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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3章 玩得就是心跳

ps:新书《宋时明月》上传了,欢迎朋友们品尝。这是一个穿越做小人物的故事。赵兴也许可以算是宋朝追星族,他追逐的对象总是那些名传千古的词人。在这个瑰丽的时代里,他如鱼得水地尽情享受这时代的雅致人生。这是一个“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时代,这里有真情浪漫的千古好男人;有闪烁千年的诗歌佳句;有精彩纷呈的商业性歌舞表演和花样百出的商业竞争……本书中没有朝堂争斗没有官吏倾轧。本书描写的只是宋代市井人的世界观。或许,书中的内容颠覆了你对宋代的惯性思维,但请你细细品味。

第1053章玩得就是心跳

舒畅晃着酒杯,慢慢地向菊厅走去。图拉姆没看懂马立克的手语,他一边尾随一边喋喋:“我们得到了4枚超级母芯片——上帝作证,我要是知道他们采用复眼技术,我一定搞它个百十来枚。

可这也没关系,我那个光盘实际是个病毒程序,它把制作芯片的程序发送给了我,以后,我还可潜入他们的主机——这是最大的收获。有了这个程序,加上超级母芯片,我们可以委托芯片厂加工定制,相比潜入他们的主机,它更容易做到。”

这时,一行人已走进了菊厅,舒畅放下酒杯,先问了句‘孩子呢’,得到肯定答复后,他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吉布提交火,这我可以猜到,他们仍未死心,所以留在港口,等待我们再次返回……嗯,当地华商没受牵连吧。”

图拉姆听到这话,顿时停住自己的唠叨,集中精神等待下文。马立克眼睛一闪,比划了几个手势。舒畅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地吩咐琳达:“琳达,孩子们在底舱睡了,你先去看看,等我喊你吃晚餐。”

琳达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迪伦殷勤地,但坚决地为她拉开菊厅大门,琳达毫不停顿地走出去,站在船头的格伦见她出来,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向她问候。琳达平静地露齿一笑,走向底层卧舱。

“那些华商没受牵连……你想问,他们怎么追踪到雅加达,怎么发现那位接应人?是吗?”马利克打着手势问:“可我无法回答!关于阿萨迈人的追踪术,有许多传闻。这是他们一族的绝对机密。我只能从旁猜测。我认为,追踪者嗅到了血族的气味——但这又牵扯到我们的秘密。”

迪伦在一旁为图拉姆低声翻译着马立克的手语,图拉姆仍不住插嘴:“你什么意思?”

“那人是嗅着你的气味来的”,马立克对图拉姆说:“你一路躺在孵化器里,唯一一次接触别人,就是那位导游,可他却偏偏出了事。”

“老板”,图拉姆顿了顿:“可老板整天四处活动,甚至坐长途车横穿马来半岛,难道他不是追踪老板而来?”

“这就是我们的秘密了”,马立克用平淡的语气,像是说他家菜园那些葱一样,说:“老板是阳光下,唯一活动的吸血鬼。我想,这或许是他跟你的区别:他身上有阳光味。

我们的眼线已证实了这点:老板走过的路线,并没有人追查。而你,第一次爬出孵化器、第一次接触人类、而且是唯一接触的一位普通人,他现在失踪了。”

舒畅打断两人的争论:“吉隆坡是否有亲王存在?”

“肯定有”,图拉姆回答:“不过,他们的情况,需要跟费力克斯联络后才知道!”

“那就联系吧”,舒畅转身询问马立克:“你认为,他们会在前面等我们吗?”

“会,一定会在前面等我们,我猜想,阿萨迈族已经取得了酬劳——雇主的鲜血。正是通过这份血,他们获得了你俩的形象、气味,等等影像,这也意味着——”

马立克停下了手语,而后的话他觉得用语言说出来感觉更好:“不死不休!”

“既然这样,让他来吧!”舒畅平静的像读晚餐的菜单:“我们稍做停留,等图拉姆完成工作就直航悉尼——脓疮越早割掉越好,我正期待与他们会面……啊,想想我就心跳!”

