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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不会是在研究什么房中秘术

回眸间,卓尔的眼尾扫到一个蓝色的身影从她的身后擦身而过,极快,那个太监,是他刚刚推了嫣儿,卓尔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想要看清那个人的面目,可是再回头,那个蓝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人圈里立刻有宫女尖叫着出声,顿时寂静了整个千岁殿。

“血!是血啊!婉贵人流血了……”

原本还在人圈之外张望的裕嫔听到了尖叫声,扬起的手慢慢的垂落。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沈青鸾听到声音艰难的低头一看,她的两腿间有一股暗红色的血流了出来,蜿蜒成了一条小溪。沈青鸾仿似松了一口气,强撑着自己不要昏厥,嘴角一丝笑意不经意的露出,好多的血啊,那么红那么耀眼,好像自己梦寐中血红的凤袍,让她心生向往。同时她也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努力挣破自己的身子,想要钻出来。那是她的……孩子。

“这……这是伤娠之象!”围观的嫔妃中资历最老的娴妃眼尖的看出了沈青鸾的状况,惊讶地叫了起来,“快……快传太医啊!”

一旁手忙脚乱的宫人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有人跑出千岁殿去请太医。而最应该慌乱的北辰陌自始至终都冷冷的坐在大殿之上看着殿下的这一幕。大臣们皱着眉头,看着人来人往的人圈,离开也不是,上前也不是。

殿上的北辰陌不置一词,他似乎在等什么。卓尔看着呆愣愣的裕嫔,跌坐回席间,而她也早已被隔离在匆忙惊慌的人群之外。回头与北辰陌两人静静的凝视着彼此,北辰陌在等什么,同样她也在等什么……卓尔和北辰陌他们两人有时候非常的相似,那便是往往在最紧要的关头,他们的冷静与睿智才会得到最充分的体现。卓尔是,北辰陌亦是。他们总能在别人甚至是自己最该慌乱的时候,几秒钟之内权衡利弊,找出对自己有利的最佳途径和解决方式,然后静待整件事情的发生,结束。

沈青鸾痛得昏天暗地,咬着牙大喝一声:“裕嫔!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你偿命!!!”

沈青鸾的这句话无疑像一枚炸弹,群臣的席间立刻嘈杂起来,一阵哗然之色。更像是一句咒语,立刻解禁了北辰陌定格的神态。

“来人!将裕嫔给我拿下!”北辰陌一声冷喝,侍卫们应声上前,捉住了还处在呆愣中的裕嫔。

“皇……”耿直的崔尚书还想上前为裕嫔求情,却被女儿崔音渺拉扯了一下,出口的话隐没喉间。看着自己的女儿朝自己摇了摇头,崔尚书颓然的叹了一口气,任由侍卫们将裕嫔拉了下去。

沈青鸾并没有昏厥过去,而是咬牙撑着亲眼看着体内那团鸡蛋大点的模糊血肉从雪白的裙子下脱出。更多的血涌出,濡湿了她身下的一片地。她没有闭眼,她直直盯着自己的骨肉一点点与自己分离,最后化为一滩血。早就有嫔妃忍不住画面的血腥,纷纷别过头去。唯有卓尔站在远处,看着那幕血流成河的景象。恍然如梦。

而此刻北辰陌已经走下玉阶,来到了人圈里,却没有在沈青鸾的身边,而站在了卓尔的身畔。因为卓尔脸色已经在刚才变得颓然苍白,紧咬着牙关好像在抑制住体内破体而出某种东西。她的眸子隐隐泛着泪光,亮晶晶的,惹人怜爱。红艳的嘴唇颤抖着,却强迫自己的睁着眸子。她要提醒自己,那种痛她也曾经历过。很痛,很痛。北辰陌明白她的样子,感同身受,她应该是想起了自己在冷宫那晚。心下有着几分愧疚,他终是没有保护好她还有那个他已经决定接受的孩子。

“那天我也是这样,眼睁睁的,冷静而又痛苦的看着那个孩子从我的身体里,一点一点被抽走。我的血染红了我的衣裙,我没有呼救,因为我知道没有人帮的了我。那个承诺说会保护的人,亲手将我推向了地狱,我还怎么可以再次相信他呢?”卓尔哽咽着,凝望着身边的北辰陌,那些意有所指的话语,如同一枚枚坚硬的冰锥,一下一下,狠狠的刺进了北辰陌的脊骨里,让他瞬间森冷入骨。

“对……”北辰陌刚想把道歉的话说出口,卓尔却毅然决然的转身远离。靠在千岁殿的柱子上,冷冷的说道,“如果想补偿我,那就让我好好看看你今天的表现吧!北辰陌。若她是我,你该怎么办?”

