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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妖妇如此不知廉耻

看到药汁倾洒在地,婵娟倒是好脾气的笑着,“只要郡主你不多生事端,这药我们就不喝了……郡主您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奴婢今天给您出的力啊!既然皇上不喜欢你这个妹妹,我就只好另寻他法了,押错宝了没关系,关键是至少我们这次押对了……郡主就等着明日吧!”

“婵娟,你什么意识?”白芷鸢下意识抬头,看着近在咫尺说得眉飞色舞的婵娟。眉头皱的越来越深,她又何尝不明白,北辰陌知道自己图谋不轨,在她逼得卓尔小产之后她就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的,当她看到那个神一般无坚不摧的男子,暴怒的如同一头雄狮,终于撕碎了他伪善的面具,露出了他嗜血的本性,他在那个寂静的深夜,一脚踹开了白雪轩的,再无往日的风度可言,对着她发出炫目的冷笑。

……

“我不会杀你,因为那样我对你实在是太宽容了。”北辰陌看着缩在角落里颤抖的白芷鸢,一丝嗜血的笑意爬上他的唇角,他捏起她的下巴,将一枚黑色的药晚味道她的口中,立刻一股钻心的痛从她的每个神经末梢开始蔓延,如同被数万只蚂蚁同时啃咬,她甚至能感到那股可怕的力量随时会要了她的性命。她惊恐的尖叫着,浑身痉挛,痛苦的地上打滚。北辰陌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过了一个世纪的长久,白芷鸢终于安静了下来,浑身仿佛脱水一般,有气无力的伏在地上,翻着白眼,却仍有一丝气息尚存,气若游丝。“血游丝的味道怎么样啊?白芷鸢。好好享受你的痛苦之夜吧,我才你一定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要不然朕的卓妃会伤心很久的。放心好了,我说过你没有那么容易死掉,我还要留着你,让她亲手来收拾你,相信她的手段一定会比我的手段温柔的多,但也必定会让你痛苦百倍,千倍。”

“……北辰陌,你这……这个魔鬼,你会后悔的,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的!!!”白芷鸢气息不稳,却说得异常坚定。“因为我是……”

“你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你伤害了谁……”北辰陌并不在意白芷鸢说些什么,打断了她的话,“白芷鸢,我告诉你,谁若敢伤害她,我北辰陌上穷碧落下黄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北辰陌一脚踢在了白芷鸢的肚子上。趁着月色,离开了白雪轩。

……

看着白芷鸢阴晴不定的神色,婵娟不屑的轻嗤笑着出声,“我是什么意思郡主不必明白,只要郡主知道,我是为了郡主您做打算就好。”婵娟卖起了关子,看着白芷鸢瘦削的脸庞,冷笑出声,“只能说郡主您的命不该绝吧,贵人在那呢,只不过您自己不去求罢了……”

“你想说什么?!”白芷鸢脑中灵光一闪而过,却什么也抓不到。

“娘娘,都说了,您别问……”婵娟不耐烦的瞪着白芷鸢。

“哦?闫统领秘密把我监禁在白雪轩里一个月,明天怎么肯放心让我去御花园呢?他就不怕我反咬他一口?”看到婵娟没有对她用强,白芷鸢轻呼了一口气,换了个方式问婵娟,她知她心思较为单纯,套什么话还容易些。却依然对婵娟眼含戒备。

“郡主是聪明人,也是惜命的人。您知道反咬闫统领的后果,所以婵娟也就不多说什么。总之,你不去也得去,去了也得去。”婵娟冷冷的看着白芷鸢,转身端着铜盆里的水准备出去。又仿似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什,放在梳妆台上,卓尔定睛一看,是那个香囊。

“郡主还是早些安寝吧!婵娟告退。”婵娟嘴里虽是这么说着,但却直着身子并未行礼,径自转身离开。唇角若是卓尔没看错的话,居然还挂着一次嘲讽的笑意。

这扮猪吃老虎的人看来还真是不在少数啊,究竟是谁给了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这么大的胆子?卓尔转身伏在房梁上,面巾下的唇角紧抿,看来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刚刚婵娟的话初露端倪,明里暗里的意思是让白芷鸢别再白费力气。这皇宫里能一手遮天的人不多,这个人除了北辰陌她再也想不出第二个合适的人选。

