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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解围,心如死水

莲香这想法才刚刚冒出来却被如意郡主瞪了一眼:"没眼力见笨蛋,拉下去。"

看莲香的表情,如意郡主怎么会不明白。

她娇艳美貌的脸上显出几分红晕来,这个男人长得好看不错,不过,现在她重点要拿下来的人是身侧的傅子墨,那里还没有拿下来,怎么能马上就变化了?

任凭齐蓁蓁说破了嘴皮子,柳仲云依旧抱着她坚持不肯放手。

齐蓁蓁闭上眼,索性不再开口。

在这一刻,她失去了她的心,她的心死了,宛如枯萎的花朵,没有颜色,没有生气。

"郡主,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为了她生气,我看她也是这****的客人,不如就算了吧,别让她影响了我们的心情!"傅子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已经是别人的了,可是他却仍然不想看到她受苦,更不想让她这般冰清玉洁的人被丢到城隍庙那个遍地都是乞讨者的污秽之地去。

"哦,子墨你要为她求情?"如意郡主微微挑眉。

刚刚他明明不在乎她的。

"郡主,舍弟并不是在为她求情,而只是不想让她破坏了郡主的心情罢了!"傅子青淡淡的解释着。

傅子墨点头认可。

"哦,是这样啊,那...带他们出去,将他们逐出这****,不要碍着本郡主的眼就行!"她假装答应下来,却趁着无人注意时朝着莲香使了个只有她能看懂的眼色。

莲香掩下眼皮,知道郡主虽然表面上答应了傅子墨,其实,她只不过是哄着他们傅家兄弟开心罢了,她根本就不打算否定她之前所做的决定。

这个女人还是一定得要扒光了丢城隍庙去的。

她抬手,正要让人上前去拿住齐蓁蓁之时,有人淡淡的开口:"住手!"

那声音轻飘飘的,仿佛身上没有一分的力气。

可众人却情不自禁的看向那声音的源头,只见阮国公夫人一袭深紫色锦裙,头戴碧玉簪,手中转着几颗白色的水晶珠子,朝着这边缓缓走来。

旁边但凡是认出她的人,都忙不迭的往旁边让着。

"如意郡主大驾光临鄙店,真是让这里蓬荜生辉!"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如意郡主,眼中露着几分冷意。

如意郡主只觉得身上也立马冷了起来。

她缓缓的靠近了身边的丫头,将她把后背借给她支撑着她的身体。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谁人都不怕,反正就是害怕这阮国公夫人。

她一说话,她身子就情不自禁的发抖。

她将这一切的根源归结于当朝的皇帝陛下对阮国公府的宠幸,还有他们阮国公一门滔天的权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给夫人见礼!"如意郡主看着渐渐走近了阮国公夫人,尽管心里再不乐意,也不得不站起来,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你唤我什么?"

阮国公夫人笑看着她,凉凉的开口:"姑...姑母!"

如意郡主的父王乃是当朝皇帝的亲弟弟,而面前这阮国公夫人却是当朝皇帝认下的义妹,也是皇帝亲封的灵芝公主。

她是正一品的公主分位,而她不过只是一个正三品的郡主的分位,在身份上,她比不过她。

在权势上,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阮国公夫人一门忠烈,一家人里面,出的不是状元,就是大将军,而他们家里了,不过是空一个王爷的头衔,却因为当朝皇帝忌惮各地番王,她父王是一个连实际权力都没有空头王爷。

她之所以还能够在京城里横着走的原因,一是因着皇宫里头有一个分外疼惜她的亲皇祖母,二是因着她的确聪慧,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她嚣张她跋扈的前提全都是那人是她惹得起的人...

像是到了阮国公夫人这等她怎么样都惹不起的人面前,她便一下子就乖顺了,见阮国公夫人不乐意她称呼她为夫人,就立马改了口:"如意给皇姑母请安!"

"还是唤我夫人吧,这皇姑母我还真是受不起!"阮国公夫人早先便来了,一直站在二楼的悬梯上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那时的她可是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而且她千不该万不该惹上了她看重的人。

所以,这会儿她就是专门来收拾教训她的。

"如意给夫人请安!"尽管被她玩得团团转,可如意郡主却一直耐着性子顺从的道。

"哼。你倒是乖觉,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地儿,是让人吃饭玩乐的地儿,不是让你来打骂、胡闹的地儿,你下回若是再这样在我的地盘上胡闹打骂我的人,别怪我禁止你上我的地盘来!"

阮国公夫人摆足了架子才缓缓挥手:"你们走吧,不送!"

这就是直接赶人了?

众人皆都看得呆住了,只觉得这阮国公夫人真是帅呆了。

"是,夫人,如意这就带着朋友们走了!"

如意郡主咬碎了一口银牙,可表面上却还是端着笑脸,回身招呼了傅家兄弟还有几个人一并离开了。

"快,快找大夫给这丫头看看!"见得如意郡主的身影消失在后院门口,阮国公夫人也不端着身份了,赶紧指挥着春杏让她去请大夫。

柳仲云趁势将怀中的女子就地抱起来,快速往楼上走。

他起身的时候,正好遇上走在最后的傅子墨,二人擦肩而过。

傅子墨默默原地驻足看着他们的背影。

对于今夜之事,柳仲云心底不平,回头恨恨瞪他一眼:"恭喜你,你终于失去了她!"然后嘴角流露出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

他既心痛又高兴。

心痛的是怀中的女子还是受伤了,不仅是内伤还是外伤都伤得这么重,高兴的是,傅子墨终究还是真正抛弃了她,经此一事,她或许也会死心了。

将人抱上房间,大夫也过来了。

替她细细的把了脉,撸着胡须道:"大事倒是没有什么,不过,这脸上的巴掌挨得多,只怕脸要肿上好几日,外伤便没有什么了,只是最为重要的还有这心绪。老夫把她脉搏,只觉她以脉阻滞,迟缓还平,只怕心绪不佳呀。"

"那该怎么治,还请老大夫开药!"柳仲云连忙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