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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红昭愿

薛靖为人聪颖再加上天赋绝伦,是京师的年轻一辈佼佼者,平日里喜爱研讨国家大事,诗词歌赋,与九皇子走的比较近,同样在士林名声不错。

刚进妹妹的包间,他没有先看陈思瑶和杨雪燕,更是直接把两个练习歌曲的婢女忽略了,而是直接看向窗户边饮茶却很慵懒的少年郎。

相貌并不是很出众,却给人一种干净清爽的感觉。

“阁下便是陈缘来陈兄?”

“薛兄见外了,坐。”

薛萍知道自家哥哥的脾性,肯定想拉着陈缘来谈古论今,但眼下还不是时候,比赛要紧。

“哥,你的那些高谈阔论回家再说,陈缘来是爷爷老友的弟子,现在就居住咱们家,眼下需要你帮忙。”

薛靖意外了一下,“咱们竟然是世交。”

“嗯,算得上是世交。”陈缘来点点头。

“眼下需要薛兄帮在下一个忙。”陈缘来把凉凉的故事背景和词曲拿给他看。

一盏茶过去,薛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歌很好,我唱了。”

“那么就麻烦薛兄了。”陈缘来抱拳一礼。

薛靖摆摆手,“等回府,在下还有很多学术上的东西请教,不知?”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

薛靖开始和白浅对唱练习,没有乐器,只是清唱,陈缘来在旁边时不时指导出三人的错误。

他对歌曲懂得不多,但,他听的多啊。

像红昭愿和凉凉基本是个广场或者商业街乃至一些店铺都是播放这玩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好听的歌曲在一首一首的唱尽。

寇香兰这次歌曲一轮很是惊艳,因为秦音在这个时代非常不错,恢宏大气,很是磅礴。

而李师师的唐音也是让人有种四方来和的霸气,似乎大唐在风雨厮杀中,不断的扩张与强大。

汉音歌曲最难拨动心弦,在柳如是的歌颂下,不仅把国家民强和人们生活富足娓娓道来,更是把幽怨我怜的男女之前苦诉肝肠。

明音很丰富动用的乐器很多,代表的却让人有些不满,纯靡靡之音,郎情妾意,不过不乏有很多风流才子们的热衷和喜爱。

主持人还是那个主持人,只不过换了身衣服,“我刚刚得到消息,这个消息可能会让咱们所有人接下来多了很多期盼。”

“因为接下来这首歌曲的创造人是陈缘来大才子。”

轰!

全场一片哗然,真的假的?

该不会借助陈缘来的大名吧。

第一首梁祝是陈缘来所创造没有毛病,毕竟质量在那里放着呢?

再者,一个大才子,整天没事,尽研究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

现场吵闹把气氛重新调动起来。

国公包间,薛礼已经对陈缘来这个太子的才情无比的认可,只是还是有些不爽,身为大国储君,怎么整天弄这些玩意。

柳如是没有说话,只是紧咬住嘴唇,她知道,陈缘来肯定就在炎黄,就在京师,甚至就在这里。

寇香兰和李师师对陈缘来流露出很大的兴趣,如果这首歌曲依旧好听出尘,那世间能让所有女子动心的只有陈缘来了。

主持人看气氛差不多了,便接着道:“歌曲:《红昭愿》,演唱者来自江南郡王府,诗音。”

而三楼某全是王族包间中。

“明达府中人才济济啊。”某郡王揶揄道。

“想必是思瑶那丫头的事。”另外一个亲王说道。

“郎哥也知道,我那丫头整个就知道胡闹。”江南郡王陈明达无奈摇头。

不过也是好奇,诗音是谁?他府中以春花秋月、冬梅夏荷排丫鬟明,没有诗字辈的丫鬟啊?

这时,由陈缘来的亲手打造一身青莲剑歌袍穿在身上的诗音款款而来。

诗音有些羞涩,第一次被十多万人瞩目,“陈先生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昔有女,生于南郡,姿有妍丽,闻名于市井。

适逢元帝十二年大选,因无贿受奸人所累,遭贬弃……”

等故事刚讲完,众人还没有回味,一阵美妙不可描述的曲调传来。

咚、噹、咯、哩……

二胡、古筝、柳笛、琴、笙等等乐器响起那一刻,全场肃然一静,确实,由陈缘来这三个字就代表期盼和等待。

前奏很婉约很美,就曲调而言,搭配的程度已经高处其他演奏者一大截。

不愧是陈缘来一手操办!众人心想。

“手中雕刻生花刀锋千转蜿蜒成画。”

诗音开始开口歌唱。

“好听。”

“真好听。”

“声音在哀怨中带着一丝沧桑。”

关键是,所有人都发现这种唱法和其他唱的似乎不一样,更直白了一些,却也不失味道,真奇怪。

而江南郡王陈明达这一刻也知道这所谓诗音是谁了,原来是女儿身边的贴身丫鬟秋香。

“盛名功德塔是桥畔某处人家

春风绕过发梢红纱刺绣赠他

眉目刚烈拟作妆嫁

轰烈流沙枕上白发杯中酒比划

年少风雅鲜衣怒马也不过一刹那

难免疏漏儿时檐下莫测变化

隔却山海转身从容煎茶。”

“一生长。”

第一段刚落下等顿,底下一片叫好,他们第一次听到这种唱法和歌曲,甚至远光深远的人能想到以后这种唱法和歌曲将会更加流行,甚至有一天会成为主流。

不过,这也让所有人又刷新对陈缘来这个神秘却具有无与伦比才情的大才子。

“重寄一段过往

将希冀都流放可曾添些荒唐

才记得你的模样

一身霜。”

“谁提笔只两行

换一隅你安康便销得这沧桑

你还在我的心上

彼时南面隔春风一刀裁入断玲珑

寥落晨时须臾问长游不归莫相送

何年东君迟来久细数银丝鬓上逢

恐有街头胭脂色柳絮沾白雪沾红

轰烈流沙枕上白发杯中酒比划

年少风雅鲜衣怒马也不过一刹那

难免疏漏儿时檐下莫测变化

隔却山海转身从容煎茶

一生长。”

“重寄一段过往

将希冀都流放可曾添些荒唐

才记得你的模样

一身霜。”

“谁提笔只两行

换一隅你安康便销得这沧桑

你还在我的心上

一生长”

“重寄一段过往

将希冀都流放可曾添些荒唐

才记得你的模样

一身霜。”

“谁提笔只两行

换一隅你安康便销得这沧桑

你还在我的心上。”

和梁祝一样,所有人沉浸在故事和歌曲中不能自拔,这是来自灵魂的共鸣。

这才是爱情,才是姻缘,才是得不到却放不下,这就是爱情的无可奈何。

无论男女老少都沉浸在音律和歌曲已经那段凄美的故事里。

就连诗音本人也是在不知不觉中脸庞挂上两行清泪。

“啪啪啪……”

没有过多的赞美,只有连续不断的掌声,持续快有十分钟才停下,不少人把手都拍麻了,但就是想拍。

“陈先生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悄悄擦去眼角泪痕的诗音,见全场安静看着她,她想起自己在练习歌曲的时候,陈先生呢喃的一句。

轰!

“好一个,问世间情为何物。”

“好一个,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陈缘来想要把天下女人心都要偷去吗?”

“原来的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次又直教人生死相许。”

“世间多少情感事,被陈大才子一句道尽。”

……

红昭愿在赞美中落幕,接下里还有凉凉。

陈缘来呵呵一笑,却没有发现房间内五双十道幽怨的目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