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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奸佞庸臣(求银票)

曹化淳似笑非笑的说道:“哎呦,咱家哪有此意,这可是袁督师自己说的。”说着转头望向了毛文龙,又道:“再者说来,依着我等看来,在袁督师这里,皇上的圣旨远远比不上思恩侯的一封书信,毛帅,不知是不是这样?”

毛文龙点了点头,笑道:“正是。”

袁崇焕审视了二人片刻,忽然苦笑着摇了摇头,仰天长叹道:“大明竟然重用尔等这样的奸佞、庸臣,又岂能不亡!”

毛文龙勃然怒道:“袁崇焕,你骂谁是奸佞庸臣!”

曹化淳闻言更是惊怒交集,斥道:“你放肆,咱家定要将你今日之言禀报给皇上!”

袁崇焕冷冷道:“钦差大人请便,不过袁某此时还是伐清经略使,绝不会让大明将士前去送死。”说完也不等对方答话,便朗声道:“来人!”

门外的守卫连忙走了进来,躬身道:“袁督师。”

袁崇焕道:“传令,即刻整军,退往锦州!”

那守卫应道;“是!”随即便疾步朝着帐外走去。

曹化淳连忙叫道:“且慢!”待那守卫停步后,方才接连问道:“袁督师,你当真打算违抗圣旨么?你可知晓,抗旨不遵,是何等的罪责么?”

袁崇焕道:“袁某身在军中,向来只知道一句话。”

曹化淳皱眉问道:“甚么?”

袁崇焕站起身来,手扶佩剑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见了对方此等气势,曹化淳不由心生惧意,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才是。

袁崇焕不再理睬曹化淳,冷冷道:“还不速去传令?”

那守卫慌忙称是,小跑着出了营帐,前去传达退兵的军令。

谁知毛文龙竟也喝道:“承祚!”待儿子毛承祚闻言步入后,毛文龙道:“传令我东江将士,即刻在校场集结,随老子出征,定要在日落前攻下盖州!”

方才在帐外不远处的毛承祚,自然也清楚此间所发生的的一切,故而闻言不禁迟疑道:“父亲,袁督师命我等……”

毛文龙怒道:“他奶奶的,究竟我是你老子,还是袁崇焕是你老子!还不快去传令。”

毛承祚这才不敢再多言,转身出了营帐,自去传达父亲的号令。

见毛文龙将挑衅的目光投向了自己,袁崇焕非但没有怒色,反倒背负起双手,面带微笑的走出了营帐。

半个时辰后,毛文龙登上了校场的点将台,朗声说道:“弟兄们,如今八旗军主力已随皇太极远征朝鲜,盖州城防虚弱,你们愿不愿意随本帅前去杀敌,为朝廷夺回失地?”

两万八千名东江军主力,整齐划一的答道:“愿意!”

见东江军的军容齐整,将帅悍勇,一旁的曹化淳不由赞叹道:“毛帅麾下有这等精兵强将,朝廷又何愁不能收复失地!”

毛文龙颇为得意,正要再言,却看见袁崇焕带着一名将领和几个兵士走了过来。

到得近处,毛文龙见兵士们抬的竟是酒肉,香案上则放着祭祀之物和一柄宝剑,便笑道:“原来袁督师是来犒劳我等的。”说完也不等袁崇焕开口,便转头道:“弟兄们,还不快谢过袁督师!”

霎时间,山呼海啸般“谢过袁督师”的呐喊声,便已响彻校场,毛文龙更感自得,笑着望向了袁崇焕。

袁崇焕却丝毫不为所动,面上既无愠色,也没有半分惊惧之情,只是淡淡道:“袁某此行,并非是来劳军。”

毛文龙“哦”了一声,问道:“那是为甚而来?”

袁崇焕道:“为民锄奸,为国除害。”

毛文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片刻后,又不禁为之失笑,问道:“你可是说,要在这里杀我?”

袁崇焕点了点头,道:“正是。”

毛文龙听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渐渐的,笑声便蔓延了整个校场。

然而就在骤然间,笑声却突然停歇,仿佛时间也随之停止了一般。

只因伐清经略使袁崇焕,一手提着利剑,一手则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毛文龙的首级。

原来,就在东江军众人朗声大笑,放松戒备之时,袁崇焕身后的关宁铁骑总教头,小鹏举岳凌猛然挺枪刺出,正中毛文龙胸口,随后手腕一抖,又将其掷到了袁崇焕面前,袁崇焕则抽出香案上的尚方宝剑,麻利地割下了毛文龙的人头。

还是毛承祚的一声呐喊,打破了校场上的鸦雀无声,望着父亲犹自淌血的头颅,这位东江军少帅只觉怒不可遏,抽出腰刀便猛地劈向了袁崇焕。

只是毛承祚刚刚扑到一半,岳凌的枪杆便击在了他腿部的足三里穴上,毛承祚顿时站立不住,跪倒在了袁崇焕的面前。

见毛文龙的众亲信想要抢上前来救人,岳凌将枪尖抵在了毛承祚的背心处,冷冷道:“谁敢再上前半步,我便立时刺死这厮。”

众人投鼠忌器,唯恐害死了少帅,又怎敢再轻举妄动?

毛承祚咬牙切齿的问道:“袁崇焕,你为何要杀我父?”

袁崇焕皱眉道:“毛文龙有十二条该杀头的大罪,袁某不得不杀。”

毛承祚冷笑道:“我父开镇东江,多年来不断骚扰满清后方,同八旗军大大小小作战数十次,就连先帝在世时,都曾下旨褒奖我父,难道今日你说有罪,便当真有罪了么!”

袁崇焕道:“好,袁某便让尔等听一听,你父已经被查实的这十二条大罪!”说完,也不等对方再答话,袁崇焕便朗声说道:“依照我朝制度,将领领兵在外,必须接受文官的监视,可毛文龙在皮岛一人专制,军马钱粮皆不接受核查,此乃一该杀!毛文龙杀害投降的士兵和难民,却在给天子的奏章中以此来假冒战功,犯下了欺君之罪,此乃二该杀!身为人臣,毛文龙却说出‘若在登州驻军,取南直隶易如反掌’这样的大逆不道之言,此乃三该杀!每年向朝廷索要饷银数十万,毛文龙却不将其发放给士卒,而每月只发米三斗半,犯下了侵占军粮之罪,此乃四该杀!不久前,毛文龙私自在皮岛开设马市,同满清交易,此乃五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