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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今晚换我吃皇上,如何

“你——”香贵人看着卓尔故意凑近她面前的脸,一时气结,看着她笑得格外得瑟的面容,无疑不在昭示着快来给我一耳光吧!

香贵人磨牙吮血中,被地上砂石刺破的掌心还在隐隐作痛,更是将她最后的一丝把持端庄的念头毁灭殆尽,管它劳什子卓贵妃在场,今日她所受的耻辱,必须要让婉贵人这个狐狸精还回来,想到这里,她一咕噜的翻身坐起,挥手而上,想要伸手一耳光扇掉卓尔那张不可一世的脸。

卓尔像是早有准备,看着她就要落在她脸上的力道不轻的耳光却也不躲。

“够了!——”卓尔看到最后无望,原本想屈身闪过她的这一耳光,却被身后的一个声音惊喝住。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声源,一身华衣美服的沈青鸾竟然已经来到她们两人的身边,而她此刻正冷着脸,狠狠的捉住香贵人的手,纤细的指甲在阴暗不明处隐隐摁住她掌心流血的伤口,使原本的钝痛变成了如锥刺骨般的锐痛。顿时香贵人不可一世的脸变得苍白,痛苦的皱在了一起。

卓尔被沈青鸾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威力所震慑,心底微微一笑,不再言语。果然,被逼急了的兔子才会咬人。若是她不出此下策,这沈青鸾就如同扶不起来的阿斗。

“顾沉香!你闹够了没有,还想要多少宫女太监们看你堂堂一个皇上亲封的嫔妃的笑话。来人,香贵人累了,送她回去。”沈青鸾沉着眸子吩咐道,自始至终都没有敢正眼看香贵人一眼。

香贵人此刻被沈青鸾的一声冷喝唤回了神智,抬头看到叱咤后宫的‘卓贵妃’居然连看都未看她一眼,心下自觉理亏,都是被沈青鸾那个贱人气昏了头。正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唇,看到‘卓贵妃’已经转过去的身影,闭了嘴,在宫女的搀扶下,急慌慌的离开。听到渐渐走远的脚步声,沈青鸾几不可见的舒了一口气,刚转过身,却看到和香贵人一同来的柳映雪居然还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眼底探究的意味更浓,似乎已经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雪美人,你怎么还不走?”沈青鸾回过身,站在原地,拿捏气势的看着柳映雪。

“呵呵……”柳映雪抄起丝帕掩唇轻笑,声音如空谷黄鹂,清脆好听,“都说卓贵妃娘娘宽厚待人,今日怎的见了映雪,如此大的火气?映雪可没有犯错,也没有失礼啊……”

站在一旁的卓尔听了她这句不软不硬的钉子,不禁对这个柳映雪多看了几眼。

沈青鸾被柳映雪这凌厉的一句堵得有些结舌,后退了一步,不知如何答话。跟在她身后的忆昔看到眼前如斯情势眉间一凛,看着面有得色的柳映雪,勾唇缓缓一笑,上前几步并不理会柳映雪,而是径自的伸手搀扶着呆掉的沈青鸾将她往凉亭里引去,边走边说,“娘娘您今日不是要教婉贵人弹琴么?先下多了一只聒噪鹦鹉让娘娘烦心了,不过我们大可不必理会的,如此不知进退的人,娘娘切莫挂心,她定是在这后宫成不了什么大的气候的。”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忆昔不痛不痒的这番话,当下解了眼前尴尬的局面,柳映雪站在那里面有焦色,紧抿着双唇,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沈青鸾的脸色才略微缓和了一些。不自然的看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敛眉沉思的卓尔。看到卓尔并未回望她,原本松弛的掌心被她握了握紧。

“啊……既然是卓贵妃教婉贵人学琴,不知,卓贵妃娘娘可不可以赏脸,也让映雪一道学学,那日在暖香殿的一曲《伴虎》琴音,弹得真真是好,群臣色变,皇上冲冠一怒为红颜,娘娘好本事。映雪不才,正好拿我的箫音来为娘娘伴奏,不知娘娘可看得上?”柳映雪眼下那口气,故作如常的朝沈青鸾娇笑着,她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今日的婉贵人不知怎地言行举止颇为出格有些奇怪,而素未谋面的卓贵妃也让她偶感蹊跷,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围绕着她……

“既然雪美人如此不吝赐教,卓姐姐理当应承下来才是,若是拒绝了,倒被说成了我的不是了,又该被某些多心的人说成趋炎附势了。”卓尔知道此刻沈青鸾骑虎难下,出声帮腔道。

柳映雪仿佛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不论卓尔如何语带讽刺挖苦,她都迎难而上,越挫越勇之势。还真应了那句话,人至贱则无敌。

