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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手段一般

有了周瑜和诸葛亮的联合“加持”,楚子秋别的不懂,但就知道一句话,军令如山倒,一支听话的军队,是一支强兵的基础,只有当将军的命令胜过一切的恐惧后,士卒们才敢冲,才敢随着将令厮杀。

不要命的军队,比之一般的训练有素的军队要强大太多了。楚子秋的心里其实还有一份实验的心情在内,毕竟不懂啊,打造出来的军队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也没有完全的想过。但至少实力一定要坚强才行,的赫赫有名的陷阵营就成了。

不然他练什么兵啊,让张飞他们训练不就得了。正常的练兵方式,他拍马也赶不这群牛人啊。

“魏将军您见多识广,在军中呆的日子也比某长。这将军的命令倒地是什么意思啊?”张肃有些不解,更多的觉得莫名其妙,身边又有个年纪不大,但军龄却超长的同僚在,这口自然就开了。

“吾命即军令,既然将军出了这一番话,你我还是听命比较妥当。”表情淡淡的,魏延并没有对张肃的恭维起任何的感觉,道了这一番话后,就独自一人整理军队去了。

“傲气十足啊,不太好相处。”张肃也是见惯了事情的人精,对于魏延的傲气也只是笑笑而已。

有官带着,士卒们倒也还算有秩序的脱掉了鞋子,随着官一起跑步到营门口,只是这光着脚丫子跑着,多少有些不舒服。

加楚子秋挑选出来的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不三不四的,心中自然也起了一些埋怨,明面不敢什么,但这一股气憋在独自里呢。

“军令即吾命,一出口就是这么霸道的话,接下来自然就是立威了。”命令士卒脱下鞋子,魏延自己同样也是,对于楚子秋命令,真是做到了实实在在的不克扣半分。

这跟另一边鞋子穿的好好的张肃是有天壤之别的。不过油条子做事向来都是有分寸的,瞄了眼魏延后,也把鞋子给脱了。

风声呼啸而过,卷起无数尘沙。楚子秋帐下的士卒分别站在魏延与张肃之后,他们身后的士卒脸所隐含的表情也不禁相同,魏延后边的明显要正经很多,张肃身后的则多少显得有吊儿郎当的。

带着几个随从策马而立,楚子秋嘴角含笑的看着眼前的队伍,让你们尝尝苦头先。

“传令下去,向北行军十里,不从军令者一句斩,却是楚子秋犹豫了一夜才拿出来的,只是想让这群人快听令,快成军,他的威望一定要高才行,只有杀人立威才是不二法门。

吾命即军令。哼。他也不而已的。

“将军有令,行军十里。”恶来一个调转马头,策马大声叫道。

十公里啊?不少人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楚子秋,他们搓了搓有凉意的脚,十公里,得起多少个啊。虽然大家都是穷苦出身,没鞋穿的日子也有,但这是十公里,真远啊。

和这些人同样想法的还有张肃,他已经有些后悔学魏延的样子把鞋给脱掉了。有心想跟自己那个整天些古怪话,下古怪命令的将军。

总不会真把他这个军侯给杀了。

但不知怎么的,望着策马而立的楚子秋,那身飘然欲飞的袍子忽然衬托着那具身体无限的广大,风声中,张肃也隐约的嗅到了一血腥的味道,同时也想到了魏延的那一句,“你我还是听命比较妥当。”

鬼使神差的没踏出这一步。

“将军大人,这行军十里弟兄们也不是没干过,只是您怎么也得让弟兄们穿鞋再跑啊,别这地面到处都是石子儿了,就是泥地弟兄们也受不了啊。”他身后的一个三十来岁的人抱着拳,前几步,替张肃了他的心里话。

这人张肃认识,前些天也是跟他争过军侯的人,武力还成,人缘也不错,但谁叫他张肃兄弟多呀,这军侯的位置自然是落在了他的身来。

“将军您行行好。”这个人身后的一些弟兄也帮着话,起哄着。这群想着升官发财的油子们显然没有把楚子秋的话放在心,法不责众嘛。大家的意见,就算是将军也要听的。

张肃的一些亲信也打算跟着起哄,但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

“人还真多啊。”当看着出声的有一二十个人后,楚子秋的心又不禁有些犹豫了,这一两个人倒还成,但这几十个人,这立威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一?

