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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有本事上本宫的床啊

瞬间从房梁上垂下来的层层薄纱被那团剑气搅乱撕裂,变成无数微小的棉絮在空中飞舞。纷纷扬扬的如同白雪,落在两人的肩上,身上。更有调皮的,落在卓尔的弯弯的睫毛上,卓尔青丝如瀑,荡至身前,上面也沾染了几片轻如鸿毛的棉絮。而被青丝遮盖住的脸上,唇角微微翘起,洋溢着得逞的笑意。卓尔抬头露出笑颜,收起手里的雪霁。一个后仰,坐到了身后的桌几上,荡着双脚,“北辰陌,怎么样,我的功夫如何啊?”完全忘了之前自己刺激他出手的那回事。

北辰陌看着被她收起来放在身后的雪霁,神色几分发冷,却没让卓尔察觉到,只是上前拾起雪霁,抚着她有些微微发热的剑身,回头看着卓尔,“你是怎么找到这柄软剑的?”

“兵器库啊!”卓尔理所当然的回答,赶紧从北辰陌手里抢过雪霁,生怕他一个不舍得,又把雪霁给拿了回去。

兵器库?北辰陌眸光暗了暗,兵器库里只不过是一些禁卫军操练时的兵器,怎么可能有这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十大兵器名剑排行榜首位的雪霁剑。雪霁剑就像神话一样存在着,它有‘血刃斩白虹’的传说,上一任魔教教主手持雪霁,在盟主大会上与百人斩的白虹剑厮杀,只一招,白虹尽断,百人斩吐血身亡,从此后剑谱榜首的白虹剑从兵器谱上除名,雪霁剑代替了它的地位。而后雪霁剑就成了是魔教历代教主行走江湖的标志。也就是说,它是娄艳雪的御用剑,那么怎么会出现在皇宫的兵器库里,而且现在还被卓尔拿在手中?看来魔教教主居然在皇宫里,这也怪不得他在晋京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晋京中内线的线索直指魔教一众,现在让他想不相信都难,看来这皇宫是越来越热闹了,自己这个还蒙在鼓里的小贵妃,还在自得其乐呢。一丝温柔的笑意爬上了北辰陌的唇角,卓尔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哇咔咔,谁要遭殃了……

“你知不知道江湖上的魔教最近在晋京里出现的相当频繁?”北辰陌看着突然落空的手,倾身上前,将坐在桌子上卓尔困在他和身后的墙壁之间。索性卓尔坐在桌子上,空间极大,大大的限制了北辰陌想要一亲芳泽的想法。

卓尔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因为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跟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头碰头。北辰陌这张俊美无铸的脸,放大在她的眼前,又如此的近在咫尺,虽然日日得见,但是此刻他因为亲不到卓尔那忧郁的眼神,帅气忍耐的动作,瞬间就把卓尔高傲的心击溃了!!卓尔的小心肝再一次忍不住的狂跳不止!她突然发现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认真的看过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龙涎香的味道刺激着卓尔尽力绷紧的最后一根线,趁弦断之际,卓尔伸出一根手指点住北辰陌的胸膛,神色不悦的怪叫道,“北辰陌,离我远一点,我不喜欢。”

“看来你是知道了。”北辰陌并没有改变他的动作的意思,依旧神色如常的看着已经因为他的靠近有些微微脸红的卓尔,莞尔一笑,“朕喜欢这样说话,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说着,北辰陌故意倾身上前,作出要吻卓尔的动作。

卓尔一推再推,却推不开,只得用手撑着她微倾的身子,措手间,碰了一下刚刚放回身后的剑鞘,灵光一闪,卓尔红唇微勾,故意欲拒还迎的扯住北辰陌的衣襟,不让他分心,看她另一只手在身后捣鼓什么,其实另一只手摸索着剑柄,握在手中。

眼看北辰陌一亲芳泽的举动就要得逞,他与卓尔的唇距只有一毫米的时候,哗的一声,剑拔出鞘,薄如蝉翼的剑身抖动着横贴卓尔的鼻尖,隔开了北辰陌与卓尔亲昵的位置,待到北辰陌猛地惊觉弹开了身子,额前的一缕黑发还是被雪霁所削断,落在卓尔的掌心。让卓尔笑得乐不可支。

卓尔学着东方不败的样子,大腿一伸,单手撑头,侧卧在梨花木桌上,故作豪迈的笑出声响,将掌心里北辰陌的几缕黑发圈在指尖蹂躏来蹂躏去的。一副欠揍的嘴脸,“北辰陌,看到没,不是我不让你碰我,而是你……根本就碰不到我。哈哈哈哈~~~”

“呵呵……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北辰陌眼神瞟了一眼窗外斑驳的树影,认真起来。

“好啊,若是你碰不到我,以后也就休想碰我!”卓尔勾唇一笑道。单掌撑起身子,笑得小人得志,看了这么多年的武侠片,练了这么久的武功,今天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个丢人显眼的机会了!想着卓尔从袖间撕下一块白绢,伸手将披散的头发扎成马尾,露出她光洁的额头。接着从案头拿下她自己做的沙漏,对着几步之遥的长身而立的北辰陌说道,“北辰陌,以沙子流尽为限,君无戏言。现在开始!”

