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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恶魔的回眸

远处高墙上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老吴,你这招挺损的啊!当心外头的人揭发你!”

“哼,老沈,你他娘的少拿这些烂事儿闲扯!功劳都是你的,我不做点什么的话,老军长会不高兴的。”

“行啦!你要的人才,剩下的我不管了!”那个老沈指一指倒在地上的楚良,转身走了。

那个老吴拎起脚下一个沉甸甸的塑胶袋子,点了根烟,对执勤的士兵说:“通知特种部队,叫一个小队开辆装甲车到那里等我。”士兵应声离去。

他说完后看着手表,“是不是你的菜,就看你小子下厨的手艺了!”

……

“报告,还有二十公里左右。”

“叫醒他!”

先是用暖风枪把他的身体吹的热乎乎的,然后一杯子冰水泼在他的脸上!

“你奶奶啊……”楚良双手挥动着坐了起来,“你们也太他……妈……的……”他抹着脸上的水:“你??”

“没错,是我。”一直教唆楚良犯案的人居然是名军官,“劫法场这种事,除了自己人可以平白无故的顺理成章,你觉得会是谁?”

“我的……”楚良摸着后脑勺,是一个未消肿的胞,掀开肚子一看,来福枪伤还在,没有缝合的痕迹,但伤口不疼,血早不流了,只觉得背后的贯穿伤有点痒,这说明快好了!

军官把一个塑胶袋子放在楚良面前,“还有45分钟,就超过八小时了!”

楚良撩起袖子:“啊!胳膊都发青了!变成尸斑就死定了!”说着他打开塑胶袋子,里面是四百多枚带有尸毒的针,又长又短,粗细不一,质地也不同!“这是哪里?这么晃?扎不准穴位啊!”

军官对驾驶员说:“开稳一点!”又对两旁的特种兵使个眼色,然后两边的人把楚良架了起来,有的抓手腕脚腕,有的托举他的腰。军官说:“是在装甲车上!刚才劫法场,只有这个玩意儿才能横冲直撞!想用坦克来着,可坦克里面的空间不是太小了吗?”

楚良手法娴熟的把针全部扎入身体,他奇怪的问:“为什么我昏过去时会有警车……”

“那些该死的报了警!想要救里面那些姑娘的也许不只是我们!”

“可我被他们袭击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还有人用枪……”楚良一屁股坐在地上,“外公今晚会下山,半夜以前我必须回去。”

那军官拍拍楚良的肩:“放心吧!这次不是你一个人了!”

楚良看着围在身边的七名特种兵军官:“呃……他们不是军官,就是士官。难道……既然你是军人,其实士兵也可以搞定的!部队里没人了吗?全让大人物打头阵了!”他冲着自己的熟人叫着表情严肃。

七名特种兵纷纷笑了起来,短发小眼睛上尉摸一把楚良的头顶:“小兄弟!我们是特种兵!士兵里可没你这么能干的,有想过将来参军吗?哦,听说你现在都满十八了。”

另一个脸上有十字疤痕的二级士官推开上尉:“别逗他!瞧他多严肃,他早把自己当做正义勇士了!”

七个人又都笑了起来。

楚良的熟人咳嗽一声,大家这才都止住笑,他向一脸茫然的楚良伸出右手:“我是中国特种作战中心,反恐处的参谋长!大家都叫我参谋长,你就叫我老吴好了。”

“你把我害惨了你……”楚良挡开他的手,窜起身想要去推参谋长!其他人拦下了他。

吴参谋长咽着口水酝酿着,他闷哼一声的说:“没办法,我告诉你哥国情级别的机密吧。”

副驾驶上的军官对装甲车司机说:“吴参头又开始买药了。”他声音很小,但车上的所有人,除了他和楚良都低声窃笑着。

“多年前,你父亲楚长风曾是我们中的一员,知道他为什么死了吗?他是被一个畜生灌下金水死的!那时,我们李军长还准备把他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你父亲,但那时候长风和你母亲早就有了你!”吴参谋长看向右边的一位军官,他摇着头,“可有一天,长风在军队外面杀了人!也许你不了解这种事,因为你在山里知道的东西太少了!军人在服兵役期间犯下杀人的过错,其实是由军事法庭做内部处理的!你知道他为什么杀人吗?因为你父亲杀的那个人,是蹂躏了李军长唯一一个宝贝女儿的畜生!”

