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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闫坤点点头,“轩辕世家是铭城大户,且又在先帝在位时期出了个贵妃,末将自是清楚。”

“本宫想问阎统领,铭城可曾有一位画师叫白决,他是轩辕大人的得意门生,后来与一位香料商人的女儿成了亲,育有一女。关于此事,将军可有耳闻?”卓尔总觉得白芷鸢的身世让她深究,虽然不凡去查了,她的身世简直完美中透着一丝诡异的巧合。但是越诡异的事情,破绽就越多。但却不容易让人察觉。

“回娘娘的话,白决这个人末将倒是听说过,是位得高望重的画师,可是他并未娶什么香料商人的女儿为妻。”闫坤狐疑道。

“并未香料商人的女儿为妻?”卓尔迟疑道。怎么与不凡去铭城所查的那些事实有出入?难道一切都是她错了?还是白芷鸢猜测到她拿到暖情香必定会派人去铭城查探,然后找人演了一出戏?骗过了不凡和她,如若真是如此,这白芷鸢在深宫也未免太过强大了。

“回娘娘是的。白决只是经常寻花问柳,与一名青楼女子有染,后来那名青楼女子被他赎了出来,不久之后诞下一名女婴。但是那个孩子好像并不是白决的孩子,当时为了这件事,闹得铭城满城风雨,后来轩辕老爷出面将此事压了下去,说既然白先生已经赎回了那位女子,而且那孩子眼看着要出世了,如若不给那女子一个名分,这孩子是万万生不得的。于是白决便娶了那名青楼女子。”闫坤如是说道。

“我知道,你下去吧!今日本宫问你之事不要和任何人说起,知道吗?”卓尔若有所思的嘱咐道。

“是。末将告退。”说罢,闫坤转身离开。

卓尔摁了摁太阳穴,往床上倒去,自言自语道,“白芷鸢并非白决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说她并不是北辰陌的妹妹,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白芷鸢没并没有害我之心?可是不像啊……白芷鸢再可恶也没有做出多么穷凶极恶的事,用暖情香让她与北辰陌一夜春宵究竟是为何?蛊惑红音又是为何?两个计谋虽然她都中计,却次次有惊无险,还和北辰陌的关系似乎越来越近,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别无所图,必有他图卓尔坚信。只是这个白芷鸢她是真心看不懂了。

忆昔听着卓尔的自言自语,为卓尔披上外袍。“娘娘,想不通的事就不要去想,等它发生的时候我们再做打算,天无绝人之路不是吗?娘娘又何必杞人忧天,步步走得太过细心了些。”

听了忆昔的这一番话,卓尔豁然开朗,这一路走来,却是自己就像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确实是树敌不少,少了些生活的豁达,果然是跟什么人做什么事,自己太过焦虑了。卓尔笑了笑,我这忆昔的手撒娇道,“忆昔说的是,那白芷鸢的事本宫就先让她在白雪轩里反省一下,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娘娘,奴婢……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忆昔踌躇着看着卓尔。

“说吧……”卓尔支着脑袋看着难得吞吞吐吐的忆昔,颇为奇怪、

“奴婢总觉得您和皇上之间有些奇怪,这种感觉忆昔说不上来……”忆昔蹙眉道。

“皇上……”卓尔猛然想起还被绑在马车里的北辰陌,翻身坐起,穿着鞋子就冲出了若水殿。

“娘娘,您去哪啊!大半夜的……”忆昔赶紧追了出去。只听见卓尔远远地喊了一声,不许人跟来!便再也没了声响。

白雪轩。

虽然被禁足,因着皇后的关系,白芷鸢并没有受多大的委屈。也是,她误打误撞,‘刺杀’了所谓的卓贵妃娘娘,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皇上又没有重罚,皇后自然是把自己当成她最有利的武器。皇上这次也很奇怪,似乎知道卓尔在有意栽赃她,只是将她关在白雪轩里禁足,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对于这个结果,他相当满意,只要北辰陌一再的忽略她,那么她就有机会教他生不如死。白芷鸢如是想,却不知道,北辰陌之所以顺了卓尔的意将她关起来,只不过是为了让罗一柔放松警惕,好就地铲除。

此刻白雪轩的寝殿里水汽氤氲,混杂着花瓣的香气、胭脂甜腻的味道与香炉里暖情香的味道混成一股异香,蛊惑着人的心脾。白芷鸢靠坐在浴桶里拨弄着飘在水面上的花瓣,她的伸出雪白的藕臂,拔掉头上的簪子,那头浓密的青丝柔顺的被放了下来,垂落在桶外。

白芷鸢撩拨着水,笑得怡然自得,卓妃和皇上以为把她困在白雪轩她就成了他们的掌中蝼蚁了吗?他们太天真了。且不说那个整日以整垮卓妃为己任的皇后娘娘已经向她投诚了,红音死了,她又找到新的人唯她利用。这个人便是禁卫军统领——闫坤。

那日……

白芷鸢被侍卫押着出了若水殿,她自从出了若水殿以后,并没有像其他妃嫔那样喊冤叫屈,没人看她演戏了,她又何必做那称职的戏子,遂安静了下来跟在侍卫的身后,缓慢的走着。侍卫也都看到了若水殿的一幕,皇上对芷鸢郡主的态度已经很清楚了,所以这两个侍卫并没有对白芷鸢很客气,皱着眉头,推搡着让她走快点。白芷鸢猝不及防,朝前面的台阶跌去,眼看就要磕到台阶快要毁容了,突然一个身影在她眼前一闪,她落到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救她的男人便是闫坤。

闫坤阴着脸问,“怎么回事?怎可对郡主如此无礼!”

