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女生小说 > 侯门新妻 > 第二百六十二章:请深之吻全文阅读

第二百六十二章:请深之吻

丫头低头偷偷往乔逸轩的下体看去,可是视线还没来得及捕捉到任何不宜的画面,下巴就被乔逸轩一下子捏住,恶狠狠的说道:“别乱看,还嫌你点的火不够?你再不老实,我……”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丫头知道他想说什么,也觉得眼前的空气变的燥热不安,喉头也升起一股子炭火灼烧的味道,像是把喉间的水汽都蒸发掉了。

她感到嘴唇都有些干裂,下意识的就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唇齿,只是这个动作,却刺激到了原本就处在易燃点的男人。

丫头明显的看到乔逸轩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还来不及辨明那意味着什么,接着乔逸轩的脸就放大,之后,丫头就感到唇上突然印上了一个柔软滚烫的东西,把她仅有的一点空气都掠夺了去,让她一瞬间大脑处于空白,似乎根本弄不清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随着唇齿间触感的逐渐深入,她感到胸口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似乎要冲破那薄薄的胸腔跳脱出来一样。

乔逸轩算不得情场老手,他以前并不喜欢和女人接触,但是身为皇子,关于宫围之事,自有专业的人士教授自己,理论知识自然深厚,至于实践部分,淑妃娘娘也曾在他十五岁那年,往他的房里塞过几个美貌丫头,只是那会他一心想着如何打败鬼魅。

练武几乎占据了他大部分时间,哪里有时间去想那些温香软玉,甚至还要怪罪那些丫头耽误了他的正事,是以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男女之事。

后来唯一的一次接吻,还是十七岁的时候,被三皇兄乔逸克拉着去怡春苑,说是涨涨见识。

他本来是听说怡春苑的花雕酒是临安城一绝才跟了去的,可是当时三皇子乔逸克就给他安排了一个穿着暴露,声音娇媚的青楼女子。

那女子与他所接触过的女子都不同,她很胆大,即便是敬酒,也用她胸前硕大的肉团靠着他的手臂,年轻的肉体深处的欲望很容易被点燃,但是同时也带着点羞耻。

所以当那个女人将手伸向他的下体的时候,他突然就感觉到一阵恶心,将女子的手挥开,冲出了门外,因为这件事,三皇子乔逸克没少笑话他。

后来坊间竟然还传出了他不能人事的传闻,亦或者是断袖嫌疑。他也曾一度的怀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分明见过父皇晚上与母妃在一起的时候,白日里的君上威仪就着夜色,却只换成了普通男人的火急火燎。

而且京城子弟们酒桌上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分明对那事是极其热衷的很,他却为什么会感到恶心呢?

为了解开这个谜团,他也曾一个人再一次跑去到烟花之地,寻找大家口中所描述的鱼水之欢,可是每次当他闭着眼睛忍受着那些女人贴上自己的唇,甚至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他却感受不到半丝旖旎美妙,只觉得旁人的口水更加让自己恶心。

经过了几次这样的经历之后,他似乎都开始放弃了,好吧,就这样吧,不能人事又如何,被传断袖又如何,总好过自己强迫自己忍受着恶心接触那些女人吧。

就在他意味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清心寡欲的度过一生的时候,他却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刚开始对着丫头的时候,或许只是被她背后的目的而吸引了注意力。

觉得她小小年纪,身上就要背负着沉重的负担,她起初的讨好在他看来一点都不觉得厌恶。

后来再多一点了解,就感觉她的眼神和他所曾见过的都不一样,以往见过和她同岁的女子,都不曾有过她那样的忧郁眼神,即便对着他的时候,会露出讨好的笑容,可是那笑容明显没有深入眼底,那是装出来的。

即便有时候碰到不愿意做的事,她也总是装作不在乎,将一切脆弱都用冷漠武装,强调自己的坚强。这样的神情,让他日渐心疼,想要看她发自心底的笑容,即便有时候,她会不屑的充他翻白眼,可就是这样的嫌弃,也让他觉得总好过她伪装着自己的神情冲他露出讨好的笑容。

有时候躺在床上,他也会觉得自己会不会太犯贱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又何需费心巴力的讨好她。

可是一早上睁开眼睛看见她,就忍不住的又开始犯贱,

那天带着她去逛街,却因为自己短暂的分离,就让她遭到那些歹人的侮辱,她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已,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起了杀心,虽然她知道,她的眼泪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让自己心疼,是一种利用自己的武器,可是他就是心甘情愿的被骗,心甘情愿地沦为她的匕首。

他有时候感觉丫头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渊,自己摸不清看不透她的思想,但是有时候,她在自己眼里又像是一条清澈的小溪,她的一颦一笑,在自己眼里都会形成文艺一般明白的情绪解读。

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她的挣扎,对于自己,她并不是纯粹的无感,他能清楚的知道她在利用完他之后,神情里的哀怨,与不愿意。只是有这就够了,他就感到自己的一颗心为她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昨晚上后屋,她会出现在那里,是他没能想到的,其实二哥说的罚跪不过是象征性的,并没有多严苛,府里看门的小子知道他被罚跪,偷偷塞给他一本书,悄悄的对他说这本书用来取暖比烧刀子还管用。

他当时并不知道那本书是什么内容,只随意的揣在了身上,其实他不惧怕寒冷,习武之人,寒冷的环境更有助于练功,气韵在体内的循环,可以帮助自己身体驱寒,也正是因为了解这个事情,所以二哥才会让他去罚跪。

若不然依着儿哥对自己的疼爱,即便是知道自己犯了错,也只有袒护的时候,又怎会那么罚他,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

他和二哥之间有着这样不用言说的默契,可是旁人没有看透,他是感激那个看门小子的。

只不过因为他上次弄丢了一件东西,周管事训斥他,他帮着说了两句好话,还有就是自己平常对于同龄的人都以朋友相处,自然和他之间也不曾摆谱,他便和自己亲近了许多,对于自己被罚,也表现了他的关切。

不过这小子的关切实在是独特了些,这就是当他坐在后屋蒲团上,翻开那本画着春宫图的画本子的时候的想法,他不禁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