楚良不太明白的皱着眉:“蹂躏?是强jian还是……”

“是的!不过还有更混的事,那个畜生,把李军长的女儿从一所大学骗走,一周后当地警方在郊外的山上发现了她的残尸,法医说是有jian尸嫌疑的。当时李军长下令封锁整个城市,可是你或许清楚,那只会对一位正直的高级军官首长有不利影响,外界人会以为这是滥用私权!所以,李军长被当时守卫他的警卫班阻拦了,那个警卫班的人,都是李军长还是团长时的老部下,而你的父亲楚长风,就是李军长贴身警卫中的一号猛将!”老吴摸一把脸,“那是个多么血性的男人啊!他看着自己的老团长为此事一天天的消瘦着,甚至狂躁不安到了自残的地步,李军长的女儿是他妻子为他带来人世的第二个孩子,之前他有个儿子,在妻子孕期的时候夭折,而这一次,他已经是痛彻心腑了。”吴参谋长摸出一张照片,“这是你父亲死前的样子!”

楚良接过来一看,那照片上有个穿军装的人倒在地上,他奇怪的问:“哎?这不是刚才枪决的地方吗?”

“刚才?是五个小时以前!”上尉提醒的说,“你还真是能睡呢!”

“对!没错,你父亲就是在这里被人害死的,因为长风后来请假离开部队一段时间,就在那期间,特种侦察教官出身的他,不但追查到了连警方都没有头绪的凶手,还活活把那畜生给阉死了!在那个畜生肮脏的地方一刀一刀的割,知道连肠子都漏出来了!当然,中国人的纠葛就是在于每个人都与外人不知的某些家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个害死你父亲的人,就是你父亲杀死的畜生,他的同性情人。”

装甲车剧烈的晃动起来,好像在上山,楚良顺势躺了下去:“李军长对部下为自己出去仇与恨,而你们德高望重的头目,就暗地里组建了像我这种怪胎的审判队伍!是吧?”

“一点没错,老军长他就是因为这些,才迟迟未获得将军头衔,军人的感情到任何地方也没人比得了!所以老军长的上司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该死的家伙杀光,把混蛋和人渣在这世上清除掉,这有什么不好?”

楚良淡淡的一笑,翘起身子:“哎——呀!你们大人的事可真难懂,哎……”他冲向那个上尉,“我这辈子是不可能成为你们战友了!因为这种军队我才不稀罕,冤冤相报何时了?不是每个人都有正义感的,正义也需要邪恶的衬托,也许他们会以为正义才是邪恶的。甚至世人大多都在接受这种现实!”

到地方了,七名军官特种兵陆续下车,他们并没有理睬楚良的话。

但是脸上有十字疤痕的士官拍了拍楚良的肩:“你大可以留在这里不用跟来,就像你说的,我们是大人,这是大人的事,如果你认为十八岁了还算小孩子的话。”

他们走了,连司机和副驾驶也去了,吴参谋长在楚良身后说:“枪决的时候,死人是听不到那声枪响的!可你大约听的很清楚吧?因为我们的人没有会想结束你的生命,那是用另一种方式在保护你,虽然有人用棍子抡了你的脑袋。”

楚良想起了那个用来福枪打穿自己肚子的男人,他心想那货一定不是普通之辈,而且符咒之类的东西,除了自己,恐怕出去的那几个都是白白送死的!

“老扒皮!你的心咋这么狠呢?还兄弟呢,叫他们去?”楚良“呸”的啐了一口唾沫,跳下了车!

夜幕已完全覆盖了整个山,楚良追上了特种兵:“老兵,嘿,我说…你们都别去那幢房子!你们不行,让我来吧!我自己就可以了,我想好了。”

“小屁孩儿,滚开!”上尉骂了一句,端着枪向山下猛冲。

“呵呵……别理他,人都好个面子!跟你这把自己说成怪胎的小子并肩作战,我很荣幸!”模样白净的一名少尉边向下冲边给楚良敬了个礼。但是他们再次紧盯那幢狼窟的时候,显然是一脸不灭必死的坚定无疑!