看着白雪轩寝殿的的灯吹熄,卓尔朝决煞点了点头,两人跟着婵娟的身影闪身来到了宫女的住的偏厢房。此时已至子夜,按理说婵娟在这时回到房中就应该就寝,可眼下婵娟回到房中,却是梳洗打扮一番。照花前后镜,浓抹胭脂淡扫蛾眉,一双红唇涂抹的诱惑至极,让人有种错觉她好像要去约会。看到婵娟画好梅花妆闪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套新衣,俨然是准备换衣服的。柔荑扯着衣带,外衫从她的肩头滑落,卓尔下意识的去看决煞。却看到决煞正好也在回头看她,两人四目相对,卓尔隐约感到决煞有些不自然的盯着她露在外面雪白的颈项,神色怪异。卓尔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脖子,什么也没有啊?再回头看决煞时,决煞的脸已经转向一边。

而此时婵娟也已经换好了衣服,静悄悄的推开了厢房的门,朝白雪轩外走去。卓尔扯着决煞跟上,卓尔注意到,当婵娟碰上白雪轩附近巡逻的守卫时并不躲避,守卫似乎也见怪不怪,但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赤裸裸的挑逗。难道,婵娟是去找小喜子?卓尔皱着眉头想着。

却见婵娟并没有往太医院的方向去,而是背道而驰。绕过回廊后,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是什么地方?”卓尔蹭到决煞的耳边,轻声问道。

“禁卫军的住处。”决煞应着,脚下不觉加快了脚步,仿似在躲避着什么。只留下卓尔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看了看空荡荡的身后,靠,臭小子!身后有鬼追你吗?

终于摆脱了卓尔萦绕在他鼻尖的温柔呼吸,决煞几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刚转身,就和卓尔鼻尖碰鼻尖,两人就这么近距离无辜的对视着。决煞刚刚摆脱的那让他心律不齐的气息有一次扑面袭来,他不情愿的退后两步,冷冷出声,“怎么了?”

“决煞,我是想问你知道婵娟去哪了?刚刚我一晃神儿,她就不见了。”卓尔指了指身前回廊里的无数个紧闭着房门的房间,伸着手指俏皮的点了点下巴,表示她有些为难。

“该死!”决煞回身看了一眼,懊恼的出声。朝着回廊急急掠去,轻巧的燕子穿梁,跃上了侍卫居所低矮的房檐上。平身匍匐趴在房梁上,小心的揭开一片青瓦,朝下看去,确定不是后,又换了下一个。卓尔也不着急,翻身上了庭院中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上,树身高大,枝繁叶密,遮住了卓尔瘦小的身形。卓尔侧倚在一根较粗的枝干上,看着决煞的一举一动。其实当决煞说这里是禁卫军的住所时,卓尔就猜到了一二。婵娟一定是来找明天的主角,闫坤的。中午在太医院的那一幕卓尔还历历在目,眼下向来,已经为婵娟今晚各种出格的举动做了合理的解释:

……

“婵娟,芷鸢的意中人是谁啊?本宫求皇上将芷鸢指给他便是。”

“回娘娘的话,是禁卫军的统领闫坤。”婵娟兴奋的喜上眉梢。

“哦?闫统领。本宫倒是有印象,闫统领一表人才,英明神武,芷鸢性子温婉,闭月羞花。两人在一块而就是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璧人。”婵娟因为她的话,脸色突然变得不自然起来。

“待到两人婚约定下,本宫让皇上封闫坤为御前行走,给个将军职位,也算是配得上芷鸢的郡主身份了。”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婵娟朝卓尔激动的磕头,“婵娟这就立刻告诉闫……我家主子去。”

……

再次抬头,卓尔看到决煞伏在一个灯火昏暗的房顶上身子一动不动。看来是找到了?卓尔默念心法口诀,施展轻功,翩若惊鸿照影的身子极快的接近了决煞。学着他的样子伏在屋檐上,小心的趴在透着光亮的空洞旁朝下看去。决煞抬头猛然看到卓尔,刚想示意她离开时,却被卓尔抢先一步,捂住了唇,示意他别出声。卓尔的意思是,闫坤是个深藏不漏的主儿,还是小心为妙。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决煞怪异难堪的眼神,当决煞不依不饶的想继续阻止尴尬发生时,但已为时已晚,卓尔的目光已经朝下看去。