从只是杀过几次鸡,看过几次车祸。被人压迫了之后,倒是丫丫过怎么拿刀子报复,但从来未执行过这样的想法。

看着这几十条鲜活的人命,楚子秋还真发觉自己胆了。

妈的,妇人之仁,妇人之仁啊。要是你子真这样胆一世,你怎么生存在这个时代中啊,天天都有人死于争斗,一场大的战争就能夺取几十万人性命的乱世啊。

拿出魄力来,只向两个婢子证明你是男人,你就是男人了。来,向这群人来证明你的魄力。

来,拿出昨天在丫丫身耸动的架势来。

“先把这些人隔离起来,再取头颅。”挣扎,或许是自我催眠之后,楚子秋再次开口对恶来道。

来是什么角色只要看他的外表就行了,楚子秋身边的一些随从也是刘备拨给他的十个士卒中的五个最为彪悍角色。

应声之后,恶来带着五人,一起向军阵走去,千余人的军阵中,一股独行在此的气势在这几个人的身隐隐的闪现着。

“刚才没有话的人,全部都让开。”恶来的声音天生就带着一股子的彪悍,眼神一睁,面色一摆,能吓死无数人。

带着兄弟们到了那个率先出声话的男人身前后,恶来就这么站着,与他对视,身后的随从们则随着恶来的话语四散开来。

四周的一些油条子忽然也不油了,没敢和这几个人对视,没跟着起哄的退后着,让步着。而跟着起哄的一些人则有些心虚,瞅着包围在自己弟兄几十人的彪悍角色,忽然感觉到了某种情绪,那是一种称之为恐惧的东西。

“一二十的人,真杀了?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一。”也是沙场打滚过的人,同时也是这千余人中最有资格的杀人者,魏延的感觉自然敏锐,一看这些人的架势,他的瞳孔就无限的缩着,心中也不禁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掌兵没几天,就打算斩杀自己的士卒,而且一下子一二十人,这位主公钦定的文人,他真的是个文人吗?

尽管心中对楚子秋的忌惮之心一下子胀大了很多,但这并不妨碍魏延对楚子秋的兴许,一下子就立这么大的威,将军您又怎么样施恩呢?

一个成功的将军,掌兵的核心其实只有一条,恩威并进。别的不,魏延至少是相信刘备的眼光的,既然让一个文人做了将军,就自有道理。

他不相信楚子秋会不明白这个至理。

“扑哧,扑哧。”就在魏延的心中刚升起寒意的时候,那几个随从也很理所当然的动手了,出手即快兼狠。

血光乍起就有约十人倒地,剩下的人慌忙用手中的长矛抵挡,却真如刘备所的不堪一击,瞬息间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些刘备手下精锐中的精锐,见惯了生死的人,心肠比之楚子秋这个菜鸟要狠一万倍,杀了人,带着血的剑回归鞘内,神色不见半分的狰狞,平静的异常怕人。

相比于这些人,恶来的工作要轻松一,只一剑,他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想不到的时候,一柄剑就已经当胸穿过了他的身体。

多少有武力的他,就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所谓流民就是到处流窜的百信,这些人不是没见过死人,但这么干脆利落的,就被自己的“同伴”给杀掉了。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人,惨啊。

一心想着要升官发财的人,没几个是乖宝宝型的,大多都是桀骜不驯的。

对于这帮桀骜不驯的士卒来,要是楚子秋真的杀了某一个人,弄血腥,可能还镇不住他们,这一下子就这么多人。确实让他们震撼。

算算丁大的军队,不过才一千多人,能有几批的几十人啊?

这几十个人的死,实实在在的让他们感觉到了一股刀架在脖子一般的寒冷感。

不过有些人的心中升起的却是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升官发财,什么升官发财的,你这是拿我们当死里整啊。

“将军,是否就地掩埋?”仿佛感受不到四周士卒那种滔天般的怨气,恶来返回楚子秋身边,道。

这份冷静,就连楚子秋感觉到了寒意,心下孤疑,对于这个满面伤疤的男人,他也不是没有私下调查过,这个人不是像魏延一样,是从刘备原来的部曲中调出来在新兵中担任军官的老兵。

他完完刘备在新野募集的新丁,怎么会有如此杀性。

“晾着。”这个念头也只是在楚子秋的心中转了个圈。抬头看了眼四周的士卒,他自然感觉得到那一份怨气,吐出了这一句更加会助涨怨气的话来。

不听军令者,陈尸荒野。

“诸将士听令,行军十里。”魏延挺身而出,大喝一声,打破了沉静。

“行军十里。”这时,张肃同样也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甩也没甩一眼那帮躺在地的人一眼,更加没有打算反抗的心思。

