放在不远处的梨木桌前,烛光暧昧,灯花噼里啪啦的爆开,摇曳着一室昏黄。卓尔一身雪衣裹身,长发顺直的披肩而下,素面朝天的脸庞未作任何刻意的梳妆,她的眉目在黑暗中却闪闪发亮,神采熠熠,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放大。

突然,卓尔搁置琴弦上的手一颤,摁住浮动的琴弦,一皱眉,卓尔侧首,便听到头顶寝殿屋顶上的瓦片轻微的错位声响,原本对于常人来说几不可闻的声音此刻在卓尔耳中却无限被放大,如同人提高音量与她交谈。卓尔抬头看了屋顶一眼垂下螓首,紧接着一道微光投进了阴暗的寝殿,这手法怎么这么熟悉呢?卓尔勾唇一笑间,抬起右手,狠狠一拨重音弦,只听得铮的一声,银光一闪,咔嚓一声,寝殿的屋顶破了个大洞,一个黑影顺势从房顶上滚了下来,落在了寝殿中央。半跪未起,卓尔收起手,嘻嘻一笑,“决煞,三日不见,你怎么就变得如此笨手笨脚了,爬个屋顶居然还被我给听到了……”

决煞灰头土脸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端坐在琴桌前的卓尔目光惊异,“你刚刚是用什么把瓦片击碎的?”

“音律以内力附之,有形其似无形,这就是我闭关三日,不眠不休的结果,我决定将它起名为音杀。”卓尔拨弄了琴弦,看着绝煞一脸臭屁,不相信的样子。抬头看着寝殿内唯一完好的一个花瓶,“嗡——”一声指尖勾挑琴弦,尖细的沉吟声响起,木架上的青花瓷瓶砰地一声碎裂,决煞这才注意到,寝殿内到处都是陶瓷的碎片,不禁满脸黑线,“你在寝殿内三天就是为了这个?!你知道这些花瓶可以抵上教众一个月的开销吗?”

“是啊!我们要不要比试一下?”卓尔不以为意,调笑的看着决煞,作势撑起了琴。

“不要。”决煞坚决的摇着头,布巾下的嘴角抽搐。他才不要和这个事事耍赖的女人比武功呢!就他刚刚那招,足以让他无力还手,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好吧!”卓尔满脸灰败,就知道没得玩。故作老神在在的说道,“决煞,说吧!出什么事了?值得你敢打扰本宫闭关?若是无关紧要的事,当心本宫用音杀让你肝脏爆裂,七窍流血而死!”

“哼——”毫无意外,决煞轻嗤出声,和卓尔在一起久了,她那纸老虎的两下子唬得住旁人可以,想要唬住他,做梦!

“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啊?”卓尔脸上原本凝重的表情,在决煞的那声轻嗤后彻底破功。嘟着唇不满的站起身来。

“这两日,皇上派人日夜监视丞相府,就连我都无法靠近。而且丞相府附近的兵力不断增加。桃花已经两日告假未来上朝了。他出事了。”决煞不理会卓尔的卖萌撒娇,直接有事说事。

“什么?桃花出事了?”卓尔眉间一凛,表情严肃。“你可有查到北辰陌究竟为了何事派兵围困丞相府?”

“朝中传言纷纭,说桃花是……是西乞国的细作。”决煞言简意赅。

“尼玛,北辰陌。当初用我威胁桃花留在朝中,如今又来个秋后算账,靠之!”卓尔咬牙,“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密切监视丞相府的一举一动,若是北辰陌敢调兵围攻丞相府,你就通知司空饶他们进城,务必给我保住桃花,杀他个片甲不留!”

“是。”决煞拱手,看了看房顶的大洞,犹豫了一下,对卓尔说道,“你的功力若是在江湖之上,恐怕已是无人可以匹敌的了。”说完,决煞脸一红噌的一声,从屋顶的大洞蹿了出去。

决煞这句仅有的恭维话,惹得卓尔原本紧绷的脸再次破功。自言自语道,江湖?我还正想去混混呢!武林盟主这个位子好像比贵妃娘娘更适合我。不过解决眼下最要紧的是桃花的事情。卓尔一脚踹开了寝殿的门,久违的阳光照进了寝殿,也照着寝殿里的一片狼藉。

“忆昔,备水,本宫准备沐浴!”卓尔习惯性的大吼一声,却无人应答,过了好一会儿,芜菁这才从走廊的一头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娘娘,您终于肯出来了,奴婢这就给您预备水去。”

看到了芜菁,卓尔了然,“忆昔又不在明月阁是吗?”

