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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造化,水车压到人了!

"不是,那个地儿只怕等要见水,不想湿身...呃不是,不想衣衫被打湿的人还是赶紧避一避。"

因为这是水车刚刚被造出来,现在算是试功能,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在下面辟开壕沟,因而,此时水车动起来,便会把水花洒得遍地都是,她默默地计算着水车洒水的投射路径,觉得他们所站之地,只怕会被殃及,因而才地心提醒一句。

"切,我才不相信。"村长的女儿杨小花不屑的撅嘴。

她是不太喜欢这个叫齐蓁蓁的女子。

长得好看就不说了,还这么有本事,原本她可是村里的村花,可自从她来了杨树村之后,这村里的老少爷们的眼睛里就都再也看不到她的存在了。

谁家说话聊天八卦的时候,都将这齐蓁蓁放到话里。

一口一个傅家娘子,一个蓁蓁**的,她早就不高兴了。

此时趁着这当儿,赶紧泄口气,别把自已给憋坏了。

杨小花一直都不喜欢她,齐蓁蓁是知道的,可看在她是村长的女儿的份上,她也没有反驳,只是好脾气的笑笑。

"信不信由你们啊,我可是提醒过的了,要是真被水浇湿了衣衫,可别怪我没有趁早提醒你们。"

这个锅她可是不背的。

说着,杨小花还想再辩,她身旁的人已经开始犹豫了。

"我们让让吧。"有跟杨小花关系较好的人劝着。

"不,我就不让。"

她有些心虚的坚持。

她倒想看看,这里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会浇湿衣衫。

"那你在这里呆着?我家里就两身衣衫,今儿个穿了一身,昨儿个洗了一身还没干,要是等下打湿了,怕没衣衫穿,就不陪你了哈。"杨小花的闺蜜**麻子的小女儿犹豫着让开了。

杨小花她得罪不起,可齐蓁蓁的话她也不愿意不信。

齐蓁蓁听着她们说话倒也觉得好笑,在心里笑过一阵,便快步过去了:

"来,现在咱们把上面的合页取掉,让它随着风势转动起来。"

齐蓁蓁在选择水车的安装地点之时,便刻意选了一个风势较大的谷地,这里安装水车再好不过了。

离得深潭很近,而且风势很大,只要一将合页松开,齐蓁蓁几乎都能想象得到到时候水花遍洒的景象了。

她微微有些激动。

这是不同于在现代看到的那些景观水车的,也不同于用水泵从井里抽水上来的时候的感觉。

这是一种新的自豪感,来源于是她亲手设计出来的。

虽然借鉴了她脑海里对古人水车的原型。

却是这里没有的。

说话间的功夫,柳大山已经将撑在石头上定位的合页给拔掉了。

顿时一阵阵山风吹来,水车"骨碌骨碌"的转动起来,没有丝毫犹豫。

水车上齿轮状的辘轳刮起阵阵水花飘洒向远处。

"呀,这是个什么东西啊,像个水猴子,会耍水。"

有人惊呼一声。

齐蓁蓁心里一阵欢喜,刚想大叫一声发泄一番,却听见那辘轳突然发出"嘎吱"一声,然后便是一阵阵"轰隆"声起。刚刚还挂在半空中的水车轰然倒塌了。

这是...烂了?

村人们吓得大叫:"哎呀,不得了,快跑啊,这东西坏了。"

"砸下来了,快..."

幸好他们都站得远远的,没被砸到。

可刚刚一直任性站得越发近的杨小花可就惨了。

那水车倒塌下来的方向正是她所站的地方。

"三妹..."

***看到了,吓了一大跳,赶紧冲上前去要救她。

齐蓁蓁开始看大家都跑走了,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些,可等听到杨小花的尖叫声,也被吓到了,来不及骂人,便反应快速的立马冲上前,她原本就离她离得近。

自然比离得远的***先拉住杨小花。

"快,快跑。"她几步上前握住她的手,将她往外面拽。

"不,不,我走不动了。"

杨小花平日里声音大,这会儿却瘫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你..."你个没出息的。

齐蓁蓁怒呵一声,奋尽全力才把她拖拉起来。

可她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倒塌下来的水车。

"砰砰砰..."

只听一阵阵声响中,水车已经完全砸倒在地,齐蓁蓁只来得及在最后关头将杨小花往外一推,整个人朝后一倒,便觉眼前一黑,兀自晕了过去。

傅子墨的双眼一直在人群中寻找着小媳妇的身影。

然而,他看遍也没有看到。

他大吼一声:"娘子..."

"在那里。"柳大山指着水车下方那道青以的身影。

两人心里同时一沉,顾不上形象,奋力奔跑过去。

"娘子..."

傅子墨飞跑过去,他一个半瘸子居然崩发出了比柳大山还要快的速度。

一眼寻到了倒在水车下面被压着的齐蓁蓁。

"娘子!"

他心痛得好像被人拿着刀割裂了一般,捂着脸,喘得不能呼吸。

"娘子..."

他哀叫的声音很大,从山谷里回响,一直到村里。

许多年后,众人回忆起这一刻的时候,似乎还能听到山谷那边的声音。

在众人的帮助下,齐蓁蓁被送到了家里,大夫也很快被请了过来。

李大夫检查了一番齐蓁蓁的伤势,不由得在脸上带出了几分不忍来。

"这是谁人把齐家丫头弄伤的?"

他是杨柳镇里的大夫,齐蓁蓁日常经常在他那里替傅子墨拿药,彼此之间可谓已经十分熟稔。

"这...这是东西倒塌下来砸到的。"傅子墨小声的解释。

声音里几度哽咽。

他默默的守候着床榻上的小媳妇,什么都不敢做。

"哎呀,这伤的,都说医者不自医,都成这样了,还怎么医,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治外伤比我老头子还得行,我也只能尽力把她外伤的血止住,保住她的双手,让她在清醒时能够替自已看诊。"

他声音沉沉的闷闷的,心里溢着满满的不舍与难过。

这样好的姑娘却...受了这样大的灾难。

"她的伤?"一旁的***忍不住开口。

傅子墨不敢问,他只紧紧握住她的手,因为生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伤得太重,我医术不精,只能做表面处理,还有内在的便也只能看她自已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