卓尔一声冷喝,眉目肃然,北辰陌亦是冷笑一声,将身边碍事的凳子一脚踹向柱子一边。只听见咔嚓一声,圆凳已将被摔得粉碎。北辰陌扬开袖袍,劲风升起,浑身气劲暴涨,头上长发翻飞,将一身衣袍鼓动得猎猎作响。

卓尔看着摔得粉碎的凳子咽了口水,刚做好准备,北辰陌的双掌已经到了眼前。卓尔眼看着身后是墙壁,僵着身子躲无可躲,索性梗着脖子,准备硬生生地受了北辰陌这两掌。就在此时,卓尔突觉小腿一阵刺痛,突然失去了支撑被迫半跪了下来,刚蹲下身子,北辰陌的掌风从卓尔的头顶险险擦过。身后“砰”地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力让卓尔身后的墙壁震了一震,桌子也被波及移了位置。眼看着桌角就要撞到卓尔的额头,破相在所难免,卓尔任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降临。只觉得腰间被一股大力捞起,整个人忍不住后退两步,才险险顿住身形。卓尔猛地睁开眼仰头才发现自己正紧贴在一个人的怀里,入眼却是一个很丑的怪老头,不过隐隐作痛的小腿提醒卓尔这来人究竟是谁,欣喜的勾起唇角,欢快的叫道,“阿紫……”

北辰陌收起双掌,冷冷说道,“阁下终于现身了,在下可是等了你好久。”

娄艳雪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卓尔就偏头侧靠在他的怀里,馨暖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脖颈,可他却连目光都不好意思落在卓尔娇俏的脸庞。他的身子有些僵硬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给了卓尔以强大的支撑。

“北辰公子,小徒顽虐,何必出此杀招。”娄艳雪放开了卓尔,又爱又恨的看着站在自己旁边跺脚的卓尔。

“愿赌服输,阿紫,你别拦着,我可是为我的将来谋福利呢!”卓尔很讨厌他今天又老又丑的扮相,拿起手中的雪霁剑,又朝北辰陌面门刺去,一招“凌寒自开”,使得是有模有样,灵巧的封了北辰陌的下盘退路。

娄艳雪满意的点点头,故作老成的捋了捋下巴的胡子,“那丫头你就继续,为师提点你一二。”

北辰陌看着提剑而来的卓尔,一声长叹,看来卓尔今天是和自己杠上了。下盘被封,北辰陌稳站不懂,双掌合十,大有空手接白刃的架势,卓尔只觉得手中剑刺刀北辰陌的胸前一寸之处,好像被一股力道卡住,想攻又攻不出去,想撤却又撤不来。北辰陌练得是浑厚的内家功法,卓尔的剑如同揉进如波涛一般的劲道里。

“凌霄剑法十二式你可全看了?”娄艳雪看到卓尔定住身形,知她此刻难捱,出声提点到。

“废话!”卓尔握着剑柄的虎口已经开始发麻,约莫不出半刻手中的剑定会脱手而飞。还得抽空回答娄艳雪闲的蛋疼的问题,目露凶光,出口成脏,“丫的有屁快放,老娘我快撑不住了啊!”

“弃剑回手,凌霄剑法第七式,长虹击浪。”娄艳雪冷静出声。

卓尔听了娄艳雪的话,猛地松手,放弃了与北辰陌相持不下的局面,卓尔一个翻身侧踹,绷紧脚尖使足全力朝下落的剑柄踢去,剑尖被大力回旋如同陀螺猛转,朝北辰陌的面门袭去。北辰陌足下使力,侧身躲过,胸前的衣襟却被剑气划出一道裂痕。卓尔趁着空隙跳上桌子,将碰到墙壁上回弹的剑重新握回手中。

北辰陌早在稳住身形的刹那已经凝气化掌,朝卓尔身下的桌子击去,卓尔一个侧空翻,翻身下桌,砰地一声,木屑飞溅,若是刚刚那一掌击中的不是那个木桌,而是卓尔,此刻她必定筋骨具断,看来北辰陌还是对她手下留情了。