瓦片的缺口刚好之下对着一张床榻,床上两条人影已然交错痴缠在了一起。情波见浓春思荡,青衣锦绣被翻红浪。两人干柴烈火碰到一起,随之而来的激情与床震不宜叙说。

二人耳鬓厮磨,他情切切,她娇滴滴。

“统领,听我说,过了明日你就是郡马了,您就再也不用住这种鬼地方了。”婵娟贴着闫坤的脖颈吹气,娇软的身子磨蹭在闫坤的怀里。

“郡马?那个落魄的郡主不久早是我的囊宠物了吗?但我看,她还没有你勾人呢?”闫坤吻着婵娟的白皙的背颈,双手也没闲着,游走在婵娟的美背上,处处点火燎原,惹得婵娟娇喘连连,他却不急于下手。任由婵娟在他怀里扭动着身躯,急不可耐。

能忍住自己欲望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男人。卓尔眸光深沉,这个闫坤的耐性和耐力绝对是一流的,卓尔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聚精会神的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未曾注意到绝煞在一旁见鬼般的眼神。

“统领,您就瞧好吧!婵娟什么时候让您失望过?”婵娟笑着翻身将闫坤压在了床上,一阵浪笑,柔弱无骨的双手,挑起闫坤凌乱的衣衫,闫坤唇角微勾,也不再压抑,顿时身上的衣衫凌乱被他们彼此疯狂的撕扯着。满室春光迤逦,诉不尽的温柔乡,英雄冢。

“嗯……啊……”婵娟不可抑制的破碎呻吟声就连卓尔也面红耳赤了。再也hold不住,纵身准备逃之夭夭了。留下身后的决煞,神色复杂。

……

御花园。

三月芳菲始盛开,御花园中的春景向来是皇宫中最美的。桃花映红了一池清净的春水,波光荡漾流连。岸边的三色堇花开正艳,鹅黄色的花蕊与风情缠。望舒亭边花匠们特意培育的贴根海棠,早早盛开,只因卓尔的喜欢。

望舒亭里嬉笑晏宴,众妃嫔们环肥燕瘦,举杯觥筹交错,莺歌燕语,一派和乐气氛。

“不知今日贵妃娘娘叫我们来是有何事?”崔芙暖用肩膀撞了撞一旁正襟危坐的娴妃,声音极低的问道。

娴妃风髻露鬓,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一身绛红色长裙庄重无疑,绣着富贵的牡丹,水绿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芙暖,既然不知道,就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猜。”捻杯启唇,警告的目光的看向不满嘟唇的崔芙暖。

香贵人被芊芊扶着刚刚走近王舒亭,顿时风间一股暖香扑鼻,“参见卓贵妃,贵妃万福。沉香来迟了,还望贵妃娘娘见谅。”

“无碍,自家姐妹,无须多礼。”卓尔伸手虚扶,示意香贵人起身。

卓尔身着一件浅色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挑抹上一点幽蓝,中间包裹着朱红,放肆一团来自地狱的幽火,在她的眉间燃烧,将她整个人凸显的却似娇媚动人。藕臂轻支着脑袋,卓尔侧首半倚在美人榻上,慵懒之意毫不掩饰。

看到远处款款而来的一抹娇小的浅紫色身影,原本慵懒的笑意变得更加肆意,猛地起身朝那抹紫色的身影移去,来人正是柳映雪。

看到卓尔靠近时,柳映雪的笑容僵硬了几分,被迎上来的卓尔生硬的挽着她的胳膊,两人紧挨着,卓尔却用内力传音,“阿紫啊,你可让我找得好苦啊!”说完还在衣衫的遮掩下,捏了捏娄艳雪汗湿的掌心。

“呵呵……”笑,除了笑娄艳雪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应付卓尔仿若X光的目光。“不要给我装了,亲爱的。”最后三个字,卓尔说出了声,很成功看见娄艳雪又白转红的脸,满意的点回脚尖。

“今日若是来埋汰我的,我可要走了。”娄艳雪内功传音穿了回去,“别忘了我可是你师父,我若是想从这皇宫出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娄艳雪面色如常的应付卓尔的刁难,还有周围嫔妃们递来好奇、同情的各种目光。

“是啊!却是不是什么难事?但这事要是传到江湖上,我想应该算是一个年度级别的爆炸性消息吧,你说那些自以为的正义之士会拿多少钱来买你本尊的真面目?”卓尔再次隔空传音。

“算你狠!”娄艳雪咬咬牙,被卓尔安排在就近的位置。

“雪美人今日的脸色不大好,不会是身体不舒坦吧?”香贵人看到柳映雪自从坐下后就沉默不言,愁着一张脸,意有所指的看向卓尔。

“香贵人,不知道你的桃花姬做得如何了?皇上去了你那里没有啊?”卓尔答非所问,一句话正中香贵人的软肋。

“咳咳……”香贵人半口酒被卡在喉咙里,呛红了眼,看着卓尔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只得强颜欢笑的说道,“娘娘真会说笑,皇上早就去了臣妾那里,还说臣妾做的桃花姬入口香脆,百吃不厌呢!”