北辰陌看着卓尔的眼角眉梢,她冷笑的样子让他有些恍然,就像多年前满怀隐忍与仇恨的自己。多年前,他也是用同样的方法,逼着自己的父皇写下传位的诏书,对自己的兄弟痛下杀手……

“父皇,大哥已经去了将军府,他会在下一刻率兵攻入皇城,请父王下旨传位!斩除逆贼!”

“逆子啊!逆子!”年迈的父皇抚掉摆在他面前的圣旨,颤抖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北辰陌。气得浑身都在颤栗,一口鲜血喷到了北辰陌的脸上。

“若此刻造反的是我,而不是大哥,父王你会怎么做?”北辰陌并不恼火,抹掉脸上的血迹,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圣旨,一步一步的逼视着颤抖不已的老皇帝。逼问着,“父皇,告诉我,若他是我?你该怎么办?”

“杀……杀无赦!!!……”

……

回忆带着喧嚣,刺破了北辰陌冰冷的面容。直到卓尔将森冷的目光移开,北辰陌这才扭头看向已经被众人扶到一旁的沈青鸾,几步急走,走到了正卧在琉璃榻上沈青鸾的身前,太医已经为她做过了简单的处理,但是她看起来依旧是脸色苍白,浑身冰冷,就像是一具刚死去不久的尸体。绞痛着他的视觉神经,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仿佛透过沈青鸾看到那日伏在地上,血流成河的卓尔,有那么一刻,他以为他就会如此的失去这个可爱的女人。

沈青鸾艰难的起身,转动眼珠,目不转睛地盯着北辰陌,将他从那种幻想里抽离出来,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皇上,裕嫔害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朕已经下令捉了嫣儿和裕嫔,现将她们送入天牢,你想让朕给你做主,那你给朕说说,你想怎么做?”北辰陌看了一眼退避三舍的卓尔,低头温柔的询问沈青鸾。他的笑容让沈青鸾不管不顾了,既然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就不会怎么在乎了。

卓尔看着远处一副温馨的画面,但讽刺的笑容却抑制不住从她的嘴角蔓延。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把裕嫔宫里的所有人满门抄斩!一个不留!”沈青鸾发狂地嘶吼着,细长的头发紧贴着她苍白瘦消的脸颊,嘴唇颤抖。她紧紧抓扯身下的锦被,指尖发白,抓出了五道深痕。她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原来陷害一个人成功是这种滋味。

当北辰陌再次回头去看卓尔的时候,那里早就没有了她的身影。

北辰陌颓然的回过头,看着眼前已经被仇恨愤怒蒙蔽了双眼的女人,若她真的是她,她会这样吗?他不禁扪心自问。

“皇上,娘娘临走前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忆昔上前,将一封素笺交到了北辰陌的手里。墨迹已干,显然她在很早以前就写好了。北辰陌急匆匆的打开,上面的秀气的蝇头小楷跃然目间。

“犹豫,愤怒。真是好鲜明的对比啊!北辰陌看来我没有猜错你,心中有江山的人岂能快意潇洒?你终究是坐拥天下的君王,不是冲冠一怒的匹夫。这就是我至今,也是永远也不会爱上你的理由,你爱你的江山,胜过一切。”

看完卓尔的信,北辰陌默默的起身,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冷冷的吩咐道,“传朕旨意,裕嫔娘娘嫉妒成性,德行败坏,大殿之上,众目之下,毁伤龙裔,明日午时三刻斩立决!裕嫔宫中所有宫人连坐处死!钦此。”说罢北辰陌摔袖离开了千岁殿。

开国以来的第一个春食节就在这场屠戮中不欢而散。

朝外,裕嫔死后,他的哥哥派使节送来了一封战书,却被北辰陌三言两语打发了回去。并未开战,至于那日北辰陌在青銮殿究竟和使者说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有人揣测是是一个承诺,有人揣测是一笔财富,更有人啼笑皆非的说是数十位貌美天仙的美女。军中内线的事情依旧捕风捉影,无从查起。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在一夕之间销声匿迹了,南宫绝依旧镇守在西乞国边境,未见诏令召回。听说自从苍术到了边境,南宫绝有如神助,但是战争仍在延续,天破袭战乱,殇歌传千里。

