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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华文刺杀有武功的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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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文爷爷等杉子在客厅坐定后,便开口问“孩子呵,你娘俩儿,是从哪里来的?”

华志为没等杉子开口,便对华文说:“你带花子上楼和你妹一起玩呀!”

华文在起身请花子上楼时,便对华文爷爷说:“阿姨和妹是从东北来的。长途跋涉已经让她俩累得够呛了!”

华志为:“爹,华文说得也是的,让她们先休息会儿,等吃晚饭时,再聊,好吗?”

华文奶奶:“对呵!你娘俩儿,大老远的过来,是够累的。要不上楼休息一下吧!”

于是,华文走在前,花子和杉子紧跟其后,华志为殿后,到三楼去。

华妹听到楼梯有花子和华文的说话声,便叫正在整理房间的华文妈妈一起到楼梯口,迎候杉子母女俩人。杉子见华文妈妈后,就抱住她痛哭了起来,好像要把家散的苦水一下子吐干净似的。花子与华妹帮着华文妈妈一起劝杉子别哭。华志为则拉着华文一起下了楼。

在下楼时,华志为破例地用手不断摸华文的脖子。华文虽然感很不舒服,却还是让华志为摸自己脖子。因为,华文知道:爸爸此举是感谢他刚才的表现。

幸子在天津结束了特高科的短期培训,并获得两周的休假。因此,她本想搭军车前往沈阳与大哥省四一聚,谁知上方突然召集她前去接受指令。

幸子走进了小野大佐办公室,只见一肥胖端坐在一张椅子上。“大佐,特高科培训学员幸子前来受命!”

小野板着脸说:“先来介绍一下,这位叫土肥,这位是幸子。这次,你俩一起到上海,执行特殊任务。”

土肥听到此,便站立与幸子一起立正喊:“是!”这时,幸子才发现土肥竟然与自己一般高,心想:与这样的人共事能心情愉快吗?

小野:“土肥去上海后,主要是保护幸子安全,而且,要不惜自己生命地去保护幸子!”

土肥:“是!”

小野:“幸子,你现在和土肥就结伴夫妻!”

幸子:“我爱人才效忠天皇,我很难接受这……”

小野:“这是任务!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战争打得那么激烈了,作为天皇的战士有啥理由不接受命令的?不然,你就去挺身队去!你年龄也适合去那里!”见幸子不吭声了,便口气缓和一些说:“土肥其貌不扬,可家庭背景显赫呵!由他保护你,保你不吃亏!”见幸子低头不语,便说:“立正!请接受我的指示!”

幸子很清楚,挻身队就是日籍慰安妇,去了那个队就是毁掉女人的全部幸福。相比之下,与这个相貌丑陋的男人凑合也算是一个幸福事。想到这些,幸子挻起胸膛接受大佐小野的指示了,土肥当然乐意喽!不过,他胸膛挻不起来,却把肚子挺得老高的,以致快要碰到站在他面前的小野大腿上。

小野朝后退了一步,以避免碰到土肥的肚子,他说:“有一中方投诚的人员叫小土,现被我方藏在上海虹口公园对面的三层小洋楼的顶楼。他脑子里有保密局潜伏上海人员的名单。”

土肥抬头挻肚大声说:“大佐,我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小野:“这家伙的嘴硬得连锤子都砸不开!你那些刑具对他根本没有用!”小野把目光转向幸子:“幸子,这是由你出面摆平!”

土肥有点急了,心想,自己才与美人幸子做配对,大佐竟然要用幸子施美人计。这怎么行呢!便大声说:“大佐!对支那不必用美人计!让我撬开他的嘴吧!”

小野:“混蛋!你必须像幸子一样地绝对服从我,不然,我马上把你撤了,换个人与幸子做配对!”

幸子多想土肥继续折腾,让小野把他撤换掉。谁知土肥却乖了起来,低着头像只顺从的哈叭狗一样的。她灵机一动,激将了土肥一下:“大佐,我能用女人的特有能力制服这个小土!”土肥听了幸子这么一说,果然激动起来,他猛地抬头要吼,却被小野怒目所压了下去。

小野说:“这小土虽然不吃硬,却很贪钱。他提出了这么两个要求:二十根金条和送他去澳门。这是一个不错交易呵!幸子,这交易就由你去完成!”

幸子:“是!”她喊得特别响,想再激一下土肥。

土肥果然激动地说:“大佐,幸子怎么能提二十金条?这交易还是我来完成。”

小野:“这家伙虽然武艺高强,却很谨慎。若你去与他交易,那他一定会不接受的。”

土肥:“为啥?”

小野:“你虽然没有武功,却像一个凶神!所以,你在这交易中,只能当副手,帮幸子提二十根金条。”见卫兵已经站到门口,便说:“命令!得到小土口述情报后,收回二十根金条,并送他去西天!”

