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幽碰了碰婴儿粉的小脸蛋,道,“好软好糯。”小孩子的脸是软糯的比豆腐都嫩,像是天上的云朵似的。
明玉围着火炉前和她说话,寒欢和如意则是带着她的两个宫女在吃酥饼和果茶。看着她逗弄凤安,明玉道,“其实你也该在早些生个嫡皇子和嫡公主才是。陛下宠幸你是最多的,趁着后宫的妃嫔都还未有孕。你若生了那便是嫡长子,贵中之贵,以后也不存在立嫡还是长,若是嫡长公主,也深得宠爱,以后也是有福气的。”
明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红,转移话题道,“本宫瞧着凤安也是很有福气的。”她自小有些宫寒,吃了好几年的药才有所缓解。半年前倒是吃了些受孕的药,可误打误撞的又喝了一些避孕的汤药,许是时间不到,子嗣也不急,索性她过了年才十九,也不算大。
明玉认真,“皇后你若不抓紧机会,这妃嫔个个如狼似虎的盯着。单是我嫡长姐便是头号的大敌,你万万不能掉以轻心,以前明早在宫里就处处被她利用。
你还记着明早死那年吗?其实她是疯了不错,可也不至于死,那是四姨娘托我带药进去送了她一呈,四姨娘当时与臣妾反复说是嫡长姐害了明早,当时臣妾以为她只是恨极了嫡长姐,所以才觉得明早什么事都是她干的。
只是后来臣妾再宫里,偶然听闻之前明早宫里有位旧时服侍的宫人,竟然有一只十分贵重的手镯,那是嫡长姐的,臣妾见过,不会有错。臣妾便想着,许其中还真是有弯弯饶饶的。”
她这么说,明幽倒是想起来,当初她病了许久,太医诊脉都诊断不出什么,可后来,却一次就被发现。林老头说,这是有人故意将药里混了面粉,又故意加大了剂量,不会死人,可却极其容易发现。
若没掺入面粉,明幽倒是更怀疑是这明月后来者居上,故意找人动了手脚,加大剂量,好让她死了,明早被发现,这便是一石二鸟之计。可掺入面粉明显不想让让死,这倒是不符合明月办事的风格。
“等本宫让长风去查查。”明幽只好先忍住不说这些成年旧事。
一下午的功夫,宫里的芳华殿便被收拾了出来,明玉前脚带着人搬了进去。明幽后脚便和如意说了话,“早上送去的东西可还在嘉贵太妃那儿。”
“应该在,早上送去,下午些三王妃便带着她的婢女赌气出来了。”如意道。
明幽用勺子挑着燕窝粥,喂到嘴边却停住了,“嘉贵太妃也是,这好歹凤安也是她的亲孙女,至于这么苛待吗?”
“三王妃在府里原先就是看明李氏和明妃脸色生活的,没个娘家做靠山。
明丞相也是一等一的势力眼,自然不会过多看重,当初又是被强行塞了三王府里做通房的。一个相府里的庶小姐,再怎么也是千金小姐,被这么作践,三王府里的人和嘉贵太妃自然都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