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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哼哼哈兮

“小瑷!”楚墨廷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急切地喊着我的名字,“你听我说……”

唐然走了过来,声音低低地:“阮瑷,对不起,楚总现在是我的老板,他说就是想和你聊聊,我先走了。”

我瞪着唐然,在我愤怒的目光中,唐然转身离去。

“小瑷,你别怪她。”楚墨廷拉着我的胳膊朝包间里面走去,“是我让她打电话给你的,也许诺了这个月给她加工资,她现在是我的员工。”

好吧,我差点忘记了,楚墨廷现在已经是楚总了,昔日里因为无聊跟着我和楚墨廷压马路的同学现在成了我那个进不起电影院的初恋男友的下属。

真是山不转水转。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他的眉宇间如今满是一种无言的自信。

“小瑷,我……”楚墨廷抿了一下唇瓣,“我现在除了女朋友什么都有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我们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现在有未婚夫了,我们不应该再有联系了。”

“小瑷。”楚墨廷的声音沉了下来,“他能给你什么,你告诉我,我也能给你,你不就是因为他的……”

楚墨廷猛地噤声,不过我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他以为我是为了左霄启的钱。

“以前我没有钱,你妈看不上我,现在我有钱了,要不我去找你妈,问问她娶你都要什么条件,我全部答应。”楚墨廷继续说。

我知道我妈就是楚墨廷心里的伤,我妈曾经对他的羞辱已经刻入骨髓,他忘不掉的,从他告诉我他和陆佳佳在一起的真正目的时我就知道,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简单的男孩了。

如今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扣着成功帽子的男人,一个恨不能将整个世界踩在脚下的男人。

我的嘴角缓缓划开一道浅弧,淡然地说:“墨廷,你不明白,首先我妈不知道我未婚夫的真实条件,其次我和你已经属于过去了,我现在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楚墨廷神色怔忡,过了一会才说:“那你忘得掉我吗?”

我抿了一下嘴唇,正欲开口……

楚墨廷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肩膀,如果不是衣服穿的厚,他的指甲可能会陷进我的肉里,他痛苦的嗓音挟裹着难以名状的疯狂,“我忘不掉你,你知道吗,我真的忘不掉你。”

其实我也忘不掉他,毕竟是初恋,我和他有着最美好的回忆,只是时移世易,就算我和他是被我妈用了手段生生分开的,毕竟我们之间隔了三年,最重要的我现在早已心有所属。

我觉得他现在需要时间平复一下情绪,于是我说:“我去一下卫生间。”

楚墨廷跟着我来到卫生间门口,我知道他是怕我跑了。

我走进卫生间后,拿出手机,给左霄启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了他我的具体位置,并加了一句话:今晚有人准备抢你老婆。

我的手机短信铃声很快响起:哪个不长眼的找死,等着老公来救你。

我特意在卫生间多逗留了几分钟,我不知道叫左霄启过来是对是错,只是我想让楚墨廷死了这份心,同时我又觉得自己太过无情,毕竟他只是爱我而已。

从卫生间出来,楚墨廷反反复复真诚告白,字字句句都是爱我,离不开我。

推门声响起的时候,我心下一喜,侧头朝着门的方向看去,只见左霄启颀长的身姿阔步而来,他的脸上挂着淡淡地笑:“老婆,吃饱了吗?”

我嘴角不自觉缓缓划开一抹优雅的弧度,“吃饱了。”

左霄启已经走到我身边,自然的搂上我的腰,我假模假式地介绍着:“这是楚墨廷,我朋友。”

“这是左霄启,我未婚夫。”

两个男人客气的问好,却都没有要握手的意思,两个男人的脸上都在笑着,却也都瞬间将对方打量一番。

“墨廷,谢谢你的晚餐,我吃饱了,先回家了。”我站起身,说道。

“我已经买单了,楚先生慢用。”左霄启不紧不慢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硝烟的味道。

楚墨廷眼眸微微眯起。

左霄启拉着我的手径直走了出去。

这是两个男人第一次对垒,我的本意也是最后一次,却不料这只是个开始。

走出饭店,走到车前,左霄启流利的钻进了驾驶室,我也跟着上了副驾驶,车子一路行驶,左霄启什么也没有问,只是紧紧的握着我的手,他的力道有些大,我被捏的有些疼,我终于忍不住出声,“你弄疼我了。”

左霄启旋即松开我的手并踩下刹车,他拿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看着,“没事吧。”

我微微一笑,“没事。”

左霄启弹了一下我的脑门,“你还笑的出来,是不是被人追求的滋味特别爽。”

哈哈,他吃醋了。

我昂起头,扬眉道,“那当然啦,爽爆了,谁叫你没有追过我的?”