卓尔咬牙,奋起一招“冰击玉骨”,返身挑剑刺向了北辰陌的琵琶骨。北辰陌冷哼一声,腾空而起,足尖点地,借着卓尔的剑势跃入梁间。身子垂直而下,气劲至上,双掌猛击,罩住了卓尔的头顶,力劲交错,如同金钟罩顶,牢不可破,此招已无回旋之力,是困敌必死的杀招。北辰陌就是要逼着旁边那个故作神秘的老朽出手,刚刚三言两语就破了他的那套掌法,他实在想不明白,卓尔除了这把剑是魔教之物外,刚刚使得那些招式并非魔教武功的路数,除非他能逼得她唤为阿紫的人动手,这才能确定这个人是否真的是魔教。

就在杀气笼罩的前夕。

“雪若清天。”娄艳雪眸子豁然发亮,提醒卓尔道。

卓尔立刻剑指青天,稳住准备后撤身子,以内劲儿相逼,将北辰陌所布的气罩生生弹了回去半寸,内力相冲之下,卓尔束发的白绫被震断,瞬间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略微狰狞的脸,危险解除,但是两人仍僵持不下。源源不断的内力与之相抗衡,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北辰陌虽然看似轻松,但其中之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卓尔的雪若清天如同在金钟内撑起一把遮天伞,只是靠剑尖之力强抵着,而他以全身之力掌击在她的罩门之上,两人此时比拼的是内力,若是这样一直下去,必将有一个人耗竭而死。卓尔因为牵情蛊的原因,内力强于常人十倍,这样下去,对他是百害而无一利。

一丝冷汗从北辰陌的额间滴到了卓尔已经酸掉的手臂上,两人此刻僵持不下。倒是娄艳雪颇似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一手调教的好徒弟,能将颇负盛名的“铁索横江”摆布到如此地步,他是心满意足了。

看着已经接近尾声的沙漏,娄艳雪走过去,敲了敲沙漏的琉璃壁,歪头朝正在聚精会神抗敌的卓尔说到,“沙子流完了,徒弟,撒手,你赢了。”

“靠!”卓尔大吐了一口浊气,猛地撤手,收剑入鞘。身上的纱衣早就紧贴着后背,再看卓尔的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淋。

北辰陌收回掌力,朝卓尔撇嘴笑了笑,看了一眼娄艳雪所扮的老朽,以自己现在的状况,怕是为难不了他了,想着北辰陌转身离开了明月阁的寝殿。

刚走下玉阶,北辰陌的身子一歪,靠在了门厅的柱子上,捂上胸口,猛点了自己周身大穴,止住体内翻腾的血气。几番下来,只觉胸口一窒,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到了台阶下花开正艳的白色牡丹上,白色的花瓣瞬间被北辰陌的血染成了红色。而北辰陌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难受痛苦之意,有的却是欣慰透着一丝阴郁。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子第一次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强撑着身子抵着身后柱子,再无刚刚明月阁内的潇洒,他眷念不舍的回头,看着依旧灯火辉煌的明月阁。这个女人越来越强大了,强大到已经可以轻而易举的打败自己了,难道真的是所谓的天命难违?她终究要离他而去?一统这万里江山吗?也罢,若是将来为了她,拱手让山河,又如何?

时间再次回到了现在……

御花园。

卓尔奇怪的看着身边的北辰陌,好好的非拖着她来御花园作甚,而且还不让她问。

此刻已是阳春三月,御花园内草长莺飞,入园的那一片桃花林盛开的繁密,一踏进御花园的拱廊,立刻就有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卓尔因为今天终于知道了关于娄艳雪的大秘密,想起晚上终于可以好好去“拜会”一下自己这个深藏不露的师父,不禁心情大好。挽起裙摆穿梭在盛开的桃花间。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卓尔朱唇轻启,念着诗经。折下一支桃花凑到鼻尖轻嗅,回眸一笑百媚生情,妖艳的桃花与她粉嫩的脸颊相称,美得惊恸了他身后的北辰陌。

“喂,北辰陌。你愣在那里干什么?我叫你过来呢……快点……”卓尔一只手背后,另一只手招手示意北辰陌过去。脸上调皮的神色早就出卖了她,可北辰陌已就假做不知,如同浊世佳公子一般,款款的走向卓尔。

