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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行使权利

一守又是一个夜晚,夏安柠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确实是战临谨。

战临谨睡在床的一侧,即便是睡着了人也处在一种极为不安的状态,手脚圈着夏安柠不让她动弹。

似乎时刻都在防备着她逃开,可夏安柠不是个记性差的人,加上嘴巴和鼻子上的氧气罩都在控诉男人的罪行。

于是她毫不客气的将他一把推开,只是因为刚醒体力还未恢复过来。

那么用力的一推,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丝毫没有一点作用。

但战临谨睡得浅,身子微微一动就已经醒了过来,四目相对之下,战临谨难掩心中的喜悦。

一把将她紧紧地抱住说道:"你终于醒了。"

"放开,你放开我。"夏安柠再也不想要跟战临谨又任何的接触,这个男人差点杀了自己。

饶是夏安柠给她想再多的托辞,她始终是个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变态。

"好,好我放开你。"战临谨意外的听话,松开了夏安柠。

可人还站在床边上,被高大的身影一直笼罩着的夏安柠终于还是恼了,朝着她大嚷道:"你究竟是要做什么?"

"醒了不要这么激动,你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好。"战临谨心疼的站直身子,好不容易等到夏安柠醒来,却是被如此的排斥。

可面对一个差点杀了自己的人,似乎夏安柠的反应又在情理之中。

"要不着你管,把你的精力留给你应该管的人吧。"夏安柠讨厌这种给一巴掌又赏一个甜枣的行为,实在是可笑。

她再怎么犯贱,也不至于委屈自己将就给一个喜怒无常的家伙。

尤其是在经历了生死一线之后,她觉得自己对战临谨再没有那样强烈的留恋了。

战临谨看着夏安柠眼底里的冷漠与决绝,一颗心迅速坠落。

自夏安柠醒后,战临谨便一直在家里陪护着,虽说他们并不能够说上几句话。

夏安柠并非不记仇的女人,战临谨差点要了她的命这件事足够她耿耿于怀,那天他的狠厉犹记在心。

更不说黎岚每日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一口一个安柠姐姐的叫着,被两个危险人物同时包围着。

加之在战家遇上杜阳这件事,令夏安柠出于崩溃边缘。

于是一见着战临谨进门她便声泪俱下的哀求道:"战临谨,如果你对我还存有一点感情,就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

战临谨每日抱着感化夏安柠的决心进门,可一进门便遇上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拉着她的裤子就开始哀求,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曾让战临谨动容。

但更多的是憎恶,留在她的身边被她说的像是一把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一般。

"我还是那句话你只能够留在我的身边,况且你现在的身体还没好,自己多注意一点。"战临谨已经在竭力的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他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低声下气过,夏安柠已经算是他的最低限度。

可夏安柠偏就不知死活,一再的挑战他的底线。

"战临谨,把我留在你的身边做什么,你不缺女人,我知道我以前惹到过你,我跟你道歉,你就放过我吧。"夏安柠需要自由,需要安稳,留在战临谨的身边时刻被危险所包围,她害怕了。

从前,她还能够骗自己,都是外人想要伤害她,战临谨会尽全力的保护她。

现如今战临谨都开始伤害她了,她已经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了,她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到过战临谨被愤怒染红的双眸。

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恨意,她方且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与这个男人在一起了。

"夏安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战临谨将手中的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危险的黑眸望向夏安柠时迸射出一种寒彻的光。

夏安柠也没有避开,直视着他说道:"我不是你的宠物,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想走,你不能够阻拦我。"

这段对话战临谨从夏安柠的口中听过不下五次,每一回她激烈的诉说着自己想要离开的决心,他都无情的驳回。

可也是寒彻心扉,他对夏安柠的感情尽心竭力,却入不了夏安柠的眼。

"我就是想要把你当做我的宠物,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你不要妄想离开我。"战临谨说完又端起桌上的碗,准备给夏安柠喂药。