芜菁嘿嘿一笑,“忆昔姑姑刚刚还在的,这会儿大概是被娴贵妃叫走了。”

“哦?”卓尔眉梢上挑,忆昔什么时候又和崔音渺搅在一起了?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崔音渺。”卓尔勾唇一笑,默念着娴妃的名讳,看着心虚的低下头的芜菁,“说吧,这三日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娴贵妃居然连本宫的侍女都叫了去,要不要本宫也亲自去啊!”

“娘娘,也没什么,奴婢先给您打水,咱们先沐浴吧!”芜菁赶紧眨巴着眼睛打哈哈,将卓尔屋里请。自己缩着身子准备遁走。

“慢着——”卓尔伸手勾住芜菁的衣领,将她重新拎了回来,翘起兰花指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你这丫头,还想瞒我什么不成?快点说。”

“是,是。芜菁知错了。”芜菁躲着卓尔的第二轮进宫,连连告饶,“回娘娘的话,自从您被贬为贵人,娴妃娘娘掌权后宫之后,这宫里就变了模样。您也知道,娴妃娘娘是和事佬,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是,其他宫的娘娘们,可就不那么想了。暖贵人仗着娴贵妃是她的表姐,在宫中肆意霸道,经常跟咱们明月阁过不去。昨个儿说小于子偷了他宫里的东西,被带去付暖阁问话,上了一顿板子到现在还在太监所躺着,下不来床呢!监掌司也是看人下套的人精,一见娘娘您落势,立刻见风使舵,克扣明月阁的份例银子和用度。忆昔姑姑又一人独抗,不让我们打搅娘娘您。就连那日娘娘您昏迷,太医也是百般推脱不肯来……”芜菁越说越委屈,泪盈于睫。“想当日我们明月阁的人到哪里不是别人点头哈腰的供着捧着,现在我们一个个还不如宫里倒馊水的老妪呢!……眼下也不知道,忆昔姑姑被暖贵人叫去怎么羞辱呢……”

“知道了。”卓尔听了芜菁的话,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寝殿,低声吩咐道,“你去备水,本宫要沐浴,派人将寝殿内打扫一下,顺便将屋顶也修一下。若是那些个宫人不给通融,再次怠慢,你就给她们说,我还是那句老话,百足之虫至断不蹶,所有敢在我卓尔面前,明里暗里撒泼的人,本宫再起之日,便是他们将死之时,我会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狗眼看人低的后果。好了,你去吧……多大的丫头了,居然还为这点小事情哭鼻子,淹了我这明月阁可怎么办?”卓尔拿出帕子给芜菁擦拭着眼泪,调笑道。

看到卓尔又恢复了斗志,芜菁破涕为笑,欢快的跑去准备。

看着芜菁的身影消失,卓尔脸上的笑意才慢慢消失。虎落平阳被犬欺,还真以为她卓尔一朝失势就再无翻身之日了,笑话!她在这后宫,若想翻身,那还轮得到到她们争宠。

……

水汽氤氲,花香四溢。四季春来的梨木屏风后,卓尔一件一件褪去了身上三天未换洗的衣衫,扑通一声钻进了水里。她闭上眼睛,双手抱膝,将整个人蜷缩在水中。散着花瓣香气的水一点一点的漫过她的头顶,她的耳鼻瞬间被水灌满,她却不动,任凭窒息的错觉缓慢的将死亡的恐惧带给她。

吱呀一声,寝殿的门被推开,轻缓稳重的脚步声慢慢的朝屏风后接近,是男人!沉在木桶中的卓尔眼睛霍的睁开,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看着屏风后一览无余的空地,惋惜的感叹道,真心是不想让他血流成河,变成战场啊!卓尔悄悄的从水中探出头来,看着自己浑身赤裸,若此刻站起来穿衣,必是打草惊蛇了。卓尔不禁皱了皱眉头,便宜来人了,一会儿一定记得要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卓尔一笑,伸手将搭在浴桶边的浴巾扯入水中,拉入水中,另一边紧紧的握在手中。活动了一下僵掉的脖子,准备大打出手。本想好好的享受一下花瓣澡,居然有人胆敢不知好歹的行刺她,真是活腻味了。

来人轻轻的放缓脚步,眼睛直直的盯着,卓尔在屏风后弯腰展臂,风姿绰约的身影,顿了一下脚步,被帽檐遮住的眉眼看的不甚清楚,但是那勾起唇角却甚为明显。看到屏风上卓尔搭着的外衣,香气四溢,他的脸上露出一脸垂涎已久的猥琐的笑意。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轻轻捻起两根手指扯过卓尔的一条腰带,凑到鼻尖轻嗅,一脸醉人的模样。仿佛此刻卓尔正躺在他的怀中,不过这醉人的样子还没沉醉多久,就被他一脸阴霾所代替,牙关因为愤怒而发出磨牙的声响。狠狠的将腰带扔到地上,伸脚踩了上去,在雪色的腰带上留下一个黑色肮脏的脚印。他紧了紧手中的匕首,一步一步朝屏风后走去。