“是吗?那皇上没跟你说,他向来不喜欢吃甜食,这桃花姬是他专门为本宫准备的吧!”看到香贵人变了脸色,卓尔故意捻起一块桃花姬送入口中,“果真是入口香脆,百吃不厌呢!”

就这样香贵人被卓尔三振出局,乖乖的躲在角落里,再也不敢耍弄小心思了。一帮子看热闹的妃嫔们一个个掩嘴偷笑,看着香贵人吃瘪。卓尔得意的挑眉看着娄艳雪,传音道,阿紫,只有我能欺负你。

娄艳雪手中酒杯一顿,一杯水酒瞬间洒了半杯。这丫头也太嚣张了,这世上,除了她,还真是没人敢欺负他了。

“娘娘,今日叫我们姐妹来,是……”一向没有存在感的撒容儿今日倒是破天荒的开了口,将一室的目光引到了她的身上,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轻移莲步,向卓尔盈盈一拜。

卓尔摇头笑了笑,希望原来可以让一个女人变得如此生动。“今日本宫闲来无事,请众位姐妹来,主要是看一场好戏的,这戏吗?主角到场才能唱,眼下演戏的角们都没到,我们就只好再等一等了。”卓尔的话一出,全场寂静后,悉悉索索的议论起来。

“本宫犹记得,弦皇后在时,也是时常请姐妹们,当时的气氛甚是融洽。眼下处处皆是物是人非,当年的光景不复再。不如今日我们就行酒令作诗如何?本宫先来起个头吧!”卓尔抬头看着厅外,杯酒饮尽,诗作脱口而出,“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卓尔语毕,笑着将酒壶传给了一旁的娴妃。娴妃接过,在白瓷杯中注满水酒,仰头一饮而尽,颇似感怀,望着桌上杯盘,低头浅笑,“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好!”卓尔带头鼓掌,看着下一位拿到酒壶的人——崔芙暖。

似乎感觉到了众人注目的目光,崔芙暖握紧酒壶,茫然的看了表姐娴妃一眼,紧张的不能自已。深知自己今天这丑是出大了。

“怎么?芙暖妹妹不屑与本宫为伍?还是看不起娴妃的对子啊?”卓尔沉下声音,看着局促不安的崔芙暖。知她才疏学浅,才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

“娘娘,您误会了,芙暖是……”娴妃赶紧躬身代芙暖请罪,却被卓尔的眼神制止。

“芙暖,本宫送你八个字——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再奉劝你一句,你若想芙蓉帐暖夜夜春宵,也得有那本事才行。多像娴妃学学。”卓尔笑了笑,也不再言语,而是被一阵铃声引去了注意力。

白芷鸢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在婵娟的搀扶下,来到了王舒亭。看到坐在首位的卓尔,脚下的脚步少时一顿,咬唇朝着众人跪拜请安,“芷鸢给各位娘娘请安。”

“今日真是怪了,芷鸢郡主怎么也来了,快给郡主让个座位。”卓尔假作惊讶状,娇呼道。身后的忆昔立刻上前,挪出了一张桌子和软垫,扶着白芷鸢坐下。

趁着空隙,卓尔朝婵娟点了点头,婵娟躬身走出了凉亭,只留下白芷鸢在亭中。

白芷鸢脸色有些苍白,看到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想来卓尔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伤及自己,索性也就坐了下来。寻思着婵娟今日为何非要带自己来这御花园,明里暗里将自己引到这望舒亭,难道……当她再回头时,身边的婵娟已经不见了,她的位置被卓贵妃身边的忆昔代替。白芷鸢的脸色瞬间更加面无血色,却强自镇定下来。她的位置刚好在崔芙暖的旁边,被人递来酒壶时,显得有些茫然。娴妃见了卓尔兴味的眸子,起了避嫌之心。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为其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