这是战临谨特意请来的中医,找他配得上等药物给夏安柠调理身子用。

中药的味道本来就很冲,夏安柠嗅到那个味道不觉锁紧了眉头。已经被迫喝了几天,仍旧是习惯不了那个味道,很是排斥。

再者她不想要再和战临谨说话,更不想他在这假惺惺的给她喂药,做出一副很关心她的模样。

"夏安柠,你不是很想走吗?连身子都调养不好,还指望能够从我身边离开。"战临谨擒住夏安柠瘦削的下巴,迫使着她看向自己。

明知道战临谨不过是在用激将法激怒她,可一对上他那双嘲讽得意的眸子,夏安柠还是强行接过他手中的碗。

捏紧鼻子,仰头一口灌入口中。

只是在她仰头的那一霎那没有注意到战临谨黑眸中一闪而过的受伤,随即接过他手中的碗,拿出纸巾正要擦去她嘴角上的药渍。

却见她避开,战临谨手中的动作一滞,开口说道:"你嘴角有药渍。"

"我自己来。"夏安柠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纸巾,胡乱的抹去嘴角上的药渍,坚决不让战临谨再碰自己。

战临谨的眸子一暗,想到夏安柠刚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又不好发作。

硬是将脾气给压制了下去,夏安柠见战临谨仍是坐在床的一侧不肯离去,便开口催道:"我都已经喝了药,你可以离开了。"

战临谨对她的话罔若未闻,继续坐在位置上,盯着夏安柠看了好半晌。

那古怪的眼神看的夏安柠也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开口:"不知道战大少还有什么事情吗?"

战临谨听夏安柠如此开口叫他,心中自然是不悦,剑眉不觉便拧在了一起,黑眸中透着忿忿的怒意。

夏安柠却像是无动于衷,继续道:"如果战大少没事儿的话,我就休息了。"

说完真就要掀开被子,人往里面钻。

可战临谨的身子压住了被子的一端,夏安柠试了几次都无法钻进去,于是看向战临谨又开口道:"战大少,不好意思请你让开,我要休息了。"

战临谨仍是置若罔闻,继续坐在床上,看夏安柠试了几次都没有掀动他。

最后颓败的坐在床边,垂着眸子盯着被子看,不停的绞着手指,就是不看他一眼。

"夏安柠,我陪在你的身边就这么让你厌恶吗?"战临谨终于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怒意,他可以接受夏安柠的打骂,但这样的视而不见她决不能够接受。

战临谨又一次的牵制住夏安柠的肩膀,瞪大着黑眸狠狠地盯着她,恨不能够将她一眼看穿。

夏安柠也不慌,只是微微缩了缩肩膀,发现只要自己一动,战临谨便会更为用力,索性也就放弃了挣扎。

只是抬眸冷淡的看向他,声音有些涩哑:"我只是想走,希望你能够理解。"

还是想走,一定要走,看啊,这就是他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

"夏安柠,我告诉你,你休想。"战临谨狠狠地摇了摇夏安柠的身子,吓得她身子也跟着抖了几下。

"战临谨,你以为自己就可以只手遮天吗?我要走就一定能够离开。"夏安柠丝毫不甘示弱,她已经受够了战临谨的压迫。

可她的话非但没有打动战临谨,反倒是更加的激怒了她。

只见他缓缓地站起身,松开了钳制夏安柠的手,但那张俊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意。

看的夏安柠身子不觉一颤,受惊出声:"你又想要做什么?"

若是要论战临谨又多可怕,夏安柠是最有发言权的一个人,她所经历的可怕事情全都来自于这个可恶的男人。

"放心,暂时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日后你再惹我,再提你要走,我就不敢保证了。"战临谨双手插在兜里,微微前倾着身子警告道。

夏安柠扬起头直视他,怒不可止,骂道:"混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干嘛要救我,有意思吗?"

夏安柠像是受了惊的小鸡,闹腾的战临谨紧皱的眉头再也没有舒展开。

"给我安静一点。"几下,战临谨就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夏安柠的手臂,制止了他所有的动作。

夏安柠还是不满,想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继续骂道:"混蛋,我要你放我离开,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限制我的自由。"

"我是你什么人?"战临谨轻笑一声,跟着发问,脸上露出鄙夷的笑。

夏安柠怔楞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脸上的笑意犹如**般令人害怕,他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

战临谨那充满暗示性的眼神把夏安柠吓得更是不知所措,整个人慌乱不安。

"你做什么?"夏安柠身子一个劲的往后退。

但这些都是徒劳,战临谨稍稍一个用力,就将她身子整个提起,他的大手适时的松开,直接环上了她的腰肢。

"我不过是想要提醒你一下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免得我的女人忘性太大,老是问我一些幼稚的问题,不是吗?"战临谨故意在夏安柠的耳边吹着气,唇瓣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的耳珠。

刺激着她身子的敏感点,让她的身子一下一下不受控制的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