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陛下想管这些闲事,实在是太妃忧虑成疾,整日念叨着眉眼子嗣不安心。
虽话说的难听了些,形容各位王妃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可各位王妃见谅,太妃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也是难免的。”
带着不方便说的口气,实则有些难为情。大王妃脸色极不好看,一直忍耐着,相互与另外的两个侧妃看了一眼,三人沉默不说话。
小顺子似乎是没瞧见她们脸色一般,继续道,“太妃的意思还是是皇子才行。
前不久明三王妃生了个小郡主,这倒是好,被太妃一怒之下赶出来了,宫里都在议论纷纷。”
大王妃将小顺子送出去一会,另外两个侧妃便来了。
贺三王妃是侧妃,是武将出身,脾气素来也是一点就爆。
“太妃这是什么意思,满宫的闹腾给我们看?说话比外面的村妇还刻薄……”
大王妃沉着脸,不说话,可却也不痛快,平时进宫的时候摆架子,总是训斥也就不说了,如今倒是都胡说八道起来了。
到了寒冬,天气越发冷了,阿余连出门都不想了,还被指使去干活。
越想越发气,索性躲在屋子里不吭声了,管事的宫女去门口叫了两圈,她都未理会。
管事的宫女不敢多说只好去跟如意说了,明幽也没多管,“索性由着她去吧,只要她不出什么幺蛾子便是好的。”
见没人管她,阿余过了两日松散日子便越发的放肆起来了。
将其他宫女屋子里里碳火一起拿了剩余的几个宫女便和她闹起来。
一怒下,阿余便将松子的脸刮花了,周围的几个宫女看了便闹了起来。
如意过来的时候,几个宫女还打做一团,周围劝架的人也没有,甚至有人伸脚狠狠的踢了阿余一下。
如意高声道,“干什么还不住手?”
打闹才停了手,几个小宫女才停住了手,阿余被压在地上,鼻青脸肿的。
见如意来了,阿余便觉得有人给她撑腰了,从地上坐起来开始撒泼,“这些个胆大包天的奴婢竟然敢打我,如意,你非得砍了她们脑袋不可。瞧瞧,他们都将我打成什么样子了?”
三个小宫女跪着,抹着眼泪委屈道,“今日就是死,我们也得同你理论清楚,同是奴婢,你又比谁高贵多少?若不是你欺人太甚,我们又怎么会以多欺少?”
“我是皇后的义妹妹,岂是你们能比的?”阿余鄙视道。
这些下贱胚子,她也是她们能动手的?如意道,“你们几个先说清楚怎么回事?”
阿余道,“她们以多欺少!”说着还要站起来打她们。
如意吩咐宫女道,“把阿余姑娘拉过去。”
三个跪着地上的小宫女不敢放肆,中间的松子先开了口,“姑姑,阿余平时仗势欺人也就罢了,故意往我们被子上泼茶水。
故意在我们饭菜里撒灰草,这大冬日的,天寒地冻的,竟然将我们的碳给偷了。
宫里的碳火都是按着份例给的,她将我们的偷拿了,我们三人岂不是要冻死了?
我找她理论,阿余不由分说的就打人,姐妹们看不过去了,这才动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