忆昔将怀中的琴摆在石桌上,侧身退后。柳映雪眼中露出看好戏的光芒,从身后的宫女手中接过自己翠玉管箫,这把管箫通身清透碧绿,箫身用削刀在上面雕刻着细细的花纹图腾,花纹新奇,似不是后宫玉匠师傅们的手笔,但看着却是古典素雅之极,青葱玉指间,果真宝物配美人。

“娘娘不知可否赐教一曲,好让映雪开开眼界啊。”柳映雪竖箫在檀口,胸有成竹的看向‘卓贵妃’,再次提醒道。唇角的笑意已经遮掩不住,她的箫音自负一绝,暖香殿那日她被她震慑的唱词所吸引,并未注意到她的琴音,想来这位卓贵妃也只不过是个泛泛之辈,只不过是多些运气和凑巧罢了。一个青楼出身的妓子,哼,怪不得她会和沈青鸾那种乡野村姑在一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人多的只是多些狐媚功夫罢了。刚刚她对着香贵人几声斥责,虽说气势逼人,可她却看得出即使再有恃无恐,说话间却不免有几分心虚,英雄气短。今日,她就要好好给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卓贵妃一点颜色瞧瞧。

沈青鸾拄着额头,不知如何是好。她向来资质平平,上次暖香殿学着卓贵妃那舞,已是独自练了一月有余,才能拿的出手的。而今日被卓贵妃将计就计,让她假扮成她。样貌话间还能唬人,可是这弹琴……

“雪美人,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卓尔一笑,上前几步,转身霎那之间,递给了沈青鸾一个安心的眼神,回身看着已经蓄势待发的柳映雪,笑得格外轻蔑,“贵妃娘娘的琴技怎是你这种地位低下的美人说听就能听到的?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柳映雪。”

“是不是我高看自己,卓贵妃娘娘一弹便知。难道是卓贵妃怕了映雪不成,不敢弹了吗?呵呵呵~~~”柳映雪故意曲解卓尔话间的意思,状似无辜的看着卓尔,唇边洋溢着越发张狂的笑意。

“小马乍行嫌道窄,雏鹰展翅恨天低。都是牲口,差别咋这么大捏?看来雪美人是独孤求败啊,贵妃娘娘怎么好不成全呢?您说是吧,卓姐姐。”卓尔看着柳映雪,朝沈青鸾眨了眨眼睛,朝放琴的石桌边一坐,“不如这样吧!娘娘这几日也教了青鸾不少曲子,青鸾自觉略有小成,不如就让我和雪美人一较高下如何?”

“就你?!——”柳映雪俯身看着卓尔的架势,满脸不屑。

卓尔不以为意,素手勾挑琴弦试音,几个简洁生涩的音符从她的指尖流泻而出,外行人都听得出她很次奥。

看到柳映雪更为鄙视的目光,卓尔故作无觉的说道,“既然是斗音律,我们总得有些赌注才行啊。你说呢?雪美人……”卓尔眼睛一眯,冷光四射,“谁若是输了,就在这御花园中,大叫三声‘我就是那种骚的有档次,贱的有风度的狐媚子!!!’如何?省的某些个人每天明里暗里嘴上老是狐狸精啊,狐媚子的,搞得大家都不知道在说谁了……”

“好啊!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给某些人正名一下。”柳映雪信心满满的应承下来,看着卓尔揶揄一笑。“那么,婉贵人您先请吧。”

“承让了。”卓尔也不多说什么,素手轻抬,缓缓的摁上还在颤抖的琴弦,眉目已成肃然之色,纤纤十指微动,便已经开始勾挑拨弦。

清越的琴音徐徐响起,在一段平缓柔和的前奏之后,渐渐如潮起的潮水般向周围轻柔缓和的四溢开来,充盈着凉亭中的每一处空间。琴声中仿佛让人看到了有一个白衣仙子从九霄云外落凡人间,在温柔明媚的春风里随风而舞,舞姿优雅高贵,以傲视天地的姿态游离与她们身畔;又好像有一朵朵耀目的玫瑰次第开放,飘逸出音乐的芳香。她高贵典雅,拈手摘花,带给人清风拂面的空灵美妙之感。

柳映雪细听了一会儿抬手执箫跟上,朱唇抵上箫孔,玉指扶上翠绿冰凉的箫身,一阵低迷浩淼的箫音从管箫里流溢开来,肃清寰宇,动若秋明,迅速与卓尔清越的琴音纠结缠绵在了一起,两种截然不同的曲风音质犹如狭路相逢,互不相让。柳映雪的箫音静哀婉约的音符步步碾压,逼仄囫囵,仿若化身为一个来自苍茫深海的红衣精灵,热情似火,游移不定。企图想将天边白衣仙子优雅高贵的步伐打乱,拉着她同她一起沉堕在深邃幽寂的海里,禁锢她的刹那芳华。体会大海的惊涛骇浪,神秘悠远。

