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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六十章 任家兄弟

zy军事委员会副主席, 这样一个头衔曾经挂在任家老爷子的头顶上, 他的生日宴会,若是在以前自然是低调行事,可退下来以后呢!若是任家就此萧条, 那么也就不会有什么生日宴会了,可任家的子孙却偏偏个顶个的争气, 皆占据了军中要职,这样一个军事家庭的大家长生日宴会, 甭说任家发了请帖, 便是不发,只怕也有无数的人给张喽着。

任老爷子虽然嘴上说不要大操大办,可看着儿子、孙子一个个上心的模样, 还是笑得极为开怀。

锐利的目光一扫, 任老爷子微微蹙了下眉,冲着陪在自己身边的二儿子任昭低声道:“轻狂呢?都快了七点了, 她怎么还没有现身?”

任昭微微摇头, 目光也在穿梭的人群中寻找着:“应该在路上了吧!您生日这么大的事情她不会不到的。”虽然这么说的,可任昭心中却是没有什么把握,轻狂这个侄女在他心里可是个主意极正的孩子,就冲着她能挑唆着莫晓跟任森离婚,就能看出一二。

任老爷子轻哼一声, 对这个孙女,他早年是愧疚了,可经过任森一事后, 他虽然生气,可心底却是极为高兴的,只因轻狂终究是他们任家的孩子,行事风格与他们如出一辙。

“给轻狂去个电话,看看她怎么还没到?”任老爷子剑眉一挑,沉声吩咐道。

任昭轻点下头,提步朝自己的儿子走去,伸手一拍任轻衽的肩膀,低声道:“给轻狂去个电话,问问到了没有,你爷爷着急了。”

任轻衽勾唇一笑:“晓得了,爸,你放心就是了,轻狂今天肯定会到场的。”

任昭轻叹一声:“我是莫家弄出一些幺蛾子来,你也是知道轻狂大舅的性格,在莫家的事情上我们总是理亏的,若是轻狂真的不来,我们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让人看笑话罢了,毕竟莫晓与任森离婚的事情对外还有公布,今日轻绝又不能露面,旁人看了,指不定又会如何做想。

“爸,在轻狂面前你可别提莫家如何。”任轻衽微微蹙眉,低声提醒着自己的父亲,轻狂可是个护短的人,便是自家人在不对,也容不得旁人说些什么。

任昭抬眸看了自家儿子一眼,目光含笑:“这还用你嘱咐我,轻狂自小在莫家长大,情分自是不同,倒是我们任家着实欠了她啊!”

“好了,爸,你先去忙吧!轻狂就交给我了。”任轻衽不喜欢从父亲口中听到轻狂对于莫家的情分这个话题,淡淡的挑了下薄唇道,之后转身朝花园走去。

看着自己这个引为骄傲的儿子,任昭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实在太过阴郁了,让他这个做父亲都无从适应。

“二叔,您叹气做什么?今儿可是爷爷的生辰,又惹到您了不成?”

一道极为低沉而又充满了诱惑的声音自任昭身后传来,任昭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人是谁,若说轻狂是让任家为难的孩子,那么身后这个人则是让任家头疼的孩子。

“轻繁,去爷爷那贺寿了吗?”任昭回头看向自己的大侄子,心中不得不叹一声,风神俊秀,这轻繁的模样在任家除了轻绝以外,只怕在无人能及得上了,如此勾魂的凤目偏生长在了一个男子身上,而且还不让人觉得媚气,不得不说任家的孩子都得到了老天的眷顾。

任轻繁轻笑一声,伸手指了指被众人包围住的任老爷子,笑道:“那里哪还有我的位置,二叔,轻衽呢?我打回来还没见到他呢!”

