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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初尝禁果(1)

01.

成金发摸黑回到了自己家。

他原以为二凤说不定趁乱独个儿回了家。可到家一看,黑灯瞎火的,一点人气都没有,他知道他想错了。天这么黑,外面这么乱,一个14岁的小姑娘能到哪儿去呢?

成金发一连敲了十几户邻居的门,只有户家里有人应。他问他们看没看到他家的二凤,众人都摇头说不知道。成金发绝望地来到村外张望,独自坐在村外的大柳树底下,痛失双亲之痛,走失二凤之痛骤然袭来,他撇了撇嘴,竟失声痛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有马蹄抑或驴蹄声从远处传来。成金发止住哭泣,隐藏在树干后面,观察动静。

走近一看,不是马是头驴,驴背上驮着个姑娘,但不是二凤。

成金发从树后窜出来,一把捽住驴绳,吓得姑娘“哎呀,娘啊”大叫了一声,差点从驴身上摔下来。

“干什么的?”成金发闷声地问。

“走亲戚的。”姑娘颤微微地回答。

“谁家亲戚?”

“俺大姑父是王大柱。”

“哦。”王大柱跟成金发住同一个巷子,刚才成金发还跑到他家上敲了半天门,没人应,估计让鬼子吓跑还没回家呢。于是他接着说:“王大柱家没人,可能都跑奶奶山躲鬼子去了。”

姑娘一听,“哇”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那俺怎么办啊!俺娘让鬼子抓走了,干脆俺也不活了。”说完,姑娘跳下驴,欲投河自尽,成金发急忙伸手捽住她。

深更半夜的,这姑娘来到咱成家庄,如今举目无亲,咱得帮帮她。想到这,成金发说:“俺爹俺娘下傍午让鬼子都给杀了,俺二表妹也找不到了,俺现在也一个亲戚都没有了。你不嫌弃,就先去俺家吧。”

从交谈中得知,姑娘名叫刘坡坡,比成金发小岁,东河圈人,兄妹人,爹和二个哥哥都上船去了,家里只剩下娘和她相依为命。下午鬼子进村时,她娘把她藏在黍秸底下躲过一劫。天黑下来后,她才敢爬出来,可是前前后后都找遍了,也没有了娘的踪影,她想娘可能被鬼子抓走了。她害怕,一个人不敢呆在家里,这才赶了自家的毛驴来找姑姑,哪知道……

成金发说:“俺家里也没有旁人,如果你愿意,可以留下来等你姑姑回来,俺明天还得去找二凤。”

安排好刘坡坡在爹娘的房间里睡下后,成金发的倦意上来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没多会儿,就打起鼾声。可刚呼隆了两声又被惊醒,迷迷糊糊中他听见响动,紧接着他看见黑暗中刘坡坡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一头扎到他的床上,双手紧搂住成金发的脖子,嘴里连声说:“怕,怕。”

“怎么这么胆小!”成金发报怨着,想掰开她的手,但没成功,刘坡坡搂得很紧。这时,一阵苏麻麻的女人肉香袭来,直往成金发心窝窝里钻,让他心旗荡漾,浑身打起了哆嗦。

成金发一个翻身,将刘坡坡压在了身底,两颗青春年少而滚烫的心紧紧地粘在了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