楚良“哎呀”的叹了一声,加速冲到了他们前头。

上尉见他冲过去了,于是对其他人说:“全员提高警惕,掩护楚良,蜗牛和老黑,你俩去后边上顶楼;树猫、铁剑去东侧,三楼,上三楼!其余的跟我正面突击,从两侧破窗户!当心别伤了那小子!ma的,这怪胎怎么不见了?”

楚良一头扎进了雪窝,他趴在地上,想看一看,并确认他们的本事,是否有自己帮忙的必要。这种讲哥们儿义气的事,他才不想与部队的人有太多瓜葛,外公说过:编谎话说出去还留七分呢!况且是一群不明真伪身份的陌生大人!

吴参谋长一边吃带来的鸡腿,一边坐在装甲车上抽着烟,他身后的车内顶上有个黑乎乎的家伙,明明是张人脸,却倒吊着伸着舌头,蛇一样的吐着信子:“嘿嘿,我只要女人,别想让他们碍我的事。”

“魔罗!我想你是时候离开了吧?老爷子的脾气你不知道的话,那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吴参谋长将鸡骨头丢向身后。

黑家伙一把挡开鸡骨头:“哼,我的本事比黑眼好用多了,没如你的愿,就摆脸色?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老爷子的狗腿,反正,这次让那小子搅和掉,下次你就不晓得我去哪里了。”

“别忘了你不过是个极限潜能的使用者,对于拥有智慧合成的怪胎,他的手段比你狠得多!”吴参谋长提到了两个名词,而且好像很明白其中的原由。

黑家伙身形一闪,从车内瞬间跑到了车外的前挡风玻璃处,手指甲轻轻划破装甲车的前面玻璃,探着脑袋进来说:“我也知道,不变定律是黑眼的特质,可你别装傻,我还有这个!”他亮出一叠黄纸的符咒,“这个也属于智慧合成,你觉得,赶尸术厉害,还是定魂咒好使呢?”

“从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那么他的本事也就是如此了,可要是你赢了,这不但说明不了什么,还会让黑眼知道你在找死!到时候,捕捉黑眼就是我轻而易举的事儿了!要真如你认为的那么厉害,干嘛还要先给他一枪才拿出那东西?呵呵……”

“你……”魔罗气急败坏的不知如何应对下文。

“怎么?你怕了吗?魔罗仙人!”吴参谋长抽一口烟,吐向黑家伙。

他把头缩回去,将一包东西丢向吴参谋长:“哼……我又不傻,你的钱,野崽子,骗小孩子的本事还真是厉害啊!”他瞬间消失了,吴参谋长打开那包东西,是钻石!他“哼哼”的笑着,晃动着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在黑夜里这寂寥的山岗上,那声音就像是远山中鬼魅的哭嚎。

不到一分钟,楚良便耐不住了,因为九个人进了那幢狼窟别墅,仿佛石沉大海的死水,一定是出事了!

这回楚良是从正门进去的,毫不留情的干掉门卫和家犬,所有附近的监控都转身冲向这边!楚良恼火的吼着:“还等什么?阴兵——”

天寒地冻,阴兵不可能揭开硬邦邦的土层从棺材里蹦出来,但是逆反常态的,几乎这院子的每个角落都被一阵轰鸣掀开了地面!

是阴兵!这次有上百个浑身缠满绷带的死尸!

魔罗在室内看到这一切,他咂舌笑着:“啧啧啧,哟?看来上次是在确认一些事嘛!好孩子,有准备了。同类就是同类,像我一样的头脑灵光!”

这边,别墅的院子里,阴兵死尸敲坏了所有的监控设备,推到了矮墙,有的破窗而入,有的抱起别的死尸往楼上扔!

楚良抓过一个死尸的脖子,恶狠狠的喊叫着:“来啊!不是定住老子的身体吗?来啊!来啊——”他怒吼着跳了起来,一个鞭踢把手中死尸的脑袋踢了进去!踢进了别墅。

“哦!笨蛋,当时我用来福枪打了你,所以才敢用黄符的!该死,那混蛋都给这傻小子说什么了?”魔罗自言自语着,这是地下室跑上来以为极其性感,而容貌又特别以为尤物的女孩儿,她裸着全身,听到了打斗声吓得浑身战栗着。魔罗回头瞪着她,“回去!臭婊子!”

