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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小心走火(下)

肖斯诺挑起下巴,掀唇冷笑:“看不惯?把头割下来要不要?”

“对我挑衅,不适合现在的你。”男人眉目冷峻,唇线抿得紧绷,神情一点没有玩笑的痕迹。

肖斯诺细细眯了下眼睛,不带感情地哼笑出声,也不想废话,直接走人。

千道忍脸都没侧,一伸手将人拦下:“刀不要了?”

“刀?”肖斯诺神情倨傲地看他一眼,语带嘲讽道,“我要,你给吗?”

“给。”千道忍刀削似的薄唇冷冷吐出一字,掷地有声,却在下一秒,一拽肖斯诺的右臂猛地朝后反拧。

肖斯诺惊讶之余,反应也不慢,趁着身体未被制死前,一拳冲着对方面门砸过去,千道忍侧脸一让,腮骨上被刮了下,却又借势抓住了少年的左手,拽着手腕一记不留情的反扭,直接把腕骨拧脱了,肖斯诺痛得忍不住闷哼,一咬牙,不甘示弱地抬膝就是一脚。

千道忍手上微松,放开他,却未待人喘口气,重脚毫不留情地直踢而上,肖斯诺狼狈不堪,踉跄着向后闪去,却还是没躲开,后背重重撞上墙面,退无可退下,胸口硬生生地挨了一脚。

强悍的力道压倒性地占了上风,肖斯诺被那绝对重量级的一脚蹬得身体发虚,胸腹间气血翻涌,撑着地面喘咳不止,千道忍慢慢走上前,将人从地上拎起来一下顶到了墙上。

肖斯诺咳了两声,极缓极慢地抬起头,脸色发白,唇却泛着异样的红艳,微微一扯,竟似乎带出了一股罂粟般的罪恶诱惑。

千道忍冷酷的眼神细微地闪了闪,钳制住少年的右肩,手指不自觉地拨了拨对方那几缕掩了眉目的黑发,眼神倔强的少年极美,无可挑剔的五官有着连雕刻家都为之惊羡的精细线条。

手指一紧,掐住肖斯诺漂亮的下颌,迫使对方仰起脸来,冷而残酷的字句从男人薄削的唇间慢慢吐出:“没有刀,你就是不堪一击。”

肖斯诺忍着喉咙里翻涌的血腥味,忍不住微微冷笑起来:“对,我就是不堪一击。但是,再不堪一击,也有我自己的生存方式。”

“你的生存方式?刀就是武士的精神,连刀也可以放弃,你还剩什么?”千道忍低沉着声音一字一顿地说着,似要把每一个字都深深镌刻进对方的骨头,“羸弱的结果,就是不堪和毁灭。”

“去你妈的武士精神。”肖斯诺不屑地勾起唇,微微凑上去,对着千道忍的脸轻吹了口气,冷笑着说,:“就算不堪和毁灭,也不用你来教我该做什么,该怎么做。”

千道忍盯住他,眼神冷硬得不带一丝人类温情,忽然间,紧绷的唇线竟然细微地挑了下,勾出极残忍的一笑:“好。如果你注定要不堪和毁灭,那还是由我亲自动手的好。”

肖斯诺猛然一惊,人却已经被重重甩了出去,一下撞翻了沙发旁的日式屏风,头在屏风角上一磕,一阵头昏目眩。

晃晃头刚想爬起来,千道忍就已经走到了跟前,不容反抗地把人从地上拽起来,直接扔上办公桌。

肖斯诺被他摔得一阵手脚发软,左手脱臼,右肩撞地的麻痹还没褪去,胸闷气滞,趴在那里直想咳血,手指抠住桌沿,撑着手肘刚抬起身,千道忍一下从背后压上来,掐着他的下巴掰过脸:“你已经不是D,属于肖斯诺的不幸,你承受的起吗?”

“滚!”肖斯诺仰起头艰涩地说了句。

“人和人的差距是你无法想象的,气势一如当初,可是你的力量已经跟不上。”千道忍眯了眼睛,死死反扣住少年的手臂,白皙的腕上被硬勒出了几道残虐的指痕。

肖斯诺抿紧唇半响没说话,很久,才喑哑地迸出几个字:“……你想怎么样?”