四周有刘皇叔的几千大军在,他保证谁要是敢暴动,后脚就被杀的血流成河。

这位将军是靠在铁板,他们可是无根无依啊。

杀人立威。有躺在血泊的前车之鉴,又有军侯的带头,这帮桀骜不驯的人,也没再犹豫,缓缓的抬起脚步,握着长矛,走在满是泥土与石子的道路。

呵,拉了魏延一把,果然是我这辈子最为正确的决定。楚子秋心中暗自一笑。

一拉马缰,楚子秋带着一帮子的随从策马在后。只是不经意间,楚子秋还是瞥了一眼,那血泊,和血泊躺着的尸体们,心中打了个寒颤。

他的路途,到底会有多少人会死在他的命令下呢?他不知道了,他也不想计算了。

头的太阳越升越高,汗水不断的从脸颊滑落,划过干渴的唇角,是一股涩然带着一种咸咸的感觉。

脚似乎而已不再是自己的一般,徒步十里已经够艰辛的了,没穿鞋子,更是让这群士卒全身心的哀嚎着。

布鞋啊布鞋,你到底在哪里啊。将军啊将军,你为何是将军啊。兵啊兵,我为什么只是个兵啊。

心中哀嚎着,唱着,强大的怨气已经完全的笼罩住了这帮人的心,为什么啊,为什么我是兵。

这群面色难掩着疲惫与愤恨的士卒与策马在后,脸充满了平静楚子秋有着天壤之别。

魏延还好,他性坚韧、矜高,即使是脚下的感觉是火辣辣的,但面还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但他身后的士卒们却不一样了,就算是这群一心想找曹操报仇的士卒心中也不禁升起了与那帮子只想着升官发财的人心中一样的想法,为什么啊,为什么我是个兵。

在悄然无声中,楚子秋也没想到的一种变化,在他的军队中蔓延开来,他挑选的两种信念的人,正向着同一种信念合拢着。

我要坐马当将军呀。行军到最后一路之后,士卒们心中只剩下了这个想法。

大热天的,坐马也是受罪。擦了擦额头的一层薄薄的细汗,楚子秋的心也有不痛快。明明可以坐在家里享受侍女精心侍候的地主了,还要受这样的罪过,真是惨。

总算是到了。一碧绿的颜色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楚子秋的心实实在在的呼了一口气。

一条流淌着清澈水源的河流,无数碧绿色的植被覆盖着的河岸,更加吸引人眼球的是河岸附近的一大堆人,和一大堆锅。

更主要的是,这群人中那几头肥腻腻的家猪。

有些人的脑子有转不过弯来,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有些思想活络的人则欢呼一声,把眼睛转向了他们心中愤恨着的将军身了。

“本将军过,吾命即军令,先前也不过是牛刀试,摆在你们面前的伙食也不过是菜一碟,当真的沙场厮杀时,你们会发现你们得到的会更多。”面露出那么一笑容,楚子秋大声道。

给一棒子,再来甜枣。这谁不会啊,就看谁玩的大而已。先填了人命,后给的是几乎是普通千人军队的一个月的肉食,这一手玩的应该还不错。

不过这还只是菜而已,正菜还在后头。楚子秋会慢慢的把这群士卒喂饱,喂的饱饱的为他去拼命。

“还是哪句话,跟着本将军,没错。”环视了一眼,发现这群人的眼神中缓缓浮现出来的惊喜,楚子秋道了一声后,又道:“先去洗脚,水性高的自己去抓鱼,让师傅们给你们做。”

次确是实实在在的轰然应诺。一帮子的人四散而走,水性不好的,只是在河边慢慢的挼搓着已经红肿了的脚,水性好的又贪吃的,早就不见了踪迹。

等他们从水中冒出头来的时候,手一定添了一条肥硕的河鱼。

对于这些,楚子秋这个刚才的铁面将军,却没有制止的打算,带着一帮随从,眼神示意魏延、张肃两人跟。

“脚。”一屁股坐在河岸,楚子秋笑着对手下的两人道。

虽然三人是司与下属的关系,但今天楚子秋却没有打算摆出司的架势来。卷起脚,双手环住膝盖,楚子秋笑问一边已经依言把脚伸入冰凉河水里的魏延道:“文长应该识字?”

这句明显是废话。

“回将军,末将识字。”

张肃闻言,脸难掩的艳羡,识字真好啊,不用像他一样,一些简单的典策都看不懂。

“呵呵,文长也不必如此,现在我是将军,你是军侯,但将来没准你都成了大将军,我还只是个将军呢。”楚子秋笑道。

魏延沉默着,有些不好面对,楚子秋突然的温和。

“哈哈哈哈哈。”大笑着,楚子秋拍着魏延的肩膀道:“别不相信,我是块什么料我自己清楚,比不得纵横沙场数年的你。”

“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你的才能必定不会只限于一个军侯的,我敢断言,主公水涨船高的时候,你就会成为一个独挡一面的将军。好好读,要是简不够,我那里还有一大筐。”

“你也一样,现在都是军侯了,不识字也没关系,叫人给你念,慢慢来。”一个转身,楚子秋忽然对张肃道。

“谢将军。”老实,魏延以前在士卒心中的威望很高,但同僚中的人缘确实不咋的,同老司陈到的关系更是不太好。

猛然听见一个将军自己的才能一定会成为将军,大将军,心中也不禁有种良马遇伯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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