“老大!求你放过我吧!我还要回家挣钱,供我妹妹读书……啊……”又一个包着白色绷带的人头飞了进来!

“臭婊子!少罗嗦!”魔罗瞬身跑到她面前,捧着她的脸就吻她的唇,猛的吸了一口,然后往地下室一推,冲下面贴着灵符的光腚男子道:“干一百回!还不老实就一千遍!”

那女孩子跌了下去,地下室传来了尖叫声,却有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叫着:“我永远爱你,仙人,我是你的,我要……啊哦……”

魔罗兴奋的笑着,心想:你是他儿子又奈我何?屠夫?哼,白痴,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楚良蹲在一名死尸阴兵的肩上闯了进来:“那些当兵的人呢?你这怕死鬼,有种再来贴啊!试试?”他猛拍自己的脑门,魔罗坐在沙发上,嘻嘻的笑着,也不说话。

这下子可坏了,楚良端起右手在腕上猛的咬了一口,“轰”的一声!刚才摔进来的人头炸了一颗!正呵呵烂笑的魔罗,他一身黑衣沾满了尸液,头上脸上全是!

魔罗这下子不笑了,他站了起来,冷冷的说:“没有余地了吗?同类!”

“阴兵——”楚良恼怒的喊着!

二十多个死尸窜了过来,楼上下来的也有,看来是上面的男人都结果掉了,因为有一名死尸扛下来一名吓昏过去的女孩!他们把魔罗重重围住,等待着赶尸人的诛杀号令!

谁知魔罗却突然以极快的速度从那阴兵肩上抢下了赤身的女孩,在楚良的面前一手捂在女孩儿的胸上,嘿嘿的笑了一声!

“嗤啦——”

女孩儿“啊——”

她醒了,但是自己的胸前血淋淋的,魔罗扯掉了她的一个ru房!接着她又昏死过去了。

楚良双眼充血的瞪着:“给我宰了他——”他指着眼前的魔罗!

阴兵冲了上来!但魔罗的速度太快了,他抱着昏死的女孩在整个大厅里飞跑着,一会瞬间消失,又出现在天花板上,一会又从门外冲了进来,是不是的给楚良几个耳光,然后再次现身他的面前戏谑的笑着!

他得意而又带着说教的口气:“算起来你比我更可恶吧!死人你都不放过利用的机会!不愧是楚长风的儿子嘛!”

楚良强忍着,他想让身体里的尸毒针刺穿魔罗的喉管!看着他的脖子喷血断气的惨状!

阴兵被魔罗耍的晕头转向,最后魔罗从地下室,把另外两个女孩揪着头发扯了上来!他一脚踩碎了之前女孩的头,另外那个女孩都吓得不知死活的口吐白沫了,其中一个女孩还未闭上双眼,她呻吟着:“救我……仙人,他……他是魔……魔鬼……”

“哈哈哈哈……赶尸小子!这两个美人儿你喜欢哪一个?都给你?别这样,我还想留一个呢!”

楚良从阴兵身上跳下地来,跪在地上,磕着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我的出现,就是个孩子气的混蛋!对不起,仙人,你们本该在西山好好安息的……可我不得不请你们来帮我……”

魔罗起先几句还以为楚良是在求自己,可最后这句他把笑脸收住了:“喂……我才是仙人,我才是魔罗仙人啊!你在拜谁?”

猛然间抬起头看来,楚良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左手……”

魔罗紧张的双眼为之一颤,他下意识的绷紧了左手,抠住了刚才呻吟的那个女孩的脖子。

“你说‘左手’,什么意思?要弄断我的左手吗?”魔罗歪着头侧耳去问,“喂!我问你左手是什么……”

“嗤啦——”

一名阴兵咬着魔罗的右手冲到前面,魔罗右手上的女孩倒了下去,倒下去之后身体上起了一层霜一样的东西!

魔罗惊恐的瞪着自己向外窜血的右臂!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自以为这世上没有谁会超过自己的速度,哪怕是预知危险的躲闪!

楚良站了起来:“如果没记错,你右手上抓着的女孩,我在上一次来时,她被我杀死了!我想不通,你自称仙人却笨的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活人和死人我会分不出吗?左手,是我左手的这边!”