“占有你的一切,包括意志,信吗?”千道忍靠得很近,静静盯住那双黑漆漆却凝了层坚冰的眼睛。

“杀了你。”肖斯诺冷笑,然后一脸厌恶地别开了眼睛。

千道忍点头:“很好。”

手一提,猛地把肖斯诺从桌上拽起来,抓着少年的长发迫使他往翻倒的屏风后看去:“那里,有刀。”

肖斯诺眼睛一暗。

“可是,你拿的到吗?”千道忍凑他耳边,挑起唇残忍地一笑,“那就是你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力量上的欠缺,可以靠继承意志的刀来弥补,你放弃的,是一半的性命。不完整的你,没有杀我的能力。”

千道忍强势地把人压倒在桌上,手探进对方宽松的囚衣,没有多余的动作,冷冰冰的手指直接触上衣服下年轻漂亮的身体。

肖斯诺眼瞳紧缩,却出乎意料地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身体僵硬得跟块石头一样,眼睛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刀,忽然扯了扯唇,怪笑起来:“……道貌岸然的混蛋。这么多废话,就是想上我吗?”

“这是对你挑衅的回应。”千道忍眼睛深处的坚冰寒光一闪,单手压制住肖斯诺,“我说过了,对我挑衅,不适合现在的你。”

解下军装上的皮带,三下两下就把肖斯诺的双手缚住了。

“千道忍!!”肖斯诺再难冷静,拼了命地挣扎起来,瞪着对方的眼睛都红了。

“教训,就要一次彻底。”冷硬的声音从后颈传来,气息冷淡地喷吐在敏感的颈椎上,带起身下人一阵不可抑制的轻颤,一把扯下对方裤子,屈膝强硬地顶开了肖斯诺的双腿。

下身顿觉的凉意,让皮下神经放大两百倍的敏感起来,男人雄性象征摩擦过臀缝的热度,一下似要烧进身体,肌肉因为惊惧而紧绷起来,但手脚剧烈的挣扎反抗在强悍霸道的鬼畜质男人面前全然不起作用,自来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人,这时候,尊严骄傲一并被践踏成泥的折辱感叫他恐惧,叫他疯狂。

肖斯诺终于受不了地嘶吼起来:“……千道忍!你会后悔的!!”

“狂妄是没有用的。现在的你还不够强,D。”千道忍一扯他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唇在他下颌处吻了下,握住自己的□,连前戏也没有的直接顶了进去。

干涩的摩擦几乎蹭破内里柔软的嫩皮,不过刚刚进去一点,肖斯诺已经痛得脸色发白,嘴唇咬得死死的,趴在那里差点脱力,呼吸都觉得困难极了。

“很痛?”千道忍忽然问了句。

肖斯诺整张脸都埋进了头发里,抠在桌沿上的手指微微痉挛着,指骨细长漂亮,甚至还泛着玉石的色泽,但指尖却已经抠出了紫红的血点。

“觉得痛,这很好。”千道忍扣住对方的腰身,俯下身,把肖斯诺的脸从黑缎似的头发里抬起来,“你该记住,这种事永远不该习惯,即使身处弱势。被人侵犯,就是种耻辱。”

肖斯诺重重喘了两口气,苍白着嘴唇冷笑:“我不需要变态的教导。”

“不是教导,是教训。”千道忍用力一顶,下/身渐渐有黏腻的液体充当了润滑的作用,插\入的感觉也没那么干涩难受了,“给你个教训,不够强的命就是没有骄傲可言。”

肖斯诺闭紧眼睛,睫毛在肌肤上轻轻抖出细碎的阴影,红唇抿得发白,把呜咽在喉咙里的痛哼尽数咽得不留痕迹。

柔弱的风致,却是倔强的神情,实在是太过赏心悦目的诱惑。

千道忍眸色微深,掐住肖斯诺的下颌重重一捏,扭过来:“你把我对你的手下留情想的太过理所当然了。这世上没有谁必须对谁好。”

肖斯诺冷冷抿起唇,清冷的黑色眼珠折出一种重新慢慢凝聚起来的傲慢,冷不丁地朝对方啐了口唾沫。

千道忍手指抹了抹脸,微微掀了下唇角,放松了压制肖斯诺双手的力道,单手一提对方柔软的腰肢,扣住,然后下身挺动,突然一阵粗鲁地冲撞,直把人折腾得冷汗涔涔,手脚都瘫软下来。

