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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少儿不宜,禁止偷瞄!

“你自己去看看吧!”卓尔挥了挥手,听到安陵阳轻快的脚步声,卓尔故作猛然想起的样子惊诧的叫道,“慢着!所有人都可以去看,安陵阳你就乖乖先呆在这里吧!”

“为什么?”安陵阳受不了的怪叫道,不情愿的止住步伐。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安陵旭挥手推开了窗子,奇异的目光看着窗外。旁边还跟着那两个充满好奇的青楼女子。安陵阳点着脚尖,想要看清,却被卓尔一个伸手闲闲的勾住了他腰间的配饰。他才不敢太幅度的跳动,否则腰带就会被卓尔这个黑心的女人给扯下来。此刻安陵阳满脸通红,哀求的眼神如同一只受伤的哈巴狗,水汪汪的看着卓尔。

“因为少儿不宜!禁止观看!所以你还是不要看了!免得你的哥哥会咯了我的。”卓尔比了一个掐着喉咙的样子,吐了吐舌头,看着安陵阳火冒三丈急得跳脚的样子,笑得格外开心。

那两位姑娘站在窗边,脸上的神色一会儿惨白一会儿通红,最后纷纷不忍再看回过头来。安陵旭看着窗外,凝视了一会儿,朝屋内挡着安陵阳的卓尔深深一作揖,“卓尔好眼力,在下佩服。”

原来他倚楼望窗外,原以为会看到脑海中极为不堪的一幕,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纯儿呆呆的站在那位衣衫褴褛的乞丐面前,她的衣衫慢慢的从她肩头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在很冷的空气中,周围的一帮乞丐看到如此天仙的人儿居然在在他们面前宽衣解带,一个个的眼神闪着贪狼的光,唯独那位跛腿的乞丐却不为其所动,而是伸出他脏兮兮的手使劲儿的在他脏乱的衣服上擦拭干净后,颤抖着双手替她穿好凌乱的衣服,挥着他手里的手杖赶走了那些目露凶光的乞丐。纯儿站在他的背后,猛地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脸紧紧的贴在了那名乞丐的后背,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任凭天上落雪轻轻覆盖了他们的肩头。

卓尔缓缓的摇了摇头,朝安陵旭望去,“不是眼力好,而是太了解人性罢了。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人生的苦难大多如此吧!我只是举手之劳罢了!现在就等着她们这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璧人上来给我们讲故事了。”

卓尔话音刚落,雅间的门被推开了,纯儿的身后一个跛腿的男子跟着进来,一看到卓尔居然和纯儿双双朝卓尔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多谢娘娘成全!多谢娘娘成全!”

“我成全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啊!”卓尔故作迷惑的仰起脸,看着他们。

纯儿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情意款款的与身边同时跪着的那名男子的手交握,狠狠的将躬身将额头磕在了地板上,顿时额头红肿了一大片,“还请娘娘饶过齐槿!”

卓尔眼明手快拉起她,阻止了她的自残行为。冷声说道,“好好说吧!你故意引得本宫和皇上的注意究竟是为了什么?本宫可不认为你一个绣娘能有如此通天的本事,居然知道本宫会在栖凤轩出现,而且还堪堪能算到皇上必定会跟来,若是宫中没有内应的话,恐怕这环环相扣的局是组不成的吧!”北辰陌这才转过身子,眼中毫无醉态,冷着眸光看着跪在地上纯儿,还有她身边的男子。

“娘娘怎么知道纯儿是绣娘?”纯儿惊愕的抬头,看着卓尔,总觉得她那双澄澈如湖水的眸子里,任何秘密都躲不过她的眼睛。

“很简单啊!锦绣坊的新品?”卓尔抚着她身上的料子,勾唇笑了笑。“锦绣坊是京城最大的织坊,也是后宫娘娘们经常派宫女太监光顾的织坊,但是本宫身上这料子却是除了锦绣坊里面的绣娘,无人能认得出来的轻罗锦。轻罗锦是极为珍贵,是安陵国国主送予本宫的唯一一匹布,本宫记得月前本宫特意吩咐织绣坊的老板用最好的绣娘为本宫缝制的冬衣,一般青楼里的姑娘,怎么能认出如此名贵的布料,除非她就是锦绣坊的绣娘。本宫当时也心存疑虑,世上也有能人不是吗?但是当本宫看到你的手之后,本宫就更加确定了。还记得你在进来时本宫去牵你的手吗?肤若凝脂,纤指柔荑,无任何粗糙之意,这才是一个绣娘该有的手,你再看看她们的手,”说着卓尔执起站立在一旁的一位青衣女子的手,“真正的青楼女子,指尖会有零星的茧子,那是因为经常练琴的缘故。而你却十指纤纤,指尖有些新的伤痕,可见刚刚练琴的新手才会被琴伤到手,很显然你刚到栖凤轩不久。”卓尔不疾不徐的说道。因为她在青楼里呆过,对里面的女子的一举一动都太过熟悉,所以新人旧人自然只要上心就能分辨出来。