左霄启满脸委屈,“我怎么没有追过你,送花,送项链,浪漫的西餐,小提琴手……”他说着又抚上了我的钻戒,“还有这颗戒指,不都是我追你的证明吗?”

说起戒指,我还有些不满呢,他是在我连续收了一个星期戴云飞的玫瑰花后才送给我钻戒,并要求订婚的。

我嘟着嘴,“还说呢,如果没有那一个星期的玫瑰花……”

左霄启眼眸发亮,“那玫瑰花该不会就是姓楚的那小子送的吧。”

“不是,不是。”我赶紧摇头。可不能再火上浇油了。

左霄启不坏好意地笑了笑:“那就是你知道是谁,快告诉我,我看看除了我,谁还敢惦记我的女人。”

我讪讪地笑了一下,我能说那是一个女人送的吗。

我摇摇头,“我真不知道。”

左霄启作势掐上我的脖子,“说不说。”

嗯哼,这么丢人的事情,打死也不能说。

我可怜兮兮地抬眸看着他,怯懦地说:“手下留情,我真的不知道。”

左霄启手上的力道松了,咬了咬牙,有些愤恨地说:“真是败给你了。”

“我错了。”我像个小学生般乖乖道歉。

左霄启睨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命令着,“今天晚上你主动。”

啊?

左教授时刻不忘发挥左叫兽的本质,我也是醉醉的了。

饭后回到卧室,左霄启就迫不及待的冲进了浴室。

他出来的时候,像个孩子一样一蹦一跳地上bed,还朝我招手,“老婆,快过来。”

“干嘛!”我故意瞪着他。

左霄启一边扭动着身子,嘴里一边唱着:“……,哼哼哈兮。……,哼哼哈兮……”

我无语凝噎,这个家伙越来越牛忙了。

【至于左霄启为啥牛忙,他嘴里又唱了什么,大家自行想象吧,参照那句“快使用双节棍”。不让写啊不让写,这个段落改了好几遍,改的我想哭,写手也真不容易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周五晚上,妈妈发来查岗视频的同时,要求我周六回家看看,还嘱咐我一定要带上左霄启。

我和左霄启拎着礼品走进家门的时候,母后大人第一次笑脸相迎,“快进来,外面冷不冷?”她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我们手里的礼品,“你看你们这两个孩子,来就来吧,还买东西干嘛。”

我睁大眼睛看着我妈不同以往的表现,我在辨别这是不是那个我喊了二十多年的妈妈。

左霄启也有些发愣,他习惯了丈母娘横眉冷目的对待,今日还是他第一次享受到做女婿该有的待遇。

我不由将视线对上爸爸的眼睛,爸爸的脸上有些尴尬,他讪笑着,“赶紧坐下。”

“你们要吃什么,我刚才买了鸡翅,买了一条草鱼,还有……”我妈将左霄启让到沙发上坐下,热切地说着。

“阿姨,吃什么都行。”左霄启一如既往笑的温和。

我的亲妈我能不了解吗,我很想说:妈,你不要装了。

哎,这话我说不出来啊,也就在心里腹诽一下。

“行!”我妈笑的瘆人,“你们坐着,我去给你们做饭。”

我和左霄启一起回来这么多次,这还是左霄启第一次吃上岳母大人亲手做的饭,咦,我得出去看看,现在到底是冬天还是夏天,难道日月四季颠倒了?

左霄启也走去厨房,“阿姨,我帮你吧。”

我妈往外推着左霄启,“你去歇着,哪里就用得着你动手了?”

我眼角直抽搐,很想知道我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坐在爸爸身边,悄悄覆上爸爸的耳朵,“我妈今天忘记吃药啦?”

爸爸笑的有些不自然,“你妈就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妈今天不正常,可是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让她这么反常呢。

我干巴巴思考了好久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肯定和钱有关。

果不其然,饭桌上,我妈给左霄启和我爸亲自倒酒,这也是我爸五百年才能有一回的待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嗯嗯。”我妈清了清嗓子,说:“阮贝想和朋友一起买个塔吊车,一共三十万,三个人一人出十万,想跟你们借五万块钱。”

借?

五万?

难怪阮贝今天没在家,原来是留爸妈在家冲锋陷阵呢。

“我们没钱。”我直接拒绝,“前段时间,他女朋友宫外孕,才从我这里拿了一万,那个钱也是霄启借的,阮贝现在还没有还给我们呢,我们也还欠着他朋友呢。”

我妈疑惑道,“什么时候的事?”