朝内,听说那日监斩台的喊冤声震天,血流成河,所有的枉死的人都诅咒婉贵人不得好死,立后之事又暂时搁置,成了传说,卓尔在宫中还是一人独大。不过沈青鸾自从失了龙胎后就一蹶不振,仿佛真应了那日枉死的谣言,婉贵人终日闭门在千岁殿精神恍惚,不见外人。主诊的张太医说婉贵人她是精神上受了极大的谨慎刺激,药石无医,以后恐怕是只能拿汤药吊着了,怕是熬不过今年夏天了。卓贵妃后位最大的劲敌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所有的嫔妃都在瞬间禁了声,后宫安然。许是卓贵妃有了兔死狗烹之感,她时常命人拿着补品汤药去千岁殿探望婉贵人。每次都会在千岁殿呆上好久。而皇上再也没有去过千岁殿,而是时常留宿明月阁,却不见他在明月阁里过夜。

千岁殿。

庭院里的桃花次第开放,繁盛异常。而此刻的千岁殿内却孤气冷寂,就像一座名副其实的冷宫。两个眉目相似的女子在桃花树下对立而站,同样的俏丽姿容,同样的眉目如画,甚至是同样的气场,迤逦成一幅写意的画卷。

“姐姐,我……”沈青鸾紧张的抓着卓尔的手,眉目间似是激动,却又似不安。

“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吗?”卓尔不以为然的笑笑,仿佛能一眼看穿这个在自己面前做戏的女子的真实想法。卓尔状似不经意的脱开沈青鸾的手,背对着沈青鸾,“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派人找到了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复颜术,只要你同意,你和我就会是同一个人。你将会拥有我的样貌,我的声音,包括我身上的每一个伤痕,这样即便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北辰陌也无法再认出你和我究竟谁是谁了。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让张太医说你药石无医、精神恍惚的原因,我已经找好了让沈青鸾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的理由。这个后宫里以后在人们嘴里将会出现的名字就是‘卓皇后’,而这个人始终是你,也只能是你。”

卓尔的这番话彻彻底底的鼓舞了沈青鸾。她的眸中闪现着兴奋的光芒,那样的野心昭然若揭,被卓尔尽收眼底。“沈青鸾,你对我好,那么我自然也会对你好,如果你非要触碰我的底线,我可以清楚告诉你——我并非善良。”看到沈青鸾逐渐敛起的目光,卓尔笑了笑,亮出手里的一根银针,在指尖把玩,“不要以为你没有把柄在我手上,就可以在我眼皮子地下为所欲为。你想想,当日在这千岁殿上我可以一枚银针就让你的死胎半产,这日后也定能只拿这一根银针瞬间就让你毙命!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我这人向来不喜欢的就是任何不由我掌控的事情横空出现。”随着卓尔的话音,那枚银针从她的手里脱手而飞,直直刺进了十步之遥的一棵桃树的根部,银针全部没入,伴着卓尔的离开,那棵桃树上的开得艳红的桃花渐渐的变成了焦黑色,扑簌扑簌的掉落在地上,桃树也在瞬间枯萎。

一张药方从沈青鸾的手中不经意的滑落到地上,卓尔之前的话在她的耳边响起,“按照这个药方上的药,交给张太医,告诉他每天不断的加重药量,半个月之后,我会来这里为你做复颜术。十天之后,成败在此一举了!沈青鸾。你当然也可以选择放弃,但是这样的话,御花园的观荷池里只会多出一具浮尸来,到时候只要有太监宫女说,他们看到婉贵人半夜突然发疯,失足跌进荷花池里就好。或者是千岁殿多出一具七窍流血,面目全非的尸首也说不定……”

魔鬼!魔鬼!那个女人才是后宫中真正的魔鬼。她时刻伸手扼住了你的咽喉,逼迫着你按照她的意思前行,分毫不差。看着卓尔消失在门厅的身影,沈青鸾颓然的颤栗着缩成一团,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恍然的回头,声音带着哭腔,“娘,是你吗?”