两名侍卫见状,仓惶的跪下朝闫坤行礼,“参见阎统领。”

白芷鸢在听到‘统领’这两个字时,不禁对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多看了两眼。又看到两个侍卫如此惶恐的表情,勾唇一笑,心道真是天助我也。故作害羞的低下头,声若蚊蝇道,“统领,您越矩了。”

闫坤这才后知后觉的放下了握在白芷鸢腰间的手,关切的问道,“郡主,您没事吧!”

白芷鸢刚落地,就一个诶呦一声,重新倒回了闫坤的怀里。白芷鸢故作虚弱的靠在闫坤的怀里,“估计是脚刚刚不小心崴了。”但仍咬牙强忍着脚痛,推开闫坤的搀扶,“芷鸢多谢统领帮扶,统领还有要务在身,芷鸢戴罪之身,不便与统领沾染,芷鸢先行告退。”

说完她推开闫坤的怀抱,状似无意纤细的小指在闫坤的掌心里轻巧的划过,一瘸一拐的朝白雪轩的方向走去,背过去的脸上却挂着突兀的笑容。

“你们下去吧!我送郡主回白雪轩!”看着白芷鸢跌跌撞撞艰难行走的身影,闫坤叹了口气,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看到侍卫走远,闫坤回过头追上来白芷鸢的步伐,伸手小心翼翼的避过白芷鸢的伤脚,将她搂在怀里道,“郡主伤到脚了,行走多有不便,末将斗胆越矩了,若是郡主怪罪,要杀要剐也不迟,末将甘愿受罚。”说罢,健步如飞的朝白雪轩奔去。

“统领可以慢一些吗?”白芷鸢伸手搂住闫坤的脖子,呵气如兰。看着闫坤不敢看她,却也放慢了脚步。

“看着我,”白芷鸢在闫坤的怀里不依的撒娇道,看到闫坤不为其所动,语气间隐隐带着哭腔,“统领原来也如旁人一般,如此嫌弃芷鸢吗?”

“郡主多虑了!只是后宫有规定,侍卫等一律不得只是后宫女眷,末将不敢。”温香软玉在怀,闫坤前所未有的紧张,手心渐渐其出汗来。

“现在本郡主命令你,看着我。”芷鸢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揪着闫坤的衣领,嘟嘴道。

闫坤缓慢的低着眼,看着怀里笑靥如花的白芷鸢,又迅速转过头去。惹得白芷鸢娇笑连连。“统领果真有趣啊!”白芷鸢打趣道。

闫坤将白芷鸢一路抱着送回白雪轩,白芷鸢向澄儿使了个眼色,澄儿会意的先行进入了白芷鸢的,手脚麻利的翻出一个圆形的锦盒,从里面拿出一段绿色的熏香投入香炉中。顿时袅袅馨香弥漫了整个寝殿。

“统领请……”做完这一切,澄儿装作无事般将床帐挽起,迎闫坤进入寝殿。闫坤刚将白芷鸢放到床上,如释重负,躬身言辞恳切的向白芷鸢告罪,“请郡主降罪,闫坤万死不辞。”

白芷鸢不说话,而是笑吟吟的拿起澄儿放在她床边的酒,斟了满满一杯递给闫坤,笑道,“既然延统领让本郡主降罪,那本郡主就罚你将这壶酒喝光。来谢你这一路上的悉心照顾。”

闫坤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一壶酒下肚,闫坤觉着浑身一股热流在腹中流窜,浑身滚烫,很不得将自己燃烧起来,白芷鸢看到闫坤的反映,站起身来,一把将闫坤推到在床上。

“郡主,你的脚?”闫坤使劲甩着脑袋,想保持清醒,奈何白芷鸢一靠近他,他就不能自已,想要去碰她冰清玉洁的肌肤。

“我的脚?她没事啊!”白芷鸢故作无辜耸耸肩,一个旋身,她的衣服从她的身上一件一件的剥落下来。只剩下一剑碧色的肚兜裹在身上,瘦俏的肩膀,精致的锁骨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白芷鸢倾身上前,压在闫坤的身上,伸手扯下他的腰带。

闫坤按捺住心底的躁动,摁着白芷鸢在他身上处处点火的手,哑着嗓子说,“郡主,不可。”

却在碰到白芷鸢肌肤的一刹那,心猿意马,所有的理智都在暖情香与酒香的催化下荡然无存。闫坤迫不急到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仿佛此刻那些东西都是禁锢,露出他精壮的腰身,翻身压向盈盈而笑的白芷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