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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 心里话

舒月桐还是不信,“如果是这样,师傅也算是绝世高手,为何他做不到。”

“每一个绝世高手都有自己秘法秘术和不传外人的功法绝学,正是因为有自己试用的功法心法,和自创的独特手法,这才能成为一方霸主,名震天下。不然你以为绝世高手是什么,除非是比寒夙更加强大数倍的人,或许才能解除他的封印。”

“但是比他实力低的,或是持平的,几乎是绝无可能。”上官燮也并不是想要打击舒月桐,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其实实力都是决定一切东西。

现代都说人人平等,可是只要有权有势的人想做什么都可以,没钱没势的就只能默默等死了。

任何时代都是一样,弱肉强食,这种风气从来没有因为社会再进步而改变分毫。

舒月桐虽然很想反驳,但是最终还是妥协了,“你说的也是,每个高手都有自己独特的手法,师傅相比较寒夙,或许应该持平吧。”

“不想打击你,在知道你舅舅之前,我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那时候我也以为墨天池的医毒高超,武功造诣也是深不可测。但是看见你舅舅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师傅比起他来或许还要差上几分。”

上官燮的确是不想打击舒月桐,不过的确寒夙的武学造诣和对五行八卦的精通,比起墨天池要高明不少。甚至两人若是对垒的话,墨天池毫无胜算。

“怎么可能呢?”舒月桐觉得墨天池已经是很强大的存在了,她到现在都还不能在墨天池的手中过五十招,然而现在上官燮却说寒夙比墨天池还要强。

“看小月儿这架势,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舅舅强大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上官燮摸了摸舒月桐的小脸,她还在担心寒夙吗?

舒月桐抿了抿唇,“上官,我总觉得寒夙没有那么简单,他真的是我亲舅舅的话又为何这么多年都不去找我呢?”

“而且我娘亲若是那么强大的话,又为何会下嫁舒默成,这一切都不成立不是吗?”舒月桐觉得真的很不可思议。

虽然她知道自己娘亲家里竟然还有亲人,确实很高兴,可总觉得这些事情透露了几分怪异。

“不管寒夙有没有骗你,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对你的关心都是真的。在落日森林对你鞭挞,让你的身体素质变得更好了,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上官燮看的出来舒月桐的变化,比起刚出门时她的身体素质的确又强上几分,至少现在打了这么多场比赛,却从未吃过墨天池和寒夙给的药丸来控制她走火入魔。

“真的?”舒月桐将信将疑的探上了自己的脉搏,几秒过后果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确实强健了不少,“这竟然是真的??”

上官燮哑然失笑,“你这丫头,难道那以后你就没有查看过自己的身体吗?”

舒月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忙着别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加上又没有受伤受累的,就没给自己把脉。”

“傻丫头。”上官燮不知道该怎么说舒月桐才好,真是个粗心的丫头,要是没他在的话,他怎么能够放心得下。

“好了好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倒是那个神秘礼物,究竟是什么?”上官燮既然说出来了,舒月桐相信他应该是知道这件事情其中暗藏着什么秘密的。

“此时说来话长,咱们先找到柳文轩,回去我再慢慢的说给你听。”

“好。”

找个一个多时辰,终于在一间**里找到了烂醉如泥的柳文轩,上官燮打了响指,冥幽和暗影现身。

“带回去。”上官燮不由分说的要带着柳文轩离开。

然而南风和北风却是拦在了柳文轩的身前,“大少爷,还是咱们带主子回去,就不必麻烦了。”

冥幽和暗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救似的看了看舒月桐,以求庇护。

毕竟冥幽可是准备跳槽的,他知道跟着少夫人可比跟着主子要安全的多了。

“那就交给南北风吧,赶紧带回客栈。”舒月桐哪里不明白冥幽和暗影的意思,不执行命令恐怕又免不了一顿责罚了。

得到解脱,冥幽和暗影都感动的看着舒月桐,果然还是少夫人比较温柔。

“主子,天色已经很晚了,咱们回去吧。”北风站在柳文轩的身边轻声问道。

“回去?回去做什么?”柳文轩已经喝得人事不知,眼神迷离,酡红的双颊看上去像是擦了胭脂一般,平添了几分妩媚。

“回去休息。”南风冷然道。

柳文轩自嘲的笑了笑,抓起酒壶再一次猛喝了一大口,“的确我一开始很想回去那个地方,因为那里有我喜欢的人。不过现在她已经是大哥的女人了,我还回去做什么呢?”

舒月桐脸上一阵尴尬,抬眼看了看上官燮,发现他面色平静完全没有任何的变化,这才稍微的放下心来。

“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我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大方的祝她和大哥幸福,可是我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做不到。”

“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很特别,完全不像是一般的女孩子那样趋炎附势,贪慕虚荣。”

“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给了我不小的惊喜,那时候我才知道她有多么的出众。”

“可是后来我知道她竟然有孩子,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对她已经不知不觉中情根深种,心里眼里已经满满都是她的影子。”

“她女儿生病,她焦急的落泪。看见她哭的时候,我心都揪着疼。好希望那个生病的人是我,好想免她母女一世忧伤。”

“她女儿也很乖巧懂事,疼的打滚却还是要安慰自己的母亲,幸好只是小孩子闹肚子的虫病,并不是很严重。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了,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去安慰她。”

“再后来小丫头的病好了,她拜托我做小丫头的老师。我也名正言顺的以教书师傅的名头住在了她的府上,几乎每一天都能看见她的身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