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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篇 何蓓表心意

两人走到了小吃一条街,被周围的全国各地的小吃弄的眼花缭乱。

“太多种类了,要是每样都吃的话。肯定会活活撑死在这里。”德昭笑道。

“是啊!我每周五晚上都来,半年多了还没吃一遍。不过这的糖葫芦和爆肚不错。我常吃!”何蓓说完。就买了两串老北京糖葫芦。一个山药的,一个山楂的。

“你选一个!”何蓓道。

“我来个山药的,这样的我没吃过”朱德昭拿过山药的道。

“我猜你会选这个,山药的也是我喜欢吃的,软软糯糯又能综合外面的包裹的糖衣的甜度。”何蓓道。

“何蓓,河北。你的名字谐音是河北,而我又是河北人。咱俩真有挺有缘分的。”德昭道。

“你才发现吗?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发现了。”说着举起手里的山楂糖葫芦让他吃一颗。

“好吃,酸酸甜甜的。”德昭笑道。

“好,我再带你吃些爆肚。然后我们就打住留着肚子,晚上我请你吃西餐。”何蓓道。

“我今天晚上10点之前,随你安排了。10点以后我要去上班了。”德昭道。

何蓓听着这话有些不开心道“快两年没见了,就这么想走吗?”

“误会了,我真是晚上要上班的。不光彩的工作都是晚上做的。再说往后有的是时间。我会常在北京的!”德昭道。

俩人吃完一小份爆肚。何蓓挎着德昭胳膊漫步在这王府井街头。一路无语,慢慢的走着。就是不停的逛!逛到了下午6点多。

走到一个西餐厅的门口,“德昭,我请你吃西餐吧。”何蓓拉着德昭进了餐厅。

进去看到里面不少外国人,中国人也有但是不多。是一家法国西餐厅

服务员都是外国人,会说英语和法语。

点了两杯红酒,两份牛排和两份法式鹅肝。

餐厅响着动听的钢琴乐的确是,浪漫温馨的氛围。

“你常来吗?”德昭问道。

“来过一次,上次是我的一个同事请我的。”何蓓道。

“追你的男同事吧,怎么样满意吗?”德昭道。

“就不能是女的?”何蓓道。

“法国是浪漫之国,法式西餐厅也应该是浪漫的餐厅,看看现在餐厅里的男男女女不都是一对对吗?如果是女同事的话,只能说明那女同事有同性恋倾向。”德昭道。

“说不过你,的确是一个追我的同事。不过我没答应。”何蓓苦笑道。

“学姐,不。蓓蓓姐,这么漂亮人也很好,应该好好的挑挑。”德昭道。

“不是我眼光高的问题,两年前我读大学的时候,我爱上一个人。而我一直忘不了他。所以我不能答应任何人的追求。”何蓓道。

朱德昭也许是一个情感白痴,但是他可不是瞎子和聋子。深知爱情很受伤的她,至今还没从阴影走出。再加上因为孩子和海文总要有个彻底的了断。如今还是一个罪犯的他,又怎能去碰触爱情。尤其是这么优秀的女孩。装傻吧!比啥都强。

“呵呵,那男人真幸福。能得到何蓓姐的倾心。”朱德昭道。

聊天的时间,餐桌已经摆满点的菜。

没吃过西餐的朱德昭,学着何蓓的样子吃着牛排。

两人碰酒,何蓓喝的小脸微红。

吃完牛排的何蓓,已经吃不下鹅肝。

何蓓切着鹅肝,用叉子一块块的往德昭嘴里送去。

两人吃完,都没说话。脸红扑扑的何蓓,双眸含情的看着朱德昭。让朱德昭浑身不自在。

“学姐,如果等不到你喜欢的那个男人,不如换一片天空。也许你会发现也许这片天空才适合你。”德昭道。

何蓓就是一句话不说,看着他。

时间一秒秒过去,看着马上22点了。

“何蓓姐,我要走了。改天我请你。”德昭道。

不是他小气,是他知道他身上的钱也许不够付账的。他从没想到自己会落魄到让一个女生请自己吃高档西餐。默默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正如朱德昭所想。他那身上的不到2000的钱,连那两杯红酒都付不起。看着何蓓手里那5000多元的刷卡票据。朱德昭心里难免心疼,虽然不是他花钱。出生这么多年,最贵的一餐,而且是一女生请自己吃的。

出了餐厅门口,朱德昭给打了一辆出租车把何蓓送上去。

朱德昭在灯市口大街逛着,看一烟酒店去买了一盒红塔山。边抽着烟,边等着出租车。

新短信到来的响声。

“朱德昭,以前你有梁海文。现在没了,你还想让我等你多久,一年、二年、还是一辈子。”何蓓的短信。

“何蓓姐,你喝多了。到家早休息。”德昭回复。

如果早认识你,我必会追你。朱德昭想道。

打到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天坛医院门口。

到了医院门口,等到23点的时候。有一个不认识的20来岁的人,向朱德昭走来。

“你是德昭哥吧!我是韩哥的另一个小弟,今天轮我替胖子。我叫李强。”说完。把自己手机号报给朱德昭就进了医院。

第二天,一早7点。大个韩到来。看着朱德昭两眼发红。听朱德昭已经两夜没睡了,大个韩随即点给他500,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朱德昭也没矫情,拿着钱买了两份早餐,打着车就回到逗逼陈那里。

时间一天天过去,随着和小陈和韩哥的相处,感觉这着人虽然做的事的确见不得光。但是相对其他倒专家号的,他们并不黑。和小陈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也和大个韩,李强成了交心的朋友,处在了一起。

大个韩的过去,通过喝酒大家在一起。了解到大个韩以前当过兵,就在北京当兵。来自甘肃天水,家里兄弟6个,他是老大,穷的叮当响。只有他靠着退伍金娶了个外地媳妇。

其他几兄弟,也陆续全到了结婚的年龄。愁坏了老父亲。

迫于无奈结婚半年,就离开了老家来北京闯荡。

凭着退伍军人出身,找到了一个银行保安的工作。一干就干了3年。

98年夏天,老父亲在家里房顶收晒在房顶上面的发霉的粮食,不慎从房顶掉下,虽然没有摔死。但是摔断了腰。

孝顺的大个韩把父亲接到了北京骨科比较有名的积水潭医院,通过从当时的刘哥买的专家号,顺利的住了院,住了三个月院。终于有所缓解病情。也花光了他家里的所有积蓄包括三年的工资和当时结婚后剩下的一部分退伍金。

而那时的他已经有了一个一岁多的儿子,需要钱的老人,家里的5个光棍兄弟以及老婆儿子。把这个西北汉子彻底压的直不起腰来。

身为党员的他,明知倒号是违背他的党员的宗旨的。但是没办法。他辞职了保安,走向了这条路。

现在他已经不计较对与错了,他所知道的是家人,兄弟几个因他全娶上老婆,自己一家人在北京也有了家。儿子老婆在身边。父亲因他现在还能活着。所以他无愧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