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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隔着山,隔着水,隔着一生

“佛陀?”欧阳瑶瑶轻轻地说。

老和尚微微点了点头。

“秦武,这位莫非是地球的张瑶施主,或者说九天玄女之一的欧阳瑶瑶,太古战天一族的少主?”老和尚看着陈轻扬与欧阳瑶瑶问道。

“是的。”陈轻扬说道。

“记得在大学的纪念册上,我写下了这样一句话——这些年的文字,绽放出朵朵静寂的花,述说着花开不败的故事。那时候我的笔名是张瑶。”欧阳瑶瑶说道。

从来没有想过用一篇文章,或是以文字的方式来结束大学生活。

结果穿越结束了这一切。

那时,青春变得那样敏感,愈发茫然。总该写些什么,用最恰当的词汇,以最优美的姿态来展现这四年的画卷。当提起笔时,却不免感慨万千。这份心情,若干年前也曾有过。

凤凰花开,白鹭翱翔。每一次生命的开始,都让我们感动不已。时光悄无声息地溜走了,带着我们满身的稚气与茫然,从一次次的花开花落间逃离。我们的青春,我们的梦想,我们的人生正是在这里起航。感叹人生太匆匆,还有很多没有说,还有很多来不及做。

我们的青春,它可以逝去,但永远不会在我们的生命里凋零。它将以最美好,最刻骨铭心的方式为我们的大学生活演奏欢乐的毕业交响曲

一首仓央嘉措的情诗,一个尘封心底已久的笔名,让欧阳瑶瑶思绪飘忽,感慨万千。那真是一段最纯洁最美好的回忆啊。

“大师可是来自佛界?”这边厢陈轻扬已经从最初的诧异和震惊中回过神来,恭谨地问道。

“我来自佛界的佛宗普陀山。”老和尚笑眯眯地看着陈轻扬说。

“听说普陀山的道场很大

能装满世上的烦忧

风吹着,吹着,就散了

听说鱼的嘴边都长着一颗痣

能吐出很多小泡泡

载着失落的叹息,沉入江底

听说朝圣者的心最虔诚

能转过所有的经纶

换来的是对尘世的超度

听说情人的泪最咸,最干净

晒晒就变成了盐

铺满了行者匍匐的山路

涉过条条滚烫的江水

渔舟唱晚

听说,这里埋葬着一位诗人

望断重重苦涩的峰峦

钟声回荡

听说,这里长眠着他的爱人

听说,他们

隔着山,隔着水,隔着一生”

欧阳瑶瑶或者说张瑶,听到“普陀山”三个字,不仅轻声吟起曾经的这首诗。曾经地球上白鹭市也有一座著名的南普陀山。听完之后陈轻扬也忆起了那座著名的佛家道场,一时默默无语。

“轻扬哥哥,你还记得樱花吗?”欧阳瑶瑶说道。

“记得,从武昌到沈阳,延伸到了朝韩、富士山,终于让我们知道了樱花真的很美,可是樱花落下霜呢?”

“秋风以一种苍凉扫尽了落叶,迅速迎到了深秋之霜布满樱花树,赏花人见到了心惊的那一幕:只见樱花落下霜。

人无常,万物亦无常。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人有大起大落,海有潮涨潮退;人有泪水纷飞,樱花也会落下霜。

霜冰而寒,冷而触之寒心。落第之痛,《枫桥夜泊》千古流传;夕阳西下,断肠人又岂止在天涯。花开绚烂,樱花落下却如霜,那景那情是如此的悲壮而凄美,千古绝唱!

苦尽而甘来,物极而必反,寒冰怎能断流水?枯木也会再逢春!只见樱花啊,难道落下的真是霜吗?那是樱之泪……”陈轻扬说道,记得他那时候在白鹭大学的笔名是风轻扬,可是殊不知秦武的第二世就是风轻扬。

命运弄人一如斯。

“还记得,穿越的前一个晚上,我一个人坐在白鹭大学的木阶上,看着不远处那如城堡般绚丽夺目的大楼上,霓虹闪烁,那是白鹭市夜景工程中打造的杰作。一架架飞机不时地从如墨的上空飞过,黑色的夜被矗立的灯照亮了,在这美丽的夜晚,我只能对着湖水发呆。偌大的学校竟找不到令我平静的角落,风又吹散了我的头发,身旁的小树枝也在吱吱作响。鹭岛的风就是这样,带着咸咸的味道,似泪非泪。每隔一段时间总会这样,会有两三天心情很不好,没什么理由,就是心里很难受很烦燥,有点失落,有点莫名的感伤。是不是每个女生都会这样啊?命运弄人,没有想到会来到这里。”欧阳瑶瑶轻轻说道。

“咳咳”魏珍轻咳了两声,略带不满的道,“你俩回忆完了么,叙完旧了吗,大师在这呢?不知大师不远这千万里之遥,跨界而来,所为何事?”

魏珍对陈轻扬及欧阳瑶瑶表示不满和对老和尚疑问的话一出,旁边欧阳端凤和南宫婕都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瞪了陈轻扬一眼,然后疑惑地看向那老和尚。

陈轻扬连忙陪着笑对三女拱拱手,然后对那和尚致歉道:“大师,对不住,我们忆起往事,一时失态。是我们失礼了,让您见笑。”说完却也未问起老和尚此来何意,仿佛知道了什么一般。

老和尚笑眯眯摆手道:“无妨无妨,施主不必多礼。至于此次婆娑世界之行所为何事,施主慧心通透,想是已经猜到了吧。”

陈轻扬忙谦虚道:“哪里哪里,是她们几个当局者迷而已。”说完两人相视而笑,却是没有提起到底是为了什么。

魏珍四女对老和尚不熟,不好意思追根究底。眼看着两人心照不宣的样子,神神秘秘就是不说,不禁好奇心被勾起,跟老和尚客气,跟陈轻扬可不用客气。

南宫婕首先发难道:“干嘛说一半留一半吊人胃口,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就是就是,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说清楚啊!”

“肯定跟我们有关系,再不说就对你不客气了啊!”

“夫君,快说嘛,别让我们着急了啊!”

四女之前还吵的不可开交,这会倒是统一战线,目标一致了。或威胁或撒娇,就为知道真相。

“咳咳,呃,这个嘛,是这样的,你们想啊……”陈轻扬难得在四女面前聪明一回,嘚瑟的卖着关子。(未完待续)