肖斯诺趴在桌上,下身痛得几乎已经没知觉了,只觉得黏黏腻腻恶心的很,缚住的双手死死攀住桌沿,不让身体因为后面的撞击而过分晃动,胸臆间绵绵密密都是被折辱的难堪和恨意。

千道忍忽然把他从桌上一下搂起来,抬腿就将旁边的转椅一脚蹬飞出去,椅子直接砸上了沙发旁摆着刀架的案几,哐啷一声,刀架翻倒,两把武士刀从刀架上滑下来:鬼斩正宗和妖刀村正。

宿敌交锋,异芒流闪。

“我说过,刀就在那里。拿到了,就能杀了我。”

千道忍抓着他的双手,将人搂到身前,下/身的昂扬还深深插/在那个令人羞耻的部位,肖斯诺膝盖软的几乎站不住,碎发遮掩下的眼神却狠到了极致。

肖斯诺没什么表情地反问一句:“拿到了,就能杀了你?”

“拿得到,那就是你的刀。”千道忍说。

肖斯诺盯着那落在四米外的刀,木然地笑了下。

“条件呢?”冷峭地勾起唇。

“不让我有理由阻挠。”千道忍唇角细微地挑了个弧,拽了下肖斯诺的手腕,“像这样,我抓着你的手,你是拿不到的。”

肖斯诺垂着眼睫笑了下:“为了要你死,我一定会拿回我另一半命的。”

“很好……”

话音未落,末半个音却倏然被堵进了嘴里,千道忍瞳孔微微紧缩了下,少年玫瑰花瓣似的唇吻了上来,沁着细微鲜血的味道,有种暴力而残虐的美妙。

乔白的吻技很好,吻多了,肖斯诺自然而然就学到了些精髓,比如那种最为狂烈的法式深喉吻,那是最适合男人和男人间激烈争夺主动权的吻法。

要说肖斯诺的吻冷淡,那冷酷严肃的鬼畜质男人的吻只能说是生涩,这种极具侵略性的深喉吻一下将千道忍的感官刺激从下/身转移到了敏感的口腔,然后——

肖斯诺突然一个屈膝狠踢过去。

千道忍下唇被对方重重咬了下,吃痛之际,只能硬生生挨了那一脚,小腿一软,竟然朝后踉跄了下。

肖斯诺手脚虚软,动作也有些凝滞,但四米的距离还不至于叫人那么绝望,但刚及转身,就被千道忍拉拽了回来。

肖斯诺眼睛里血光一闪,直接扑到千道忍身上,被缚的双手勒住对方脖子,在地上一顿猛滚乱翻,连野兽的撕咬都疯狂上演了。

千道忍肩颈上被咬了好几口,颇为狼狈,神情还有些发懵,肖斯诺骑他身上,挥着拳狠来了几下,然后就开始阴恻恻地冷笑。

拔刀,竖刀,毫不手软地俐落插下来。

一连串动作流畅漂亮得近乎完美——如果不是在如此衣衫不整,赤身半/裸的狼狈形容下的话。

千道忍低头看了看那距离咽喉半寸的刀尖,冰山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

“刀是你的了。”那人平板地说了句。

肖斯诺盯着他,眉眼间都是阴狠之色,双手稳稳握住刀柄,转了转手腕,却一直没扎下去。

慢慢站起身,把刀往地上一戕,缚手的皮带在刀刃上划了下,断开,一句话没说,肖斯诺淡淡走到书桌旁,捡起自己的衣服套上,神情冷静地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千道忍看看他,也没什么反应,站起身,一番缠斗,早没了兴致,拿起军装一件件套上,又恢复了一丝不苟的冷肃姿态。

肖斯诺盯着地上的一小滩血,微微失了会儿神,察觉千道忍走近,立马嫌恶地退开了步,眼神阴郁地看他一眼,错身而过,拿过戕在地上的长刀,一刀劈断了横在那里的案几,背着身冷笑一声,对千道忍说:“这笔账出去后再跟你算。”

千道忍说:“记住,弃刀的命运就是不堪和毁灭。”

“放心。死的时候我也抱着它,免得再被人这么折辱。”肖斯诺拎着刀摔门而出。

&nbs****道忍抬起手指,淡淡正了正铜质衣扣,转身朝窗外看去:“蝴蝶,看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