“给轻狂去电话去了。”任昭轻声说道,指了指花园处。

任轻繁微微挑眉,听到任轻狂时眼中闪过一抹宠溺之色:“我可是好久没有见到三儿了,她怎么样?听我爸说她快高考了。”

“还能怎么样,摊上你小叔那么个父亲,我们这些叔叔看着都心疼,偏偏却没有办法。”任昭轻叹一声,本是不应该在下辈面前提及这些的,只不过,日后任家还是要轻繁做主,他是希望轻繁能对轻狂上点心思的。

“呵,小叔,还是那个样子?真打算守着一个死了的女人过一辈子不成?”任轻繁轻哼一声,话语间微带嘲讽之色。

“混账,今儿大大的日子,你提什么死不死的。”从一旁走过来的任阳抬手就给了任轻繁头顶一个巴掌,责骂道:“平日不回来也就算了,一回来就说起长辈了,不像个样子。”

“爸,你说说,我不回来您念叨我,我回来,您又骂我,赶明真把我逼国外去了,我看你后悔不后悔。”任轻繁笑嘻嘻的说道,眸中自带着一股子风流之色,但不显轻浮。

对于这个儿子,任阳是没有办法,打小他就不听管教,你说,他听着,可之后呢!却不照办,薄怒的看了任轻繁一眼,任阳沉声道:“别在我晃荡,去你爷爷那。”

任轻繁微挑薄唇,晃了晃手指:“我可不去找骂,我去找轻衽了。”说完,他不等任阳开口,提步便走,他又不是傻子,因为小叔的事情爷爷已经迁怒于他,谁晓得爷爷会不会继续迁怒啊!

出了大厅,任轻繁寻了一个遍却是没有任轻衽的踪影,他正要反身回到大厅,就看见对面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一辆出租车行驶进来。

任轻繁微微蹙眉,这警卫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随便放行,正要上前看个究竟,出租车内的人便走了下来。

先是下来一个身穿月白色连衣裙的少女,巴掌大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极为灵气的凤眸,朱唇艳色,身材纤细,她低头对着随着她下车的少年孩微微一笑,指了指大厅,之后拉着那少年走了过来。

任轻繁微微眯起了任家特有的凤眸,侧身度步,对着那少女挥了下手,挑唇道:“三儿,这了。”如此特有的称呼,一直是任轻繁对任轻狂的专利。

顺着声音看去,任轻狂勾唇一笑,眼中明显闪过一抹欣喜之色,她松开少年的手,朝任轻繁小跑过去,红艳的薄唇一挑,含着几分笑意道:“轻繁哥,你怎么跑这来了?”

任轻繁伸手宠溺的刮了刮任轻狂的鼻子,伸手拥住任轻狂,目光审视的看着跟她同来的少年,淡淡一笑道:“出来找你二哥,没想到看见你了,走,跟哥哥进去。”

“等一下。”任轻狂挣开任轻繁紧搂住自己腰身的大手,反身回到那俊秀少年的身旁,拉着他走了过来,冲任轻繁道:“轻繁哥,这是凌宇轩。”

任轻繁淡淡的点了下头,黑眸却是始终落在任轻狂的身上,他微微一笑,轻柔着任轻狂的发顶,说道:“你怎么做出租车来的?莫家没人送你?”说道这里,任轻繁微微蹙了下眉宇。

任轻狂挑唇淡笑:“我又不是不认识路,做什么要别人送。”

任轻繁轻哼一声,抬眸看了一眼妹妹口中的凌宇轩,目光冷然。

“走,跟哥哥进去。”拉起任轻狂的手,任轻繁完全无视凌宇轩的存在。

哪知,任轻狂却是摇了下头,眼眸一冷,淡声道:“我先不进去了,去后院呆一会,等开宴了我在进去。”

任轻繁轻叹一声,也晓得轻狂是不想看见小叔,故而,也没有多劝,只挑唇道:“那你上二楼歇着吧!这人多,也闹腾,一会我叫你。”

“不用了,宴一会就开了,我去后面呆一会就出来,哥,你先回去,在看不见你大伯指定要发飙了。”说完,任轻狂自己轻笑起来,然后拉过一旁一直含笑注视着自己的凌宇轩,熟门熟路的穿过小道,朝后院走去。

凌宇轩自打进了这对他来说极为遥远的地方,就一直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虽然他已经听轻狂的哥哥说过轻狂的家世了,可亲眼见到,还是极为震惊与不安,这样一个高门之女,自己真的可以配的上吗?正如她哥哥所言,自己也许奋斗了一、二十年,依然给不了她如今现有的生活。

“你看什么呢?”任轻狂侧脸看向凌宇轩,勾唇一笑后又静默下来,半响,她有些不安的看向凌宇轩,轻声道:“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有把家里的情况说给你听?”