“晚餐吃什么?”既然舒畅打定主意,图拉姆也放开心怀,他兴致勃勃地询问迪伦今天的晚餐——这绝不是最后的晚餐。

奇怪的是,没人把舒畅能在阳光下活动当回事,仿佛他理所当然。这项本该震惊天下的大事,就这样被大家轻描淡写地忽略过去。

迪伦微微鞠躬,向舒畅说:“阁下,我们已进入澳大利亚,在这个国度,我们应该畅饮白葡萄酒。我们的酒窖恰好有两种白葡萄酒,分别是彼塔隆马酒庄的梅洛酒和三河的席拉思酒。”

喜欢饮用葡萄酒的人都知道这样一个俗话:干红小资,干白贵族。

一般来说:白葡萄酒是各种葡萄酒中最易酿制,然而也是最难酿制好的葡萄酒。它简单到只需葡萄汁的发酵就可,然而,要想酿造出顶级白葡萄酒,所花费的功夫远比红葡萄酒复杂。

首先,酿造者要集中注意力保持精致的果香,不停通过光学仪器检测果实成熟程度。从而把采摘时间精确到分钟。

到了采摘时间,漫长的苦难开始了。白葡萄的采摘令人筋疲力竭。采摘者们要分成小组,在葡萄园内仔细寻找。他们用剪刀剪下合格的葡萄串,装入桶或篮中。装满后,把葡萄倒入小车……采摘进度是很慢的。

下一步是令人头痛的筛选工作。红葡萄酒酿造需考虑从葡萄衣中获得什么酒色。但白葡萄酒需要考虑完全不染色。那些采摘好的葡萄,为了防止葡萄衣将酒染色,榨汁前要进行剥皮……然而,最好的葡萄汁是整串榨汁的,所以,剥皮可以,却不能让葡萄从葡萄串上脱落,脱落的,即为不合格葡萄,扔掉。

然后是榨汁了,研究证明,如果榨汁时挤烂葡萄核,酒味就会变得苦涩。所以,榨汁的力度要恰到好处,既要榨出足够多的葡萄汁,又不能压烂葡萄核……

复杂吧,可这还没完,要使葡萄酒凝炼而有味道,对于酿酒过程的处理及低温环境都要作严格的要求……

这样酿出的白葡萄酒,一瓶价格相当于十瓶红葡萄酒。至今,史上拍卖的最贵葡萄酒就是一瓶白葡萄酒。白葡萄酒的价格如此令人咂舌,所以一般人根本喝不起。在欧洲,只有各国王室和顶级富豪,才有能力“偏爱”白葡萄酒。

世界四大白葡萄酒产区,澳大利亚与新西兰得天独厚,占据一席。而迪伦刚才介绍的两款白葡萄酒,正是澳大利亚名酒之一。

白葡萄酒与红葡萄酒喝法完全相反,红葡萄酒喝古老,储藏越久越醇香,而白葡萄酒要喝“嫩”,五年之内的嫩度最佳,超过这个界限,你可以把它直接倒沟渠里——除非某些顶级酒,可当收藏品保值增值,至于饮用,算了吧。

“那么,从头来过吧”,舒畅心疼的,小心肝扑腾扑腾地。这哪是酒,这是金液……嗯,就是金液也没这么贵。每瓶约售1000美元左右。如果这两酒拿到国内,完税价格每瓶估计在5万元人民币以上。拿这种酒宴客,按每位客人半瓶计算,七八人的宴会,保守估计要花20万元以上。这绝对是一个令人窒息的数字——除非有“报销”。

可他能怎么办呢?有心想被窝里放屁——独吞,但大家刚完成一票,总得犒劳一下吧。

“那就……先来个梅洛酒,有机会再上席拉思……以后吧”,舒畅痛苦地说。

“好的,梅洛酒!有浓郁香子兰香味,混杂黄油、奶油及淡淡的丁香气味,还有股熟透的洛查梨与香瓜的醇香,我们有2003的梅洛酒,甜橡木味而带匀和得很好,饮用起来很幼嫩,像是青苹果的味道。我建议,晚餐搭配龙虾或鲑鱼,或其他足香海鲜;再配上一只野鸭,那味道令人窒息。”

还窒息,我已经窒息了——“拿潜水服来”,舒畅晃晃悠悠站起来,还没饮酒,他好像就醉了:“新鲜海鲜,或者鲑鱼是吧,我替你们抓去,活得!”

接着,他又低声嘟囔了一句汉语:“……还能省点钱!”