我觉得也没有必要替阮贝藏着掖着,况且我花了钱也得花在明处不是,“就是你问我要五千我没给,过了两天他就问我要一万。”

我将那天的电话内容详细的讲给爸妈听。

“这个熊孩子。”我妈咬牙骂着,“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家里说,他跟那个女孩分手了吗,做过宫外孕以后就不容易怀孕了,这样的女人我们家可不能要,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一断子绝孙可怎么办?”

我妈的声音很锋利,一字一句都似一把刀子扎进了我的心里,人家姑娘怀了你儿子的孩子还宫外孕了,你不是应该问候一下姑娘的身体状况吗。

我妈越说越气愤,“不行,我得给阮贝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她说着几步走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就拨通了阮贝的电话。

很快又传来中年妇女的大嗓门,“小贝,你和欢欢分手了吗,我跟你说,打过胎的女人我们可不能要,何况还是宫外孕……”

我妈太有恶婆婆的潜质了。

爸爸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走去妈妈身边,“先吃饭吧。”

“小贝说了,等欢欢身体好了就提分手,这我就放心了。”我妈挂断电话后笑着。

重新坐回餐桌上,我妈看了左霄启一眼,又瞪着我,“你可得给我注意点,看到没,欢欢就是未婚先孕的下场,结婚之前绝对不能……”

我被她说的很不好意思,红着脸低斥,“妈,你赶紧吃饭吧。”

爸爸端起酒杯打着圆场,“喝酒,喝酒。”

喝酒的结果就是左霄启喝多了,不过这也算是好事,不然我妈肯定又要唠叨五万块钱的事,在饭桌上摔筷子走人的戏码可太丢人了。

爸爸也喝多了。

我和我妈先把爸爸搀扶到他们的卧室躺好,又回到餐厅搀扶左霄启,我很自然的扶着左霄启就要朝着我的卧室走去,我妈瞪了我一眼,“去你卧室干嘛,你还想献身啊?”

我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却不料招来我妈的反感,“那……”

“让他睡小贝房间。”我妈命令着。

天大地大,在这个家里我妈最大。

把两个醉酒的男人安顿好后,我妈又开始拉着我讲着她那套不能婚前同居,不能婚前怀孕的理论。

我都点头应着,却也知道这短暂的和谐将在左霄启“酒醒”后结束。

下午三点多,左霄启醒来,我妈赶忙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喝杯水,坐着休息一会,头疼吗?”

我妈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我心知肚明,所以准备拉着左霄启开溜。

可是,我那个精明的妈妈怎么舍得乖乖放行。

我妈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命令道,“坐下,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我赶紧点头,“说吧。”

“阮贝要买塔吊车,你们必须赞助五万块钱。”我妈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妈。”我耐着性子说:“我是真的没有钱,霄启工资就那么一点,因为订婚和上次给阮贝的一万,也欠着一屁股债……”

“那我不管。”娘亲大人眉毛一挑,振振有词道:“你要是没有订婚也就算了,你拿个三千两千我也不嫌少,但是现在你订婚了,你们做为姐姐姐夫,娘家弟弟有了困难,你们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困难?

正说着,阮贝推门进来了,也没有和我们打招呼,一脸颓废地坐在沙发上。

我妈说:“小贝,你告诉你姐姐姐夫……”

我妈猛的噤声,不可思议道,“小贝,你新买的项链呢。”

阮贝瞪了我妈一眼,不耐烦地说:“送给欢欢了。”

我妈气的直跳脚,“你这个死孩子,花钱给她做手术就算了,都要分手了还把一万多的项链送给她,你是不是傻!”

我妈手指指着门口,怒声道:“出去,去把项链给我要回来。”

我妈一边说着一边疾步走到门口,打开防盗门就开始往外撵着阮贝,“项链不要回来,你就不要回来了。”我妈双臂环胸,胸膛剧烈起伏着,“我怎么生了你们两个废物,一个比一个没用。”

阮贝两只脚翘到茶几上,一副吊儿郎当的大爷样,“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要回来的道理,再说了,她宫外孕怀的也是我的孩子,没有我她也怀不了孕,我送她点东西补偿她就怎么了?”

