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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寒酸的六艺

施夷光却两眼一翻,对这种誓言很是不屑,说道:“动不动就发誓,你的诺言是不是有点廉价了?还是说,你不信任我?”

庄周不说话,就那么盯着施夷光,嘴上虽不明说,但任谁都瞧得出来,他一点也不相信施夷光。

“小心眼,难成大器!注定孤独一生!”施夷光骂了痛快,然后又伸手向他讨要往生剑,想要瞧瞧由她使用的话能不能够召唤出风虎来。

庄周将往生剑给了她。

但结果可惜的是,无论施夷光怎么折腾,那往生剑都没有一点动静,气得他直接将往生剑砸在庄周的面前,要求他立刻马上用往生剑将昨日那招再给使用出来!

可庄周试着注入修为道往生剑中后,那往生剑没有任何的变化,除了积攒了数个风团之后,它便停了下来。

庄周自己也觉得古怪不解,而施夷光一瞧自己不能再见到风虎,便将气发泄到庄周身上,险些将“窝囊废”这次都骂出。

最后两人也是不欢而散,施夷光也是独自回礼宫,抛下了庄周......

...

周御书院这边,施夷光失踪不见已经是有半个月的时间了,这个半个月来周幽一直派人搜寻施夷光的踪影,可寻人是件大海捞针的苦差事,若是没有线索,就是再找个十年八年的,也不可能会有结果。

所以哪怕周御书院给了暗中贴了告示,谁在城里见到陌生、行踪可以的人便立即上报官府,结果闹这么一出后,周御书院整顿了不少八院的探子出来,但有关于施夷光的消息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寻不到一点的线索。

周幽这边忙得焦头烂额时,在大陆上潜伏了许久的八王朝也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他们说他们已经寻到了破开飞鸽圣人之力的阵法,而这阵法是由当年另一位黑衣大人所遗落的,据说这阵法拥有毁天灭地的实力,只是当初黑衣大人最终不知为何没有使用,不然也就没有今日春秋八院和八王朝的事了。

约两年前,八王朝找到这个阵法后,经过王朝内多位高手的推衍解析才重新启动这个阵法,将这阵法的能量注入到修士的随身物中,那样修士的攻击便能直接贯穿圣人屏障,令八学院的修士失去他们引以为傲的防御。

只是这个传言似乎依旧停留在口口相传的程度,也没八王朝攻向那个学院获得了什么显赫的战功。

但周幽也不得不防,这八王朝可不是那种哗众取丑的小门小派,他们也不会无的放矢,现在竟然敢这么说,自然是有他们的根据的。

周幽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合眼了,哪怕在三公强硬的劝谏下,他躺在床上,一闭眼也是满脑子没处理完的公务。

这一年半,周幽一头长发里已经出现了几根心力交瘁的银丝,甚至从面容瞧上去也比同龄人老上许多岁,但这国家的政务还是如海边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尽力。

而杨朱这天跑到周幽处理文案的书屋里,向他禀报他受到的消息,“周幽,国库失窃了!”

周幽头也不抬,随便哦了一声,不是他不在意,而是周御书院国库里已经没有特别价值连城的东西了,现在的国库里就只剩下一些金银,若是这些金银被盗走了,那盗走也就盗走罢了,这点小事完全没有必要来告诉他。

可杨朱接下去说的话,却令周幽脑袋一震,

“今日在国库前抓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周人,这人被士兵瞧想要盘查他的身份时,他突然逃窜离开,有位修士顺手路过便顺手拦下了他,并从他们的口袋中翻出一大堆的金银块。”

“这点小事不用我来亲自处理,我也是日理万机有一大堆的事需要我去解决,所以这点芝麻绿豆大的事,你们只需要交给官府去解决便好了,不需要来我这。”周幽被打扰,哪怕来者是自己的得力助手看,他也依旧很是不悦。

杨朱只得将一份已经盖了官府大印的伏罪书交给周幽,让他查看,并简要道:“一般小贼自然不敢打扰院长,只是这个的小贼却干了一件非同一般的事。他招供道,在一年半以前有一位女子将他带入国库,要求他去偷一个金色的骷髅头。”

周幽便是听到这里,便才脑袋一震,担忧道:“是那圣人头骨?”