“鲨鱼,海里面全是鲨鱼”,图拉姆笑着说:“人们常说:如果你想妻子或丈夫神秘失踪,就带她(他)来科科斯旅游,这里沙滩美景迷人但暗礁密布,十分小心也能掉进礁洞人间蒸发,至少也能划伤双脚引来鲨鱼。

这里水下物种丰富,著名的科科斯神仙鱼美得令英格丽·褒曼绝望,但这却是世上最凶猛的大白鲨栖息地,双齿的咬合力有五吨,是潜水员的墓地,你……”

马立克也看出了舒畅的郁闷,他玩笑地说:“你怎么了,我们的状况正步步好转,你不至于想自杀吧?”

“鱼翅,我想吃鱼翅,告诉鲍胖子,马上把水烧上,我给他割鱼翅去。”

“让我们为鲨鱼祈祷吧”,图拉姆装模做样地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它们家中将闯入一个更凶的掠食者。”

一头鲨鱼咧开大嘴,露出一排令人恐怖的、锋利的白牙齿。

它摇晃着肥硕的身体,闪电般在舒畅身边穿梭往来,速度快的令人目不暇给。

如果它速度慢点,你可以看到它齿边满是垂涎。

可它不能慢。

鲨鱼没有鱼鳔。没有鱼鳔的鲨鱼只能靠不停地游动才能保证身体不至于沉入水底。因而,不停地运动就是鲨鱼的生存状态,不运动,鲨鱼就有生命之忧。

就是靠不停地运动,使鲨鱼的体魄保持强健。说白了,鲨鱼的本事是逼出来的。

“我也是被逼的!”舒畅在海里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愁苦地用汉语对鲨鱼讲:“你看,200多万美元花出去了,得了几个芯片与盘子。芯片自用,盘子呢,那是赃物,现在不能出手,所以我只有支出没有收入,所以我不得不找你商量——把你的鱼鳍借给我行不行?”

鲨鱼听不懂,它张着硕大的嘴,像箭一样快速地向舒畅冲来,舒畅一闪身,鲨鱼狠狠咬了下去,与此同时,它的长尾剧烈摆动,在水面掀起一片巨大的浪花。

我咬我咬我咬咬咬,它狂怒地晃动着身子。舒畅在哪里摊开双手,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我的话说完了,无论你是否听懂,我的告知义务已经完成,从法律意义上说:我现在要自卫了!我要杀你!”

那只鲨鱼从舒畅头顶冲过,然后是两只,三只,四只。就这片刻功夫,无数的巨鲨从礁石从里窜出,翻动着雪白的肚子,在他头顶盘旋飞转。

“哎,你怎么也混黑社会了,告诉你,垃圾再多它还是垃圾,最多,也就是一堆垃圾”,一只鲨鱼快速地向舒畅冲来,它的伙伴则在附近盘旋,等待着美味大餐。

“心跳吧!现在!”,舒畅伸出一根指头,轻点在鲨鱼鼻子上,鲨鱼柔韧地一摆鱼尾企图躲开,可那根指头像穿越了时间与空间,毫无停滞地点在鲨鱼的鼻子上,随着鲨鱼的快速掠过,那片皮肤像刀划过一般裂开……

血,皮肤裂开的地方没有出血,相反,那块皮肤像枯萎的鲜花一样干涩。

这道划痕从头至尾,那条鲨鱼掠过后立刻失去生机,它冲势越来越慢,像表演慢动作镜头一样,悠悠地将肚皮一翻,浮出水面。

“瞧,什么叫‘因小失大’,这就叫‘因小失大’,你说我要你的鱼鳍,你爽爽快快给了我,咱俩客客气气分后,以后见面还有个想头,现在你瞧,因为一条鱼鳍,你失去了生命。”

舒畅不是故意耍贫嘴,只是因为寂寞。在这茫茫的大海上,他漂流了许久,他有家不能回,他饿了,他想家了!

可他无人倾诉,只好到海底,向他的猎物倾诉。

他不认为对方能够理解,可他就是想说说汉语。

他故意的!

“来,亲爱的,乖,把身子顺过来——让我掐下你的鱼翅”,舒畅温柔地,满脸微笑地,循循善诱地冲下一条冲来的鲨鱼,窃窃私语。

当然,这条鲨鱼紧接着翻起了肚皮。

一只水母好奇地伸出触角,包住了舒畅的脚,瞬间,它的触手枯萎,变成一堆灰泥。

“够了,够了”,一支高音喇叭插入水底,图拉姆的声音高叫着:“五只了,我们的船装不下了。老板,我们并没有捕杀许可证,快上来,我听到飞机引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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