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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有人故意加害?

温瑶久久说不出话。

昨天送防蚊虫时,看见元若还生龙活虎的,现在怎么忽然成了这样。

她心里一动:“太子虽然年纪小,但善骑,这次狩猎,挑的坐骑想必也是性格稳重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受惊发狂?”

莫不是有人故意加害元若吧?

沈墨川低声道:“平邑王与温司药想到一起去了,觉得此事有可疑。只是目前,也不是调查这个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要救回太子。其余事,日后再说。”

温瑶也就不说什么了,只看一眼行帐那边:“我可以进去看看太子的伤势吗?”

沈墨川迟疑了一下,道:“司药,这事,你最好暂时不要参与,万一……”

温瑶明白他的意思,万一元若死了,只怕此刻负责他伤势的随行太医,事后都得被问责降罪。

但,明知道有风险,她还是想去看一眼。

那是娘亲一手带大的孩子,虽是太子,却也算是她半个弟弟。

便是为了娘,为了他叫自己一声“仙女姐姐”,她也不能看着他就这么莫名死去。

她郑重点点头:“我明白,可我身为臣下,又是随行的司药女官,也有责任去看看。”

沈墨川也明白,元若的乳娘是她生母,两人可以说是喝着一个人的奶水长大的,关系自然不浅,也就点点头:“我先去同平邑王说一声。”

温瑶趁他去跟元谨汇报,带着青橘先回自己的帐子,拿了带来的医箱。

再次过来时,沈墨川已过来,在原地等她了:“温司药,你和青橘随我来。”

她和青橘在沈墨川的带领下,绕过人群,垂着头,快步朝太子的行帐门口走去。

正准备进门,却被人呵斥了一声:

“这是什么人,怎么让她们这会儿随便进太子的行帐?搞什么鬼?!”

三人步子一刹,温瑶缓缓转身,望过去。

呵斥的人,是乾宁帝的皇弟宴王,与元谨的父亲梁王同辈,也是元若的皇叔。

宴王虽已过五旬,但是精力旺盛,体力不减当年,每年的西郊狩猎都不缺他。今年也不例外,又是当朝皇帝的胞弟,先帝所剩不多还在世的皇子,在诸皇亲中一言九鼎,地位不低,加上其人性子也很是火爆,说一不二,基本没人怎么敢得罪他。

这一吼,帐外的皇亲们统统都望过来,看向温瑶一行人,窃窃私语起来。

沈墨川立刻上前拱手回应:

“宴王,这位是此次随行的尚食局女官温司药。因担心太子,又想给太医们打个下手,帮帮忙,所以属下才带她进帐。”

宴王冷笑:“笑话!这么多太医在场,还需她一个区区女流之辈去帮忙?一个司药女官,能帮得了什么忙?滚滚滚,把她带走!别添乱!”

沈墨川见宴王的随从上前想拉走温瑶,正欲上前劝阻,却听幽冷男声飘来:

“是本王准她进去帮忙的。”

这话一出,集体噤声。

两个上前准备伸手去拉人的随从也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宴王。

宴王看向出声的元谨,也是滞了一滞,虽元谨是自己的侄子,他看着自己也得叫一声叔王,但这小子如今如日中天,毕竟还是不好得罪的,只皱眉:“平邑王,她进去能帮什么忙?”

元谨淡淡:“若是她帮不了什么忙,那现如今站在帐子外的人,就都帮不了忙了。”

这话一打击,就打击了一大片。

宴王脸色都有些发青了,这算什么,说在场这么多皇室贵胄,连个小宫女都比不上?

梁王轻咳两声,提醒儿子注意点上下尊卑。

元谨看向父亲,却一副正好的神色:“父王正好在,也可以对宴王说说温司药的医术如何。”

他这个晚辈不好说什么,那么,梁王与宴王是平辈,总该好说话了。

梁王:……

有种被儿子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却只能对着宴王道:“这温司药曾经在梁王府当过差,说起医术,的确不赖,不然,也不可能考入太医院当医女,后来又被圣上提拔为司药。”

宴王却还是犯嘀咕,一脸不太情愿:“那又如何?便是这小宫女有点本事,现如今这状况,能与平日比吗?那么多太医在,还用得着她帮忙……”

话音甫落,只见洛然出来了。

洛然环视周遭一圈,目光落在温瑶身上,对着元谨、吴王、梁王等人抱拳:

“诸位王爷,下官想请温司药入内,一同查看太子目前伤势。”

温瑶看向洛然,心内舒了口气。

宴王感觉就跟当场被打脸似的,脸有点疼,恼怒:“洛院使,你们身为御医,莫不是连个小司药都比不上,还需要她帮忙?这说出去,你就不嫌丢你们太医院的脸?”

洛然根本不在意被讽刺,只道:“先前鄙院温医士,也就是温司药的父亲被马车撞了头,昏迷不醒,便是靠温司药用开颅术,方能让温医士苏醒,尽快好转。下官亲眼看到了温司药的妙手回春,绝不逊色太医院里的任何一个男子。温司药医术精湛,尤其对外伤格外精通,正对太子眼下的症,既如此,多一个人会诊,也是好的。只要太子能度过危险,别说丢太医院的脸,便是要下官的命,也无妨。”

一向除了治病便少言寡语的洛然抛出这番话,让众人一时都讲不出话。

宴王也哪还有什么好说的,全都为这个小司药说话,还真是翻了天了!

再阻拦下去,倒像是他故意想叫太子死了!

炮仗脾气一上来,一甩袖,不管了。

温瑶与青橘跟着洛然,快步进了行帐内。

与账内几个曾经在太医院便熟悉的太医打过招呼,温瑶便走到了床榻边。

元若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阖。

正如沈墨川刚才所说,全身伤痕累累,大部分都是摔下马的擦伤。

但都不算致命。

最严重的是左腿,小腿处肿胀得高高,俨然是骨折了。

临行前几日,在宫里,元若还带着几分撒娇地问自己会不会也去西郊狩猎。

那时的他,还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