凌宇轩一愣,接着摇了摇头,安抚性的对着任轻狂一笑,道:“没那回事,我……就是有些紧张,你这么贸然的把我带来,似乎不太妥当。”

任轻狂心中松了一口气,勾唇一笑:“没什么不妥当的,反正人多的很,谁会注意我们,今天带你过来,是想让你见见我二哥。”

“轻狂,要不我先回去吧!”凌宇轩斟酌片刻,启唇说道,这样地方实在不是他适合来的,至少,不是现在的他,刚才轻狂的另一个哥哥所表现的无视已经让他很是难堪,他不想继续面对那些令他自卑的目光。

任轻狂微微蹙眉,轻抿下唇,有些不悦:“都来了,怎么又走呢?这样的场合你应该多接触一下,日后也才能适应啊!”她也是为了他好,日后这样的场合会有很多,他总是要历练历练的。

没等凌宇轩回话,任轻繁与任轻衽便从小道走了过来,任轻繁脸上挂着有些烦躁的笑容,话未出,叹声以入任轻狂的耳中。

“轻繁哥?”任轻狂疑惑的看着任轻繁,不明白这个日子好端端他叹什么气啊!

“没事,甭理他,爷爷刚才又教训他一顿。”任轻衽薄唇一挑,带着几分笑意说道,同任轻繁之前一样,无视着任轻狂身边的凌宇轩,如同他是一个通明人一般。

“轻衽哥,爷爷不会是又说轻繁哥的风流韵事吧!”任轻狂轻笑着打趣道。

“可不是,那点破事爷爷看见我一回就说一回,闹腾啊!”任轻繁微微蹙眉,叹声说道。

“该,谁让你整日就知道跟那些女明星扯在一起。”任轻狂落井下石,完全没有同情之心。

“坏东西。”任轻繁轻轻得给了任轻狂一个脑蹦,语带宠溺。

任轻衽在一旁看了却是不依,一把把任轻狂护在怀中,冲任轻繁道:“你手重,别敲她!”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任轻狂的额间,一副心疼的模样。

任轻繁耸了耸肩,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毕竟打小任轻衽就护着轻狂,容不得旁人欺负,就连自己这个大哥说上二句,都要恼上半天。

“哥,你们怎么跑出来了?不用在外面招呼客人了?”任轻狂看见凌宇轩眼中闪过的不自在的神色,从任轻衽的怀中退了出来。

“还不找你这个小丫头来了,爷爷跟爸爸他们已经问了好多遍了,你在不露面,我可没发交代了。”任轻衽看着任轻狂退出自己的怀中,凤眸微眯,瞬间又含着浅笑说道。

任轻狂轻叹一声,她本来打算露个面就走的,看来这回是不成了。

“哥,这是凌宇轩,是我准备喜欢一辈子的人,一会你可要把他照顾好啊!”任轻狂挽住凌宇轩的胳膊,娇气的冲任轻衽说道。

任轻衽淡淡一笑,目光首次落在凌宇轩的身上,眼中满是打量的意味,轻点下头,任轻衽启唇道:“走吧!爷爷该着急了。”说完,一把带过任轻狂,拉着她的手朝大厅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任轻狂被任轻衽拉的向前走了几步,却碍于他的大力,无法挣脱,只能回头冲凌宇轩道:“宇轩,快跟上来。”

任轻繁轻笑一声,眼含兴味的看着凌宇轩,淡声道:“走吧!别让轻狂着急。”说着,他已提步离开。

看着走在自己面前的三个出色的男女,凌宇轩露出一抹苦笑,也明白了那日轻狂另一个哥哥口中的任家,原来,最令人难堪的不是轻蔑之色,而是彻底的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