“啊——”魔罗剩下的左手掐着那个女孩,他吼叫一声将那女孩挡在身前:“我!就是喜欢这种婊子,你干嘛?世间就是这样,男欢女爱,对,你当然不懂,全世界有多少人等着去看我拍摄下来的精彩一幕,那将是花不完的钱!上次你杀了我三个客户你知道吗?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喜欢我这里的货色,可以随意把这种婊子当牲口一样的使唤!喂,听我说,你往哪里看?”

楚良看到魔罗手中的女孩,她的下体肿的很高很高,双腿之间的血已变成暗红,但还是有鲜血不断的流下来!这女孩身上布满了肮脏大手印,她身上有烟疤、鞭伤,甚至还有被人咬过留下的疤痕!虽然她是这三个女孩中容颜最美的一个,但是这种失去人性的摧残,她快要死了!

“你练她们自杀的机会都不允许是吗?”楚良看着女孩手腕的几道疤痕,“我猜你的医术也很高明吧……”

“小子!少废话!让你的臭死人别盯着老子!他们谁在攻击我一次,我先让这婊子没命!”

“右手……”

“啊?你……”

楚良嘴角流着血:“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魔罗看到了楚良嘴角的血,那是……异术者的疯狂警告!一旦发狂,便会对视为敌人的一切进行绝灭屠杀!

“胡说!你胡……”魔罗一松手,那女孩倒了下去,他呆呆的愣着:“你刚才说……‘右手’?咱们是同类吧?别这样……”他向楚良现出了乞求的样子!

“嗤啦——”这次是楚良自己窜上去用牙齿扯断了他的左手!

“你不杀我吗?不然,有一天我会找你复仇!”

楚良吐掉那只手:“反正,我不相信找我复仇的时候,你是用双脚在我额头上贴符咒的!”

“她不是死了吗?你……”魔罗见楚良抱起那女孩,他一下挡在了楚良面前。

楚良冷冷的说:“我并没想过杀死同类,你认为呢?”魔罗马上闪到一边。

走到门口的时候,女孩的右脸上现出了一个符文一样的印记,正清楚的显现出来!楚良猛回头吼着:“别逼我……”

魔罗将室内点起了大火,他的双眼可以左右万物之灵,但却用双眼左右不了同类!

“别担心,我只是留下记号,复仇的时候,绝不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他笑着,在火中消失,楚良的阴兵也葬送在了一片火海中!

楚良知道,魔罗是古代塞外驱魔师的后人,可外公不曾提起,是何时,将妖术的符咒烙上的印记!

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姚雪。从清醒过来候,就只相信楚良一个人。

老吴自己回了部队。

楚良用以前的酬劳金,在北方的一个地方为姚雪租了房子,陪她调养了一个月后才回湘西,记得那是外公打他最狠的一次,好像有十多天下不了床的样子。

以前被外公惩罚捅了五刀,也不过是睡一夜就好了。

“等外公允许我出山的时候再来看你,赵叔叔会守护你的。他是我爸爸以前的朋友,而且,我妈也在这座城市住院。”

“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只要你能接受。”

“忘掉那一切吧!这是送你的荷花,夏天才会开,我在温泉山那里买的,淤泥又脏又臭,你看,她却还是那样的不受侵染!就像我母亲的名字,周云荷!”

楚良出山之前还偷偷去过几次,他对这个受了炼狱酷刑经历的女孩放心不下,因为怕她寻死!

外公每次都装不知道他出去过,就连最厉害的魔罗事件,外公打楚良也只是说:为什么好几天不去山上送饭?又冷又饿想让我早死啊?

“没人要你?呵呵…那我就爱护和照顾你一生一世!如果还是不行,那么总有一天,你的仇我替你报,就算这恶魔跑去天涯海角!”

后来姚雪终于适应了新的生活环境,开始跟楚良说更多的话,吃楚良炒糊的菜,半生的米!但是她比楚良大几个月年龄,楚良就一直喊她“阿姐”。每每看着她似曾憔悴的容颜,楚良总会看到魔罗的影子。赵百江说:“良子,她的脸千万别让外头受过魔罗蛊惑的人看见,否则又会……”

(那悲怨的回眸,是恶魔的微笑,如潺潺流水的回忆,终将与河流伴此一生)!

这是外公告诉楚良魔罗仙人时代的一个梵语阴书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