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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夏奉华的真心

事实上,寒王爷在调查阳王妃这件案子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关注邵夫人的证词。在寒王爷的眼中,邵夫人是杨芷的好友,杨芷死了,邵夫人的话虽然是旁证,但并不是最主要的力证。

自然,寒王爷不尽采信邵夫人的话的原因,便是因为俞雁曼给做出来的证词——两位王妃的争执,主要起因是阳王妃自己,而不是遥王妃的挑衅。

只是,在调查了所有人的口供之后,寒王爷发现,他仍旧找不出来,阳王妃当时为何会独自一人,留在船上的原因。

这其中,定是有人隐瞒了什么。

寒王爷将口供资料甩在了桌子上,按了按眉心。旁边一直为寒王爷出谋划策的于文厉走了过来,替寒王爷放上了一杯茶。

“王爷,为何不问问华侧妃呢?”于文厉说道。“虽然华侧妃当时已经不在太师府内,但是兴许,华侧妃会知道阳王妃留在船上的原因。”

由于事发时,夏奉华已经不在太师府,所以,她一直并未被列为在场证人,寒王爷也一直没打算找她要口供。现在听了于文厉这么一说,寒王爷便睁开眼睛,说道:“你说的对。本王该去问问夏奉华了。于先生,便麻烦你去给华侧妃送个信,叫她来王府见本王。”

虽然是查案,但是寒王爷也不觉得自己需要纡尊降贵,亲自上门去见一个小小的侧妃。

于文厉躬身道:“是。”

于文厉亲自去给夏奉华传了寒王要见她的口信,也说明了,见她的原因是因为寒王爷在查案。

夏奉华接到于文厉的口信后,问了时间地点,竟然就按约前去了。

“小姐。”春娇现在还是叫夏奉华为小姐,只有在人前在才称她为侧妃,这也是夏奉华自己要求的:“小姐,你好像很开心。”

夏奉华坐在马车里,听到春娇这么,她愣了一愣,手轻轻摸上自己的脸:“是吗?”

“是啊。小姐从出府以来,一直都是笑着的。”春娇点点头。跟在夏奉华身边这么久,尤其是在阳王府里,极少见她笑。偶尔在阳王面前,夏奉华会笑,但是那种笑,连春娇也看得出来,只不过是伪装之后的一种巧笑。而此刻,夏奉华挂在嘴边的,是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出来的笑意。那笑意传达到她的眼睛里,使得她比平日更添了一丝活气。

“我在笑?糟了,可不能让寒王看到我在笑。”

夏奉华也不自称本宫了,略有一丝慌乱的情绪染上了她的眼睛,但很快,她的眼睛又被嘴角泛开的笑意,给重新染了开来。

心情竟然无比的愉悦,仿佛天上重重的乌霾,云破天开。

“小姐,莫非你……是喜欢寒王?”春娇大胆的猜测了一下,但说完,她立刻捂着嘴慌张磕头:“小姐原谅,奴婢失言。”

春娇被自己说出的话吓得冒汗,但是夏奉华竟然没有罚她。

夏奉华只是淡淡的道:“别磕了,一会磕破了头,去到王府不好说话。”

言罢,便扭头看着窗外的景致,心情竟然丝毫也不受影响。

到了寒王府,于文厉一早就在府门口外等着。当夏奉华准备下马车时,于文厉殷勤的上前,一手抓握住夏奉华的手,想扶她下车。

夏奉华察觉到于文厉的举动手,反手用力一抽,冷眼看他,淡淡的道:“于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于文厉眼睛盯着她的花容月貌,打量得肆无忌惮。“属下只是想扶侧妃下车。”

“不必麻烦了。”夏奉华冷眼扫他,命令春娇来扶。春娇便匆匆忙忙先跳下车,挤开了于文厉。

于文厉也不着恼,他退后一步,将手背在身后,笑眯眯的看着夏奉华。心中不知道在思量什么,眼神里愈见放光。

夏奉华想到自己曾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心中一股气息凌乱,不知是羞还是恼,却竟然心脏怦怦的跳动了起来。

真是该死!

夏奉华暗恨。于文厉身份卑微,根本就没有资格碰自己。但是上一次,自己情非得已委身了他,本以为可以解决掉夏奉琴,未料于文厉事后半点动作也没。

夏奉华知道自己不被重视,连一个奴才也敢欺负到她的头上来,便心中暗道:“你竟然敢如此无礼无信,那我便一定要找机会,尝尝你胸膛里,那颗心的滋味!”

心中下了决定,夏奉华狂跳的心也就慢慢的平复下来。她仰首挺胸,大步从于文厉的身边经过。甚至在听到于文厉悄然飘来的一句:“侧妃好香。”时,夏奉华的心情,也是毫无波动。

寒王爷在议事堂接见夏奉华。

当夏奉华入内之后,第一个提出的要求,就是要把周边的人清走,也包括将紧跟在她身后的于文厉清走。

寒王爷看了看于文厉,知道夏奉华对此前的遭遇,是有心结的。因此点了点头,顺从了她的意思。

待所有人退下之后,寒王爷便开始问:“华侧妃,荷花宴那日,阳王妃独自一人留在船中的原因,你可知晓?”

夏奉华瞅着他,瞅着寒王爷那副认真询问的神情,莫名的,夏奉华心中便涌起一阵酸涩:“王爷如此认真的调查此案,是出于何种心情?”

寒王爷一愣:“你讲这些旁的作什么,本王问话,你只管回答就是。”

可是夏奉华却不肯听他的,仍旧继续说道:“寒王爷明知道我与夏奉初是死敌,上一次寒王爷为了她的名声翻案,将我们夏府置于死地,这一次,又是为了夏奉初查案,竟然还肯将我这样从不入眼的人叫来询问,可见寒王爷,对夏奉初,是有别种情绪吧?”

夏奉华这样直白的说话,把寒王爷弄得脸上一阵僵一阵白。他是对夏奉初有不同的心思,但那心思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没弄清楚。只是觉得那名女子与别人不同,似乎很有些特别罢了。

“住口!你到底是在这胡说八道什么!若是不肯好好配合,那便去刑部回答吧!”

寒王爷恼怒了,而夏奉华的脸上,却是淌下一滴泪来。“王爷,你对奉初如此处处维护,却为何对奉华如此残忍呢?到底,奉华与你,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