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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生死相许

作者:阿梅曾经有人问过一个问题德州扑克游戏的职业牌手们和其他所有体育竞技项目的运动员们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答案有两个——

第一:这些职业牌手们都有着惊人的、读取人心的能力。

第二:职业牌手们的婚姻是最牢固的。

除了斯杜-恩戈再没有任何别的牌手被爆出任何有关婚外情的绯闻这在狗仔队盛行的美国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其实斯杜-恩戈也不能算的;虽然他一生都在不停的赌钱、吸毒、和女人上床;但他却没有结过婚(事实上斯杜-恩戈有过短暂的婚姻但却没有得到法律的认可)。

话回来这两个答案其实是相互依存的。任何一个女孩子和一个巨鲨王、或者鲨鱼在一起她都只会有两种感觉。第一种是贴心似乎无论自己想要做什么对方都会给自己提前做好;而第二种是恐惧不管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对方好像都一清二楚。

也正因此职业牌手们对婚姻对象的挑剔程度也是所有竞技项目中最严格的。他们可以轻易的读懂女孩子们愿意和自己在一起是为了自己的钱;还是纯粹的……爱情。

尽管这不是一个好的例子但我还是想要把它写出来——

斯杜-恩戈一生大起大落穷的时候流落街头四处借钱;富的时候动辄数百万美元进帐(有人统计过他一生赢到过三千万美元的比赛奖金;现金桌赢到的还没有计算在内;那可是三十年前的三千万美元……);他生性好色有钱的时候自然也有美女愿意倒贴上门;而每每这些女人在事后都会找上门来要他为自己腹中的胎儿付养育费;而恩戈总是能清楚的判断出这些胎儿是不是自己的就像在牌桌上判断出对方的底牌一样。

斯杜-恩戈过:“我只要一看她的动作和表情甚至在电话里听到她一话我就知道她肚子里的是不是我的孩子。不过这没什么关系无论是不是我都会把钱给她的。”

那些职业牌手们或许没有恩戈那么厉害;但他们都至少懂得婚姻的对象应该选择一个真爱自己的女人;而非一个拜金主义者;尽管他们选择的那些女孩子中大多数并不漂亮、也不性感;有一些甚至……用我们中国人的话来就是带出去都会丢面子!可是他们不在乎。而这些职业牌手们的妻子也确实没有令他们识人的名声受损——

道尔-布朗森曾经输光过一切;当他回到德克萨斯州的家里时不仅身无分文还因为喉头的肿瘤扩张差一死掉;他的妻子变卖了全部能够卖钱的东西凑足钱给他做了两次手术;道尔出院后他们不得不住进他姐姐的家里;因为房子已经卖掉了;当道尔-布朗森感觉自己身体好了一些后决定再次出去玩牌的时候他的本金也是他的妻子从娘家的几个亲戚那里替他借到的。

如果他的妻子是詹妮弗-哈曼或者阿湖这样的赌徒那自然没什么好;可是他的妻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牌盲;她甚至从来都不相信有人可以从那52张扑克牌上可以赢到钱!她自己承认过她当时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道尔-布朗森开心;而她自己甚至已经做好了干三十年洗衣女工来还债的准备!

——————以上一千字也许和本文主题关系不大;但阿梅想让大家看到因为这是阿梅写给老公的;就在今天晚上阿梅因为感冒头晕以及雪灾引起的停水停电、无法出门等等原因所造成的心情烦燥;五个时里输掉了三张银行卡里全部的四十万而在此之前七年间阿梅也不过只赢到十八万而已;也就是阿梅和老公已经完全破产了。但当阿梅要老公骂自己甚至打一顿自己的时候他却只是抱着阿梅轻轻的了一句:“没什么输完了我们还可以再挣;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好。”

