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恢复一贯的笑，只是那笑里藏着太多的痛。
“你腿不想要了？”
段铭爵在门外已经听见了她和杜清清的谈话，看着她装得如此坚强，那么一秒，他心疼。
“若是真少了一条，也还有一条不是。”段铭爵微微扯唇道。
如若换作平时，听着这句话，棠小果一定会用些污污的小语气给怼回去，但是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她的男人，人在，心已非，被掏空了般的空洞。
“老段，我得去见战煜灵了，必须要见她。”棠小果有些等不急了，不管用什么代价，她都要把她的棠小点救回来，她等不了了。
枭儿生死未卜，她没有这么好的耐心等着了。
段铭爵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果，这个时候你急，只会莫名的增加自己的心里负担，静下心来，最多明天，曲琳那边就会有消息了，如果我没猜错，她要杀我，是因为战煜灵的命令。”段铭爵很是聪明的道。
棠小果整张脸都是灰色的，或许这一刻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的心和情绪。
她眸眼盯着段铭爵，看着他那张一心为她好的脸，她只好点了点头，给曲琳一个机会，仅此的一个机会，明早，如果棠小点回不来，她就算是撕破脸，她都得和战煜灵死拼了。
.......
夜场大厅中央，战煜灵依旧安静的坐在哪儿。
曲琳从外面走了进来，老铁站在战煜灵的身旁，看着走进来的曲琳，他眸眼微缩几分，动了动唇，示意她些什么。
曲琳心里忍不住微颤几秒，走了过来。
“老板.....”
战煜灵手指夹着香烟，轻轻在烟灰缸里抖了抖。
“回来了？”
这一声回来了，听起来有些隐隐的让人心悸。
“是，回来了。”
“人呢？”战煜灵抬眸看着眼前的女人问道。
“我准备动手，棠小果忽然进来了，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他有些不妥。”曲琳找了一个算是理由的理由，就算棠小果不进来，或许她自己也下不去这个手。
战煜灵看着她，眸眼微缩几分，半晌后扯唇笑了起来。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舍得？既然想打死他，为什么还有那么多踌躇？”
曲琳听着她这句话，不用说，她都知道她派人跟踪了她，她也庆幸，自己还好没撒谎，棠小果确实是进去了。
“属下不敢，他当年辜负了我，我恨不得他死。”曲琳说这话表面看起来很是真心，她确实恨那个男人。
战煜灵沉默许久后道。
“我只要结果，至于过程，想必不用我教你了吧！”
“是，三天之类，我一定办了他。”曲琳很是认真的道。
“好，我相信你。”
“谢谢老板。”曲琳话说完看了眼女人的周遭，都没有那小丫头的影子，她眸眼微缩几分。
战煜灵忽然发话了。
“阿琳，你去看看那小东西，这么多人都不能将她弄下楼，虽然是棠小果的种，但是毕竟还在我的地盘，这要是传出去，大家觉得我欺负一个小孩，很不像话。”战煜灵很是认真的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