幸子与土肥齐声喊:“是!”

小野对卫兵说:“把他俩安全送上列车!”

卫兵:“是!”

天黑了,华文独自在花园内习武。

华文爷爷还真以为杉子母女是从东北来的,原本想从她那儿打听一下东北情况,因见杉子伤心的样子,也就不去触动她的伤心。

华文奶奶却因为杉子伤心样子勾起对华志为两弟弟的思念,她对华文爷爷说:“志英和志雄好久没有音讯了,不知,他们过得怎样了?”

华文爷爷:“只要没有日本鬼子去那儿,他们就会过得好。”然而,他心里就是担心日本鬼子去那儿。

华志为见华文妈妈和华妹上三楼与杉子母女拉家长了,就独自下楼去厨房找阿姨,想问问她听到华文与老师谈什么没有。可阿姨说什么也没听到,她是这么说的:“我一点都听不到他们在谈什么,只见他俩在花园凑在一块,讨论一叠纸上所写的东西。不过,老师走后,我特意过去收拾茶具,发现这一叠纸上写得尽是物理习题。”

华志为没再问了,只说了一声:“华文还在花园内?”

阿姨:“是的!我以为……”

华志为:“你以为什么?”

阿姨:“他要么就是一位学生,要么就是一位高手。”她没说是什么高手,不过,华志为知道,她想说华文是怎样的高手。

华志为来到花园,华文已经结束了习武,浑身冒汗地走进露台,见华志为:“爸爸!”

华志为什么话也没说,就拍了华文肩。他预感华文有事要做,却又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事。因为,华文今天习武后显示出一种杀气,而他又极力掩饰着这股杀气。

杀汉奸的一天到了,华文在上午九时如约来到多伦路口一家服装店门口,而这店的门是关着的。华文没等多久,老钱就从华文背后出现,并把华文带进了服装店的边门内。

老钱叫华文把自己的衣服和鞋子换下,穿一套白裤、白衬衫、白皮鞋;又套一顶白礼帽,然后,带上一副墨镜。

华文:“可以去了吗?”

老钱:“别急,你仔细听好了!”拿出一烟盒,打开说:“这支烟中有氰化钾,你设想投放到他的杯子,或餐具中。”然后,把烟盒给了华文,又掏出一个皮夹说:“这皮夹内有一张支票,你现在就是借用送这张支票接近他的。你给他下毒机会,只有在他签收支票的时间内。若能下手,就下手;不能下手,就赶快脱身出来。这张是你要杀的汉奸小土照片,你好好看看,记住了吗?”

华文:“记住了!”

老钱:“你出洋楼时,会有游行的队伍路过这洋楼,你必须与游行队伍走相反方向的路,我会来接应你的。你可以出发了!我跟在你后面,你千万别回头!”

华文走向了那个洋楼,老钱把华文换下的衣服装在一皮箱内,然后,拎着皮箱跟在华文后面。

华文走到洋楼前,两便衣在对华文进行检查后,就让华文进洋楼了。老钱则拎着皮箱走到洋楼左侧,与等候在那儿的周惠和老洪交待了一下,周惠和老洪分两路去组织游行队伍了。

华文走到洋楼的三楼时,小土已经在楼梯口等候着。小土见华文像白面书生一样的,便喝道:“支票带来了吗?”

华文一看,就知此人就是小土了,便说:“老板吩咐我,必须让长官签下收据后,才能给支票。”

小土:“跟我进来!”小土把华文请进房间后,就随手关上门。

华文一看这房间,除了书桌外,就是一排橱,根本没餐具,而小土一进房间,就捧起了自己的茶杯。因此,华文根本无法投放氰化钾的。

突然,华文见书桌上的笔筒内,有一支铁制的蘸水笔,便觉得有杀机了。他掏出皮夹,取出一张收据说:“老板,您先写一个收据好吗?”

小土:“他妈的!我支票还没看到,怎么就先签字?”

华文:“支票就在我这儿!”

突然,办公桌的电话铃响了,小土坐到了办公桌前接电话:“是我……对!你把二十根金条拿再说……好……你们多少时间能到?……半小时?好!再见!”他挂了电话,就招手唤小土过来说:“你过来,让我看一下支票,我就签字!”

华文快速走近小土,因为,他从小土打电话中得知,马上还会有人来,因此,他必须抢在来人之前干掉小土。

华文走近小土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抓起铁制蘸水笔,就把铁笔杆子直插小土的天突穴。因为笔杆是由细到粗,所以,华文用细的一头插入小土天突穴,没有出一点血,而小土一下子,倒在椅子上。华文丢下支票迅速离开。

但是,华文刚要开小土办公室门出去时,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