——————以下正文;对大家阅读造成的不便阿梅深表歉意。

我完全可以读懂阿湖为何伤感;也清楚的知道她恐惧什么;但现在我绝不能再分心来管这些事情了。《级系统》里已经得非常清楚——

“控制你的情感。罗曼蒂克的问题会对一个牌手造成非常大的影响。当然我见过很多很好的玩家他们的烦恼永远都来自于他们的妻子、未婚妻、情人以及女友。情感纠纷会很大的影响到他们在每件事上的决策。在牌桌上这理所当然的会让他们花费更多的钱去清醒!他们已经转移了兴趣因为这爱情的热潮他们的精力无法集中。他们会坐立不安的想到处走动。而牌桌也确实不欢迎这样的玩家。我很肯定如果我的妻子和孩子卷入了任何伤害我将会同样受到很严重的影响。但是我坚决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去参加任何扑克比赛即使是sop。这个问题我很难给任何人意见可我相信如果类似的事情一旦生并且让人确实很烦恼也确实影响了你的比赛能力你应该考虑完全退出。至少一段时间的退出。直到恢复到你正常平衡的情绪中为止。”

我不能退出这场战斗所以我就绝不能分心!一切事情都可以等到比赛后再去处理而现在我必须继续顽强的战斗下去!我必须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战争之中!

这把牌是詹妮弗-哈曼的大盲注;我在枪口位置拿到了一对黑色的7。

换了平常我会在这个位置上毫不犹豫的弃牌;一对7太了;如果没有在翻牌中击中另一张7的话任何一张7以上的牌都会让我进退两难。但现在盲注已经涨到了3ooooo/6ooooo;巨大的盲注压力逼着我必须行动起来。

“我跟注。”

大家一直弃牌直到芭芭拉姐。她又看向我并且问我:“这把牌如果我全下你会跟注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你为什么不试一下呢?”

她犹豫了一会手指在筹码堆上了;她大约还有两百二十多万美元的样子;然后她:“那我就……跟注吧。”

大家再次弃牌就连盲注也一样;詹妮弗-哈曼看了自己的底牌然后她微笑着敲了敲牌桌。

她没有拿到什么牌;而且她也知道就算自己的加注可以吓走我也绝不可能吓走拿自己四分之一多筹码跟注的芭芭拉姐;我确信在翻牌后任何下注都可以让詹妮弗选择弃牌;这把牌里我唯一的对手就是那位又开始揉自己耳垂的美女主持人了。

她愿意拿这么多筹码出来跟注所以绝不可能是两张中间连续牌我猜她应该是两张同花牌;而且一张不是k、就是a;至于另一张那就一切皆有可能了。

如果另一张比我那我就有接近7o%的胜率;就算另一张也比7大我也有55%的胜率;好吧我们不用再计算翻牌前的胜率了因为翻牌已经下来了——红心7、方块5、红心5。

除了两张7再没有任何翻牌能比这个更好了!詹妮弗-哈曼轻轻的敲了敲牌桌我也一样。

这样做是因为我打算把芭芭拉姐的所有筹码套进来。

我知道她一定会下注;她已经不可能撤离这个彩池了;而我和詹妮弗看上去都没有什么战斗的意愿。她这个时候的下注不光可以赶跑詹妮弗还有很大的机会赶跑我——我们已经交手过很长时间芭芭拉姐很清楚我是一个保守型牌手。她知道我从来都会拿一些大牌玩ak、aQ或者1o以上的对子;

是的我猜得一也没错她想了想后决定下注六十万美元;而詹妮弗不出我们所料的弃牌。

她有可能在做同花抽牌但也可能拿手里的5击中了三条;或者一张7击中了两对——不管怎么我的胜率已经大到接近1oo%了;而且现在的彩池里已经有了她的一半筹码我全下她一定会跟注全下。

是的我全下了;她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的也跟注全下。然后她翻出了手里的牌——草花a、草花5。

我也轻轻的翻出了自己的底牌。

“你是我的克星男孩。”看清楚这两张牌后芭芭拉姐无奈的她站了起来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坤包并且向我伸出手。

我也站了起来和她握过手。然后她对牌员:“你是个坏人;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次奇迹再一张5出来吧。”

牌员笑了笑他销了牌下转牌——黑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