杨朱点头,说道:“之后我去国库查看了一番,发现了这个被掉包了的金头骨。”杨朱将自己乾坤袋中的一个纯金头骨取出来,交给周幽。

周幽却没有在它身上感受到自己的推力,之前的金头骨,只要接近的人修为越高,排斥力越大,可现在这金头骨一点这样的排斥力都没有,甚至周幽按了按这纯金头骨,却骇然发现这金头骨竟然是软的,绝不可能是人的骨头,也更别说是那圣人的头骨了。

周幽只觉得额头上一阵疼痛,在这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是真的又饿感觉支撑不下去

了,甚至开始觉得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和他大哥周瑾来争这个什么院长之位,若是早知如此的话,他就干脆拱手相让,让大哥来当这个跟陀螺似的连轴转的院长,她也好一心去修炼,追求大道,说不定自己能成为周御书院下一尊圣人。

可事实上并没有如果,周幽依旧现在依旧是一院之长,他有义务和责任处理面前的难题。

“也幸亏你将这案子劫过来,不然让官府的人继续追查下去,好真不一定会惹出其他的什么麻烦来。”周幽夸奖杨朱,同时也是对自己之前斥责杨朱的一种补偿。

杨朱这边自然不敢得寸进尺,也不敢对周幽有什么不满,他继续就公事道:“根据这小贼的口供,证明一年半前就已经有人得知了我们的计划,并在我们之后不久便取走了个庄休的圣人头骨......”

周幽思索,这案子的症结在于到底是谁指使这个小贼去偷那圣人头骨的,而那个人显然是知道这圣人头骨来历的。这就很糟糕的意味着他们的计划被人知道了,要是周御书院的圣人是一场骗局,那么引起的波浪将会吞没整个周御书院,这是周幽万万不愿意面对的。

“杨朱你说,这个女人会是谁?”杨朱问道,因为能知晓这个计划的人少之又少,参与者大都是子境的修士和极少数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的君境修士,他们和周御书院是一条绳上的蚱蜢,他们泄密出去并不能得到什么好处。

所以周幽不觉得会是他们,并向杨朱问道:“你可有怀疑的人选?”

杨朱分析道:“我问过那个小贼,他说让他去国库偷东西的女人虽然从面上看上去有些年迈,但她的身材却绝不臃肿,和十六岁的姑娘差不多,而且还是个中翘楚的,过目难忘的程度,加上注意道那个女人手异常的白嫩,所以基本可以断定,那个女人年纪不大,而知晓这个这些情报信息便不难推出那个女人应该是带了易容的面具,不然没有谁蠢到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给被人看,这不论怎么想,不蒙面的对自己也是主动买下祸患。至于这个人能接近国库,那么这个人在周御书院的地位也不低,所以综上所述,我觉得这人应该是......”

“施夷光!”

“施夷光!”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只是周幽又开始担忧起来,因为施夷光已经失踪多日了,现在想要找她询问情况,都没有任何办法。

周幽担心道:“施夷光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圣人头骨的事而遭遇不测?”

杨朱摇头,回道:“这个可能性不大,如果她是因为圣人头骨的事遭遇不测,那最应该出事的时间就是在一年前那段时间,现在都一年半过去了,施夷光出事应该与圣人头骨无关,不过......”

“不过什么,直接说。”周幽催道。

“不过这施夷光现在手上那我们这么大的一张底牌,若是给其他人知道了,依旧会给我们周御书院来到难以相信的灾难,所以这施夷光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不然我们周御书院将来面临的可不仅仅是的毁院那么简单......”

周幽倒吸一口凉气,他现在都有怨天尤人起来,甚至觉得这施夷光没事溜达干什么,不好好呆在乐宫演舞,或在蒹葭城好好休息,现在失踪了尽给人添麻烦。

周幽没办法让时光流溯,就只能给杨朱特权,说道:“你这段日子里,可以调动周御书院一切人或物,只求你快些找到施夷光。

杨朱领命,郑重朝周幽拱手揖礼后,雷厉风行地开始加大搜寻力度,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施夷光。

而此时远在另一边的施夷光却皱起了脸。

今天是商鞅举办的六艺大会的开幕式,只是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秦馆主拨不出钱来,还是秦地的风俗就是如此,他们五艺的比试地方全是露天的,别说遮风挡雨了,就是乐艺的两位琴师在弹琴都会互相干扰,让琴声混乱。

可对招贤馆的五艺的人来说,即便这场地再简陋,他们也依旧很开心,因为这么长的时间来,他们的五艺根本不受待见,别说比赛了,就是过节最张灯结彩的时候也没他们什么时。

两年前,乐宫人去周御书院出参加比赛,都是从秦馆主手上扣下来的,但是现在好了招贤馆竟然会主动联系他们,让他们也有着和御艺剑客一样的比试,这是在匪夷所思。

他们也知道六艺大会的举办需要归功于商鞅,于是,他们不说感恩戴德,但心底也对商鞅抱着感情之情,同时也对商鞅的变法之事报以了支持的态度。他们本来要的东西就很简单,不是什么至高无上的权利,也不是唯我独尊的霸道,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认可,不受御艺剑客的歧视。

六艺大会如火如荼的举行,这场地的搭建以往都是劳烦人数最多,力量也最大的御艺修士建立的,可现在其他五艺的修士也加入这个比试后,御艺的剑

客们便置气不再来帮忙了。现在六艺大会上的这些台子都是不擅长手脚功夫的文弱书生搭建的,且因为都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这些台子也就搭的有些简陋和粗糙。

