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顷浅蹙眉,明幽立刻改口,“不,不,你是东西来着。”哎呀,也不对,不管怎么说都怪怪的。
凤顷浅脸一黑,他正儿八经的与她说情话,她倒是好,在这纠结上了,若说她不解风情,她又时常撩人得很。
若说她懂风情,可有时候她又呆萌呆萌的,可无论什么样,凤顷浅就是喜欢的紧,做好的,做坏的都是好的,正应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什么时候惦记上你了?臭美?”明幽带着笑,眼里都是娇俏的媚意,撩人得很,凤顷浅光看着,便心猿意马了。
奇怪,有些人,她明明什么都不做,可却处处引着人引得心里痒痒的,嗯?凤顷浅也无法形容那种感觉。
瞧着她那细嫩的小脖子,凤顷浅灵光一闪,有了准确的形容。嗯,让人看一眼就想睡,对,虽然粗俗色|情了些,可就是这么个理。
“她若不惦记着朕,惦记着你皇后的凤仪干什么?她若是不惦记着朕,总往宫里打什么主意,若不惦记着朕,她这花枝招展,兴冲冲的来宫里干什么?”
可这么说也对,阿余就是想攀高枝,占便宜。
明幽只得哄道,“那是她瞎想,你不要理会她就是。她若真有了三长两短,我娘怕是要伤心了。”
“朕可管不得那么多,朕只知道,只要你不伤心就行。”凤顷浅在乎的只有她。这话说得明幽暖,搂住凤顷浅的脖子,“凤七七,你大概是这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了。”包括她爹在内,他比她爹还要疼她,宠她。
她隐约记着,三四岁的时候,调皮捣蛋,玩火还烧了宫里的几个寝殿,虽说是废弃的未主人。可事情还是挺严重的,她爹拿着小竹条从宫外骑着马就冲进来收拾她了。
他愣着抱着她,没让她挨打一下,最后轻描淡写的罚了一句,“废弃烧毁的寝宫便不再修了,就这么放着,时刻提醒她不许调皮过火。”
连她爹都嘟囔,“这算哪门子惩罚?”
她后宫一霸的性格可以说是被他一手培养起来的!
凤顷浅冷脸,“所以你吃避孕汤来报答我?也不与我说实话。”
怎么又提到此处来了?明幽暗暗恼,“可你已经惩戒过我了,我屁股都被打得又青又紫,又红又肿了,都不好意思叫屁股了。”
“那叫臀部好了。”见她还是不肯老实说话,凤顷浅脸色冷了下去。伸手就要扒拉她的裙子,“朕瞧瞧好了没有。”
衣裙被三两下脱了,明幽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昨晚你不是才看过了?”说着就要反抗,这老混蛋一定是想耍流氓。
凤顷浅正经道,“昨晚天色暗,朕看的不是很清楚。”
明幽似乎想起了正事,“你还没放阿余呢?”
“你竟还有记性想这破事?看来朕得好好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最要紧的事。”化身为狼。
这天下还有比这厚颜无耻的人吗?答案是没有,明幽又再次被吃的干干净净的,连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