“至于这个男子,我就不得不注意了,他一路从皇宫外跟着我们的马车来到栖凤轩,虽然他跟踪的很隐蔽,但却还是被我发现了,他的动作训练有素,应该是个将士吧!可是训练有素的将士怎么会出现在晋京之内,而且身受重伤,却未痊愈。看到他并没有恶意,我便没有惊动任何人,直到我来到栖凤轩楼下,看到他朝楼上点点头,我便知道他是要确信我们一定要到达栖凤轩。而他一定还有同伙。所以我才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让妈妈将你们三人带到这里,因为我不确定他的同伴究竟是你们三人之中的谁,直到你特别出格的表现,似乎在引起我的注意,所以我就顺了你的意。看看你们到底想干些什么?”卓尔摊摊手,说出了自己的分析,起身将纯儿和那位男子扶起,请他们坐下。

那位男子却摇摇头,坚持要跪着。

“愚忠!跪着难道就能表达你的歉意吗?身体是打仗的本钱,如果还想上战场,就好好的对自己,别让自己的女人为你落泪,那才是最没种的表现!”卓尔恨恨道。愚忠!古代人真是榆木脑袋!

纯儿这才蹒跚的起身,扶着齐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齐槿的眼神看向她,满是感激。卓尔却是深深的无奈。她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后,在场的所有人投到她身上的各种目光,有赞赏、有惊喜,有沉湎。

北辰陌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任由卓尔锋芒毕露,此刻的她,就像一个耀眼的发光体,任何人也遮挡不住她的光芒。

随着卓尔一字一句的从唇间流溢出来,纯儿的目光从刚开始的惊讶到最后的骇然,朝卓尔深深的一躬身,“如卓贵妃娘娘所说,奴婢本是锦绣坊的一名绣娘,而齐槿则是南宫将军麾下的一名信使,随军出征传递军情。几日前的夜里,他身受重伤,腿上还留着血一副乞丐的打扮倒在我家门前。我和齐槿本是父母之命,指腹为婚的,可因为大战在即,只好将婚期延后,待他凯旋归来日,便是我们的成婚之时。可是没想到,却在如此境况下相遇,当我打开门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胸前的血流不止。满身狼狈,我要请大夫给他治病,他却摇着头说不必了……”说道这里,纯儿已经泣不成声了,哭倒在齐槿的怀里。

齐槿叹了口气,伸出粗糙的手,轻抚着纯儿的后背,为她顺气。朝北辰陌看去,抱拳道,“皇上,臣有愧啊!朝廷内有细作,只手遮天,要断送我大军啊。七日前,南宫将军派我们传递出去的军情都杳无音讯,如同石沉大海,后来才查明被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给拦截了下来,派出去的人无一生还。半月前,南宫将军将一封密函交予我送回晋京,嘱咐我一定要小心行事,我沿途打探,发现沿路的驿站里都空无一人,似是被洗劫一空,只有面目全非的尸首横七竖八的倒在那里死去多日。我心下疑惑,换了衣服,打扮成平民模样,才来到了晋京城,不眠不休连夜赶路,我终于三日前抵达晋京,在城外我拿出腰牌要夜半进城,有紧急军情启禀皇上,没想到却被守城的侍卫拦下。说是皇城内乱,不允许放入一个可疑的人。让我等到明日再来,我只好到旁边的密林里去休息。谁知不到一刻钟,我就被凭空多出来的一股黑衣人包围,他们不由分说,刀刀置我于死地。我身受重伤,腿上中了一箭,又不想密函落入歹人之手,便跳入了河中,昏死过去。等我醒来以后,发现我被冲到了河下游。我这才乔装成乞丐,躲过城门的守卫,找了纯儿。皇宫我肯定是进不去了,只能等皇上您出来。末将记得南宫将军曾对末将讲起,如果我无法进宫,就去京城最繁华最热闹的青楼里去等卓妃娘娘,说她一定会在哪里出现。所以末将才出此下策,纯儿为了我,便进了栖凤轩……终于,在七日后,末将终于见了皇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