显然柳映雪快要成功了,欢愉跳跃的箫音,已经打破了卓尔原本琴曲中的淡然与优雅,变得媚俗不堪。卓尔微微一笑,这个柳映雪,果真却是有嚣张的本事。看似无害也是个野心不小的一主儿啊,看来这后宫已无天真,若有天真?岂是天真?卓尔心想着,手间的指法在一个长阶的琴音撩拨后迅速凌厉起来,左手扬手分开,纤纤五指直插琴身,侧挡住还未停止震动的唔根弦,沿着它们猛地滑向琴的尾部,琴弦因为卓尔右手在前的撩拨,铮铮簌簌作响,却被卓尔左手顿按在弦尾,猝然而逝,嘈杂之音被渐渐带起,琴音绕亭间,心在颤抖,声声犹如松风吼,涛声怒,让人为之一震,又似泉水匆匆流过,好让人们熟悉它猝然的转变。当欲望瞬间占尽侵袭空虚寂寞的大脑,所有的浮华高贵被洗劫一空。优雅高贵可以被倾情如火的热情所取代,那么取代热情的便只有庞大而沉寂的死亡的召唤。卓尔的猝然即逝,就是要让大家觉得,这个世界本该如此,这首曲调本该如此,这个女人本该如此……

仿若此刻的白衣仙子突然猛地转身跌入烈火焚身的地狱,她扯下白衣披上了黑色的斗篷遮起了她绝世的面容,手握着收割头颅的镰刀,红颜一怒,白骨昂首。所有奢糜的繁华都要向她低头,向她俯首。柳映雪管箫的声音已经承受不住卓尔近似于破坏性的音槽,在紧跟着她曲尾后呜咽哀鸣几声,箫音渐于委顿下来。就仿若那妖娆如火的红衣精灵在地狱少女面前成为了不堪一击的纸老虎,分分钟被她轻易拿下,收割了头颅。逼仄的落魄的红衣精灵无处可逃,只能衣衫褴褛的求饶,在几声豪迈的嘶吼后,化为须有。

回音,收弦,抬头。卓尔的眉目张扬邪肆,迎着初春午后照进凉亭的暖人阳光笑得亦真亦幻。回身看着颓然放下管箫的柳映雪,卓尔唇角的弧度在不断扩大,“雪美人,刚刚谁说不是要正名吗?现在好了,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正名了。这么光荣的名号,我们怎么好意思担待呢……雪美人,您请吧!”

柳映雪似是目光恨恨的看着卓尔,起身逼近了她的身畔,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丝明了的笑意,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下,柳映雪与卓尔面对面站着,眼对眼,鼻对鼻,却谁也未曾开口,“你不是沈青鸾。”柳映雪面色平静与卓尔对视,刚刚的目光好像只是为了做戏给别人看,而让卓尔惊奇的不是这个,而是她的嘴巴却在说话的时候连张都没有张开过。卓尔下意识的回头,所有人好像什么都没听见般,不明所以的看着突然转头的卓尔。柳映雪勾唇一笑,仿佛验证了某件事情一样,“不过,输给卓贵妃映雪心服口服。”

在卓尔故作镇定的目光下,柳映雪转身来到庭院下,朝着阳光站定,一词一句的陈述道,“我就是那种骚的有档次,贱的有风度的狐媚子!!!”

“我就是那种骚的有档次,贱的有风度的狐媚子!!!”

“我就是那种骚的有档次,贱的有风度的狐媚子!!!”

句句掷地有声,说罢,在众人蔑视取笑的目光中,她依然微笑着怡然自得,仿佛并未觉得难堪。

“映雪承诺的已经做到了,就先告辞了。卓贵妃。”柳映雪意味深长的说道,虽然她是朝‘沈青鸾’行的福礼,可她的眼睛却自始自终都看着卓尔,那眼里取笑的意味甚浓。

待到凉亭里一干人等都七七八八的走得差不多了。卓尔这才回过神来,一下子瘫坐在石凳上,将自己的脸埋在胳膊间,眼神在适应自己制造的片刻黑暗后,她无声的笑了,口型不断是重复着三个字,“柳映雪。柳映雪。柳映雪……”很显然嘴巴不动却有说话的声音,只有和她离得最近的她的能听到,那么这样的说话方式不就是——腹语。卓尔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想到居然看到了真人版的。腹语……哈哈,那么勾搭上柳映雪是不是说明这离她金蝉脱壳又进了一步呢?