“鸾儿,乖,没事的,会好的。相信我,贵妃娘娘是不会害你的。只要我们再熬过这最后一个月,这一切就都结束了,我会守着你,守着你的孩子,看着你一步一步的踏上这后宫最尊贵的位置。”忆昔俯身抱着颤抖的沈青鸾,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扶起她朝内殿走去。看着并无一个侍女侍候脏乱的内室,忆昔叹了口气,从桌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递到沈青鸾的手中,为她打散有些微微凌乱的发髻,扶她来到梳妆台前。“娘再为你绾一次发吧!还想看看我女儿的娇俏摸样。”

顺直的长发披散下来,轻轻的划过忆昔颤抖的指尖。铜镜中映着沈青鸾失神模样,“娘,当初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忆昔手下一顿,叹了口气,眉目似是怆然,“你右手食指指腹有一个米粒大小的朱砂痣,还记不记得当日你来明月阁,娘娘留下你让我替你拿衣服,你接过衣服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只是不敢相认罢了。”

“那么娘对卓贵妃……”沈青鸾小心翼翼的从镜中观察着忆昔的神色。

“因为卓贵妃进宫时,娘之所以在她身边侍候,不离不弃,就是因为她像你。娘有时候就想,若是我的女儿还活着的话,一定和卓贵妃出落的一样漂亮。”忆昔揽着沈青鸾的肩头,将她的满头青丝绾成卓尔最喜欢的追月髻。

“娘,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让你在卓贵妃的茶水里下毒,这样……”沈青鸾试探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鸾儿,不可以。听我说,你不可以这样……”忆昔猛地松手,桃木梳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艰难的开口,“娘娘……她也是个可怜之人,她之所以这么做,也并没有伤害到我们啊!娘娘对我们已经算是很开恩了,当初……”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沈青鸾捂着自己的耳朵,躲避着忆昔的声音,双目红赤,发疯似的挥舞着双臂,梳妆台上的脂粉盒被她打翻,满室粉尘飞舞。“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就像一条毒蛇,你知道吗?她随时有可能反咬一口,让我痛不欲生啊!不行,我一定要杀了她!从此以后我就是卓尔,没有谁可以威胁到我!娘,求求你,帮帮我啊!你抛弃了我十八年,眼看着女儿我有难,你不能袖手旁观对吧!我会想一个办法的,不会有人发现的!!!”

“鸾儿……”忆昔看着跪倒在自己脚下的沈青鸾,艰难的摇着头。她,她不可以伤害卓尔的,不可以!

看到忆昔依旧如此的固执,沈青鸾仰声大笑,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口口声声说为了她好的娘,居然还是帮着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卓尔一生下来就有那么多人宠她,护她,爱她!皇上宠她,丞相爱她,就连自己的娘也护着她。而自己呢?难道她就天生应该被当做泥巴一样,任人侮辱、践踏!不公平!这不公平!她好不容易才到了今天,她不可轻易的妥协的。跌跌撞撞间,沈青鸾撞到了歪倒的梳妆台,一枚精致的银簪碰到了她的指尖。沈青鸾回过神来,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猛地执起簪子,抵上了自己的喉咙,看着忆昔,“娘,你必须答应我,否则我今天就死给你看!反正你就当自始至终都没有过我这个女儿!”簪尖刺入皮肤,一条殷红的血线顺着她的脖子流入衣襟里。

“住手!”忆昔捂着唇惊声尖叫道,颤抖着答应道,“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

明月阁。

卓尔翻着手里一本破旧的书,口中念念有词,默记着一些重要的讯息。突然伸手去捞手边的茶杯,发现茶水凉了,不禁皱着眉头喊道,“忆昔,换茶!”

芜菁缩头缩脑的拿着一盏热茶推门进来,换掉卓尔手边的凉茶,吐了吐舌头,“娘娘,请用茶。”

卓尔抬头放下书,伸了个懒腰起身,“忆昔呢?还没回来?”

“回娘娘的话,忆昔姑姑从早上出去就没有回来过,许是在监掌司那里耽搁了,要不要奴婢去找找。”芜菁躬身回道。

“不必了。”卓尔皱了皱眉头,挥手让芜菁下去。“对了,忆昔若是回来,不要告诉她我找过她。”

“是。”芜菁奇怪的应着。

寝殿的门刚合上不到一刻钟,又被人敲开。

“什么事?”卓尔放下书,沉着声音问道。

“回娘娘的话,雪美人来邀娘娘您去御花园赏花。”芜菁在门口回答着。

“让她进来吧。”卓尔将手里的魔教内功心法的书塞进了被子里,轻咳一声说道。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浅紫色的身影撞进了卓尔的怀里。“姐姐在房内钻研什么呢?居然还让映雪等了这么久……不够意思啊!”

“你说呢?”卓尔故意老神在在的端坐在贵妃椅上。

“不会是在研究什么房中秘术,故意不让映雪知道吧!”柳映雪调皮的眨着眼睛,噘着红唇看着卓尔。对着卓尔就是上下其手,果断觉得卓尔一定把书藏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