我妈气的直摇头晃脑,“一万多的项链也叫一点东西吗?”我妈说着走到阮贝面前,一把拽起他,手指指着门口,怒目圆睁,“去给我要回来,不然你就永远别回来了。”

阮贝耷拉着脑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妈扯着嗓子怒吼,“她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不要脸的和男人厮混就算了,还怀上了孩子,这种女人把她卖了都不值一万块钱。”

我妈见阮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往外推着阮贝,“去找那个贱人把咱家的东西要回来。”

阮贝伸手拂开我妈,无奈道,“我不去要,我张不开嘴。”

我妈怒极反笑,“好,你不去是吧,你不去我去。”她说着就抬腿朝外走去。

“妈,妈。”阮贝赶忙拉住我妈的胳膊,“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阮贝迈出门槛,砰的一声用力甩上了防盗门,他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防盗门被甩的震天响,夹杂着阮贝的无奈和愤怒。

我妈站在门内,咬牙切齿,“没出息的东西。”

这一幕便宜了左霄启,如果不是认识了我,估计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一个如此奇葩的中年妇女,回头我得找左霄启要门票钱----看我妈表演的门票钱。

阮贝走了,我妈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半杯水,我赶紧拉起左霄启的手,“妈,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站住!”我妈厉声喝道,“五万块钱的事还没有说定呢,走什么走,你们今天白吃我的喝我的了?”

我滴娘亲啊,这么一顿饭就要五万块钱。

我抽抽嘴角,小心翼翼地说:“妈,要不我再请您去温泉酒店吃一顿,让您吃回来?”

左霄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顿了一下,似是发觉现在这样笑不合适,然后又温和地看着我妈,“阿姨,钱的事情,我可以想想办法,我喜欢小瑷,想和她在一起,她的父母家人就是我的家人,只是我能力有限……”

“我知道你能力有限。”我妈冷哼,“要是程澈,拿五万块钱就是分分钟的事。”

“要是李阿姨知道你这样,才不敢让程澈娶我呢。”我不由翻了个白眼嘟囔了一句。

“阮瑷!”我妈猛地将手里的水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玻璃材质的水杯和大理石面的茶几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震颤着我的耳膜,“你不气死我不甘心是吗?”

我无奈的双手一摊,“妈,我们没钱,你说怎么办?”

我妈双臂环胸,冷笑,“小左先回去吧,我自己生的女儿我没有教好她,我要留在家里再好好教教。”

这意思……

“妈,你不能这样。”我理直气壮的反驳道,“第一,这钱我们不是不出,而是没有。第二,五万块钱不是小数目,你一句赞助就要白白拿走,我也不是开银行的。第三,你自己的儿子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他说买塔吊车你就给他拿钱,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能出什么意外?我儿子怎么样?我儿子长的高高大大,好多小姑娘屁股后面追着,我儿子朋友多,交际广,我儿子……”

好吧,在我妈的眼里,阮贝就是天上有,地上无,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天之骄子。

我气不过,张口正欲再次反驳,左霄启含笑地捏了捏我的手,“阿姨,您看这样行吗,我回去再找朋友借借,实在不行我就去借高利贷,尽量想办法把钱凑齐行吗?”

我妈一摆手,“去吧,三天之内凑不出五万块钱,我就去市里把小瑷带回来,小瑷不跟我回来我就去你上班的学校,发一天传单说你诱拐小姑娘,看你还有脸做人不。”

我不由佩服我妈,这可真是个人才啊。

告别了我妈,坐上没有空调的破夏利,我说:“一顿饭五万块,这辈子我也算见了世面了。”

左霄启呼出一口气,“能用钱解决的事根本不叫事,不就五万块钱吗,我就当孝顺丈母娘了。”

我侧头睨瞪了他一眼,“你倒是想的明白,不过我得和我妈说,每个月的两千块钱不能再给了,让她二选一,要么就要这五万,要么就要那每个月两千块,她自己觉得怎么划算怎么来。”

左霄启无所谓道,“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五万块钱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如果不是你和我在一起了,你妈也不会要这么多。”

三天后,我用左霄启给我的银行卡往我妈的账户转了万块钱,并告诉我妈,我们只能借到这么多了。

周日。

我和左霄启照例到左立强家吃饭。

餐桌上照例只有我们三个人。

一室无言。

突然一阵女人尖锐的哭声传来,紧接着轻舟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和她一起的是左池。

“立强,你得为我们的儿子做主啊。”她哭的梨花带雨,手指指着我,“阮瑷让我带着左池滚蛋,阮瑷还说……”

左霄启蹭的一下站起身,浑厚的嗓音似是用尽了全身的怒气,“我的老婆轮的到你说三道四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