……

明月阁。

卓尔穿着一身粉白色的里衣拿着银色的小剪刀,抬手剪着红烛上爆开的灯花,心中顿生一种“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闲情野趣。当然如果对面坐的不是一张万年不变的僵尸脸决煞的话,她会更加惬意的。

卓尔轻咳一声,故意肃着面孔看着决煞,出口问道,“最近监视白芷鸢有没有发现什么?”

“会主子的话。白芷鸢最近和禁卫军统领闫坤走的很近,而且他们还经常在白雪轩里……”决煞脸红的顿住话头。

看到决煞的样子,卓尔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不过仍是不打算放过脸红到脖子根的决煞,逮着他的手腕,不让他躲,逼视着决煞窘迫的样子,故作不了解的说道,“在白雪轩里干什么?你怎么突然不说了?是下棋吗?还是赏花?还是……”

“……苟且。”决煞抽搐着嘴角,故作平静的将这两个字从他的唇里蹦出。脸更加发烫了。

“哦~~~”卓尔大声的应道,“原来是——”正准备大声说出苟且二字,好好取笑决煞一番,却见决煞脸色一变,疑惑间,卓尔猛地被决煞扑来,猝不及防的捂住了卓尔的嘴巴,展臂一弹指,透明的琉璃珠从决煞的指尖弹出,压灭了摇曳的烛火。一室宁静,卓尔伏在决煞的怀里侧耳细听,除了决煞声如擂鼓的心跳声以外,果然还听见了走廊里衣袂滑动在走廊间的细碎声响。声音轻微细小,可见来人武功不弱,落地无声,如同猫爪落地,最最让卓尔不能容忍是,他居然是款步惬意的走在走廊上,好像逛着自家庭院,不怕被来往巡视的人发现似的。

卓尔示意决煞藏在梁间,自己则翻身上床用脚挑起锦被盖在身上。侧耳细听,脚步声依然在靠近,未听见开门声,便已感到来人已进入了寝殿。猖獗!卓尔咬牙切齿的心说道。感到脚步声慢慢逼近卓尔的床榻边,卓尔笑了笑,右手暗握锦被,猛地从床上坐起。方形的锦被带着冲力张扬着朝来人兜头盖了上去,却被来人悄无声息的侧身躲过。却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砰地一声,寝殿的门被关住,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梁间飞身而下,手持一柄散着寒光的刀挡在门前,右手轻弹,一道银光闪过后,桌上的红烛光猝然点亮,寝殿里的三人却身形未动半分。

卓尔斜倚在床头,起身,眼神冷冷的落在侧身站立在桌边的青衣身影上。青衣身影并没有动,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北辰陌?”卓尔待到看清来人曝露在灯光下张扬的面庞,疑惑的出声。

挡在门口的决煞在卓尔说出这个名字后,低着头上前几步朝卓尔跪拜,“属下告退。”

“去吧!”卓尔挥手让他下去,伸手扯了件外衣往身上一罩,抬头看着北辰陌,冷冷的说道,“你来明月阁干什么……”

北辰陌看着决煞缓缓走出的背影,这才后知后觉的转身,温柔的笑意漾在脸上,想要上前去抱住卓尔,却被卓尔一个华丽丽的转身躲过,转身的刹那,卓尔脸上一抹阴霾之色一闪而逝。

“当然是来看朕的卓贵妃啦?”北辰陌说道。

“哦……”卓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倾身缓缓的靠近北辰陌的身侧,假作受宠若惊的样子。“真的吗?”

北辰陌微微一笑,任由着卓尔调皮的手指在他的胸前勾画,一点一点充满挑逗和痴迷的样子,手指从他的胸口慢慢延伸到他的肩胛骨上,慢慢游走在他的喉结上,画圈圈。卓尔满意的看着他的喉结随着她的指尖涌动。

“皇上……”卓尔媚然一笑,踮起脚尖,伸手勾住北辰陌的脖子,娇俏的面庞凑近,看样子似要吻上北辰陌性感的薄唇。

北辰陌沉醉在卓尔的挑逗当中,健臂一揽,一把搂住卓尔不足盈握的腰身,半旋身,卓尔已经半倚在北辰陌的胸膛上,而卓尔身上披的那件外衣早就在不经意间轻柔的滑落脚下。露出卓尔消薄的里衣,窈窕玲珑的在昏黄暧昧的烛光下身姿毕现,诱人犯罪。北辰陌挑起性感的薄唇,勾唇一笑,等待着女神的亲吻落在他的唇上。

卓尔伸出纤细的食指从他的脑后移上他的鹰眸上,微凉的小手遮住了他赤裸火热的视线,温软的娇躯若有似无的在他滚烫的怀抱里轻蹭,魅软酥骨的声音在北辰陌的耳边响起,“皇上,听臣妾的话闭上眼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