“吖呵——”卓尔踮起脚尖,将自己刚刚偷偷做的花环戴在了北辰陌的头上。然后欢呼着跑远,人面不知何处去,只闻笑声穿耳际。

北辰陌无奈的从头上小心的拿下卓尔亲手编织的花环,拿在手上。侧耳倾听卓尔的足音。朝着她像猫一样的脚步声走去。绕过千朵万朵压枝低的桃花,北辰陌终于在一株迎春花的旁边找到了卓尔,迎春花丛中,栖息着十来只蝴蝶,卓尔俏皮的挽着裙摆,小心的踏进花丛中,然后猛的旋转跳跃。蝴蝶被惊吓到,纷纷振翅齐飞,卓尔就咯咯地笑,幻想自己是香妃,可以引来蝴蝶。

玩累了,卓尔这才从花丛中跳了出来,走到了发傻的北辰陌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吧,让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事?我的皇上。”

“额……”北辰陌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嘟唇微笑的女子,看着她额间发亮的汗水,无奈的笑了笑,从袖中掏出手帕为卓尔擦拭。龙涎香的味道在卓尔的鼻尖萦绕,将她的最后一丝撒野,化成了唇角的柔光。

噶啪——,不远处的桃花林里传来一声细微的轻响,却把卓尔和北辰陌同时惊醒。两人都没有异动,依旧是刚才的动作,不过眼神早就变成了戒备。卓尔眨了眨眼睛,冲北辰陌说道,“皇上,臣妾最近新练了一个戏法,皇上又没有想看的意思啊?”

北辰陌顺势揽住卓尔的肩膀,笑得爽朗,“好啊!爱妃这叫什么戏法来着?”

“这叫‘大变活人’!”卓尔的话音刚落,早就拿在掌心的一枚银针激射出去,朝细微的呼吸声处刺去。

“啊——”一身惊呼,一个穿着粉色宫装的宫女在桃林中现身。而卓尔刚刚那枚所掷出去的银针所刺中的穴道,就是那宫女的唇上的人中部分,不疼的惊叫才怪!卓尔略微不厚道的想。和北辰陌走近,看着战战兢兢跪倒在地的宫女。

“皇上……皇上饶命,贵人饶命啊!”宫女瑟瑟发抖,抬头看着走近的二人,无形中的一股压力让她好像瞬间瘫软。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北辰陌面目和蔼的询问宫女,脸上温柔的笑意让他看起来不像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而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但是卓尔知道,北辰陌可以在她回答完他需要的内容后,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面前这个他意料之外的人。

“奴……奴婢名叫芊芊,是香贵人的宫女,今日是贵人让我到御花园里摘些桃花瓣回去,不小心惊扰了皇上和娘娘,还请皇上恕罪。”芊芊小心的看了一眼和颜悦色的北辰陌,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娘娘说皇上最喜欢吃的就是桃花姬了,所以才让奴婢来摘的。皇上已经由半月有余没去……”

等芊芊断断续续的还在搜肠刮肚的诉说她家娘娘如何深宫寂寞的时候,只觉眼前一阵香风扫过,再次抬头已经不见了人影。北辰陌扯着卓尔早就走出了好远。不过卓尔依旧依依不舍的回头,眼睛精光四射的看着芊芊,盯得她浑身发毛,不觉打了一个寒战。磕磕绊绊的起身,掌心中已是一片冷汗。只有她知道,这不是意外,她是按照她家娘娘的吩咐已经在这里守株待兔三天了。

“你在看什么?”北辰陌不解看着一直卓尔一直朝后张望。一个扰人的宫女而已,何必值得她如此在意。

“没什么?”卓尔笑了笑,揶揄的看着北辰陌,肚脐眼一下,膝盖以上的部位,(具体哪里亲们懂得哦~~~)“话说皇上最近好像没有临幸任何妃嫔吧?是不是太医院的那些太医们的各个都是酒囊饭袋啊,还是皇上你真的不行?”卓尔故作安慰的眼神看着北辰陌,“记住哦!男人一定不要说不行!”

北辰陌好笑的看着卓尔那副你什么也不用说,我都懂的架势,满脸瀑布汗。一把上前搂住卓尔的纤腰,“既然如此,卓贵妃要不要让朕证明给看,我——不——行。”说到最后三个字,北辰陌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卓尔讪笑着,伸手抵住北辰陌的胸膛,“皇上难道要食言吗?就算皇上真的想,可是那也要有本事上本宫的床才是啊!”

卓尔露齿一笑,却被北辰陌见缝插针的一记深吻得逞,灵活的舌头在卓尔的口腔里一阵攻城略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甜美。卓尔只能愤怒的瞪着眼睛来表现她的不满,任由心跳在北辰陌的撩拨下一下一下的猛跳,企图跳出胸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