“芜菁,是你吗?”卓尔故作不知,轻腻着嗓子发出娇呼,媚酥到骨子里娇羞。哗啦一声,她从水里起身的声音,屏风外,美人隐约毕露的身影,俏丽在水中央,浑身赤裸,肌肤光滑白皙,露出光滑诱人的美背,还有漂亮的蝴蝶骨。“来帮我搓背!”

来人咽了口口水,再也把持不住,快步转向屏风,想要一窥美人沐浴的冲动。

这厢深蓝色的袍角刚刚绕过屏风,手中的银光毕现,待到他转过身,才发现刚刚还无边光景的屏风后瞬间空无一人,只有还冒着热气的浴桶,里面的水波还在荡漾,证明却是有人呆过这里,漂浮的红色玫瑰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来人眸光阴厉,似是被打破了美梦很不甘心。在脑中幻想着的那俏丽的佳人,浓密的青丝柔顺的放下来,垂落在桶外。脸上泛着惬意的表情,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的美人,居然没了身影。任谁也会无端恼怒。

“啪——”的一声,一米长的白色浴巾滴着水带着劲风,从一旁的柱子后闪电般的抽出,如同灵蛇一般朝来人手上那抹银光袭去,鞭子一样,狠狠的抽打来人的手腕上。猛地挥手一带,只听见“咣当”一声,来人的匕首应声落地。

“闫坤,看来那一百板子还是没把你打醒是吧!你丫的做了太监还贼心不死!居然敢来明月阁行刺本宫,不怕本宫活剥了你的皮吗?你这个不能人道的太监!”卓尔故意将最后一句话说得又重又狠,让闫坤羞臊难当。

闫坤咬牙忍住胸口的怒气,脸上挂着垂涎已久的笑意,紧紧的盯着卓尔,只见卓尔从柱子后站了出来倾身靠在柱子上,双足白净,脚踝灵秀,赤足站在寝殿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脚下因为身上流下来的一片湿意。湿漉漉的头发披散而下,还滴着水珠,脸色因为刚刚水汽的蒸腾,显出微微的酡红。漂亮的锁骨上还粘着一片红色的玫瑰花瓣,从她的锁骨慢慢掉落,掉在她伸出脚背上,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接住那片花瓣含在嘴里吮吸她的香气。卓尔当胸缠着刚刚从柱子上扯下的纱帘,双肩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粘连这一两颗水珠,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藕臂下垂,卓尔一手拿着刚刚湿漉漉的浴巾当武器,一手摁在胸前,防止因为动作太大而走光。闫坤今日的发难,是她始料未及的。这个男人此刻仍在不知廉耻的诡笑,却丝毫不见怒气,他阴厉的隐忍让卓尔觉得极为危险。

“呵呵~~~”闫坤猖獗的笑着,看着空了的手,匕首被卓尔刚刚的一击掉在了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娘娘,哦不,现在得尊称您为卓贵人了,您真是会不遗余力的给我伤口上撒盐啊,我如今的不能人道,还不是全拜贵人您所赐。不过即使不能人道,我也保证能让贵人您在死前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闫坤一边说,一边偷眼看着掉在地上的匕首,神不知鬼不觉的弯腰去捡,“我今日冒险来此,就是要来结束你这个贱人的贱命!看招!”

卓尔早就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猛地一闪身,躲过了闫坤这一击,碍于没穿衣服,卓尔的很多动作都不能施展,只能一躲再躲,这倒是给了闫坤进攻的机会,不要命的挥舞着匕首,疯狂的刺向卓尔。

“闫坤,本宫劝你还是想清楚一点,如今你是个太监,就算你杀了本宫又如何?顶多落个刺杀妃嫔的罪名,被择日处斩。何况就你的武功,要杀本宫难于登天!不要白白牺牲,给别人当枪使!”卓尔一边躲一边开口劝道,眼中已经出现了恼意。闫坤这个登徒浪子,匕首刺的地方都是她躲闪不及之处,他似乎很了解女人的身体构造与男性的不同之处,每每都让卓尔堪堪躲过,却被划下一片衣角。他的眼神调戏之下,卓尔有一种被他的猥琐的目光轻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