商鞅站在幕后,端起一只酒杯给秦馆主敬酒,并说道:“六艺大会能如期举行,多亏了秦馆主在把关那边周旋,软硬并施之下,才让六艺大会能如期举办。”

秦馆主也端起酒杯回道:“鞅啊,你太抬举我了,我知道这六艺大会真正吃苦的人是你,那些大臣再如何对我不满,他们不敢拍刺客来刺杀我,你也自从提议六艺大会举办起,大大小小都经历了几次刺杀,几次险里逃生,我光是瞧着你那些报告文书便觉得心惊胆战,同时也震怒与那些想要谋害朝中股肱大臣的恶人,真是恨不得利剑将他们绳之以法!”

商鞅道:“言重了,我只是尽了一个臣子的该尽的本分罢了,反倒是不能替秦馆主排忧解难,才令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汗颜。”

秦馆主摇头,否认道:“鞅,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可惜这次寡人没能拨款给这六艺大会,不然咱们就能请来能工巧匠,将这好好建造一遍,毕竟这好歹也是招贤馆的第一次六艺大会,不办的隆重些都恐后人耻笑!”

商鞅笑了笑,回道:“秦馆主愿意接纳臣的变法之术就已是千古明君,将来在秦人史书上一定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至于今日之落魄,都是为了明日之辉煌,咱们再忍上一忍,变更守得云雾见月开。”

秦馆主被商鞅这半实半虚的话给夸的浑身舒泰,甚至连杯中廉价的酒味都自行提升了好多个档次,喝起来美滋滋的。

六艺大会的开幕式,没开多久,御艺的剑客们便分分开来去玩他们的剑坪山比剑。所有的人,包括商鞅在内都以为御艺的剑客们不会来参加这个开幕式名单没想要的是,他们也许还顾及这秦馆主的颜面,所有不情不愿地来到这这里。

但让他们坚持道开幕是最后一刻的事显然是不可能的。

商鞅瞧着他们离开,也不阻拦,继续有条不絮地主持自己的开幕式,对于商鞅来说,现在御艺的这些修士若是不来捣乱就是对他最好的帮助了,所以御艺的修士这么提前离场,将不安全的因素全部排在外面是最好的结果。

比较寒酸,也没有经过排练的开幕式就到此结束了,商鞅在念了一段比赛的规矩,五艺的人便开始比试了。

只是招贤馆这么多年来独重御艺的习惯,让同根生的五艺加起来吸收道的养料也不如御艺剑客吞噬得多,所以五艺的人也少得可怜,每一艺的人,经过筛选之后,每一艺的人屈指可数,施夷光、庄周他们很快就脱颖而出、

施夷光是乐艺的人,但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施夷光用了自己二流的抚琴方法将招贤馆的乐艺的同辈修士全部击败,她顺利夺得第一,这对于商鞅来说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

至于其他三艺也陆陆续续从矮个子里拔高,挑选出了第一名,唯独这礼艺学生的比试还有点激烈和看头。

在商鞅的扶持下,礼宫内的学生还是受到了良好的培育,至少会比其他几艺要稍微好些,也正因此,庄周还是费了一番手脚才进入的最后的决赛。

这礼艺的决赛上,为了避免商鞅和庄周这样的相认过早碰上,这比赛的对手是有招贤馆的大学官人工调整的,不然商鞅和庄周在最开始就相遇,那么输的一方的名次将会被低估许多,所以才破了公平的规矩来守护公平。

决赛上,商鞅他们四人互相一战定名次,商鞅与一位礼宫的一位学生,而庄周的随后却是那不能再修剑的甘恬!

这甘恬瞧见自己的对手是庄周后,还是颇为诧异的,甚至还想台上的大学官问道:“这人到底是谁?是不是请来的外援,他要是没有参赛的资格,自己是不是就不用和他比了?”

甘恬一连串的拷问,台上那位大学官们却只取出来一张盖了馆主大印的文信,上面证明了庄周是特许参加六艺大会的,其原因很是简单。

“一院称雄,非雄。”所以特意请来庄周这个非招贤馆的学生来参赛,好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甘恬见文书上都盖了院长大印,那他也就无话可说了,若是再斤斤计较下去,可就侧面体现他的怯懦了。

他便来到庄周的面前,施着无论多少遍也依旧文绉绉不习惯的揖礼,再朝庄周微微躬身,庄周也是同样回礼。

等这样简单行礼之后,两人便打了起来。

战斗的场面有没有一点看头,因为战况完全是一面倒。对于礼艺,甘恬只是个半道出家的半吊子,之前修行的一身剑术有因为身体的缘故而无法使用,使得他的实力大打折扣。

而庄周在礼艺沉浸过年,本身也很有天赋,是可以与所有学院甲班修礼艺的修士比上一比的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